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軟的小嘴啊,可是怎麼在我面前,就隻會撒謊呢。”嚴與冷嗤,對上虞繁泛紅的眸子,他冷漠的宣判。
“以後你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會信了。”
虞繁的眼淚終於掉下來,落到嚴與的手背上,滾燙的。
虞繁的手再一次被捆上,領帶的另一頭由嚴與拽著,就這樣將她從船艙裡拽著回了別墅。
有點像古時候被押解的犯人。
虞繁抬頭看了一眼嚴與的背影,嘆了口氣。
床頭還剩幾盒套了?
早知道出門前把那盒香菜味的帶著好了。
這個時候虞繁還沒意識到危險的來臨。
她甚至隻以為嚴與要在床上收拾她。
她大不了聽話一點,頂多兩晚就哄過去了。
回別墅的時候,並沒有看到醫生的身影。
虞繁小幅度的松了口氣。
還好沒有,不然自己這幅樣子也太丟臉了一些。
在虞繁東想西想的時候,忽而覺得手腕上一緊,是男人用力的拽緊手腕,扯的虞繁一個踉跄。
她回過神抬頭,正對上男人不悅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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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與冷聲,“這個時候還敢出神?”
虞繁抬了一下被捆著的手腕,神情委屈,“你剛剛拽的我好痛。”
嚴與冷冷的吐出兩個字,“活該。”
就是要疼,才記得教訓。
話是這樣說,可是在上樓的時候,男人還是忍不住的放慢腳步。
這下子虞繁是真的不敢出神了,乖乖的跟在男人身後亦步亦趨。
直到站到了通往四樓的樓梯口。
“好奇嗎寶貝,你之前問過我的,想知道四樓有什麼,現在你就可以知道了。”男人攬住虞繁的腰肢,湊在她的耳側低語,呼出的熱氣打在耳側帶著細微的痒,讓虞繁忍不住抖了一下。
她趕緊搖頭,眼淚汪汪汪的。
開玩笑,這誰敢知道。
然而男人隻是象徵的問一下,虞繁的意見早就不重要了。
他勾了一下唇角,就這樣攬著虞繁的腰上了四樓。
整個四樓隻有一扇門。
足以想象這間房間有多大。
站定在門口,嚴與輕佻的吹了個口哨,拍了一下虞繁的屁股,“去開門吧寶貝,裡面都是我為你準備的驚喜。原本還以為用不上呢,誰知道我們繁繁這麼爭氣。”
虞繁又要哭了。
不用想也知道,裡面一定是好大一張床。
她抽了抽鼻子,做著最後的掙扎,“嚴與,好多事我都能解釋給你聽的。沒有林呈,他是假的,哦不不不,他這個人是真的,但我們關系是假的。”
虞繁又緊張又怕,一番話說的顛三倒四。
可嚴與根本沒仔細聽。
男人漫不經心道,“我說了,你的話,我一個字都不會再信。”
他揚了揚下巴,“不開門麼,這可能是你最後能做的一件事。”
“進了這間房以後,你將再沒有自主權,甚至連吃飯都要聽我的。”
虞繁紅著眼睛看著他,“你別這樣,嚴與,我有點怕。”
嚴與不耐煩了,不再聽虞繁的話,直接大手一伸,推開了房門。
整個房間展露在虞繁的面前。
虞繁愣愣的的站在門口,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前的一切。
確實像她想的那樣,真是好大一張床。
但又不僅僅於此。
整張床的四個角落有四個架子,金色的鎖鏈蔓延交織,仿佛一個巨大的金色牢籠。
像是有什麼東西的光晃了一下在眼前。
虞繁抬起頭,眼睛瞪的更圓了,整個房間都天花板竟然都是鏡子。
臥槽!!!!!
虞繁第一反應是回頭瞪著嚴與,“你看我電腦了?”
嚴與正陰沉著臉等著虞繁的反應。
他想過了很多,虞繁可能是害怕,哭著要跑,看他的眼神可能是厭惡,是驚恐。
無論是什麼,嚴與都做好了全盤接受的準備。
這是他決心鎖住老婆的代價。
但唯獨沒想到虞繁問了這麼一句。
男人鮮少的一怔,大腦有些沒反應過來,下意識開口,“我沒有。”
虞繁的表情很嚴肅,“嚴與,這件事情你不可以騙我,我真的會生氣的。”
嚴與擰著眉頭,“我什麼時候碰過你電腦?”
虞繁眯了眯眼,狐疑的又看了一眼房間裡。
那這裡的布局怎麼和她摸魚寫的小.黃.文裡的布局一個樣子?!
她慢悠悠的走過去,晃了晃床腳的架子,“這個結實嗎?”
嚴與力氣那麼大,萬一做的時候一用力,架子砸下來怎麼辦。
她又挑剔的拿著床上的鎖鏈,“這個是純金的嗎?”
她皮膚敏感,戴合金的會過敏。
她仰頭往床上一躺,正好看見天花板的鏡子,看了一眼就慌慌張張的站起來。
我靠!!
這個姿勢照的她有雙下巴!!!!
