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在他掌中[重生]》, 本章共3124字, 更新于: 2024-11-18 14:27:36

  紀安寧發現自己這一世,對工作和錢的心態跟前世全然不一樣了。大約是今天學到很多新東西的緣故,她竟然並不太懊惱,也不怎麼生氣。


  “算了。就當吃一塹了,下次我會長記性的。”她對那大姐真是哭笑不得,又對攝影師和助理道謝,“謝謝你們。今天耽誤你們好多時間。”


  人漂亮,性格好,就很討人喜歡了。


  攝影師笑了,說:“哎,反正新人嘛,難免吃虧上當。下次記得,錢的事,別這麼好說話。”


  “給我們留個電話吧,回頭有活兒找你。”他還稱贊她,“你鏡頭感還不錯。”


  明明剛才拍照的時候一直都在呵斥她,有些人真的是……一進入工作狀態就完全是個職業鬼畜,退出工作狀態,才能恢復成個人。


  今天雖然被人坑了幾個小時,但收獲還挺大的。


  不僅學會了擺pose找鏡頭,還跟攝影師交換了電話號碼。


  攝影師叫杜青,他還說:“我給你拉個群,這個群裡有攝影師,也有模特,你跟她們多交流交流。不懂就問。”


  紀安寧傍晚去了咖啡店,把今天的事告訴了舒晨,舒晨也是哭笑不得:“怎麼還有這樣的?”


  “以後不會再上當了。”紀安寧說。


  “也是。”舒晨說,“吃虧是福。”


  紀安寧平時不開流量,但店裡有WIFI,下班的時候那個模特攝影師群裡就已經大幾百條聊天記錄了。


  紀安寧回家路上在公交車上看這個群的聊天記錄看得津津有味。


  因為是大群,不適宜闲聊,大多是在說工作的事。有些紀安寧還不懂,有些能看個半懂,多多少少知道了一些圈子裡的事。


  像大家說,今天拍了多少多少件,拿了多少多少酬勞之類的,讓紀安寧得以了解了一些市場行情。

Advertisement


  這一天,雖然沒賺到錢,紀安寧卻覺得很充實。


  杜青加了她微信,微信裡讓她把她的具體條件發給他,身高、體重、三圍,還有什麼時候有時間之類的。


  這攝影師感覺比那個佔便宜的大姐靠譜多了。


  又一個星期三,傍晚紀安寧給外婆弄好飯,從肯德基那邊穿過馬路回到校門這邊準備去公交車站,意外地看到了聞裕的悍馬。


  聞裕是答應過她不在校門口堵她的。車接車送,這待遇太高,紀安寧覺得自己受不起。


  但更意外的是,紀安寧看到了孫雅嫻在和聞裕說話。


  孫雅嫻真的很漂亮。紀安寧其實一直不明白,前世聞裕怎麼就死也看不上孫雅嫻,就非要跟她死磕?


  但紀安寧記得很清楚,在前世,聞裕可沒這麼好耐心跟孫雅嫻說話。


  更不會對孫雅嫻這麼和顏悅色,神情堪稱慈祥。


第47章


  “錢昊然說是周六晚上,你去嗎?”


  “不一定,到時候再說。”


  “那……”


  “昊然喊你了你就去,不用管我。”


  聞裕這麼說,孫雅嫻微微咬唇。


  她長得漂亮,被很多男生追,其實對如何吊著別人是很有心得的。她心裡很清楚,聞裕冷冷熱熱的,就是在吊著她。


  可心裡清楚又怎麼樣呢。那些被她當備胎的男生,難道都是傻子嗎?還不是個個都明白她在吊著他們,卻個個心甘情願的被吊著。


  這種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你想去你就去,不用問我。”聞裕對孫雅嫻似笑非笑地說,“我又不是你什麼人。”


  他看看表,說:“你回去吧。我還等人。”


  聞裕沒說等誰,但孫雅嫻知道他等的是紀安寧。因為站立角度的關系,她半分鍾前就看到紀安寧從馬路對面過來了。


  但她沒吭聲。


  隻是聞裕這麼一說,孫雅嫻便控制不住的往那邊投去一瞥。到底不過是個年輕女孩子,城府沒那麼深。


  聞裕敏銳地察覺到她這一瞥,他轉過頭去,也看到了紀安寧。


  再轉回頭看孫雅嫻,目光便涼涼的。


  孫雅嫻有點慌,忙說:“那我回去了。”說完,趕緊離開了。


  “安寧——”孫雅嫻走了,聞裕招手跟紀安寧打招呼。


  紀安寧穿過輔路,走到他車旁,問:“怎麼還沒回去?”


