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隻為他折腰》, 本章共3353字, 更新于: 2024-11-18 11:42:32

  店員說了一大通後,胡亮有些為難看向易惜:“要不你幫我挑吧,我看不準哪個好看。”


  易惜橫了他一眼:“你挑的才有意義,傻不傻。”


  胡亮吐了口氣:好吧……”


  胡亮繼續聽店員講解去了,易惜百無聊賴,在一旁打著哈欠。


  就在這時,店裡走進一男一女。


  易惜側眸間,愣住了。


  男的身姿挺拔,面色冷淡,正是好幾個月沒見的徐南儒。


  “易惜,我感覺這兩條都不錯,你覺得呢。”胡亮興高採烈的看向易惜,卻發現後者目光直直的看著前方。


  他順著她的視線看去,隻見門口一對男女走了進來,他看了那個男的幾眼,問道:“認識啊?”


  易惜恩了一聲,原本沒什麼表情的臉綻放出一個大大的微笑,胡亮見她抬手對男人揮了揮,“徐老師,沒想到在這裡見到你啊,好久不見哦。”


  徐南儒也看見易惜了,他的目光在胡亮身上停了一會便收了回來:“恩,你也在這。”


  易惜也不趴在玻璃上了,她直起身子,神情意味不明:“是啊,買畢業禮物來著,徐老師呢?來買什麼的。”


  徐南儒一如既往的嚴肅,說話的語速也是不急不緩:“朋友要買。”


  “哦朋友啊!”易惜笑嘻嘻的看向他身邊的女人,“怎麼,徐老師找到女朋友了?”


  “诶?”身邊的女人有些不好意思,“還,還不是。”


  “還不是啊。”易惜一副很遺憾的模樣,“那姐姐你要可加油哦,要知道,盯著我們徐老師這塊肉的可多了。”

Advertisement


  女人很輕的恩了一聲,看著徐南儒的眼神似乎有星光閃閃。


  而徐南儒似乎是沒聽到易惜說的話似的,隻道:“明天畢業典禮了吧。”


  易惜:“是啊是啊,老師你來嗎,我想穿學士服跟您合個影。”


  徐南儒:“明天有課。”


  “沒關系啊,我們整個班都可以等著你。”


  徐南儒輕笑了一下,點頭了。


  “是你理工的學生嗎。”這時,他邊上的女人問道。


  “城院的學生。”


  “噢……”


  女人挑首飾去了,徐南儒在邊上站著,沒搭話也沒離開。


  易惜勾唇,眉梢有些冷漠。


  嘖,誰說搭配的,明明一點也不。


  “那,那就選這條吧。”胡亮最終聽易惜的意見買下了一款手鏈。


  店員興高採烈的幫他去把手鏈包起來,拿到禮盒後,胡亮和易惜一同走出這家店。


  “诶你等一下。”兩人剛走出門口,胡亮就見易惜又折返了回去。


  “易惜?”


  “我忘了跟我老師說句話了,等我一分鍾。”


  “好。”


  櫃臺前,女人正和櫃臺小姐聊著火熱,而徐南儒則拿著手機無聊的刷著新聞。


  易惜走上前,拍了他的肩膀。


  徐南儒回頭,神色還帶了一些疑惑。


  易惜對著他揚了揚嘴角,緩緩靠上前,低聲道:“老師,你跟她一點都不合適。”


  朱光異彩的首飾店裡,他聽到了她不輕不重的這麼一句話。


  突如其來,又似乎有備而來。


  這一刻,他看到她眉眼分外妖娆,笑容明朗而又肆意。


  “是嗎。”他抿了抿唇,低眸俯視。


  她重重的點了下頭,繼而踮腳,靠近他的耳朵。


  “而且啊……我覺得我比她漂亮。”


  胡亮在門外等著,他看著易惜走進去跟那個男人悄悄說了什麼話,也看著她得意洋洋的從裡面走出來。


  “你剛幹什麼呢。”


  易惜走在前面,悠哉的哼著小曲:“我啊?”


  “也沒幹什麼,就是……當妖精去了。”


第10章 槐南一夢


  畢業典禮那天所有畢業生都坐在臺下,他們穿著學士服,看著臺上的校長、老師代表、學生代表一一發言。


  呆了四年的大學,在今天之後真的要離開了,很多人表示不舍,很多人在哀悼青春的逝去。但是易惜並沒有感覺多傷感,相反的,她還有些激動,因為這一天過後,她終於可以離開那座象牙塔,擁有自己的世界。


  漫長的畢業典禮之後就是班級的合照還有同學之間自己的合影,易惜跟幾個同學自拍了幾張之就到處找徐南儒的身影。


  由於徐南儒不是他們學校的老師,所以他今天並沒有在禮堂出現。但他說過今天會來,應該不會食言。


  “班長。”


  “诶!”


