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說謊.》, 本章共4843字, 更新于: 2024-11-20 16:50:57

就算是親母女也有秘密,我媽啥都不知道!


 


我心中油然而生一股寂寞。


 


一腔心事,隻能說給系統,仿佛對牛彈琴。


 


系統問我:「宿主,你時間不多了,再不去攻略男主,他身邊就沒有你的位置了


 


 


我幽幽歎口氣:「怎麼就沒有我位置了?他吃豬飼料了?180平的房子都裝不下 他了唄。」


 


系統說我這是抬槓。


 


笑死,我不僅想抬槓,還想拿槓錘死它。


 


「要不是你出故障,我怎麼可能攻略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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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說誰對誰錯沒有意義啊,宿主,你最重要的是趕緊找個機會分手,然後追 求陸直。


「趁著你們都還沒有畢業,一切都來得及,等秦文洲畢業發展成大反派,你就來 不及了!」


 


我看了一眼秦文洲彎著腰的背影,壓下心底突然湧起的酸澀。


 


總歸還是得找個理由分手。


 


想到秦文洲在家一直裝得斯文乖巧,我咂摸出個理由。


 


不管怎麼說,我倆現在還在一張戶口本上,雖說沒有血緣關係,但是在外人看來 就是親姐弟。


 


姐姐怎麼能嫁給弟弟呢!


 


我準備找個機會,跟他說我後悔了,不想讓我媽傷心,我倆還是算了吧。


 


 


系統對此表示滿意。


 


8


 


傍晚,秦文洲幾番暗示我回學校旁邊住。


 


我都假裝沒看懂。


 


做事嘛,都講究循序漸進。


 


我先對秦文洲冷淡,讓他有個心理預期,要是他先我一步覺得沒意思,那就更好 了。


 


「姐姐不想回家麼?」


 


見我幾次不搭腔,秦文洲直截了當地問出聲。


 


我媽和秦叔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我和秦文洲站在冰箱後面,他低頭在我耳邊說 話,氣息灑在耳邊,帶著溫熱,激起一排細密疙瘩。


 


秦文洲大膽地把手扣在我腰上,我慌張地按住他想掀開我衣襟下擺的手。


 


咬著牙低聲問他:「你幹嗎!


 


「我媽還在客廳!」


 


「所以,回家。」


 


我賭氣一樣推開他的手:「我今天不想回家。」


 


 


「不回也行。」


 


秦文洲聲音從頭頂傳來,我愣了一下,這麼好說話?


 


他突然用力把我按在懷裏:「那就在這裏吧。」


 


聲音危險而下流:


 


「我也想在這裏試試。


 


「姐姐在這裏長大,應該有很多回憶吧,我們去你房間好不好?床單是姐姐選 的,有粉色兔子,我很喜歡,像姐姐一樣,粉紅色,眼淚還多。


 


「就去那個兔子床單上——」


 


我面紅耳赤地捂住他的嘴,快收了神通吧!


 


這孩子自從開過葷以後,腦子就裝不下別的東西了。


 


「我不想讓我媽傷心,你別在家這樣。」


 


冷臉推開他,我欲蓋彌彰一樣,一路小跑坐到我媽身邊。


 


身後的視線灼熱,像是要在我肩膀上燙一個洞。


 


片刻後,秦文洲也坐過來。


 


貼身挨著我,臉色有些落寞,像雨夜裏被遺棄的小狗,眼神和毛髮都濕漉漉的。


 


「我沒帶充電線回來,姐姐跟我去便利店好不好?」


 


他誠懇問我。


 


我媽一胳膊拐在我身上:「去,跟你弟溜達溜達。


 


「吃完飯別老坐著,散散步。」


 


我根本沒有不去的理由。


 


但我真不想去,肯定沒好事。


 


9


 


夕陽像織錦一樣蔓延在天邊。


 


我自顧自走在前面,不知道為什麼一肚子火氣。


 


明明是我在計算著分手,但生氣的也是我,人真是奇怪的生物。


 


秦文洲慢悠悠跟在我身後,終於沒忍住,抓住了我的手臂。


 


「姐姐為什麼不高興?」


 


他歪著頭,眼底是切實的疑惑。


 


「明明是姐姐做錯事情,還不跟我道歉,為什麼姐姐還生氣了?


