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瞪著滿是欲火的眼睛看了看我,猛地咬住我的下唇,瘋狂的吸吮起來。
我隻覺唇部發麻,同時他在我身下的手指撩撥著我,每一下都點著火,燒得我全身通紅,呼吸急促。
“媳婦兒,舒服嗎?”他一邊動作一邊問。
我羞於啟齒,就是不肯發出一點聲音。這裡畢竟是醫院,我真怕被人發現了。
“告訴我,嗯?”他誘哄著我,別看他平日裡嚴肅的跟萬年冰川似的,其實夜晚脫了衣服他要多禽獸有多禽獸。尤其最喜歡和我在一起的時候說些不堪入耳的混話,越說越興奮,我要是再有點回應,他能精神的跟打了雞血似的。
我顧忌著他現在的身體,怎麼都不肯配合他。
他也不急,放開我的唇,埋頭在我頸間啃咬。手指在雙腿間不停的撩撥著,還用他那支起來的帳篷磨蹭著我。
我們兩個有好長時間沒碰彼此了,又都熟悉彼此的身體,這一下無疑是幹柴烈火,再怎麼克制也克制不住。
終於,我敗下陣來,一聲聲低低的嚶嚀自我口中溢出。
他像是得到了鼓勵一般,上下其手,沒一會兒就讓我渾身癱軟在一股熱浪之中。
我渾身顫抖著,雙眼迷離的看著他的俊臉,他傾身親吻我的臉頰,翻身就要附上我的身體。這一下牽扯到了傷口,隻聽他悶哼一聲,我的意識瞬間恢復了大半,趕緊壓著他躺下,掀開他的衣服查看傷口。
“還好,隻是稍微牽扯到了,並沒有碰到也沒有裂開。”我松了一口氣,這要是真的裂開了,宋雲磊問起來我可怎麼說啊。我腦補了一下那畫面,絕對相信眼前這貨敢大肆肆的說一句:跟我媳婦兒做愛做的事弄的。
那畫面,我還要不要活了。
我正神遊著,那頭他的手又不安分起來,我隻覺手心一燙,一個堅硬如鐵的棒子就被我握在手中。
“上官逸,你還鬧,剛才差一點就扯到傷口了。”
“嗯,我知道,這回我保證不亂動了。”他點點頭,一隻手抓著我的手上下浮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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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等你好了,再說。”我拍了拍他的手,誘哄道。
“我現在就要。”他的呼吸灼燙,因為我還保持著查看傷口的姿勢,噴灑在我頭頂的熱氣,像是一盆滾燙的熱水兜頭澆下,他漸漸急促的呼吸,喉結上下滾動著,麥色的肌膚透著一股緋紅。
“媳婦兒,我受不了了,你動一動。”他握著我的手說道:“都已經緊要關頭了。”
我臉上的潮紅還沒褪去,不然一定又紅了臉。
看著他一副憋屈又委屈的樣子,我也實在是不忍心,“就這一次。”我說:“下不為例。”
“嗯。”他點點頭,微仰著頭,薄唇微張,一副等著人那啥的樣子。
我很沒出息的咽了咽口水,手上開始動作,幫他解決這一次的“飢餓”。
我甩著發酸的手腕,控訴的看著他因為滿足後而潮紅帶笑的臉龐。心裡有些犯嘀咕,這家伙怎麼精力總是這麼旺盛,都傷成這樣了還這麼強悍,我下意識的看了下時間,得有半個小時了,可憐了我的手啊,他要是再不消停,我都懷疑自己的手要破皮了。
“媳婦兒,你的技術有待加強啊。”平復了一會兒,他還厚臉皮的點評起來。
“嫌我技術差,你找個技術好的伺候你啊。”我翻了翻白眼,心裡罵著色狼,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瞎說什麼呢,我的意思是,我得好好調教調教你。”