  “徐老師呢,你聯系了嗎?”易惜問道。


  班長葛齊瑞忙點頭:“有啊,徐老師說快到了。”


  “那就好,我還以為他不來了呢。”


  “怎麼會,徐老師雖然看著蠻嚴肅的,但人還是很好的。”


  易惜笑了笑:“哦,也是。”


  就在這時,黃薇從邊上跑過來:“惜惜惜惜!你爸來了。”


  孩子畢業,很多家長會過來一起拍張穿學士服合影,所以易惜的家人出現在這裡並沒有多奇怪。


  “惜惜,你爸邊上還有一個男人诶,我靠,那就是你哥嗎?帥的啊。”


  黃薇在她耳邊碎碎念,並沒有發現易惜徒然沉下來的眼神。


  “我過去一下。”


  黃薇:“去吧去吧,別太久啊,等會我們還要拍照呢。”


  “恩。”


  易城行就站在不遠處的禮堂門口,此時他邊上還站著蔣明麗、易樂,還有黃薇口中很帥的男人。


  看到易惜過來,易城行跟旁邊的人說了句什麼便抬腳朝她走來。


  “這身穿著還真有那麼回事。”易城行點點頭,雖沒笑,但眼中還是可以看出一點欣慰。


  易惜抿著唇,瞪他一眼:“你來就來好了,拖家帶口的幹什麼。”


  易城行嘖了一聲:“今天是你畢業的好日子,我不想跟你吵這個。”


  易惜:“不想吵你就自己一個人來好了,偏偏給我添堵。”


  易城行張了張口,最後卻隻嘆了一口氣:“惜惜,都是一家人,你畢業了我們當然要一起合張影紀念一下。”


  “呵。”


  “算給爸個面子。”


  “你可沒給我面子。”


  “易惜,你還想不想出去住了。”


  “……”


  “想就乖點。”


  易惜噎住,最後冷哼一聲,不說話了。


  易惜跟在易城行邊上,朝那一家子走去。


  抬眸間,她看向易樂邊上的男人。


  那是易雲釗,蔣明麗嫁進易家時帶進來的兒子。他比她大3歲,兩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易惜才五年級,那會,他們兩個真的是水火不容。


  高中念完易雲釗就出國了,是易惜借著易家大家長易國唐,也就是她親爺爺的手把他逼出去的。後來幾年,易雲釗幾乎沒回來過。偶爾放假回來,易惜就會借著各種理由出門在外不回家。


  她和他已經七年沒見過面。


  易惜看著他,冷冷一笑。


  易雲釗還真是變了,看起來更成熟,更帥氣,也更虛偽了。


  兩人的視線隻對了幾秒鍾便分開了,仿佛對方隻是個再陌生不過的陌生人。


  易惜想,易雲釗是恨透她了吧,就如她也恨不得他立刻去死一樣。


  拍完照後,易城行和學校幾個領導說話去了。易惜坐在不遠處花壇邊上,等著徐南儒到場。


  “易惜。”


  聲音聽起來已經和印象中的重合不起來了,但是她還是能準確的感覺到是易雲釗。


  她抬眸,看到他兩手插在口袋裡,站在幾步開外垂著眸子看她。


  易惜站起來拍了拍屁股,沒理他,直接往另一邊走。


  “你站住。”


  易雲釗幾步上前扣住他的手腕。


  “你幹嘛!放手!”易惜像炸毛的野貓,反手就去扯他。


  她用了很大的勁,不過還是掙脫不了他的禁錮。


  “你有病啊,拉著我幹什麼!”


  易雲釗冷著臉:“有必要嗎,你就這麼怕我?”


  “我怕你?”易惜冷笑了一聲,突然不掙扎了,“你什麼玩意我得怕你。”


  “是嗎,那如果你不怕我的話,為什麼我一回來你就搬出去住了。”


  “好笑,你搞清楚,我搬出去住是我早就決定好的事。我隻是離開有你們在的地方,不是因為我怕你。”


  “呵。”


  一聲冷笑,僵持,相顧無言。


  易惜瞪著他,不想在氣勢上輸了。


  她一直緊繃著心裡的那根弦,直到聽見了那聲冷冷清清的聲音叫她的名字。


  “易惜。”


  她猛回頭,看到幾步外站著的年輕男人,不知為何,突然松了口氣。


  “老師!”易惜甩開易雲釗的手,匆匆跑到他邊上,“您才到呢,我們都等你很久了。”


  “抱歉,剛才有點事絆住了。”徐南儒說著,看了易惜身後的人一眼,不過也隻一瞬,他就收回了目光。


  “沒事沒事,那快走吧!”易惜拉過徐南儒的手臂,匆匆的往前走。


  “易惜!”身後有人叫,但易惜沒回頭。徐南儒倒是回頭看了眼,隻見花壇邊上的男人目光冷然,絲毫沒有笑意。


  走遠了,徐南儒停了下來:“手先放下。”


  易惜一愣,這才發現自己緊緊拽著徐南儒的手走了這麼長一段路。


  “噢!”她放手,方才緊繃著的臉也放松下來。


  徐南儒看了她一眼:“你很緊張?”


  易惜頓了頓:“有嗎?”