 


「你在生什麼氣呢?」


 


我試圖搪塞他:「沒生氣啊。」


 


他勾了勾唇,卻沒有笑意。


 


「姐姐每次都是這樣。


 


「小時候你想要樹上的果子,自己夠不到,就讓我爬上去摘,害我摔斷了手臂。 你害怕也心虛,立刻裝著生氣哭起來。


 


「你忘記帶校服,怕老師罵你,我跟你換了衣服,被教導主任叫到主席臺前檢 討,你也是突然跟我生氣了。


 


「其實姐姐你不是生氣,是心虛。每次你心虛的時候,都會假裝生氣來偽裝自己。


 


「所以這次你在心虛什麼呢?」


 


我一愣。


 


我心虛麼?


 


我試圖給自己找正當理由。


 


人總是自私的,難道還能為了愛情不要命?


 


但就算我一遍一遍告訴自己這樣做是正確的,我依然不敢看秦文洲的眼睛。


 


有時候我也討厭自己,自私得不夠徹底,卻又稱不上是好人。


 


「不要再見陸直了好麼?」


 


 


人來人往,車潮擁擠。


 


秦文洲在路邊突然抱住我。


 


他身上有一股花香味,是我選的洗衣液的味道。


 


「姐姐,我不想你再見陸直了。


 


「你什麼都不需要擔心,有我在所有問題都會解決。」


 


我以為他在說我媽,忍不住輕輕歎口氣。


 


這根本不是我媽的問題好嗎!


 


見我沒說話,秦文洲也沉默著不肯鬆手。


 


直到太陽全部落下,晚霞收斂顏色,我們才假模假樣地走進便利店,隨便挑了點 東西。


 


都怪秦文洲白天發瘋,我晚上回臥室看到一床粉色兔子,滿腦子都是汙言穢語。


 


翻來覆去睡不著,我一氣之下從床上爬起來,翻箱倒櫃找床單。


 


去踏馬的兔子。


 


門被輕輕推開,腳步聲傳來。


 


秦文洲低聲問:「在找什麼?」


 


 


我回手把換下來的床單扔他臉上:「都賴你!」


 


他抱住床單,悶聲輕笑。


 


「不喜歡粉兔子了?」


 


「喜歡個頭啊,我最討厭兔子了。」


 


秦文洲慢條斯理地把床單疊好,放在一邊。


 


我才後知後覺出一點危險。


 


「你半夜進我房間做什麼?」


 


秦文洲聳聳肩:「你什麼我沒見過,還怕我進你房間?」


 


「我媽看見怎麼辦?」 「那就坦白啊。」


我組織好的話被噎回去。


 


半晌,我垂著頭:「你回去,我不想我媽不高興。」


 


「本來也沒想做什麼,就是想看看你。


 


「姐姐當初說喜歡我,現在又把我往外推,這麼多年了,還沒想好怎麼跟家裏說 麼?」


 


我繼續搪塞他:「現在不是說的時候。」


 


「那什麼時候好呢?」


 


「再等等。」


 


秦文洲吻了吻我的脖子。


 


「都聽姐姐的。」


 


10


 


系統說,很快就會有新任務下來,讓我做好準備。


 


而我還沒想好該怎麼辦。


 


跟秦文洲分手麼?


 


說實話我還有點捨不得。


 


陸直那種人形泰迪,怎麼能跟我那純情小狗一樣的弟弟比?


 


哦,算了,現在秦文洲也不是純情小狗,踏馬的小黃狗。


 


「你都說了他是未來的大反派,我要是處理不好,豈不是死很慘?」


 


「你不攻略男主也會死很慘。」


 


我這個人很有一些趨利避害的本事,尤其是對待危險的直覺。


 


 


讓秦文洲知道我勾搭陸直,肯定沒有好下場。


 


但是系統發佈了新任務,我硬著頭皮也得上。


 


「今天陸直在籃球場比賽,你去給他加油。」


 


「秦文洲不去吧?」


 


上次在酒吧被秦文洲抓包,我已經忍受得很辛苦了,再來一次我感覺我得死。


 


「宿主你放心,按照劇情這個時間秦文洲不會出現的。」


 


我戴著棒球帽,黑框眼鏡加口罩,手裏拿著兩瓶水,一路上都左顧右盼,生怕被 人發現,硬生生把攻略任務做出了偷情的緊張感。


 


但是話又說回來——


 


我這也跟偷情沒啥區別了。


 


籃球場上人滿為患,陸直還有自己的專屬啦啦隊,真讓人害怕。


 


「為什麼這麼多人喜歡陸直啊?」


 


「你不覺得陸直挺帥麼?」


 


「我弟也很帥啊,為什麼沒有這麼多啦啦隊?」


 


系統沉默片刻,歎息一聲。


 


「你怎麼知道他沒有?」


 


什麼!


