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

《S級獨家暖寵通緝令》, 本章共4068字, 更新于: 2024-11-14 15:51:02

  紀若自然是願意的。


  “想去哪兒?”


  “我想去,我們小時候去過的地方走走。”他想,再去那些地方看看。提起小時候,顧諾賢目光有些恍惚。紀若終於想起了小時候的記憶,可他,卻越來越記不清那段時光了。


  倒是清清楚楚記得,長得後紀若的一顰一笑。


  紀若勉強一笑,應道:“好!”她上了樓,取了一張毛毯子搭在顧諾賢腿上,這才抱著他上車,親自開車載他。


  ☆、194、愛若深切,他不甘心


  紀若開車行駛在明明走過千百次,卻覺著陌生的道路上。大概是下了雪的緣故,C市這座繁華的城市,今日格外顯得空曠出奇。路上除來往的車子,就隻有一群小孩子在打雪仗。


  紀若跟顧諾賢的第一站,是晨光幼兒園。紀若將車停好,然後取下輪椅打開,這才折回車內,將顧諾賢抱了下來。宋御遠遠的站在街對面,安靜的當一個透明的守護者。


  “若若,你不必事事親力親為,這些事,完全可以叫宋御來做這些事的。”被一群陌生人看到自己被一個女孩抱著,顧諾賢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紀若低頭淡淡看了他一眼,才將他放在輪椅上。“我想盡可能的多為你做一些事。”


  聞言,顧諾賢心裡暖的像是溫了一壺酒。


  紀若打開毛毯子,將顧諾賢整個人護好,這才推著他走進幼兒園。“若若。”搭在輪椅上的手,被顧諾賢握住。紀若低頭看顧諾賢,眼神噙滿了迷茫之色。“怎麼了?”


  “你把頭放低點。”顧諾賢拍拍紀若的手,語氣很輕柔。紀若滿頭霧水,卻還是乖乖低下頭來。顧諾賢松開紀若的手,然後舉起自己的雙手,他身體受了傷情況很糟糕,單單隻是一個舉手的動作,也顯得有些吃力。


  一圈圈解開自己脖勁上的藍色針織圍巾,顧諾賢又將圍巾纏在紀若的脖子上,盯著紀若仔仔細細看了許久,才誇道:“這樣,好看。”他怔怔看著圍著藍色圍巾,顯得模樣越發俏人的紀若,眼裡漾開一圈又一圈溫柔的漣漪。


  這是他的若若啊!


  顧諾賢的手掌,在失神的紀若臉上來回撫摸了好幾遍,直到最後感到無力了,這才不得已垂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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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紀若回過神來,她站直身子,忍不住偏偏頭,去感受圍巾上存有的屬於顧諾賢的餘溫。“坐穩了。”紀若推著輪椅,走進幼兒園。


  保安攔住兩個人,公事公辦說:“抱歉,這裡是幼兒園,未經允許,你們不得隨意進出。”這些年幼兒園發生過多起綁票事件,綁匪扮做各種各樣的人迷惑眼球,造成了一起又一起悲劇的上演。


  作為一個稱職的保安,他可不許任何一個身份不明的人隨意進出幼兒園。


  紀若冷冷睨著保安,沒有說話。


  保安大概是認出紀若來了,目光頓時變不一樣。今早那段直播視頻,幾乎全國人民都看到了。保安剛還躲在小屋子裡,烤著電火,對著視頻裡被警察拷打的紀若直抹淚花呢!這會兒眼睛還紅腫著呢!


  “原來是紀小姐!”保安又低頭看了眼被紀若推著的顧諾賢,見顧諾賢是坐在輪椅上的,一時間神色也有些奇怪。“抱歉啊紀小姐,我們幼兒園也有幼兒園的規定,除非是來接孩子的,否則,外人是不可以隨意進出。請您,多多配合我們的工作。”保安揉揉發脹的雙眼,一張臉在大冬天,凍得有些紅。


  紀若看了眼垂眸不語的顧諾賢,有些氣餒。“我看我們還是走吧。”紀若推著輪椅轉身,準備離開。這時,顧諾賢抬起頭來,他沉沉的目光睨著保安,威嚴冷冽的聲音響起,比這寒冬臘月更讓人生寒:“我們不是外人,這裡,是我們的母校。”


  “诶?”保安眨眨眼睛,沒弄明白他這話的意思。


  紀若眼睛一亮,也說道:“沒錯,我跟我先生就是在這所幼兒園認識的,我們是2015屆的,我跟他是同一班的,不信,你可以去查查!”聽紀若準確報出年月,也不像是說謊的,保安蹙眉想了想,才打開大門,放他們進去了。


  取得了保安的信任,兩個人這才成功進了幼兒園裡面。一個人坐在輪椅上,一個人推著輪椅,安靜地在幼兒園操場上散著步。


  “記得嗎?那一年學校舉辦親子會,我帶我媽咪一起出席。那一次,是我媽咪跟你們母女兩個,第一次見面。”那一次,也是他跟籟雅若第二次正式交談。


  紀若目光閃了閃,才應道:“怎麼不記得?我到現在都記得,第一次見到你媽咪時,我心裡別提多驚訝了。”


  “你驚訝什麼?”


