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我在無限世界當花瓶》, 本章共3251字, 更新于: 2024-11-18 15:23:25

第214章鬼家


電鋸?


唐寧人都聽傻了。


他突然想到這個副本第一天大家在討論該怎麼去路雨華家的時候,姜眠眠就問過能不能帶電鋸。


所以姜眠眠在自己家的時候就幹這種事情嗎?


在唐寧震撼的目光下,姜眠眠轉身走向了臥室,唐寧連忙也跟了上去。


姜眠眠的臥室很少女,粉色和藍色是房間的主色調,床上堆著幾個毛絨公仔,這本該是讓人覺得溫馨舒適的臥室,但唐寧一進去就感受到了令他頭皮發麻的窺探感。


那種感覺比客廳還要濃鬱數倍!


連綿不絕,四面八方。


姜眠眠打開櫃子,她從裡面搬出了一個工具箱,箱子有些陳舊了,似乎有些年頭,姜眠眠從裡面取出了一個沉甸甸的電鋸。


她單手扛著電鋸,另外一隻手給自己戴上防護眼鏡,抱著電鋸的姜眠眠殺氣騰騰往回走,腳下的拖鞋和地面碰撞出啪啪的清脆聲響。


“唐寧,你剛才坐了哪兩個地方?”姜眠眠站在了沙發前,她啟動了電鋸,那刺耳的電鋸聲在安靜的客廳響起。


唐寧顫巍巍地伸出手指了一兩下。


姜眠眠冷靜地雙手握住電鋸,以一種與她外表截然不同的蠻橫姿態切割而下,齒輪輕而易舉割裂了沙發皮,更加輕易地隔開海綿,唐寧看到羽絨填充物在空中飛舞,當電鋸經過金屬框架時發出了讓人牙酸的動靜。


在極致的暴力面前,那龐大的沙發很快就被切割成了三截,切得支離破碎慘不忍睹。


橫截面裡的海綿到處都是窟窿,但也隻有窟窿,不見蛇的蹤影。

Advertisement


姜眠眠關掉電鋸,她檢查了一下沙發,肯定道:“不在這裡。”


唐寧湊到姜眠眠身旁,他壓低聲音飛快道:“最開始我感受到了它的存在,後來沒有了,可能是那個時候就跑走了。”


姜眠眠點頭,她提著電鋸四處打量,唐寧在這一刻竟然有點擔心起了那條蛇......


“現在我們的做客時間已經超過十分鍾了。”柏映雪拿起手機看了一下,她低聲道:“順利得不可思議。”


就連姜眠眠拿電鋸去切割家具都沒遇到什麼阻礙。


可是這卻加重了唐寧和柏映雪的不安。


姜眠眠家的危機就和那躲在暗處的窺探一樣,無法一眼就辨認出來。


“你們還要繼續探索嗎?”姜眠眠問。


姜眠眠是唐寧認可的隊友,繼續探索有助於幫姜眠眠發現她家的危機,再加上他身上穿著旗袍,手裡有瓷娃娃,接著探索還在他的承受範圍之內。


而且這一次的做客實在是奇怪,除了一開始姜眠眠的繼父考察客人是男是女外,根本沒有任何難度,要是女玩家來姜眠眠家豈不是都能輕輕松松完成做客任務?


唐寧不相信A級副本還有這些的好事。


想到這裡,唐寧點了點頭,柏映雪也點頭。


“我繼父不一定什麼時候會回來,為了提高效率,我們分開探索吧。”姜眠眠建議道。


唐寧現在已經有了自保能力,他同意了姜眠眠的建議,柏映雪也沒有異議,眾人做好了決定,姜眠眠繼續在客廳查看,柏映雪則去了客廳臨近的廚房,唐寧猶豫了一下,決定去目前窺視感最濃重的姜眠眠臥室探索一下。


如果說蛇就是窺視感的來源,那麼那條蛇很有可能就在臥室。


唐寧謹慎地走進了這充滿少女心的房間,房間的粉色窗簾已經拉上,陽光穿過遮光性不強的窗簾,讓整個臥室都洋溢著曖昧的粉光,這種光唐寧不太喜歡。


唐寧打開了燈後,吊燈散發出的白光驅散了這種粉。


說起來這還是唐寧生平第一次進入少女的臥室,他小心翼翼走到床邊,掀起了粉紅色的枕頭,看到了一柄閃爍著寒光的水果刀。


嗯......這很姜眠眠。


但是在這種充滿窺探感的房間裡,如果是他的話,他可能也會這麼做吧,唐寧環顧了四周,那黏膩的注視仍舊沒有消失,好似在圖謀著什麼。


唐寧又掀開了粉色的被子,什麼也沒看到,他吸取了之前蛇會鑽進沙發的教訓,這一次把最底層的床單也掀開了,沒有看到窟窿。


會不會在床底?


