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陵將安安抱回家後,便將她放在了沙發上。
剛才還一直用手抓著領口的安安,這時候胸前露了一大片也不自知。
“確實不大。”傅陵笑著說道。
“謝謝傅總。”安安用手撐著沙發站了起來,一邊謝著傅陵、一邊踢掉了原本隻剩一隻的高跟鞋,迷糊的往裡走去。
傅陵跟在她的身邊,奇怪的看著她。
而她站在兩個房間的中間,也犯難的停了下來,半晌之後,抓著頭說道:“我真是喝醉了,不知道哪個房間是我的。”
“你--”
“我點兵點將吧。”安安說著,還真的伸手在兩個房間之間指點起來,最後就這麼打著赤腳走進了傅陵的房間。還徑自拉開他的衣櫃,皺著眉頭找了半天,然後扯下來一件他的襯衣抓在手裡,然後……
傅陵覺得自己沒辦法再繼續看下去了,當即跨步上前,伸手抓住了她的手--再不阻止她,她能當著他的面將衣服脫光。
雖然目測她的身材確實不怎麼好,但好歹他是個“男人
“恩,傅總還沒走啊?”安安睜大眼睛看著他,皺著眉頭想了半晌,才指著門口說道:“門在那邊,我頭疼得很,不能送你下去了。”
“這是你的家?”傅陵問她。
“是啊,不是和你說了怡景院嗎?”安安有些不耐的看著他。
“這是你的房間?”傅陵再問。
“應該是,有我的衣服呢。”安安舉起手裡的、他的襯衣給他看。
傅陵覺得大約真有一種人醉了酒會是她這樣,所以也隻能認命了:“好,那你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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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便松開了抓著她的手,轉身往外走去。
“謝謝傅總,麻煩傅總出去後幫我把門鎖上。”安安自以為清醒的說道,在聽見房門關上的聲音後,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後,將身上的禮服扯了下來,直接套上了傅陵的襯衣。
隻是那禮服的拉鏈因為她的力度而卡在了中間--所以裙子隻脫了一半便再脫不動了
安安煩燥的用力扯著,最後站起來想找剪刀,卻被自己給絆倒了。
“真是天要亡我,不是說是最好的禮服嗎?怎麼會脫不下來”安安就這麼躺在地上,連爬起來的力氣也沒有--一會兒之後,便穿著襯衣和裙子,去見周公了。
睡著的時候,她的手還扯在腰間的裙子上……
*
傅陵在客房衝了澡後,想起自己的睡衣還在臥室裡,當即系了裕袍過去,敲了半天的門也不見安安打開,想著應該睡著了,這才推門而入。
隻是眼前的景象卻讓他覺得又無奈、又好笑,好象還有一點點想寵愛的感覺
諾大的床上空無一人、安安大小姐正一隻手扯著裙子、一隻手抱著沙發腳,半蜷著身體睡在地上;最搞笑的是她身上的裙子隻褪到了腰間。
“真是,怎麼有這麼不講究的女人。”傅陵不禁直搖頭--他認識的夏千語,不管醉得多歷害,都保持著一分清醒,從不讓自己失態的模樣讓別人看見,包括他。
他認識的林桐,任何時候都不許自己處於失控的狀態,隨時隨地都保持著優雅與風度--就算在床上也是一樣。
想到這裡,傅陵隻覺得身體一緊。當即轉身在櫃子裡拿了睡衣便往外走去。
“頭疼,喝水。”安安輕哼著,雙手抱著沙發腿,頭在沙發上蹭著,一副難受的模樣。
傅陵回頭看了她一眼,快速套上內褲後,將睡衣扔在旁邊,仍將裕袍重新系上,走過去將安安從地上抱了起來,看著她紅通通的臉,輕聲說道:“睡床上吧,我去給你衝杯蜂蜜水。”
“頭疼,腰也疼”安安扯著裙子的手,用力的往下拉著,眉頭卻皺得緊緊的。
“這樣當然脫不下來了。”傅陵不禁搖頭,將她放回到床上後,拉開她的手,卻發現拉鏈將她的皮膚卡出一片血痕來。
“真是笨得要死,脫個衣服也能受傷。”傅陵的眉頭這下皺得比安安還緊,將裙子拉平後,這才發現拉鏈已被安安拉得脫了軌,現在根本就不可能拉下來了。
