第72章

《無法自拔》, 本章共3378字, 更新于: 2024-11-20 17:12:57

  楊文瑜看了兒子一眼,“哎”了一聲後笑起來。女人臉上帶著些慈祥,握住了許星空的手,笑著說:“她走了就走了,你可要陪著我看完畫展。我自己在家一直無聊,今天好不容易有人陪陪我。以後啊,施初靜估計都不來我家了,我又該無聊了。星空你可要常來我家,陪老師坐坐啊。”


  許星空:“……”


  看著楊文瑜和許星空站在一起,白竹抿唇笑了笑。


  看楊文瑜對自己的態度,好像和白竹一樣,不在意自己離過婚,也不在意自己不婚不育。這說明楊文瑜是個很善良的人,想起以前王舜生父母在她生不出孩子時的嘴臉,許星空真是感慨。


  同樣都是人,但差距就是那麼大。


  楊文瑜大病初愈,許星空帶著她逛了一會兒後,就帶著她去了休息室。而白竹也沒有陪她們太久,早早地去忙了。


  進了休息室,楊文瑜就坐在了沙發上,許星空怕她無聊,去書架上給她找本畫冊看。剛到書架後面,懷荊的電話打了過來。


  許星空站在最後一排書架前,看著正閉目養神的楊文瑜,將身後往後倒退一步,退到角落邊的一扇小窗邊,看著外面展覽館頂部玻璃反射的陽光,接了電話。


  “喂。”玻璃上反射的陽光有些刺眼,許星空微微眯了眯眼,說:“我在畫展。”


  電話那端,一聲清脆的帶著些辦公室色彩的翻文件的聲音傳了過來。男人手指摩挲著紙張的邊沿,應了一聲後,問道:“什麼時候結束?”


  “下午結束就回去,估計要六點以後了。”許星空說道。


  “我比你晚。”懷荊說。


  “我等你。”許星空聲音小了些,說完後,她問道:“晚飯有想吃的東西嗎?”


  電話那端傳來筆尖在紙張上滑動的聲音,格外好聽,男人聲音裡帶了些不易察覺的笑意,說:“做你喜歡的。”


  “好。”許星空笑了笑,應了一聲。


  懷荊那邊突然傳來了敲門聲,男人輕聲說了一句“先掛了”,然後就將電話掛斷了。

Advertisement


  電話一斷,辦公室門應聲而開,懷陽翰露了半個腦袋進來,招手道:“哈咯哈!”


  男人視線都未抬一下,加快著手上的文件處理,問道:“什麼事兒?”


  見懷荊這麼冷淡,懷陽翰有些委屈,關上門後走進來,問道:“打斷你和小情人聊天了?剛在門口看到你打電話的時候在笑了,哎喲。”


  筆尖一頓,懷荊抬眸看了懷陽翰一眼,說:“說正事兒。”


  “哦。”懷陽翰一秒正經,他正了正領帶,說:“今晚我大學同學從國外回來,就是那個官二代,女的,我攢了個飯局,你跟我一起去唄。”


  視線垂下,懷荊唇角一翹,說:“怎麼?追女孩子還要我幫你撐場面?”


  “不是。”懷陽翰笑嘻嘻地說,“我想給你倆搭線。”


  看文件的動作沒停,懷荊眼都不眨地說:“不去。”


  “哎。”懷陽翰見他拒絕地這麼徹底,走過去坐在他辦公桌上,拿了份文件看了一眼,說:“這麼幹脆啊?你不會真有小情人了吧?”


  將手上的文件一合,懷陽翰輕笑一聲,說:“我聽何媽說,她每次去你家給你做飯,你冰箱裡的菜都會變少。你又不會做飯……怎麼?養了個田螺姑娘?”


  微抿雙唇,懷荊視線抬起,身體往後仰了一下靠在了椅背上,他抬眸看著懷陽翰,眉梢微挑,淡笑著問道:“何媽都成你眼線了?”


  臉上的笑容一頓,懷陽翰笑了笑,解釋道:“我這不是聽她和奶奶說話的時候聽到的麼。”


  鼻間一聲哼笑,懷荊不動聲色地將他手裡的文件拿了過來,說:“沒什麼事兒先出去,我忙著呢。”