唐寧不是很想立刻趴床底,他對趴床底這件事有一種天然的恐懼,唐寧猶豫了一下,他朝房間周圍看去,看到衣櫃的門沒有合攏,露出了一小截縫隙。


如果蛇要鑽的話,應該是能鑽進去的吧?


唐寧一步一步朝衣櫃走去,走動中藍色旗袍開叉裡的小腿若隱若現。


他走在衣櫃前站定,唐寧的腦海中閃過了各種畫面,比如有一條蛇會彈射而出,一個人藏在衣櫃裡......


唐寧屏住呼吸打開了衣櫃,結果看到了琳琅滿目的裙子,連衣裙、半身裙、長裙、短裙、皮裙......幾乎找不到幾件褲子,滿衣櫃都是漂亮昂貴的裙子。


唐寧還以為按照姜眠眠的穿衣風格,她的衣櫃裡都是褲子才對,他掃視了幾眼,沒有在衣櫃的大隔間看到蛇,唐寧隨意地拉了第下層的小抽屜,隻看了一眼唐寧就迅速關上了。


因為抽屜裡是粉色蕾絲邊的內衣褲。


其他的抽屜唐寧也快速打開了一遍,沒有什麼特別的,唐寧探索完衣櫃,他轉而看向床頭櫃。


床頭櫃最上面擺放著褪黑素和助眠的藥物,還有一次性蒸汽眼罩、耳塞、助眠香薰......


這些小物件唐寧都很熟悉,因為唐寧之前有一段時間就被失眠困擾,他記得這幾次見姜眠眠的時候,對方似乎在抓緊一切時間補覺。


看起來姜眠眠呆在這個家被嚴重影響了睡眠。


唐寧一邊想,一邊將伸出手想要拉下一層抽屜,就在這時,一層悶響從他的頭頂傳來,唐寧瞬間抬起頭,瞪大了雙眼,看到頭頂雪白的天花板。


那動靜停下來了,似乎是樓上有人在走動。


在隔音不好的房子裡住,樓上鄰居的走動聲確實很容易傳過來。


唐寧低下頭,拉開了床頭櫃,他看到了更多的藥瓶,密密麻麻塞滿了一堆,這些藥唐寧不太清楚是治療什麼的,再加上現在沒有信號,唐寧直接求助系統:【系統,這些藥有什麼用?】


【治療被害妄想症。】


被害妄想症?唐寧聽過這種病,大概就是患者滿腦子都是“總有刁民要害朕”,姜眠眠得的是這種病?


唐寧有點懵,因為姜眠眠表現得很正常,完全不像是得這種病的人,他以為姜眠眠最多就是失眠症之類的。


他又翻了一下抽屜,找到了一張診斷書,上面寫著:


【姓名:王月爾性別:女年齡:32歲


科別:精神科床號:14號住院號:1241


既往史:身體康健,無腦外傷疾病,無外科手術史,無數學史,無肝炎病史……


個人史:第一胎,母孕期於1975年10月4日,足月平產,嬰幼期體格發育正常,智力發育一般,無童年不良遭遇


社會適應:本科,勞動能力及人際關系一般


婚育:已婚,生育一女,健康


興趣嗜好:無太不良嗜好】


……


個人特徵下方則是勾劃了幾項,分別是:溫和自信、刻苦耐勞……在‘多疑敏感’那一欄上有一個小點,卻沒有打勾


這是......?


唐寧看到“王月爾”這個陌生的名字,他內心忍不住冒出了一個猜測——


這是姜眠眠的媽媽嗎?


唐寧詢問了系統,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他繼續朝下看去,隻見上面寫道:


【主訴:懷疑被人監控,憑空聞語接近120天


現病史:患者於2007年4月開始無明顯誘因出現憑空聞語,無故哭泣、自言自語等行為,自述懷疑被人監控,家裡全部都是攝像頭,導致極度不安,在家中進行破壞。經患者家屬以及警方調查,家中並未出現任何監控設備,在出現憑空聞語18天後,患者於浴室病發,具體表現為驚恐尖叫、極度恐懼、並伴隨一定的狂躁現象。家屬送至廣松精神病醫院門診就診,診斷為“精神分裂症”,具體用藥不詳,門診治療2個月後未見明顯好轉,送至我院住院治療,診斷為‘精神分裂症’……】


監控?


