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獨悅你》, 本章共3517字, 更新于: 2024-11-19 10:2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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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凝今天四點就提前下班了,妥妥早上在發燒,他生病的時候最黏著她。


  雖說陸時祁和妥妥最近一段時間相處的不錯,但她還是有點不放心,總覺得要早點回來多陪陪他。


  回家以後,薛姨說妥妥還在隔壁陸時祁那裡,姜凝便找了過來。


  平時開著的大門今天居然關著,姜凝有點意外,按響了門鈴。


  沒多久,裡面傳來腳步聲。


  她還以為是陸時祁,門打開,對上盛承澤那張許久不見的臉,兩個人都有些愣住。


  兩秒後,盛承澤激動開口:“果然是你,我這次終於猜對了!”


  姜凝:“?”


第52章 心動17


  盛承澤雖然猜測孩子有可能是姜凝的,但並不敢萬分確定。


  畢竟他之前還堅信姜凝的男朋友是小陸總,結果她出人意料地跟陸總在一起了。


  當時知道真相的盛承澤就很懵,誰會想到堂堂陸氏掌權人,向來眼高於頂,最後竟看上了他們行政部的一個小前臺呢?


  所以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那孩子興許是陸總跟別人生的呢?


  不過現在看到姜凝本人,盛承澤就很篤定了。


  孩子果然還是姜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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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的姜凝,跟盛承澤記憶當中的女人有點不一樣。


  以前的姜凝明豔嫵媚,很漂亮,但其實更像個花瓶,畢竟一個前臺確實也不需要她有什麼內涵。


  如今的她踩著高跟鞋,身穿一襲淺粉色職業套裝,腰間佩戴的鑲寶石腰帶精致又不乏設計感,耳朵上一對珍珠耳釘簡約大氣,時尚優雅中透著職場女人的幹練與強勢。


  盛承澤任陸氏集團的行政總監多年,工作中也見過不少職業女強人。


  他很清楚,姜凝如今這種特別的氣場是由內而外散發,隻靠一身衣著根本偽裝不來。


  盛承澤心裡感慨,姜凝離開陸總以後,怎麼就能從一個小前臺,在短短四年的時間裡發生這麼大的變化。


  莫非是為了養兒子,拼命工作賺錢,一路升職走過來的?


  家境普通的女人一個人生下孩子養著,確實是一件極其艱難的事情。


  她把兒子養的這麼好,又能在工作中有今天的成就,盛承澤都有點佩服她了。


  這四年裡,她一路走來肯定很不容易。


  盛承澤再看向姜凝時,眼裡不免帶了幾分憐惜。


  姜凝被他一會兒激動,一會兒同情的表情搞得莫名其妙,面上仍從容笑著:“盛總監,你怎麼在這兒?”


  盛承澤這才回神,忙道:“周秘書來匯報工作,我跟著過來找陸總說點事情。”


  姜凝微微頷首。


  想著陸時祁在工作,她停在客廳外面沒進去,對裡面的妥妥喊了聲。


  妥妥聽到動靜跑出來,一把抱住了姜凝:“媽媽!”


  姜凝抱起兒子,用額頭試了試溫度,比她的稍微熱一些。


  陸時祁和周秘書也跟著出來。


  周秘書恭敬打招呼:“姜小姐,好久不見。”


  姜凝微笑點頭:“好久不見。”


  陸時祁看向她:“怎麼這麼早回來了?”


  姜凝說:“有點擔心妥妥,剛好今天不是很忙。”


  她看一眼周秘書和盛總監,對陸時祁道,“你們聊工作吧,我先帶他回去。”


  姜凝抱著妥妥離開,盛承澤又是一臉不可思議。


  姜凝和兒子居然跟陸總不是住一起的。


  盛承澤想到剛才見過的阿姨,那阿姨是隔壁的,但對陸總熟絡且恭敬,莫非姜凝母子住隔壁?


  陸總這是還沒把人追回來,所以才退而求其次地和人家做了鄰居?