“流氓,上官逸你就是個活脫脫的流氓。”
“嗯,我隻對你流氓,再說了,你不也舒服嗎,我這也是為你的‘幸福’著想,乖。”
他大言不慚的說道,眼睛裡閃過一抹狡黠。
“上官逸,你就仗著你現在受傷了,等你好了,看我怎麼收拾你。”我咬了咬牙,不能總被他調戲的毫無還嘴之力。
“嗯,我等著。”他呵呵笑了兩聲:“媳婦兒,你是不是該給我收拾一下了。”
“收拾什麼?”我一時沒反應過來,狐疑的問道。
“你說呢,你這折騰完了,是不是該給它洗個澡了,我不能動,隻好勞煩媳婦兒代勞了。”
到底是誰折騰啊,明明是他自己胡鬧,現在說的這個委屈。
可是,我再怎麼不情願,也還是要負責到底。
於是,我悲催的一夜給他擦洗了兩次澡,尤其是這次,還要著重清理某個部位。
一夜無夢,我們相擁而眠。
這幾天的安靜,讓我差點忘記了我們還在京都,也忘記了其實我們身邊還有很多麻煩。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一陣嘈雜聲吵醒的。
☆、第115章 你確定是這款
“你不能進去。”
“你給我滾開,一個護士誰給你的權利攔家屬,哪涼快哪待著去。”
是胡靜的聲音,我睜開眼睛,急忙起身。想要把她攔在外面,怕她胡鬧起來沒輕沒重的碰到上官逸。
“讓她進來吧。”我一隻腳剛沾地,上官逸伸手就抓住了我的胳膊。
我扭頭看他,見他剛睡醒的眼眸中還帶著一絲霧氣,稍顯凌亂的發絲讓他有一種慵懶的帥氣。
我見他抓著我的手不肯撒開,隻好對著門外低喊了一聲:“讓她進來吧。”
為了讓上官逸好好休養,宋雲磊安排了幾個護士和保安輪流在外面守著,除了他之外,任何人不可以隨便進病房。
話音剛落,隻聽房門砰的是一聲,被人從外面大力推開。
胡靜踩著高跟鞋走了進來,她今天沒穿軍裝,而是穿了一身白色的棉衣,短發利落的貼合在耳際,整個人看上去清純了一些,隻是眉眼中的那股怨憤,實在是很違和,讓她原本挺漂亮的臉蛋看上去,有些扭曲不討喜。
“你還真不要臉,上官都這樣了,你居然還勾著他做這種事。”她指著我,目光看著並在一起的床鋪。
上官逸此時還保持著剛睡醒的模樣躺在那,我被他拽著也是半個身子倚靠在床頭,一床被子下,露出了上官逸橫在我腰上的光滑的手臂。
這種畫面,不需要解釋也不需要聯想,擺明了就是一個“犯罪現場”,尤其我身上還穿著睡衣,因為昨晚他後來又不老實的在我身上吃豆腐,睡衣的扣子開了兩顆,此時正歪歪斜斜的掛在我肩上,露出的胸口一眼就看得出我裡面什麼也沒穿,而且豐滿也有種呼之欲出的架勢。
我低頭想要整理,但在手指碰觸到衣襟的時候,又停住了。唇角不禁勾起一個邪魅的笑容,再抬頭,我整個人都透著一種連自己都說不清的嫵媚,後來上官逸說是一種雙目含春。
“胡小姐,我們未婚夫妻間的情事用不著你來管吧。”我輕蔑一笑,“倒是你,一個姑娘家的,巴巴的上趕著倒貼我的男人,見到這種事也不知道避嫌害羞,論起不要臉,我還真不如你。”
我說著低眉看了眼一旁的上官逸,他橫在我腰上的手捏了捏,給了我一個獎勵的眼神。
上官逸現在的身體狀況,我可是很心疼的,我如果不主動出擊對付胡靜,隻怕不知道要鬧騰成什麼樣子,我不想上官逸為這種不值得的人不值得的事情傷神。
他保護我,我也要守著他。這是他醒來後我在心裡暗自發的誓。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我眼看著胡靜是氣的渾身發抖,胸膛的顫動連棉衣都擋不住。
我倒是覺得挺爽的,衝著她輕笑一聲:“胡小姐不止不要臉,連普通話也聽不懂了?”