唐寧的心跳了一下,他莫名感覺都是監控這一點和他在客廳的經歷有些相似。


唐寧繼續往下看,接下來則是一連串的藥物,唐寧直接略了過去,又在下方找到了關鍵信息:【……出院後能自行規律服藥,2007年7月自行斷藥至今,10餘天前患者開始出現憑空聞語、無故哭泣,焦躁不安等病狀,並再度表示家中被人監控,有人想傷害她,破壞家中設施,家屬再度送入我院進行治療……一個月後出院,可正常自主規律服用藥物……】


再往下看,就什麼都沒有了,診斷書的邊緣已經成了焦黃色,缺失了大一塊,看樣子是被人燒掉了……


如果唐寧沒有猜錯的話,有被害妄想症的人是姜眠眠的媽媽,姜眠眠介紹自己家的時候隻說家裡有她和繼父,沒有說過任何與媽媽有關的信息。


她的媽媽現在是在精神病院住著,還是已經遭遇不幸了?


為什麼這張診斷書後面的內容被燒掉了?


唐寧打算有時間去問問姜眠眠,他將診斷書放回床頭櫃,又去這個房間轉了轉,這一次唐寧拿起的是床上擺著的毛絨公仔,他記得針孔攝像頭可以藏在這些玩具裡,他進這個房間所感受到的窺探是不是來自這次玩具?


唐寧檢查了幾個,最後在一個穿著粉紅色裙子的公仔上發現了異常。


並不是有監控器。


而是唐寧看到了熟悉的窟窿,從這個公仔的右眼到右耳都有窟窿,似乎是一條蛇殘忍地鑽了一遍。


這隻能證明蛇來過姜眠眠的房間,卻不一定是什麼時候來的。

潛力新作

  • 恐怖遊戲boss是我哥

    我哥失蹤的第五年,我被帶進了恐怖遊戲裡。 副本裡,陰鬱狠戾的鬼宅主人頂著一張和他極其相似的臉,手段卻殘忍無比,令無數玩家聞風喪膽。 為了在這個遊戲裡活下去,我一個滑跪抱住了他的大腿。 「哥,殺了他們可就不能殺我了哦。」

    白狼的偽裝

    室友溫水是個純情大美人。 一張臉掰彎學校無數直男,我也沒能幸免。 近水樓臺先得月,我天天借著直男身份親近溫水。 冬天怕冷,要和他擠在一張床取暖。 夏天怕熱,更要和天生體涼的溫水貼貼。 我愛死了他那副害羞臉紅的樣子。

    你也有今天

    "成瑤第一次見到錢恆,完全無法把眼前的男人和「業界毒瘤」的外號對應起來。 對方英俊高大,氣質斐然,一雙眼睛尤其迷人。 成瑤不信邪,長這麼好看,怎麼可能是毒瘤呢!"

    棄犬傚應

    我的繼弟霍厭。 矜貴疏離,高不可攀,是整個江城最桀驁不馴的小少爺。 初見時,少年居高臨下地睥睨著我。 嗤笑道:「這是哪來的野狗?也配進我霍家的門?」 可後來,不可一世的小少爺跪在我腳邊。 紅著眼顫聲道: 「哥,求你疼我。」

  • 嫁給軟柿子嫡姐她夫君的爹

    為了給軟柿子嫡姐撐腰,我和她嫁進了一家。 她嫁給了小將軍。 而我,嫁給了將軍……他爹。 婚後,小將軍從戰場上帶回了懷孕的小白花。 嫡姐拭去眼淚,難得強硬:「妹,我想和離。」 我:「行,你離我也離。」 誰知,和離書還沒送到小將軍手上,就聽說他被罰跪祠堂。 他爹面無表情地拿著家法,將他抽得皮開肉綻:「逆子,想讓你爹變成鰥夫就直說。」

    暴打小師妹

    宗門來了個嬌滴滴的小師妹。 可我卻知,她會單手碎我頭蓋骨。 於是重來一世。

    唸唸不忘,必有迴響

    我低血糖暈倒在校草腿邊。 他卻以為我在模倣鵝媽媽假摔…… 「喲,模倣得挺到位啊。」 我要是有意識,高低得罵他幾句。 後來校草發現我是低血糖暈倒,悔得半夜都想起來扇自己巴掌。

    母單beta也有春天

    我是個母胎單身的 beta。 A 不愛 O 不喜,俗稱雙面不粘鍋。 父母把我掛上了婚戀系統,靜等上級給我分配對象。 開學第一天,我弄臟了陌生 alpha 的衣服。 看著對方英挺昂貴的西裝,我不停地道歉。 他盯著我額前的汗珠,俯身靠近: 「你看起來不太舒服,需要安撫嗎?」 我呆住了:「不,不用,我是beta……」 聞言,男人嘴角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是嗎?可我聞到你的信息素了。」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