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權少追妻,盛婚秘愛》, 本章共4168字, 更新于: 2024-11-14 16:03:27

這件事情因為沈孟青有令,所有在場的人都守口如瓶,沒有外傳。


譚靜到了警察局,沒有拖太久,很快就交待了自己的罪行,順便著把那天陷害蘇思琪的事情也說了出來。


她說話的時侯有些語無倫次,警察起初以為她是被嚇成這樣的,後來覺得不對,送她到醫院檢查,結果查出來譚靜患有輕微的精神分裂,她一直沒發過病,連自己也不知道,醫生說大概是因為突如其來的打擊誘發了病因,所以才做出可怕的事情來。


蘇思琪聽到這個消息,心裏有點難過,可恨之人必有可悲之處,大概是長期的壓抑導制她精神出了問題,真是可憐可悲又可嘆。


沈孟青本來要將警察通報過來的消息出個公告貼出去,被蘇思琪攔了下來,人都走了,還是給她留兩分面子吧。


其實自從譚靜被警察帶走,大家心裏都有數,知道多半是跟上次陷害蘇思琪的事情有關。


這次的風波過去後,公司的女職員對大老板的狂熱態度突然就降低了,畢竟沒有人願意成為第二個譚靜,很長一段時間,茶水間裏都沒人再談論博海英明神武的大老板沈孟青了。


周末,陸天臣約沈孟青打球,沈孟青帶著蘇思琪欣然赴約,沒想到陸天臣卻帶了兒子一起來。


安智軒現在改名叫陸智軒了,他很有禮貌的叫了人,非常乖巧,蘇思琪很喜歡他,帶著他到沙地上去玩。


陸天臥斜眼瞟著老同學:“怎麽樣?最近還好吧?”


面對曾經的情敵,沈孟青笑得很得瑟:“豈止是好,簡直堪稱完美!”


完美?陸天臣嗤之以鼻,看著遠處和蘇思琪一起玩耍的兒子,眼裏滿是慈愛,“你們要造一個孩子出來,才真的叫完美。”


孩子的事,沈孟青倒沒有怎麽想過,所以當初施捷茜提出一年之內不能有孩子,他滿口就答應了。


陸智軒已經六歲了,下半年就要讀小學一年級,比起蘇思琪第一次見到他的時侯顯得要活潑了許多,嘴巴甜甜的叫她:“蘇阿姨。”


蘇思琪想果然還是要跟爸爸在一起,性格上才會變得開朗。


陸智軒長得非常象陸天臣,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蘇思琪看看他,又扭頭看遠處的陸天臣,一大一小,連皺眉的樣子都如出一轍,她不禁笑起來,摸了摸安智軒的頭發:“智軒,你是喜歡爸爸,還是喜歡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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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男孩睜著烏黑的大眼睛,聲音響亮的說:“都一樣喜歡。”


很顯然,她問了個愚蠢的問題。父母給了他同等的愛,他當然同樣喜歡他們。


遺傳基因真是很奇妙的東西,安智軒象陸天臣,沈孟青象施捷茜,沈貝兒象薜惜雨,而她……除了個頭,長相並不隨蘇啓榮。她知道自己長得象母親,小時侯父親偶爾會望著她發呆,神色黯然,目光幽遠,象是透過她看著另一個人,那時侯她就知道,父親是在想母親了。因為她長得象母親,所以容易觸動父親內心的隱痛。


她又看沈孟青,將來她們的孩子,會長得象誰呢?最好生兩個,男孩象沈孟青一樣高大英俊,女孩象她一樣漂亮聰慧,那就是完美的人生了。


想到孩子,蘇思琪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她和沈孟青在一起這麽久,可是倆個人都沒想過要孩子。沈孟青在那方面一直都有措施,不管怎麽瘋狂火熱,他都不會忘了先把措施做好。這說明他潛意識裏沒想過要孩子,而她,在目前這種狀況下,也不想要。她的孩子,一定要出生在最溫暖的家庭裏,有爺爺奶奶,有外公,小姑,所有的人都疼愛他,一個都不能少。


(本章完)