  “今天晚上沒什麼事。”聞裕說,“正好捎你過去。是去光明路吧?”


  紀安寧搭了聞裕的車,並沒有問聞裕剛才同孫雅嫻在說什麼。前世孫雅嫻就追著聞裕跑,常見。


  聞裕也沒提,隻說:“李赫說周日喊你一起出去玩。”


  紀安寧拒絕了:“我周日沒時間的。”


  “有什麼事?”聞裕追問。


  紀安寧說:“我周六周日的上午都有家教,下午五點就要去光明路,就中間幾個小時的時間,也不值得折騰。”


  聞裕問:“上周六怎麼有時間了。”


  紀安寧無奈。上周六還不是因為想會會楊博,特意找孟欣雨幫她代了節課嗎。


  她說:“就沒玩過壁球,好奇,讓同學幫我代了節課。但我不能老讓人幫我代課,別人也沒那麼多時間,我也不能不賺錢。”


  聞裕“嘖”了一聲,不太高興,卻也沒什麼辦法。


  紅燈的時候,他打量了一下紀安寧,捏捏她胳膊:“我怎麼覺得你好像又瘦了。”


  不知不覺的,紀安寧已經習慣了他這些不太嚴重的肢體接觸。


  她也捏捏自己胳膊,否認:“沒瘦,我稱體重還重了呢。好像變結實了。”


  脂肪轉化為肌肉,確實減尺寸,卻有可能會增重量。


  “別再瘦了。”聞裕說,“手感該不好了。”


  紀安寧反應了一下才明白他又說騷話。


  她啐了他,罵:“你什麼時候能正正經經當個人?”


  “正經人有什麼好當的。”聞裕說,“人太正經了,人生失去很多樂趣知不知道。”


  紀安寧懶得理他。


  到了光明路,紀安寧下車,直接告訴他:“不用接我,你忙你自己的事情去。”


  聞裕就更不高興了:“你知道我有什麼事?”就是今天沒事所以特意送你的啊。


  紀安寧問:“你們三年級的,都不用學習的嗎?”


  聞裕想了想,點頭:“也是,是得學習,我們大三課業也挺重的。”


  紀安寧還以為說服他了,挺開心地說:“就是啊,你早點回去吧,我走了啊。”


  說完,背著自己的包腳步輕盈地進了咖啡店,吃了飯,換好工裝上崗,立刻又看見了聞裕的臉。


  “……”紀安寧扶額,“你在幹嘛?”


  “學習啊。”聞裕一臉無辜,對鋪在桌上的書本攤攤手。


  聞裕還一本正經地舉手:“剛才點的披薩麻煩催一下,餓了。”


  紀安寧無語,轉身去窗口給他催去了。


  等披薩好了,紀安寧給他端上桌,聞裕還抱怨;“快餓死了。”


  紀安寧揉揉額角,不搭理他,轉身到吧臺去了。


  舒晨調侃她:“你們家聞裕看得可真緊。”


  他雖然調侃,但其實還是站在聞裕這邊的。對他和聞裕的友情,紀安寧真是迷之不解。


  最後還是坐聞裕的車回家了。


  今天被套路得太多了,所以在樓下聞裕企圖靠近她時,她就警惕地躲開了,沒上他的當。


  “哎,躲什麼。”聞裕怏怏地道。


  竟然沒能一親芳澤,白守了一個晚上了。


  紀安寧“哼”了一聲,說:“你再動手動腳,我就要學以致用了!”


  她苦練的三板斧,就是用來對付色狼的。


  聞裕感到自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悻悻地目送紀安寧上樓,才轉身離開。


  還沒走到悍馬車處,手機卻響了,劃開一看,是紀安寧?


  “喂?”聞裕嬉笑問,“落什麼東西了?還是後悔想我了?”


  “聞裕!聞裕你走了嗎?!”紀安寧的聲音卻很驚慌。


  聞裕腳下定住,收斂了嬉皮笑臉:“怎麼了?”


  “你、你快來!”紀安寧聲音不僅慌張,而且哽咽,“我外婆得去醫院!”


  “你別慌!我還在呢!馬上上樓!”聞裕立即轉身往回跑。


  紀安寧家的門敞開著,聞裕送過紀安寧很多次,有幾次是送到門口的,但他還是第一次進入她的家。


  房間裡的空氣不太好聞,有股淡淡的騷氣。裝修破舊,家具簡單,房子狹小逼仄,整體面積還沒有聞裕的臥室大。


  外婆靠著紀安寧,半躺在沙發上。她臉色蒼白,連嘴唇都是白的,一個勁的抽氣,喊疼。


  “能動嗎?”聞裕問,“要不要叫救護車?”


