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江醫生他懷了死對頭的崽》, 本章共2923字, 更新于: 2024-11-19 14:10:03

她這兩個學生能力強,長相也好,和院長的女兒也算是郎才女貌,金童玉女,如果年輕人真的看對眼了,往後事業上也能更風生水起。


但德高望重的崔主任也不好把自己愛好保媒拉纖的那一面說的太明,再者她知道現在年輕人喜歡把愛情兩個字掛嘴邊,太刻意的安排相親反而不好,把這個表演節目的機會給他們去展示是最好不過。


再者,她也有想通過此事讓兩個人關系緩和的想法,畢竟同在一個科室,年輕的時候爭一爭是好事,一直不對付就不利於兩人的發展了,萬一進展成深仇大恨的宿敵,也不利於科室團結。


沈方煜她倒是不擔心,頂多是牢騷幾句,但是她真安排他去表演,他也不會堅持拒絕,會給老師和領導賣個面子。


但是江敘的性格要軸得多,不想幹的事情就是不幹,別說她這個副院長老師,就算是濟華的院長來了,他都未必會給面子。


這兩個學生的性格她再了解不過,沈方煜是無孔不入任方圓的水,江敘就是那磐石無轉移的犟石頭,她也隻能指望沈方煜有辦法水滴石穿了。


不過這些話她不會對著兩人明說,慈眉善目的崔主任交代完該說的,直接輕飄飄一揮手,“我去院裡開會了,等你們的好消息。”


留下呆立在原地的兩人。


許久,沈方煜才緩緩道:“江敘……”


“你和郭雪很熟?”江敘忽然打斷他。


“啊?”沈方煜愣了愣,讓江敘這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給弄懵了,“是啊。”他尋思是不是江敘有什麼事想託郭雪辦,又補上一句,“你要是有事找她,和我說就行,我跟她講,她鐵定幫忙。”


江敘看了他一眼。


“那表演……”


“不去。”


江敘面無表情地打斷了沈方煜,一點兒也沒給面子地拂袖而去。


“哎江敘!”

Advertisement


沈方煜望著江敘的背影喊了一聲。


江敘走得很快,根本沒理他。


沈方煜一腦門兒官司地望著江敘的背影,納悶道:“你不去就不去,生什麼氣啊?”


--------------------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支持,鞠躬!


感謝在2022-02-03 22:56:37~2022-02-04 15:16:4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噢噢噢噢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40章 首發晉江文學城


===============================


然而剛剛還和江敘站在同一條戰線上的沈方煜很快就叛變了。


江敘二十來個平米的臥室裡, 聲音震天響的環繞音箱,正在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地循環播放著《新白娘子傳奇》主題曲,而那張平日裡安靜的大床正在瘋狂晃動, 床板不堪其擾地發出吱呀的聲響。


床上兩位醫生扭打在一團, 江敘招招不手軟, 直奔沈方煜的要害去, 沈方煜則是全副心思都放在了保護音響上,任由江敘出招,我自巍然不動, 雖然傷沒少受, 可音響也沒落到江敘手裡。


“沈方煜!”


沈方煜臉上掛著玩世不恭的笑, “好聽嗎?”


事情要從一個小時前說起。


兩人依舊是開著兩輛車同時回到家, 沒等江敘邀請, 沈方煜就跟進自己家似的又來到了江敘的家裡。


臥室裡打的地鋪還在, 浴室的洗漱用品一個沒少,就連浴巾都像是剛洗過,上頭還像有曬過太陽的味道。


“你給我把毛巾洗了?”沈方煜挺意外。


“洗衣機洗的。”


沈方煜說:“那也是你丟進洗衣機的。”


江敘瞥了他一眼,目光往天上飄,“阿姨丟的。”


他請了家政阿姨, 每周來做一次清潔。


沈方煜納悶了,“那上回阿姨怎麼沒給我洗?”


江敘白了他一眼,還沒開口,沈方煜先抱住了他床上那隻粉兔子,開口道:“我病了這幾天, 你有沒有想我?”


