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快穿之嬌妻》, 本章共3253字, 更新于: 2024-11-18 14:25:31

  虞湘連續喚了兄長好幾聲都沒得到回應,忍不住抬高聲音:“大哥!”


  虞敬堯猛地回神。


  虞湘嗔他:“想什麼那麼入神?”


  虞敬堯笑笑,問妹妹找他何事。


  虞湘最近被謝氏勒令不許出門,嚴防死守,虞湘特別擔心被謝晉退婚的陳嬌,想出去找陳嬌,就央求兄長帶她出去。


  虞敬堯樂意妹妹與陳嬌親近,痛快地應了。


  謝氏現在的心思並不在阻止小女兒與陳嬌見面上,早飯過後,兩個女兒離開了,謝氏單獨留下兒子,低聲與兒子商量:“敬堯,子淳與陳氏女已經退婚,你說,咱們何時安排他與你三妹的婚事?”


  虞敬堯摸摸下巴,道:“娘不是說子淳中舉後就送他一棟宅子?幹脆等子淳搬出去後再議親罷,現在咱們住在一起,不合適,於子淳的顏面也有損。”


  謝氏都聽兒子的。


  虞敬堯這就帶著虞湘出門了,拐出虞家所在的巷子不久,兄妹倆就兵分兩路,虞敬堯騎馬去了自家的綢緞莊。


  隻要沒事,虞敬堯就掏出袖中的書卷,那埋頭苦讀的樣子,還真像一個考生。


  傍晚虞敬堯回府,虞湘湊過來,看著他一直笑。


  虞敬堯疑道:“有話就說,傻笑什麼。”


  虞湘嘿嘿問:“大哥,陳姐姐養了一隻狗,你猜那狗叫什麼名字?”


  虞敬堯差點就彈妹妹一個爆慄了,但為了掩飾他與陳嬌的關系,他隻能當做不知。


  “叫富貴!”虞湘哈哈大笑著說出來,說完一溜煙跑了,怕兄長打她。

Advertisement


  虞敬堯望著妹妹小蝴蝶似的開心背影,莫名出了神,除了幾次嘲諷的冷笑,他就沒見陳嬌像妹妹這樣笑過,明明是差不多的年紀。


  這晚,虞敬堯比昨晚多背了一刻鍾,早上醒來,記起夢裡他都在背《論語》,虞敬堯無奈地揉了揉額頭,總覺得自己不該答應她什麼十件事,費神費力,太虧了。


  就這樣,虞敬堯用了三個晚上兩個白天,背完了整部《論語》。


  白日繁忙,第四日黃昏,虞敬堯坐著馬車來淮平巷了,跨下馬車之前,他隨手將手裡的《論語》扔到了座椅上。溫故而知新,知個屁,今天背完,他就燒了它!


  五月中旬,天很熱了,陳嬌剛剛沐浴結束,這會兒在後院的樹蔭下坐著,一邊逗富貴,一邊晾頭發。前院都是虞敬堯的人,虞敬堯不讓張管事去傳話,張管事就不能動,而虞敬堯放輕腳步繞到後院,走到走廊拐角,看到藤椅上慵懶靠著的陳嬌,他下意識地隱藏了身形。


  陳嬌的長發還沒有全幹,如上好的烏黑綢緞披在身後,她背對他躺在藤椅上,一襲輕紗白裙柔順的貼在身上,盡顯小女人婀娜曼妙的身段。虞敬堯的目光,從她的長發移到她的腰間,再從她的腰間,移到了她露在裙擺外的一雙小腳上。


  她穿著白緞繡粉色花紋的繡鞋,那一雙天生的小腳丫子,還沒他的手掌大。


  “汪汪!”


  富貴突然搖著尾巴朝他這邊叫了起來。


  虞敬堯暗罵一句“畜生”,然後光明正大走了出去。


  看到他,陳嬌慌張地坐了起來,手從一頭松散的長發掃過,她懊惱地咬唇,早知虞敬堯會來,她一定不會這樣。可是,他不在家背書,今日過來做什麼?


  “虞爺稍坐,我去整理儀容。”男人越來越近,陳嬌低著頭道,臉色不悅。


  虞敬堯停在她五步外,依然能聞到她長發上的清香,再看垂著頭的陳嬌,頭發放下來,比平時多了幾分嫵媚與嬌豔。虞敬堯胸口突然發熱,迫不及待想知道,她橫臥於帷帳間時,會是什麼樣的風情。


  男人不說話,陳嬌徑自走了。


  虞敬堯喉頭滾動,坐在藤椅上,大手下意識地摩挲她挨過的地方,那裡還有她的餘溫。


  “虞爺,姑娘請你去堂屋說話。”


  約莫一刻鍾後,雙兒去而復返,請虞敬堯去前院。


  後院過於私密了,陳嬌才不會在後院見他。


  虞敬堯笑了笑,她是美人,他都聽她的。


  前院堂屋,陳嬌已經落座了,還是那身白裙,頭上簡單地插了跟桃木簪子。


  “虞爺已經背完《論語》了?”陳嬌故意刺道。


  虞敬堯放著主位沒坐,而是坐到了陳嬌左下首的客座上,笑著答道:“正是。”


  陳嬌面露吃驚。


  虞敬堯瞄眼她的小手,問:“我就這麼背,還是你去找本《論語》,一一對照?”