胡靜的臉色變了變,我看得出她是在壓制自己的怒火,估計她也學乖了,或者她對上官逸的關心是真的,也怕惹他生氣。“上官逸,你就由著她這樣胡說八道?你看看她說的這些話,哪裡是一個正常女人該說的,你怎麼就不清醒呢。”
“我很清醒。”上官逸自始至終都沒有看她一眼,而是眼含笑意的望著我,“我的女人,在我面前不需要正經,高興隨意就好。”
這話無疑是狠狠的打了胡靜的臉。
我瞟眼看去,見她緊咬著自己的下唇,垂在身側的雙手緊緊的握著,好半天,她似乎才喘了口氣,盯著上官逸說道:“你既然這麼喜歡她,好,我不攔著,我同意你把她養在外面。”
說著眼神怨毒的剜了我一眼,繼續道:“但是,至少請你看在我們一起長大的份上尊重我一下,畢竟我才是你的正牌妻子。
雖然說現在是一夫一妻,但是男人哪有在外面不偷腥的,我認了。”
我有點摸不清她的意思了,這態度和之前簡直是判若兩人啊。我狐疑的看了看她,又詢問的看向上官逸。
但見他眉頭蹙了蹙,不置可否的笑了下。
“於君悅,可不可以請你先出去一趟,讓我跟上官好好談一下。”胡靜的聲音雖然還是不屑,語氣透著厭惡,但還算是平和,比起之前跟我說話的態度要強很多了。
“有什麼話你就說吧,我沒有什麼好背著君悅的。”不等我回答上官逸先不悅的發聲了。
“上官逸,我們好歹也是一起長大的,難道隻是單獨談談都不行嗎?”胡靜的目光中寫滿受傷,她的聲音中帶了一絲絲的懇求。
我看著他們兩個,想了想,在上官逸還要拒絕的時候搶先了一步,“你們聊聊吧,我正好要去超市給你買東西。”
上官逸驚訝的看著我,我回給他一個安心的微笑,“有些事你們還是都說開了比較好。”不然總是這麼針鋒相對的我也很累,胡靜每次見我都是一副恨不得要吃人的樣子。
我快速的洗漱了一下換了衣服就出去了,我相信胡靜會照顧好上官逸的。
宋雲磊這家醫院雖然是私立的,但不管是醫療條件還是生活條件都是一流的,可以說有些甚至超過了公立醫院。
出了住院樓走過三百米就是一個超市,裡面生活用品一應俱全。前兩天上官逸讓我給他買換洗的內衣,我之所以沒買,是因為那兩天他一直臥床,連翻身都不行,所以,咳咳,基本都不用穿。
我不禁想到那兩天幫某人上廁所的畫面。他說什麼都不肯用紙尿褲,非說丟人,又因為都是打營養針,所以那啥就比較尿勤。
苦逼的我每次都得拿著夜壺伺候他,其實這也沒啥,關鍵是某人總是趁機耍流氓。說是要保持重點部位的衛生,以免對以後的幸福生活有影響,所以每次解決完都非得讓我拿清水給他清洗。
然後,洗著洗著,他就昂首挺立了……
我臉頰一熱,趕緊甩了甩腦袋,真是的,買個內褲都能想到這種事,我懷疑上官逸給我留下陰影了。
“這位女士,您是要給老公買內褲嗎?”也許是見我褚在那半天都沒動作,熱情的售貨員小姐面帶笑容的走了過來,我尷尬的點了點頭。
“他的腰圍和尺碼是多少,喜歡哪種質感的呢?或者有沒有特別要求的款式?”
啊?我沒買過啊,我隻知道女人的文胸需要尺碼什麼的,這男人的內褲怎麼也有這麼多講究。
見我一臉茫然的樣子,售貨小姐微笑道:“你看下這幾款都是最新的,對於住院的病人來說材質也是最舒適的。”
這是醫院裡的超市,來買東西的自然都是住院的病人或家屬。
我看著她介紹的那幾款,摸上去手感挺柔軟的,腦海裡突然回蕩起一個曖昧的聲音:媳婦兒,手感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