“沒有。”


“我又沒問你, 我知道就算太陽打西邊出來,江醫生也不會想我, ”沈方煜摟著懷裡的兔子,“我問的是它。”


他和江敘約定過,如果江敘晚上腿又抽筋,或者有什麼別的不舒服,就拿這兔子砸他,他一準醒,這麼多天過去,他們也算是有了革命友誼。


江敘一把把兔子拽回來,“先去洗澡。”


不洗澡不能上床,不能碰江敘床上的任何東西,包括他的兔子。沈方煜撇了撇嘴,拿著衣物往浴室去。


兩人輪著洗完澡,江敘剛從浴室出來,就看見沈方煜在擺弄什麼東西,他看了一眼,發現是個手提音響。


他拿毛巾擦著頭發,沈方煜跟等著他似的,瞟了他一眼,慢條斯理地按了按音響的播放鍵,記憶裡熟悉無比的旋律驟然蹦出來,一串“啊~~~,啊~~~”頃刻間充斥了江敘的耳朵。


《新白娘子傳奇》還是江敘好多年前跟著他爸媽一塊兒看的,那部說著說著就唱起來的劇實在是太讓人記憶深刻,劇情細節江敘倒不見得記得多少,可這一連串洗腦穿耳的“啊”卻像是刻在DNA裡一樣,讓江敘一瞬間夢回十幾年前。


音響裡已經快進到了唱詞,左宏元老師的聲音中氣十足而渾厚:


“西湖美景三月天哎……”


“春雨如酒柳如煙哎……”


這首歌實在是太耳熟能詳,江敘堪堪咬住舌尖才忍住跟唱的衝動,沈方煜倒是一點兒沒在意,跟著音響哼了兩句,對江敘說:“好久沒聽過了,一直記得這歌洗腦,現在聽著覺得還怪好聽的。”


那時候江敘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隻是對沈方煜這麼快就屈從於崔主任的行為表示了鄙夷。


萬萬沒想到,沈方煜護著他的音響,在江敘身邊開始了長達一個小時的單曲循環,就連江敘吹頭發把吹風機的功率開到最大,都壓不下去那個聲音。


“你有病嗎!”


江敘摔下吹風去搶音響,兩人在屋裡你追我趕,那音樂就跟狂歡助興似的越來越嘹亮,江敘氣得急火攻心,沈方煜卻總有本事從他手下溜走,你來我往對峙大半天,最後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鬧到了床上。


江敘不堪其擾,他開始無比懷念起沈方煜生病的那段日子,那時候他還嫌太安靜,現在隻想把沈方煜和他的環繞音箱一起丟出窗外。


果然家裡還是得安靜。


他就不該想沈方煜。


第三次搶音響失敗後,江敘終於失去耐心,捂住耳朵從床上坐起來,一個枕頭砸在沈方煜頭上,眼裡醞釀起黑沉沉的風暴。


“你到底想幹什麼?”


眼看著江敘被惹急了,沈方煜終於優哉遊哉地開口:“答應跟我一起表演,我就把音響關了。”


江敘面沉似水地看著他,“不可能。”


揉著肋骨的沈方煜說:“那我就繼續放。”


他說完還不忘再補上一刀:“這音響挺便宜,音質不怎麼樣,就隻有聲音大這一個優點,考慮到你喜歡拆家,我買了不止一個,就算你把這個砸了,我明天還能再帶回來一個。”


江敘深吸一口氣,又開始陷入自我懷疑:他到底為什麼要讓沈方煜住到他家裡來。


耳邊的音樂還在喋喋不休:


“有緣千裡來相會……”


“無緣對面手難牽……”


“十年修得同船渡……”


“百年修得共枕眠……”


他究竟是造了什麼孽才修了沈方煜這個孽緣,先是莫名其妙就“共枕眠”了,然後又攤上懷孕這種讓人匪夷所思的事情,現在沈方煜還在他的家裡對他恐嚇威脅。


“我給你十秒鍾的時間,”江敘說:“你不關,我就走。”


他戴著眼鏡站在床邊,銳利的目光透過鏡片落在沈方煜臉上,“十,九,八……”


音樂停了。


沈方煜撇嘴道:“小計時器精。”


江敘指著床邊的地鋪,對霸佔著他的床的沈方煜說:“下去。”


沈方煜從善如流地抱著他的音響從床上下來,乖乖地躺上地板上的被褥,然而他剛一躺下來,忽然覺出了什麼不對。


墊在床單底下的棉絮變厚了。


比從前暖和,也比從前柔軟了。


“……這也是阿姨貼心給我加的嗎?”