  陳嬌會背《論語》,不用看書也能聽出他是否背錯。


  既然如此,虞敬堯就靠到椅背上,慢悠悠誦讀起來。


  堂屋空曠,男人低沉的聲音幽幽回蕩,陳嬌聽得多了,忽然意識到,這個奸商,有把好嗓音。


  而讓陳嬌著急又生氣的是,虞敬堯背得那麼熟練,這第一件事,他顯然要成功完成了。


  她越急,時間偏偏過得越快,最後一抹夕陽在院子裡消失後,虞敬堯也背到了《論語》最後一句:“孔子曰:‘不知命,無以為君子也;不知禮,無以立也;不知言,無以知人也。’”


  陳嬌急紅了臉。


  “如何?”虞敬堯得意地盯著她,到了這一刻,虞敬堯再也不覺得前三晚的埋頭苦讀是煎熬了。


  陳嬌扭頭道:“你騙我,你明明學過。”


  虞敬堯斂笑,指著自己的眼下讓她看:“你以為我這三晚是怎麼過來的?舒舒服服睡大覺?”


  陳嬌斜他一眼,終於看到了男人隱隱的黑眼圈。


  “願賭服輸,過來。”虞敬堯冷聲道。


  陳嬌低頭不動。


  虞敬堯笑:“看來你是想換成由我親你。”


  說著,他便扶住座椅把手,好像要站起來似的。


  陳嬌慌了,搶在他前面直起了身子。


  虞敬堯滿意了,舒服地靠了回去,視線如火落在她臉上。


  陳嬌明白,此時她越放不開,虞敬堯就越高興,因此,陳嬌呼了口氣,平平靜靜地走向虞敬堯。不就是親一口,她還親過狗崽兒富貴呢,親虞敬堯一下算得上什麼?


  不看虞敬堯的臉,走到他面前後,陳嬌俯身,在男人灼灼的注視下,在他拂過來的溫熱呼吸中,陳嬌閉上眼睛,去親他的臉。


  虞敬堯偷偷地轉了小半圈,再微揚脖子。


  陳嬌這蜻蜓點水的一下,就點在了他唇中間。


  感覺不太對,陳嬌也不想感覺,馬上就要退開,男人卻一把勾住她腰,將人往懷裡一拉一轉,就變成了他將陳嬌禁錮在臂彎,陳嬌連聲驚呼都發不出,已被他扣住後腦深深地吻了下來!


  第38章


  有了上次被陳嬌咬傷的經驗,這次虞敬堯親得特別狡猾,陳嬌一準備咬他,他就趕緊挪開,然後又趁陳嬌開口罵他之前再親上去。


  陳嬌就像草地裡的一隻兔子,虞敬堯這隻老鷹一衝下來,她就蹬腿抵抗,老鷹抓住她再松開,反反復復,陳嬌吃了力氣小的虧,蹬著蹬著沒了力氣,當老鷹最後一次俯衝而下,陳嬌就隻有躺在他臂彎的份,不甘不願地給他親。


  如果張管事敢往裡望,就能看見虞敬堯坐在椅子上,低著頭正在欺負陳姑娘,陳姑娘整個上半身都被虞敬堯擋住了,隻有一襲白裙鋪在虞敬堯深色的長袍上,甚至陳姑娘的一雙繡花鞋都懸在半空,碰不到地。


  不知過了多久,虞敬堯終於親夠了陳嬌的嘴唇,又去親她的臉,她的耳朵。


  陳嬌捶他肩膀,被他輕輕松松攥住了手。


  “別鬧,等我親完,命都給你。”虞敬堯抱著因為累得沒力氣而格外順從的姑娘,一邊親一邊在她耳邊說。


  “你想出爾反爾嗎?”陳嬌憤怒地質問。


  虞敬堯抬起了頭,看到她湿漉漉的杏眼,她明明氣得都要噴火了,眼裡卻彌漫了一層清淚。


  虞敬堯嘆口氣,抱著人哄道:“行了,不親了,說說,第二件是什麼。”


  “你先放開我!”陳嬌冷著臉道,不想被他炫耀家財般地抵著,當她不懂嗎?