  不過,姜凝居然能買得起隔壁那樣的房子?


  這地方一看就知道,肯定是瀾城的富人區。


  即便她再努力工作,也不應該吧。


  盛承澤心裡更疑惑了。


  -


  周秘書匯報完工作,終於有了盛承澤說話的機會。


  看著沙發主位上清冷凌厲的男人,盛承澤把先前跟周秘書重復過無數次的那番話,又誠懇地復述一遍。


  陸時祁不發一語,偌大的客廳裡,盛承澤穿著羽絨服仍覺得涼飕飕的。


  他再次表忠心:“陸總,我真沒有要站隊陸董的意思,當時陸董幾次三番邀我吃飯,我是老好人當慣了,一時不懂得如何拒絕,想著盛情難卻,這才不得已去了一趟。”


  陸時祁手裡捏著籤字筆把玩,面上情緒莫測,倏而很隨意地問了句,似在闲話家常:“飯局上都有誰?”


  盛總監微怔,忙道:“董事會的兩個董事,賁天磊和隆偉茂,還有……”


  他想起什麼,抬頭,小心翼翼地問,“陸總,飯局上有哪些人您不是都知道嗎?”


  陸時祁唇角不鹹不淡地輕扯一下,看向盛承澤時眼神犀利,又透著入骨的涼意:“我若不知道,盛承澤今天可還會來?”


  盛承澤當即嚇出一身冷汗來:“來,我當然會來。這些年陸氏集團一直在您手上,發展的又這樣好,集團大部分人都是支持您的,陸董拉攏的那些都是老古板,聽陸董抹兩滴眼淚訴訴苦,便一個個口誅筆伐指責您不孝,想做正義之師,其實根本不堪一擊。”


  “盛總監既然去了飯局,就沒有和那群人一起罵我幾句?”


  “沒有,我絕對沒有!”盛承澤心更慌了,“陸總,您要是不信,可以去調查,我真沒有罵您。”


  陸時祁看向周秘書:“是嗎?”


  周秘書假裝沒看到盛承澤求救的信號,對陸時祁道:“盛總監是沒罵,就是在別人罵您的時候,笑著附和了兩句好。”


  盛承澤這下真的要哭了:“陸總,當時那種情況您根本不知道,我要是不附和,我怕我根本走不出那間包廂啊!”


  “行了。”陸時祁蹙眉打斷他,忽然一陣劇烈的頭痛,他向後倚著沙發指腹揉按太陽穴。


  周秘書望過去,見老板面色隱忍著,看起來很痛苦,明顯是頭疾犯了。


  他臉色驟變,瞪向盛承澤示意他閉嘴,又急忙起身去給陸總倒水。


  不知道陸總把止疼藥放哪了,好在周秘書隨身帶的行李箱裡就有,他拿出一粒連水遞過去。


  盛承澤看著這一幕,整個人僵住,不明所以地站在那。


  -


  和周秘書從陸總的住處出來的時候,盛承澤想到剛才的場景,滿腹疑問:“陸總剛才怎麼了?你不是說他沒病嗎?”


  周秘書沒接話。


  路過隔壁時,他猶豫了一下,按響隔壁的門鈴。


  妥妥精神不好,姜凝這會兒剛把他哄睡,聽到動靜出來開門。


  看到周秘書和盛總監,她問:“你們是要走了?”


  “是的,姜小姐。”周秘書應著,又恭敬道,“姜小姐,臨走之前我有幾句話想跟您說,是關於陸總的。”


  姜凝有些狐疑:“什麼話?”