江敘“啪”得關上臥室的燈,沒再理會眼前聒噪的人。


*


阮秀芳要出院了,她的手術完成得很順利,恢復也很快。宮頸錐切後的病理檢查顯示切緣為陰性,這意味著她能夠順利保住她的子宮。


期間江敘提到阮秀芳的患病與HPV病毒感染有關,這種病毒經常通過性行為傳播,故而為了避免復發也是確保安全,他建議馬浩也去做一個檢測。


以往有好多宮頸癌病人的家屬都不願意去做檢查,總覺得是醫院在巧立名目騙錢,認為自己又沒有什麼症狀,怎麼可能感染了病毒,還有人根本不聽醫生的解釋,張嘴就罵:“生病的是我媳婦,你讓我做檢查幹什麼?”

潛力新作

  • 糖葫蘆與巧克力

    大冒險輸了,男友逼我去吃貧困生碗裡的飯。 「愣什麼?快去,我已經迫不及待想看他暴怒的樣子了。」 我這是,回到了十年前? 我來到了貧困生面前,夾了一塊腌蘿卜塞進了嘴裡。 他抬起頭,眸色陰冷。 然後,在眾人的目光下,我將糖醋排骨、紅燒肉……全部放進了他的餐盤。 「這是吃了你蘿卜的補償,希望你不要嫌棄。」 我看著將來統治整個科技圈的大佬,笑眼盈盈。 「17歲的許洵你好,我是17歲的夢瑜。」 恰好那年你自卑,又恰好那年我明媚。

    穿成作精後被反派黏上了

    穿成男主的作精炮灰女友後。 我敬業地走著劇情。每天在床上肆意欺辱男主、在床下大筆揮霍他的錢。 隻等男主徹底厭棄我,任務就結束了。 可無論我怎麼作,男主永遠都笑得溫柔繾綣。 毫不在意地任我睡、任我撈。 正當我百思不得其解時,掉線的系統忽然發出尖叫: 「宿主你睡錯人了,這是本書最大的瘋批反派謝懷宴啊!」 我:…… 難怪他那麼淡定。 跟他一比,我這點壞就像小貓撓爪一樣輕啊! 我嚇得轉身就要跑,可一回頭就撞見了謝懷宴。 他把我扔回床上,慢條斯理地解開衣扣: 「你欺負我那麼多次,也該讓我欺負回來一次吧?」

    早死師尊求生指南

    "我穿越成了高嶺之花的早死師尊。 謫仙合該端坐神壇,不應被人拽入泥濘之地沾染塵埃。 於是我提著刀守著他,趕走一個又一個攻略者。 卻在即將離去的深夜,被他的龍尾纏上。"

    撩你入懷

    上班路上,碰到幾個長得超好看的制服小哥哥。 沒忍住拍照發給閨蜜共賞美色。 「啊!!!快看這個小哥哥!!好帥!帥到我心坎裏去了!」 下一秒,我被人按在地上。 幾個小哥哥一臉戒備的圍著我,握著我的手機讓我解鎖。 我想到剛剛和閨蜜的對話,一臉欲哭無淚。 圖人家身子判幾年啊?

  • 穿成師尊後,我和徒弟在一起了

    穿成修真界裡面的高危職業——師尊。 為了保住屁股,我決心易容成老頭子,那樣徒弟就不會惦記我了。 可為什麼到最後徒弟看我的眼神還是不對勁啊? 不是,大哥你有戀父情結啊?我都這樣了你還不放過我! 後來我才知道徒弟是真龍後裔,法術的易容對他根本沒有用! 所以在我眼裡的慈父行為,在他眼裡就是打情罵俏嗎?

    燈火闌珊處

    我從沒有想過有一天,會與顧嘉洛在離婚窗口前分道揚鑣。 沒有什麼特別的原因和矛盾,不過是卡在了七年之癢這一關口。 七年的婚姻,相敬如賓平淡如水的日子,我以為我們兩個人會這樣度過一輩子。 終究敗給了時間。

    伺我入懷

    與京圈太子爺熱戀四年。 他忽然發了條朋友圈:想定下來了,今晚求婚。 我難掩激動,穿著他最愛的白裙子出席。 卻撞見他單膝跪在另一個女生面前。 那女孩問我是誰。 「她啊,我資助的一個窮學生。」 「跟她談?別逗了,門不當戶不對的。」

    舍友背著我偷偷結婚了

    我和舍友偷偷戀愛五年後,他被父母催婚了。 我正忐忑要不要向父母挑明,卻看到他在朋友圈曬了結婚證。 婚禮上我僱人假扮男友,向他賀喜。 「祝你新婚快樂,錯過你,我才遇到良人。」 他卻甩開新娘的手,抓住我的肩膀質問。 「他是誰?你騙我的對不對?」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