第320章 舍不得她受一丁點的苦


第320章 舍不得她受一丁點的苦


餘鄉的修路工程到了尾聲,蘇啓榮打電話來邀請沈孟青回去參加竣工典禮,畢竟他是投資人。


沈孟青現在正忙,馬上又要去國外出趟差,分身無暇,蘇思琪就自告奮勇替他去一趟,正好也看看蘇啓榮。


沈孟青本來有點不放心,但這麽久都風平浪靜,蘇思琪有時侯一個人去蕭筱家或是超市也沒出過任何問題,便同意了。


於是他先送蘇思琪上火車回老家,自己再轉去機場去美國。


蘇思琪回到餘鄉享受到了高規格的招待,一下火車就有烏壓壓一群人等在出口接她,除了蘇啓榮,還有鎮上各級領導,王鎮長當然是首當其沖。一見她就趕緊上來握手:“哎呀,思琪啊,總算把你盼回來了,快,上車,回去瞧瞧新修的路。”


蘇思琪則替沈孟青表示了歉意,說他實在太忙,抽不出時間過來雲雲。


王鎮長非常客氣,堆著笑臉說:“沈先生是大人物,日理萬機我們都理解,你代替他回來也是一樣的,剛修的時侯沈先生就說過了,這條路是要以你的名字命名的。路牌現在豎好了,回去就能看到。”


蘇思琪有些不好意思,對蘇啓榮嗔道:“爸,你怎麽不攔著點,怎麽能以我的名字命名呢?”


蘇啓榮看著寶貝女兒,笑哈哈的說:“我攔不住啊,王鎮長執意要這麽做,我有什麽辦法。”


一行人說說笑笑,上了五輛車,浩浩蕩蕩往鎮上開去。


到了城鄉結合處,一條灰褐色的大馬路筆直敞在眼前,道路寬敞平坦,車子駛在上面穩穩當當,路邊豎著嶄新的草綠色牌子,上面三個燙金大字:思琪路。氣派又典雅。


蘇思琪看著那牌子雖然有點不好意思,但心裏還是有些自豪的,不管怎麽樣,也是因為她的關系,這條路才能修起來的。


快到鎮上的時侯,遠遠的看到鎮口聚集了很多人,烏泱泱的一片,好象都在翹首以盼。很快,鞭炮響起來,鑼鼓敲起來,獅子舞起來,安靜的場面一下熱鬧沸騰起來。


蘇思琪便在這熱鬧的氣氛中進了鎮子,一下車便被人圍了起來,這個喊,那個叫,招手的招手,拍照的拍照,當她是大明星一樣。


蘇思琪有些措手不及,沒料到會是這種情況,早知道她就在火車上化個妝再下來。一路風塵僕僕,頭發也有些亂,樣子有點不好見人啊,她趕緊用手扒拉了兩下,站在人群裏合影。


弄了半天,她才知道這並不是正式的竣工典禮,而是歡迎她的儀式。


蘇思琪稀裏糊塗的,要她站就站,要她坐就坐,要她拍照就拍照,最後王鎮長還要她發言。第一次面對這麽多的家鄉人民,蘇思琪頗有些激動,雖然沒有準備,但她情真意切的幾句話還是博得了大家熱烈的掌聲。


一陣喧鬧過後,王鎮長又把她拖到鎮上最高檔的酒店裏吃飯,一大桌子人都來跟她敬酒,蘇思琪酒量本來就不錯,加上蘇啓榮幫她擋了幾杯,一頓飯下來,雖喝得紅臉緋緋,但是並沒有醉,那些領導們個個朝她豎大姆指,贊她酒量好,不愧是女中豪傑。


一直到晚上十點,蘇思琪和蘇啓榮才被王鎮長用車送回了家。蘇思琪累得不行,進門就歪在沙發上,揉了揉自己的臉,從下火車到剛才,這張臉笑得都僵了,終於可以安靜的休息一會了。


蘇啓榮在沙發上坐下來,笑眯眯的看著女兒:“思思,累了吧,趕緊上樓洗洗睡覺,明天還要參回竣工典禮。”


蘇思琪抱著枕頭,把臉貼在上面,懶洋洋的說:“哎呀,我都不想動了。”


聽著這撒嬌的語氣,蘇啓榮的目光越發慈愛了,過去把女兒拖起來,“走,爸爸送你上去。”


蘇思琪笑嘻嘻的趴在他肩膀上,“要是我才十歲就好了,你就可以背我上去。”


“現在爸爸也可以背你上去,”蘇啓榮作勢彎腰:“來,上來。”


蘇思琪看著這熟悉的姿式,突然想起小時侯父親背著她的場景,心裏又酸又甜,甜的是不管什麽時侯,父親還是把她當孩子一樣疼著,酸的是她長大了,父親也變老了。


她把父親拉起來,輕輕抱住:“爸,謝謝你。”


蘇啓榮莫名其妙:“謝我什麽?”