  徐南儒沒說話,低頭看了眼她緊緊握著的拳頭。


  學生的事他並沒有興趣過問,她既不承認她緊張,他也不想追究下去。


  “過去吧。”徐南儒看了看不遠處拍照歡笑的學生們,說道。


  “等等!”易惜拉住了徐南儒的手。


  本來是想抓他手腕的,一個不準,穩穩的把自己的手心貼在了他手心上。


  “……”


  “老師,你能先不走嗎。”


  手心肌膚細膩柔滑,幹燥溫熱,帶著血液流淌的脈動感。


  徐南儒擰了擰眉,在易惜臉上看出了可憐兮兮的意味。當然,他也知道很大成分是她硬裝出來的。


  他拿開了她的手,問:“不走?你想幹嘛。”


  “我……”


  我想你陪陪我,單獨。


  易惜:“我想合影啊。”


  “合影,那不需要拉拉扯扯。”徐南儒一本正經,顯然是對剛才她的舉動有所不滿。


  而他這般模樣,像極了電視劇中常出現的迂腐正經的老頑固。易惜看著他,突然就笑了,“行行行,不拉拉扯扯,那我們來幾張自拍?”


  易惜自顧自的打開了專門自拍的軟件。

潛力新作

  • 深情淺淺談

    周時安和漂亮的轉校生告白那天。 所有人都以為我會破防,跑來哭鬧阻止。 可一直到告白結束,我都沒有出現。 周時安並不知道,當時我正套著他室友的衛衣,坐在他室友的床上,一臉無辜地問: 「我把你床弄濕了,晚上怎麼睡啊?」 梁聿深移開視線,喉結滾了滾,扔給我一條毛巾。 「去吹頭發,我換好床單你再睡。」

    戲精影帝,在線釣妻

    我是娛樂圈走清純人設的女明星。由於白天太壓抑,我晚上在被窩裡就開始發瘋,看各種戀愛視頻。 還陰陽怪氣地轉發給經紀人的微信小號: 「你看這個場景刺激嗎?我什麼時候可以談戀愛啊? 「這接吻接得我心動了,那吻技賊 6 啊。 「嘶哈嘶哈,我也想嘶哈啊~」 後來,頒獎典禮上,影帝薄祁在更衣間堵住我: 「不是想接吻嗎,這裡夠刺激。」 救命,我轉發錯人了?

    胡三娘子隻想成仙

    "成親三年,我夫君許仁山帶回家一個姑娘。 那姑娘自稱天師門人,她說我是狐妖,還要許仁山休了我。 我問許仁山:「自我嫁入你許家,孝順婆母,教養弟妹,操持家務,未得一日清閒。你真要為了外人的一句話就休了我嗎?」 許仁山不敢看我:「三娘,人妖殊途,你我本非同類,且好聚好散吧。」 那姑娘也說:「胡三娘,你雖是狐妖,可我念在你不曾為惡,今日便放過你一碼,你快走吧,莫要再與許相公糾纏!」 我樂了:我是來報恩的,原本需要報七年,現在才三年就可以走了。"

    無謀而婚

    娘親說大姐知書達理,可嫁宗親侯府,支應門庭。二姐伶俐討喜,可嫁名門望族,開枝散葉。至於我,幹啥啥不行,臉還生得圓潤多汁,配個書生舉子,隻求將來不拖累兩位姐姐便好。 我本深以為然。 可秦王府幼子秦之凡,一等一的功勛之後,卻看上我,將我堵得沒有法子。 「什麼時候跟你爹娘說?」 我嘴唇都快咬破皮,聲音弱的不能再弱:「求你,別逼我了。」 「呵!爺逼你?」秦之凡倔得九頭牛都拉不住,「行!明日就上你家提親。」

  • 離婚後豪門千金不裝了

    老公的白月光回國了,他拿出支票作為補償。 婆婆嘲諷我這隻不下蛋的母雞要滾蛋了。 小姑子和老公的狐朋狗友笑我好日子到頭了。 我嗤笑,直接給首富哥哥打了個電話。 「哥,結婚遊戲不好玩,我還是回去繼承家業吧。」

    落跑小丫鬟

    少爺不懂風月之事。 我身體力行地把他教會。 他從此食髓知味,每晚都要我伺候。 卻在我懷孕後,跟旁人炫耀: 「不過是個下人,玩玩而已,爺以後要玩的女人多了。」 我心如死灰,徹底從府上消失。

    京華

    我跟姐姐出生時,國師說雙生公主不祥。於是姐姐被送到邊疆由舅舅撫養。 邊疆嚴寒,她受不了日日夜夜練武,出逃時被敵軍抓住,淪為低賤奴婢。 而我卻養尊處優深受父皇寵愛,還將跟姜國結親,嫁過去就是尊貴的皇後。 姐姐含恨藏在送親隊伍裡,毒殺了我。 可沒想到我們重生了。 這一次她率先抽了那根代表留下的長簽。 「邊疆的苦也輪到你去嘗嘗了!」 可她不知道,那看似光鮮亮麗的深宮,才是真正的地獄。

    吞吞

    誤打誤撞發現人人稱贊羨慕的校草季茗在宿舍自殘。 他威脅我如果把說出去的話我會很慘。 我:“雖然情景不太對,但是,我現在想要表白的話,你這邊方便嗎?” 手上還拿著帶血美工刀的季茗:“……” “速戰速決。” 我:“知道了。”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