  在畫展還沒結束的時候,許星空就接到了懷荊發來的短信,讓她今晚不要去他家,兩人見面的地點改成了她家。他會去的很晚,讓她等不及就先睡。


  許星空看著短信消息,回復了一個好的。


  畫展結束,楊文瑜執意要讓白竹送許星空回去,以感謝今天照顧了她一天。


  許星空推辭不下,在知道楊文瑜也一起在車上時,她才同意了。


  不是和白竹獨處,也能避免他誤會。


  她坐在車子後排,楊文瑜一路問著她來夏城後的生活,許星空挑揀著禮貌性地回應了幾句。就算是在老師面前,她也要注意隱私,更何況前面還有白竹在開車聽著。


  到了禾楓公寓門口,許星空向兩人道謝後下車進了公寓門。


  許星空走進大門,想著冰箱裡還有什麼東西可以做。初春的晚風吹過,冰冷中帶著一些和煦,許星空走在大路中間,抬頭看了一眼前方。


  在看到前方站在白玉蘭樹下的男人時,她腳尖一頓,停住了腳步。


  她眼睫微眨,轉頭看了一眼門口,公寓門口的車子剛準備離開,看她看過來,車內的白竹衝她一笑,開車走了。


  她和懷荊的關系見不得人,不能讓認識的人知道。


  待車子離開,許星空回過了頭。


  過了元宵節,天氣轉暖,白玉蘭已經開了。一朵朵白色花朵,被一層層綠油油的葉子擁簇著,柔嫩聖潔。


  許星空喜歡白色的花兒,不管是白玫瑰,百合,還是白玉蘭,她都覺得很美。當時選擇這個小區,也因為一眼相中了這滿院的白玉蘭樹。


  六點多,天已經黑了,小區的主路上,路燈全部開啟。每兩個路燈中間,就有一棵白玉蘭樹。兩邊的路燈將白玉蘭樹的樹影重合在一起,落在了平坦的地面上。


  男人站在樹影重合的地方,微仰著頭,看著面前那棵白玉蘭樹的那朵已經完全盛開的白玉蘭花。


  男人個子很高,身材挺拔修長,似乎他仰頭的時候,伸手就能摘到那朵他看到的花。兩邊的路燈同樣將他的影子照成了重影,但卻將他的面龐照得更為明晰。


  他的五官是無可挑剔的,他的氣質是清冷出塵的,在這兩邊明亮的燈光下,似是要消失於這天地間。


  然而他並沒有消失,他似是察覺到了什麼,轉頭看了過來。長眉之下,桃花眼中帶著男人特有的清冷和慵懶。他俊逸的臉,被燈光打了一層冷光,透著讓人難以觸及的疏離。


  而這疏離這清冷,在看到站在不遠處的許星空時,像是春暖花開,冰雪消融,全部都消失不見了。


  他微微轉身,微揚著下巴,垂眸看著她,眉眼中皆是與他剛才截然不同的溫柔。


  懷荊在看著樹上的白玉蘭時,看到了樹上冒出的新芽。春回大地,新的一年開始,該收網了。


  他每每想到懷家的事情時,心情都是沉重而壓抑的。


  但這種壓抑,在聽到那熟悉的腳步聲時,蕩然無存。


  他認識這腳步聲,他回過頭,轉過身,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女人,看著她小跑著過來了。


  她臉頰因為還有些冷的春風變得有些微紅,但她眉眼間的溫柔和唇角的笑意說明著她是快樂的。


  她需要什麼?


  懷荊這樣想著,張開了懷抱。


  女人跑了過來,猶豫一下後,才自然地鑽入了他的懷抱之中。冷空氣隨著她的闖進了懷,但心裡卻如壁爐般暖洋洋的。


  她需要他的溫暖,他需要她的全部。


  她臉頰微紅,抬頭疑惑地看著他,問道:“你不是說比我晚嗎?”


  “嗯。”懷荊用大衣將她包裹入懷,笑道:“想給你個驚喜。驚到了麼?”


  “沒。”女人微低頭,靜靜地說。


  看著她的神色,懷荊眼尾一挑,略有遺憾地說:“那失敗了。”


  “沒有。”女人搖了搖頭,她抬眼看著他,又慌張地垂眸,最後,抿唇輕聲道。


  “我喜到了。”


  心下一動,懷荊額頭碰觸著她的額頭,鼻尖對著她的鼻尖,雙唇對著她的雙唇,將她吻住了。


第50章


  兩人剛下電梯, 就聽到了家裡咪咪扒門的聲音。許星空一笑, 將門打開了。門一開, 咪咪的小腦袋從門後露出來,仰頭衝著許星空喵嗚叫了一聲。


  “我回家了。”許星空說著, 俯身摸了摸它的腦袋。


  在許星空俯身的時候, 咪咪看到了站在她身後的懷荊,原本軟萌的咪咪瞬間眼神警惕了起來。


  許星空先進了門,將客廳的燈打開了。燈光灑滿小客廳, 有了些與往日不同的溫暖。許星空將包放下,簡單的把頭發扎起, 對懷荊說;“我先去做飯,你喂一下咪……”


  她話還沒說完, 背後男人就拉住了她的手。手上肌膚相觸的一瞬間, 許星空心下一動。男人手微一用力,她身體後退兩步,最後停在了男人的胸膛上。


  懷荊的雙臂從後面抱住了她,在她沒有反應過來時,男人微一低頭, 吻在了她的後頸。


  他的雙唇溫熱柔軟, 像帶了電一般, 吻得她後頸酥麻。


  懷荊從身後環抱住她,感受到她身體的顫抖後,輕笑了一聲。


  這笑聲是最撩撥人的,耳根悄悄泛紅, 許星空低頭看著他抱住自己的雙手,小聲問道:“怎麼了?”