 


他竟然背著我有女人!


 


天殺的我要跟他同歸於盡!


 


「宿主冷靜!你也在背著他找男人!」


 


我冷靜不了一點。


 


我這是被迫的!


 


「他沒有別的女人!」


 


「你確定?」


 


「真的,冷靜,咱們還要攻略男主呢。」


 


片刻後,系統幽幽感慨:


 


「其實,秦文洲還挺潔身自好的,人家女生給他送吃的,他都帶回來給你吃了, 第二天還告訴人家,不要芒果味的,我女朋友過敏。」


 


哎,我弟真是什麼都好。


 


我內心油然而生一股愧疚感。


 


都怪這個坑爹系統,要不我至於對不起秦文洲麼!


 


 


人嘛,活一輩子,最重要的就是學會甩鍋。


 


放下個人素質,享受缺德人生。


 


 


陸直半場休息,系統讓我給他送水。


 


我歎口氣,硬著頭皮上。


 


陸直眼睛還挺尖。


 


一眼就看到我了,招了招手,讓我到休息室找他。


 


系統在我耳邊催促: 「宿主!機會啊!」


我猶豫著進了休息室。


 


不知道陸直又想做什麼。


 


他這個人腦子很詭異的,以我跟他有限的接觸次數裏,陸直總是突破我下限。


 


「給我送水?」


 


陸直脖子上掛了個白毛巾,頭髮沖了水,還掛著水珠兒沒幹。


 


嘖,人模狗樣的。


 


「清歡妹妹,你這是找我偷情來了麼?」


 


我翻了個白眼,就知道陸直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好好說話能死麼?」


 


陸直聳聳肩,也不生氣,一臉笑嘻嘻。 「不能,我一見到你就想發騷。」


「你還有挺有自知之明。」


 


「做人嘛,最重要的就是瞭解自己。」


 


陸直接過我的水,仰著脖子喝了半瓶。


 


「我喝了水,你今天任務就算是完成了?」 我心不在焉地應了一聲。


片刻,才突然意識到陸直說了什麼驚天之語。


 


「你說什麼!」


 


陸直一臉無辜:「你今天不就是來給我送水攻略我的麼?」


 


「你怎麼知道?」


 


系統在我腦海中尖叫,震得我腦袋嗡嗡響,好像十個DJ 在我腦海裏打碟。


 


陸直把喝完的水塞我手裏,意味深長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回頭高聲道:「秦文洲,你姐的任務我幫忙做了,欠我一回你別忘了。」


 


我瞬間大腦一片空白。


 


誰?


 


你說誰?


 


內裏虛掩著的門緩緩打開,我弟站得像路邊綠化帶裏種的楊樹一樣筆直,看我的 眼神陰惻惻的。


不是?


 


你為什麼又在啊?


 


我真的綁定了攻略系統麼?


 


我懷疑我綁定的其實是捉奸系統。


 


「系統,系統你說句話啊?」


 


系統還沉浸於陸直帶來的震撼中,出現了短暫的bug,  無法回應我的呼喚,獨留 我一人面對風雨。


 


陸直給了我一個難懂的眼神,拎著毛巾轉身出去了。


 


屋內靜悄悄,隻有秦文洲稍微粗重的呼吸聲。


 


不出意外,明年的今天就是我的死期。


 


「姐姐,我有沒有跟你說,不要再見陸直了?」


 


我腦子不知道搭錯哪一根筋,抬腳轉身就溜——


 


當然是沒溜出去,被秦文洲薅著脖子拽回來。


 


「阿洲,你聽我說——」


 


「不想聽。」


 


秦文洲眼中一片風雨欲來的黑沉:


 


「許清歡,你躲我?你為什麼躲我?


 


「你從來不肯信任我,我說了我會幫你解決一切,可你總是不聽話。」


 


我縮著脖子不敢出聲,生怕秦文洲一個衝動做出什麼讓我害怕的舉動。


 


「你在怕我什麼?