  “外婆,外婆,你能自己站起來走嗎?”紀安寧試著問。


  外婆雖然疼,卻還沒到倒下的程度,被攙扶著,還能站起來。


  “是腎結石!”紀安寧說,“要趕緊去醫院做手術。”


  聞裕沒意識到紀安寧未經醫生診斷就十分肯定外婆的病症。他以為她是對她外婆的身體狀況很了解才能一口叫出來的。


  外婆雖然能站起來,聞裕也沒讓她自己走。


  聞裕把她背下樓,一路背到車上。他們驅車去了最近的一家三甲醫院。


  急診醫生診斷了一下,果然確定是腎結石。


  止了痛之後,外婆的臉色就好多了。她立刻就忘記了為什麼會在這裡,困惑地問紀安寧:“這不是醫院嗎?誰病了?”


  紀安寧一邊安撫她,一邊跟醫生溝通。


  外婆需要做手術,還不能立刻做。


  “最快後天。”醫生說,“先辦住院吧。”


  聞裕按住了紀安寧:“你陪你外婆。”


  他把住院手續都給紀安寧辦下來了。


  把外婆在病房安置好,就來了個中年婦女:“62床要的護工?”

潛力新作

  • 我暗戀我的竹馬

    身為男人,我暗戀我的好兄弟很多年。 最近他交了女朋友,我放棄他,疏遠他,他卻不依不撓地追上來,徹夜等我,為我買醉,紅著眼討要一個說法。 我破罐子破摔:「我是彎的,我有男朋友了。」 話音剛落,我就被他摁在墻上:「既然你喜歡男人,那為什麼我不可以?」

    撬不動的墻角

    聚會玩遊戲男朋友抱不起九十斤的我。 他兄弟一個乾將莫邪抱把我扛在肩膀上,輕輕松松做十個深蹲。 他在我耳邊吹氣低語:「要不要做我女朋友,讓你天天坐我肩膀。」

    春落晚楓

    男朋友有抑鬱癥。 藥物治療和專家咨詢一個月要花費上萬。 為了治好他,我沒日沒夜地接畫稿和跑外賣,朋友都勸我小心過勞死。 直到一天,我搶到富人別墅區的跑腿單。 價值一萬八的高級日料外賣,被我雙手畢恭畢敬地遞給單主。 抬眸時,卻看見本應在心理疏導的男友站在門前,一臉錯愕地看向我。

    婚婚欲寵

    陸時晏第一次見到沈靜姝,是被友人拉去大劇院。 臺上的閨門旦,粉袍珠翠,眼波盈盈,妙喉婉轉:「夢回鶯囀,亂煞年光遍……」 友人指著她:「阿晏,我最近看上的這個不錯吧?」 陸時晏面無波瀾盤著核桃,「一般。」

  • 藏金嬌

    顧淮時養的金絲雀鬧到我面前時,我提了分手。 他眉眼冷淡,一副吃定我的樣子:「隨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可他沒想到,我當晚就搬離京兆。 一年後,圈裏那位祖宗新婚,給顧家下了請帖。 他在臺下看著穿著婚紗的我,徹底崩潰。

    為時已晚

    我還是死在了顧為舟婚禮這一天。 盛大的典禮全程直播,他挽著新娘綺綣溫柔。 我簽下了遺體捐贈協議書。 隻是我不知道,我捐贈遺體的事會被媒體報道。 「著名演員許先生因病離世,大愛永存。」 一條新聞打亂了正在進行的儀式。 顧為舟瘋了一樣地沖出會場,卻連我的遺體都沒有見到。

    豪門綜藝

    我是豪門模範夫妻的對照組,還和模範夫妻一起參加了夫妻綜藝。 但綜藝開始之前我覺醒了中國人的傳統技能。 模範妻子:「戒指就要一圈小鑽,然後在內圈刻上我們兩個的名字。」 我一手的大金镯子,笑出狼叫:「哈哈!這潑天的富貴!」

    天然男友是綠茶鐵壁

    男友的綠茶學妹三番五次挖我墻角,我忍無可忍,教他一招。 男友:「懂了。」 第二天。 綠茶:「早上好學長,又遇到你啦,真巧。」 男友:「早上好,我是同。」 綠茶:?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