  在許星空問完時,腿邊有什麼東西動了動,許星空垂下目光,看到了正兇巴巴用爪子拍著懷荊褲腳的咪咪。


  與此同時,懷荊又在她後頸落下一吻。咪咪嗚嗚兩聲後,抬起爪子又拍了他一下,男人又是一聲輕笑。


  許星空:“……”


  看著一人一貓,一個興致盎然,一個氣勢洶洶,許星空竟不知道說什麼好。男人的氣息還在後頸穿流,許星空微微縮了縮脖子,紅著耳垂說:“你別欺負它了。”


  懷裡女人的後頸已經變得粉紅,柔嫩誘人。懷荊松開雙手,將她的身體擺正,她的臉果然也已經紅透了。


  “不欺負它,欺負你麼?”


  雙唇一張,許星空抬眸看著他,圓圓的眼睛水盈盈的帶著些怒意。


  “你……你欺負得還少麼?”


  懷荊唇角一勾,看著懷裡的許星空,他眸光未變,認真而正經地問了一句。


  “怎麼欺負你了?”


  聽了她的回答,許星空眉頭一皺,眼中一急,在她剛要控訴他的時候,男人眉眼一柔,雙手扶住她的臉頰,低頭吻了上來。

潛力新作

  • 易歡無盡

    一場意外,我重回高中時期,就看到我哥領著一幫富二代欺負顧盡。 我哥把顧盡的課本丟進湖裡,抓住他的衣領,笑得囂張跋扈:「來,學聲狗叫聽聽。」 誰能想到,眼前這個一窮二白的少年,將來會成為商界巨頭,把我家搞破產,還強制我做他的金絲雀。 重活一次,我必須攔住我哥,同時努力討好睚眥必報的顧大佬。

    和萩原分手後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公主心中無男人

    我父皇是穿越來的。他說我是虐文女主,不要搭理任何一個男人。敵國要求我去和親,他冷冷一笑:「江浙滬的女兒絕不遠嫁。」

    漓漓原上譜

    新年伊始,接受街頭採訪。「新的一年有什麼願望嗎?」我不假思索:「璟楓懷裡躺,熠珂身上騎。」「胡鬧!黨和人民都看著呢!」我從善如流:「願祖國河清海晏,時和歲豐,山河無恙,煙火尋常。」

  • 弟弟的室友暗戀我

    深夜我給弟弟發消息。【和你舍友說一聲,晚上來和我睡吧。】老弟遲疑:【你確定?】【對啊,快點來。】當晚,我弟那位高冷又帥氣的舍友敲響了我家門。「哥,聽說你要和我睡?」

    少爺的男僕

    我是少爺的男僕管家。少爺的室友們都對少爺的屁股圖謀不軌。 為幫少爺脫險我攆跑了喜歡他的所有室友。 這是我的使命。 可是晚上少爺卻在衣櫃裡瘋狂摁著我親,問我到底吃醋吃夠了沒。

    恰是枯木逢春

    第五次攻略失敗後。系統問我是否要更換攻略對象。我點點頭。 系統:此次攻略對象為「肖璟」。 「肖璟?男的怎麼攻略男的?」我咬牙切齒。 顯眼包系統:尊嘟假嘟?那人家可就不知道了。 後來。 肖璟捏著我的下巴吻我:「沈墨,這才叫接吻。」 系統激動吶喊:尊嘟尊嘟。

    勸嫂子放棄超雄寶寶後

    "嫂子對兒子無底線溺愛,我勸嫂子「慣子如殺子」,她卻跟我哥告狀我嫉妒她能生兒子。 她兒子成年後,果然被溺愛成破壞狂。 嫂子卻十分自豪:「我兒子小小年紀就有男子氣概!你們美慕不來!」 我怕他禍害別人,於是盡力管教。 嫂子卻教唆兒子:「你小姑從你在娘胎裡就想弄死你,你要想折磨人,就去折磨她!」 後來,我被這孩子報復推下樓摔死,警察上門,全家卻裝傻包庇。 重來一回,嫂子正得意地炫耀:「我兒子這麼強壯,以後一定能拿到鐵飯碗。」 我冷笑。 嗯~一輩子的牢飯怎麼不算鐵飯碗呢?"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