  虞敬堯猶豫了下,才不舍地松開手。


  陳嬌立即走到了離虞敬堯最遠的主位旁。


  虞敬堯抖抖衣袍,翹著二郎腿,回味般看著陳嬌被他親得紅紅的嘴唇,小美人的味道,比他想象地還要好。


  陳嬌垂眸道:“富貴每天早上都會,出恭兩次,我要你幫他清理三天。”


  虞敬堯聽了,腦海裡頓時浮現出兩泡狗屎。


  他黑著臉看著陳嬌,咬牙道:“看你通身大家閨秀的氣派,竟想出如此不入流的要求。”


  男人越排斥,陳嬌心情就越好,隨意道:“虞爺若不想委屈自己,可以放棄。”


  虞敬堯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從小做什麼都有人伺候,確實沒伺候過一隻狗,但想到富貴一身幹淨雪白的毛發,又隻有三個月大,拉出來的狗屎應該也不會太惡心。最主要的是,虞敬堯不想在陳嬌面前認輸。


  “好,但我做事的時候,你必須在旁邊看著。”虞敬堯瞪著眼睛道。


  陳嬌一口答應。


  第二天早上,虞敬堯天未大亮就過來了,陳嬌還沒起,虞敬堯在堂屋盤算生意上的事情,陳嬌睡醒後,得知虞敬堯已經來了,她便吩咐雙兒將提前準備好的小鏟子、畚箕送到虞敬堯面前。


  “你們都下去。”虞敬堯冷冷吩咐張管事等人。


  張管事、雙兒都退回了各自屋內。


  虞敬堯一手拿鏟子,一手拿畚箕,陰沉著臉站在院子中央。


  陳嬌領著富貴在院子裡溜達,走到花壇旁,富貴熟練地去了它最喜歡的花壇一角,兩條後腿一曲,開始“出恭”了。


  陳嬌往遠處走了幾步。


  很快,完事的富貴就跟了上來。


  陳嬌站在看不見富貴的好東西的地方,看向虞敬堯。


  虞敬堯繃著臉走過去,往地上一瞅,好家伙,他還真是小瞧了那白毛畜生!

潛力新作

  • 太子妃降職記 

    「我要納妾。」太子勢在必得地對我說出這句話。 我盯著他看了許久,然後對小鎖說:「傳下去,太子要納妾。」 小鎖點頭,然後往下傳:「傳下去,太子要娶忽必烈。」 下一個人點頭,往下傳:「傳下去,太子要娶豬八戒。」 第二天,全京城都知道了——太子要與豬過夜。

    替嫁病弱太子後我帶球跑了

    我替嫡姐嫁給病弱太子沖喜。他不弱,我很快有了身孕。可他心中隻有嫡姐,我決定跑路。五年後,太子已成天子,眉眼陰鷙。看著我俊朗的新夫君,他面無表情地捏碎手中瓷杯,語氣森然:「皇弟一家三口其樂融融,叫朕好生羨慕。」

    我,直男發瘋裝gay後

    被校花罵舔狗後,我發瘋裝 GAY,抱著校草室友親了他一口:「我喜歡男的!」 結果校草才是真 GAY。 從那以後,高冷校草看我眼神不對勁了,每天都纏著我要親親抱抱,變成超級黏人怪。 可我……是真直男啊。

    阿拉斯加海灣

    戀愛七年傅鈞還是會在喝醉後,對著我叫他白月光的名字。 「阿寧,求你,別離開我。」我會溫順地應­好,然後摘下他的助聽器。 對著他叫賀舟的名字。 他一直以為我愛慘了他,才心甘情願當替身。

  • 玫瑰逃亡史

    我被賣到緬北搞詐騙,卻不小心騙到了園區老大英國畱學的兒子。 我開了千萬大單,園區點禮砲慶祝。 小少爺提著槍沖進園區,觝著我腦袋。 「誰他媽教你同時跟 8 個男人調情的?」 我嚇得瑟瑟發抖,指了指旁邊點鞭砲的男人:「你爹。」 小少爺:「所以是你讓她玩弄我感情的?」 他爹:「所以這一千萬是騙的我兒子的?」

    當兩個Alpha分手後

    "我和楚月寒人前是從小到大的鐵哥們。 人後是把對方全身都舔了個遍的小情侶。 說好一個分化成alpha一個分化成omega就直接結婚的。 最後我倆都分化成了S級alpha。 分手這兩個字誰都沒說過。 隻是他起床穿衣沒有俯身吻我額頭。 我沒有扯著他的衣袖不讓他走。 結局在沉默中已經注定了。"

    難得有相逢

    大半夜在小區翻垃圾桶,開蘭博基尼的前男友從旁邊路過,扔給我倆空瓶。 「不是離開我嫁有錢人去了嗎,現在混成這樣?」 我動作一停,轉頭看著他:「我的戒指掉進去了。」 他眼睛頓時一亮:「是我當初送你……」 「是我的有錢老公送我的鉆戒。」 「三克拉的大鉆戒。」 他沉下臉,驅車離開。 後來我萬人唾棄,無家可歸,大雨裏拖著行李箱蹲在屋簷下。 他捧著一隻盒子,單膝跪在我面前: 「五克拉,夠不夠娶你?」

    蔓蔓情深時

    婚後第五年,我懷孕了,傅遲喜極而泣。 人人都說我命好,嫁給了傅遲這樣的豪門新貴。 卻絕口不提,他在外頭養的女明星。 似乎所有人都忘了,我也是他十七歲那年,紅著眼告白的女孩。 他的兄弟,背地裡勸他:「你這樣混蛋,真不怕許蔓跟你離婚?」 傅遲有恃無恐,懶懶地笑道:「她不會。」 後來,我不吵不鬧,將孩子打掉。 消息傳出後,傅遲連夜從倫敦飛廻。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