嚴與就站在門口靜靜的看著。
終於對虞繁這個反應稍顯滿意。
他冷漠開口,“這個鏡子很清楚,我們在床上的一切,都會看的一清二楚。”
“你不是不喜歡被蒙著眼睛嗎?我不會再蒙住你了,相反的,我要你睜開眼睛好好看清楚。”
虞繁抿了一下唇,不太高興,“我說話你又不聽,你又不信,你真打算把我一直關在這兒啊。”
嚴與一步步走過去,居高臨下的看著虞繁,薄唇輕啟,“沒錯。”
虞繁看著嚴與的眼睛,放軟語氣,“嚴與,你能不能跟我說說你的心裡話,到底是怎麼了?我們是夫妻,沒有什麼不能說的。”
嚴與諷刺一笑,“夫妻?老婆,你還記得我們是夫妻,我以為你心心念念的都是要和我離婚呢。”
虞繁氣的不行了,“我都說了那是誤會,我沒想和你離婚,你也聽到了,那是林夭說的。”
“被我撞破了就說是誤會,如果我沒發現呢,你是不是就要藏在船上的某個角落,逃之夭夭了?”說到最後一句話,男人雙眸隱隱有些赤紅,咬著牙,拽著虞繁的手腕把人甩到床上。
“你做夢!!!”
鎖鏈聲哗哗啦啦的響了起來。
虞繁手腕上的領帶被扯開了,白嫩的皮膚上被磨的有點發紅,男人的指腹碰上去,隱隱抖了一下。
可是下一秒,男人又垂下眸子,遮掩住漆黑的眸底。
“咔擦。”
金手銬終究是鎖在了虞繁纖細的手腕上。
嚴與喉結滾動。
他知道,他回不了頭了。
然而虞繁實則一點掙扎都沒有,甚至嫌棄坐著累直接躺下來。
反正她說什麼嚴與都不信。
那就做吧。
做!做!做!一做起來就發狠了忘情了沒命了。
等等,林夭跟她說什麼來著。
“巴拉巴拉巴啦嚴與暗戀你吧啦吧啦吧啦吧啦吧啦。”
虞繁一個激靈坐起來。
“嚴與,你是不是......”
話音猛然一頓,她瞪圓眼睛看著嚴與手裡拿著的東西。
是那個兔子尾巴。
更或許也不是,她眼睜睜的看著嚴與把外面毛茸茸的外衣剝掉,露出裡面的本質,一個渾圓的小球。
虞繁嘴中嗚咽著,哆哆嗦嗦往後躲,像極了一隻可憐的小狗。
可手被鎖住了,躲也無處躲,隻能扯動鏈子發出哗啦啦的聲音。殊不知這聲音落在嚴與耳朵裡,仿佛是極動聽的交響樂,刺激著大腦表面皮層,簡直爽到了每一根頭發絲。
“不要這個,嚴與,嗚嗚嗚......”虞繁蹬著小腿。
可嚴與隻是垂眸不帶任何溫度的看著她,“再躲,是要我把你的腳也鎖起來嗎?”
“到時候,你可是連合攏腿的資格都沒有了。”
虞繁被他嚇得果然不敢動了。
她抽抽噎噎的試圖和嚴與講道理,“大白天的,你做這些不合適吧。”
嚴與願意在這種小事上順從她的意見。
男人點點頭,抬手按動了什麼,整個房間裡的窗簾在一瞬間合攏。
屋內瞬間暗了下來。
嚴與道,“現在是黑天了。”
虞繁,“......”
圓球放置的過程還算順利,直到嚴與把手指抽出來的時候,當著虞繁的面舔了一下指尖的水光,惹得虞繁紅著眼睛罵他變態。
嚴與接受良好的點頭。
他就是變態,沒罵錯。
嚴與低下頭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困了就睡一會吧,我去給你做飯。”
虞繁可憐巴巴的問他能不能不吃。
嚴與冷下臉,“為什麼?”
想用絕食來逼他嗎?
虞繁抽了一下鼻子,“我想減肥,我有雙下巴了。”
嚴與沉默一瞬。
他沒再說話,抬手調整了一下屋內的燈光,確定不會晃到虞繁的眼睛,而後才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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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與是掐好了時間走進來的。
他端著託盤,上面是他拌好的蔬菜沙拉。
說是讓虞繁睡覺,但他也知道那根本沒法睡。虞繁出了汗,發絲湿漉漉貼在額頭上,像是哭過了,一雙眼睛是水紅色的,包括那雙被手銬鎖起來的手,指尖打著顫,連指甲蓋都是粉紅色的。
男人在門口站了幾秒鍾,將這一切都盡收眼底。而後才慢步走過去,他坐在床邊,語氣都極為平淡,“吃飯了寶寶。”
他在虞繁身後塞了兩個靠墊,讓她坐起來,卻並沒有解開她的手,而是自己拿著勺子喂她。
可虞繁吃了一口就吧嗒吧嗒掉眼淚,“太難吃了,你為什麼要給我吃草。”
明明是她自己說的要減肥。
嚴與嘆了口氣,抬手給她擦眼淚,好在男人早就對她的嬌作有了準備。
“糖醋小排和米飯要吃嗎?”
虞繁眼淚巴巴的點頭。
於是男人很快又換了一份晚飯上來,小排的骨頭都被剃幹淨了,喂到虞繁的嘴邊,再配著糯糯的白米飯,甚至不需要虞繁開口,男人便端著杯子抵到她的唇邊。
虞繁挑剔道,“為什麼不是橙汁。”
嚴與斂著眉頭,“新鮮的橙子明天才能送到。”
他心裡也有些不太舒服,他承諾了會給虞繁最好的,卻連一杯橙汁都沒讓她喝上。
他低聲應諾,“以後會提前備好的。”
把人喂飽了,嚴與才與摸著她湿漉漉的額頭,故意問,“熱了嗎?怎麼出了這麼多汗。”
虞繁蹭了一下他的掌心,“林呈是我找來的,我和他什麼事都沒有......”
“噓。”嚴與按住了她的唇瓣,“寶寶,你現在應該說點我愛聽的。”
虞繁要崩潰了。
說了你又不聽!!!
可是還被折磨著,隻能一再退讓。
她張了張嘴,沙啞道,“老公。”
嚴與滿意了,笑了,“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