  周秘書說:“陸總恐怕不會主動讓您發現,他有頭痛病。您應該也聽說了,陸總這四年來工作很忙,他大腦超負荷運轉,夜裡又經常失眠,機器都未必受得了,更何況血肉之軀。”


  姜凝眼底閃過一抹錯愕,仔細回想,她從未覺得陸時祁有什麼異樣。


  隻偶爾她看書的時候,他在一旁工作,會忽然揉兩下太陽穴,她以為他隻是有點累,沒有問過他。


  “嚴重嗎?”姜凝的心揪了一下。


  “要命倒是不會,就是疼得厲害時要吃止疼藥,醫生說這個沒辦法,隻能多休息。”周秘書遲疑片刻,又說,“其實陸總能趁這個機會休養一段時間挺好的,隻是他忙碌慣了,恐怕也不會完全休息,所以我覺得有必要讓您知道一下,希望您能叮囑他,少些操勞。”


  他側目看一眼旁邊的盛承澤,繼續說,“剛才許是因為盛總監的話有些動怒,陸總又頭疼了。”


  姜凝的眼神朝盛承澤望過來,看似沒什麼情緒,又像帶著詰責。


  盛承澤登時心虛,脊背挺直,面上訕訕地道:“姜小姐,我不知道陸總有頭疾。”


  姜凝收回目光,對周秘書說:“知道了,我去看看他。”


  見姜凝離開,盛承澤想到剛剛姜凝的眼神,仍有些驚魂未定。


  自己曾經的下屬,有一天用指責的眼神來看他,甚至他在承受那種目光時,不會有絲毫不妥,還試圖去辯解。


  這種感覺還挺微妙的。


  至少四年前得知姜凝是陸總的女朋友時,他沒這樣的感受。


  徒步去別墅區門口時,盛承澤對周秘書道:“姜凝的變化真不是一般的大,剛剛隨便一抬眼氣場也太強了,她是不是被陸總傳染了?以前感覺挺和善的。”


  周秘書幫他回憶:“盛總監,你確定她是現在才看起來不好惹嗎,以前在你手底下工作,你幫著馮嵐試圖讓她離開陸氏集團,她怎麼跟你叫板的你忘了?”


  盛承澤一怔,想起這事:“那是因為仗著背後有陸總,她才敢這樣的。”


  周秘書哂笑:“你要說她仗勢,仗勢的人一般都比較小氣,事後她可有報復過你,比如再仗著陸總狐假虎威的找你麻煩?”


  盛承澤搖頭:“那沒有,甚至還挺客氣的。”


  “這不就結了,她連報復你都懶得報復,為什麼?因為人家壓根沒把你放在眼裡過。”


  周秘書說著,轉頭看向盛承澤,“所以說,有沒有可能是盛總監你自己一直帶著濾鏡看人,覺得人家曾經是你手底下的一個小前臺,毫無背景,如今居然敢瞪你,才會如此難以接受?”


  盛承澤被問得啞口無言。


  他確實是有那麼點小想法。


  思索著周秘書的話,他問:“她到底什麼身份?”


  周秘書想了下說:“梵尼斯菲知道吧?”


  “這我當然知道,沈氏薄商集團旗下的品牌,以前聽都沒聽過,這兩年突然冒出頭,熱度還挺高,有一款戒指我媽一直想要,但是很難搶到貨。”盛承澤頓了下,又問,“你突然提這個,她與這家公司有淵源?”


  “姜小姐就是梵尼斯菲的老板,梵尼斯菲能有今天的知名度,是她一手做出來的。”周秘書睨他,“至於她為什麼能直接做老板,因為薄商集團掌權人沈宴,是她親哥。”


  盛承澤:“!”


  -


  姜凝去找陸時祁時,男人正在客廳的沙發上躺著,旁邊茶幾上放著一杯水,還冒著熱氣。


  她進來的時候動作很輕,陸時祁沒發覺,此刻閉著眼,身上的襯衫扣子解了兩顆,性感又隨性。


  他不知有沒有睡熟,眉頭深皺著,看起來並不安穩。


  姜凝撈起沙發靠背上搭著的西裝外套,蓋在他身上。


  她動作很輕,沙發上的男人卻陡然睜開眼,眼神一秒的混沌後,他坐起身:“你怎麼來了,妥妥呢?”


  “把他哄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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