“謝謝你這麽愛我。”


“傻孩子,我是你爸,當然愛你啊。天底下沒有哪個做父母的不愛自己的孩子。”


不,也有,比如她那個已經沒有印象的母親。


竣工典禮後,蘇家又熱鬧了幾天才安靜下來,蘇思琪終於松了一口氣,可以好好的在家陪陪父親了。


蘇啓榮坐在燈下挑螺絲肉,蘇思琪從樓上下來,拿了把椅子坐過去,幫著一起挑。


蘇啓榮看了她一眼:“電話打完了?”


“嗯,”蘇思琪微微有些臉紅,每次沈孟青打電話來,她都要躲到樓上去,因為那個男人總要逼她說一些肉麻的話。


“他家裏還是不同意?”


蘇思琪不想父親擔心,便說:“比以前好一些了,上次我們還回他家住了一晚,他爸爸對我很客氣。”


蘇啓榮拿著一顆田螺,挑了半天也沒把肉挑出來,他停了一會,又問:“他媽媽呢?”


“我還沒見過他媽媽,聽說他媽媽總不在國內。”


蘇啓榮點點頭,沒再問下去了。


蘇思琪看得出父親神色有些擔憂,安慰他說:“爸,你別擔心,他家裏人遲早會同意的,你說過,沒有哪個做父母的拗得過自己的孩子。”


蘇啓榮笑了笑,“希望如此,沈孟青是個優秀的孩子,把你交給他,我很放心,隻是他那樣的家庭,我擔心你適應不來,如果他們不喜歡你,還是少見面的好。”


“知道,上次你也說過了,所以沈孟青很少回去。”蘇思琪怕父親擔心,把話題扯開。


可是蘇啓榮明顯沉默下來,任她怎麽插科打渾,他總有些心不在焉。


蘇思琪知道這幾天家裏人來人往,父親忙裏忙外比她還累,難得清靜下來又不閑著,想方設法給她做好吃的。


“爸,你要是累了,就早點上去休息。”蘇思琪說:“沒多少了,我來弄吧。”


蘇啓榮沒推辭,放下手裏的東西就上了樓。蘇思琪看著父親落寞的背影,總覺得他有些怪怪的,莫不是……又想起了那個女人?


蘇啓榮洗了手,回到房間裏,一室靜寂。過年的時侯翻新了屋子,蘇思琪購了一批家俱回來,把老家俱都置換掉了,但他這屋裏還留了一個沒扔出去,擺在角落裏,是個單門衣櫥,上面鑲了大鏡子,裏面有一根木質的掛杆,底下有兩個抽屜。


他結婚的時侯,做了大衣櫥,裏面分成一格一格用來放衣物或被子,掛衣服的地方很少。後來她就提出來想要一個專門的掛衣櫃。


她想要,他當然就會想辦法滿足她。


他騎著自行車跑遍了餘鄉的大小商場,終於挑了一個她滿意的,隻是價格並不便宜,她有些猶豫,但眼裏充滿渴望,於是他很幹脆的把錢掏出來,買下了衣櫥。那是他們一個月的生活費,買了衣櫥,他們就沒錢吃飯。於是那一個月,他一直在加班,隻要有下鄉的機會,他都要爭取,因為可以拿到額外的津貼。他可以受苦受累,可是舍不得她受一丁點的苦。


她把自已的衣服都掛到小衣櫥裏去,每次一打開,都能聞到一種淡淡的香味,就象是她身上的味道。


後來她走了,走得匆忙,有些衣服沒有帶走,就一直掛在衣櫥裏。很長的一段時間,他都沒再打開過小衣櫥,一來怕睹物思人,二來他想讓衣櫥裏的香味留久一點。


後來再打開的時侯,他發現自己錯了,衣服封閉在櫃子裏都長了黴點。打開門的瞬間,一點香味都沒有,全是黴味。


他趕緊把衣服拿出去洗,她的衣服都是好料子,他怕洗衣機洗壞了,拿到水池邊用手慢慢的搓,那時侯母親還在世,看到他這樣,站在門口指著他破口大罵,母親一直不喜歡她,因為她不會做家務,嘴巴也不甜,甚至很少笑,並不討人喜歡。


後來,他把衣服曬在天臺上,母親趁他睡覺的時侯,把那些衣服全扔到很遠的地方去。他醒來後,氣得第一次在母親面前起了高腔,然後一路飛奔過去,想把她的衣服都撿回來,但是那些鮮豔的衣服大都數被人撿走了,隻剩下兩三件顏色暗淡的。他寶貝一樣撿回來,重新洗過,怕母親再扔,親自守在天臺上,等幹了再收到房間裏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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