“我的天,怎麼讓我遇到你這種女人。”傅陵伸手揉了揉額頭,隻得起身去拿了剪刀過來,依著拉鏈的軌跡將禮服剪開。
“別亂動,剪到你的肉了。”傅陵見她的爪子又揮過來,當即用力的給拍了回去。
“哎喲,疼呢。”安安輕呼出聲,委屈的哼哼了兩聲,便乖巧的不再亂動。
傅陵將禮服剪開後,慢慢的拉了下來,最後握住她的腳,將禮服扯在地上。
“你等一會兒,我幫你上點兒藥。”看著她裸露在外的雙腿,喉頭自然的緊了緊,仍是鎮定的拉了被子幫她蓋上,然後出去拿了消素水進來。
“你皮膚破了,我幫你上藥,有些疼,要忍著。”傅陵拍了拍安安的臉,交待了幾句後,便拿了棉籤將藥水輕輕的塗在她腰間的傷口處。
“啊哈,好痒,你幹麻。”安安沒喊疼,倒是笑了起來,邊笑邊扭,隻覺得痒得難受。
“你”傅陵的呼吸不禁變得急促,握緊了手裡的藥瓶,力持鎮定的用大手壓住她的腰,將藥水準確的塗在了傷口上。
“又疼又痒,是什麼啊,別撈我痒呵……”安安扭過身體,大長腿曲著就這麼壓在了傅陵的大腿上,然後將他身上的浴袍給蹭開了
沒什麼意外的,一個半裸的醉女、一個正常的成年男子,一切發生得順理成章。
雖然傅陵並不這麼認為,他隻將這歸結於自己身體內的酒精,剛剛好的在她亂動的時候上了頭
一切幾乎是無法控制的,他真的還有幾分清醒,但身體卻不由這幾分清醒所控制,而她醉酒後的妖娆、穿著他襯衣的迷人,讓他有些不想控制…….
“安安。”
“安安?”
“安安”
傅陵嘆了口氣,最終失去了僅有的一點理智,就這麼衝破了阻礙,帶著莫明哭泣的她沉浮糾纏……
*
夏千語將車停好後,扭頭去看唐寧,原本睡著的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醒了,正溫柔的看著她。
“到了。我扶你下車。”夏千語解開安全帶,下車後,繞身到副駕駛室,拉開車門,伸手解開他的安全帶。
“我想吻你。”唐寧趁勢伸手圈住她的腰,輕聲說道。
“回家去,恩?”夏千語點頭,並不拒絕。
“好。”唐寧乖巧的點頭,卻仍湊唇沉沉的吻住了她……
夏千語以為一個清淺的吻就好,他卻層層深入,不絕不休,唇舌糾纏、輾轉不停
“唐寧,停止。”夏千語上半身在車裡、下半身在車外,他的大手在她的後背揉撫遊走,她的整個身體都羞得發燙起來。
“好。”唐寧輕輕松開吻著她的唇,張嘴在她唇尖輕吻了一下,低低喘息了好一會兒後,松開圈在她腰間的手,眯著眼睛就那麼溫柔的、不放松的、看著她。
“自己下車。”在他放肆的目光裡,千語的臉一片通紅,在心跳驀的加快後,她狠狠瞪了他一眼,直起身體站在車邊,不再理會他。
“好。”唐寧聽話的自己下了車,就那麼筆直的站在她的面前。
這麼聽話的樣子,看起來真不像是喝多了。
所以
夏千語伸手按了搖控器將車鎖上後,徑自轉身往前走去。
隻是
良外也不見唐寧跟上來。
夏千語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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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50 是夢是醒
夏千語伸手按了搖控器將車鎖上後,徑自轉身往前走去。
隻是……
良外也不見唐寧跟上來。
夏千語回頭--那個她以為沒有太醉的大男孩,就這麼連站都站不住的滑倒在地上。
夏千語低低嘆了口氣,快步往回走去。
可她扶不動他,清醒的時候還好,這醉成一癱泥,她就一點兒辦法也沒有了。
“唐寧,自己起來。”夏千語蹲在唐寧的面前,一臉無奈的看著他。
*
“charlene?”
一片陰影打下來,夏千語抬頭,林柏文正拎著公文包站在她身邊,看著她的為難、還有唐寧的不省人事,他的眼底泛起淡淡的心疼與諷刺。
“是你。”夏千語看著他,緩緩的站了起來。
“需要幫忙嗎?”林柏文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