 


「我對你哪樣不是言聽計從,你要什麼我沒給你?你怕我?有什麼好怕的?」


 


我以為秦文洲會像以前一樣教訓我一通。


 


可他說著說著,聲音竟有些嘶啞:


 


 


「其實你根本沒愛過我對吧,你那個所謂的系統讓你攻略誰,你就去攻略誰。我 隻是一個 bug, 一個你隨意招惹、隨意拋棄的對象。」


 


我想回頭看看秦文洲,他卻按著我的頭不讓我轉身。


 


「你怎麼知道系統存在的?」


 


秦文洲冷笑,聲音像淬了冰。


 


「你希望我不知道,被蒙在鼓裏,等你隨便找個理由分開是麼?


 


「不可能,你想都別想。」


 


我惱羞成怒,明知道應該好好跟秦文洲解釋,卻說不出口。


 


「離開你難道不對麼?我們是姐弟,遲早要分開。」


 


「姐弟?沒有哪個弟弟會跟姐姐睡一張床的,許清歡!」


 


他一隻手扣住我,讓我不能動彈,另一隻手拿出手機。


 


「你要做什麼,秦文洲!你要做什麼!」


 


我慌亂意識到,秦文洲估計要發癲,但我攔不住他,隻能色厲內荏地對他喊。


 


他撥出電話,按了免提。


 


手機那端很快接通,傳來我媽的聲音。


 


「小洲啊,怎麼啦?」


 


秦文洲放下手機,捂住我的嘴不讓我說話。


 


「阿姨,我要跟你說件事。」


 


「什麼事啊,這麼鄭重其事?」


 


「我喜歡姐姐,我想跟她結婚。」


 


手機那邊傳來東西落地的響聲。


 


我媽的聲音有些大:「你說什麼?」


 


「你喜歡誰?」


 


「我喜歡許清歡,阿姨,我想跟她在一起。」


 


我媽沉默了好一會。


 


「你,那個,哎呀——


 


「你喜歡她,你跟她說啊,你跟我說有啥用啊?這可不興包辦婚姻啊。」


 


秦文洲眼神陰沉,聲音卻委屈:「可是,姐姐不讓我跟家裏說,她說你知道了會 生氣。」


 


「我管那個?跟你更好,知根知底的,左手倒右手,我和老秦還省事了呢。」


 


「謝謝阿姨,你不生氣就好,至於姐姐那邊,我會努力讓她相信我的。」


 


 


「哎呀,這死Y 頭,你等阿姨一會罵她啊!」


 


秦文洲又寒暄兩句才掛斷手機。


 


「聽到了嗎許清歡,沒有人會阻攔我們,那隻是你的藉口。」


 


他眼神執拗,眼圈微紅:「但我不會放你走的,就算你不愛我,你也得一直跟我 在一起。是你先來招惹我,你沒權利說結束。」


 


12


 


秦文洲發了一頓瘋,把我拎出休息室。


 


一言不發地開車把我送回家,又冷著臉走了。


 


我都不知道他到底想要什麼。


 


道歉也不聽,解釋也不聽。


 


什麼男人這麼難哄啊?


 


回到家裏,等著我的還有我媽的狂風暴雨。


 


「我聽小洲說,你要跟他分手?還說是因為我?」


 


我媽保養得宜的臉上怒氣衝衝:「你可別整始亂終棄那一套!人家小洲多聽話一 孩子,平時我看他那麼照顧你就不對,沒想到你還真敢對他下手!


 


「你也好意思!下手就下手了,你怎麼還能不要人家呢!」


 


 


我:「???」


 


不是?


 


我還沒有提分手呢!


 


我現在就像是被冤枉推了甄嬛的皇後,雖然壞事做盡,但這事我真沒幹啊!


 


但是我沒辦法辯解,隻能蔫頭耷腦聽我媽數落我。


 


晚上,我媽才把我放出家門。


 


秦文洲也不知道去哪了,冰冷的夜,蕭瑟的窗,和我一片灰暗的未來。


 


我試著給秦文洲打電話,他都沒接。


 


系統緩慢運轉,終於能出聲了。


 


我問它到底是誰走漏了風聲,系統也搞不清楚。


 


「那現在怎麼辦?陸直和秦文洲都知道了,我還攻略個鬼啊?


 


「你們這個系統怎麼回事?保密工作一塌糊塗!」


 


找不到秦文洲,我隻能找陸直問。


 


但是陸直也不接我電話。


 


甚至還跟學校請假,說自己骨折一個月以後再來上課。


 


我敏銳的第六感發揮作用——


 


這倆人串通好躲我。


 


怪不得第一次在酒吧,秦文洲來得那麼快,他倆氣氛那麼古怪,搞半天我才是被 蒙在鼓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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