  “我驚訝,媽咪長得太好看了!”


  紀若很認真的誇蘇希好看,身為兒子的顧諾賢,尾巴都翹天上去了。“也是緣分,後來我爹地跟媽咪相愛,我們搬到了爹地的家中住,竟然會跟你們做鄰居。”


  “是啊,的確是緣分!”兩人說著,已經繞著操場來回走了好幾圈。顧諾賢突然提議說:“我們去教學樓看看吧?”紀若眺目望向教學樓,略有猶豫,“孩子們還在上課呢!”


  “沒事,我們說話小聲點,不會打擾到他們。”


  “那…好吧!”


  教學樓隻有三層,自然是沒有電梯的,想要上樓隻能走樓梯。紀若彎下身自,剛想抱著顧諾賢上樓,這一次,顧諾賢很堅定的拒絕了。“你別折騰了,還是我自己來吧。”


  顧諾賢從輪椅上站起身,他捂著受傷的腹部,緩慢地一腳一腳,穩穩踩在樓道上。等他走到二樓時,額頭已經出了一層薄汗。他手撐著欄杆,轉身看著樓道下的紀若。顧諾賢咧嘴傻笑,才對紀若伸出手,並說道:“上來啊。”


  紀若看著逆光站在樓道口的顧諾賢,鼻頭忽然一酸。


  她遺憾未能參與顧諾賢的青春,十七八歲的顧諾賢,定是風華飛揚,完美的讓人移不開眼的存在。她從沒見過他穿校服的樣子,她幻象,穿校服的顧諾賢,一定會很帥氣。


  紀若苦澀一笑,才抱著輪椅上二樓。


  “給我坐下來!”紀若拍拍輪椅,語氣有些生硬。顧諾賢抿抿唇,還是乖乖坐了下來。輪椅滑輪,在水泥地面上摩擦發出不算刺耳的響動,兩人穿過一道道窗戶,朝二樓盡頭的教室走去。


  一些坐在教室裡玩耍的小朋友聽到輪椅滑動的聲音,都好奇朝門外張望。


  他們見到,身穿長款羽絨服的漂亮姐姐,推著一個一身黑衣,嘴角掛著滿足笑意的帥氣大哥哥,從他們教室門口走過。小朋友湊在一起討論紛紛,都對這兩個陌生人的到來,感到好奇。


  走到走廊中間的位置,紀若突然停下腳步。


  她盯著欄杆,才說:“你還記得嗎?那一次,是你第一次在學校裡跟人打架。”紀若看著空蕩蕩的走廊,滿臉都是懷戀之色。顧諾賢蹙眉想了想,才搖了搖頭。“我越來越記不清小時候的事情了。”那段記憶,於他而言,已有二十年遙遠。


  但對剛恢復記憶的紀若來說,卻如同昨日再現。


  “那我說給你聽。”紀若將頭擱在顧諾賢腦袋上,才說:“那一天,你寫了一首詩給我。我還記得,那首詩的內容…”紀若剛說到詩,顧諾賢目光突然一亮,他張開淡白的雙唇,接口說:


  “取蒼穹最空靈一隅,贈予我心愛的女孩。”


  聞言,紀若終於笑了。“是了!還說不記得,你明明記得,還一字不差。”顧諾賢隻是淡笑,他對紀若說過的做過的,他都努力記著。以前是不敢忘,現在是不舍得忘。


  “你給我寫詩,被一個同學發現了。那同學在教室裡大喊顧諾賢跟籟雅若在談戀愛,你氣不過,覺得他是在挖苦我們。你衝他發火了,然後他說了一句:‘顧諾賢,你以為成了顧家的孩子,你就高人一等了嗎?你的爹地是顧家的私生子,你,也是!’你聽了很生氣,要他道歉。”


  “他自然是不肯道歉,還說你的父親就是個私生子野種。你一怒之下,給了他一拳頭,接著,你們扭打成一團,打得不分你我。”聽紀若說道這裡,顧諾賢終於徹底想起來了。


  “後面的,我都記得。”顧諾賢接話。紀若低頭看著他,問他:“那你說說,後來發生了什麼?”


  顧諾賢仰頭用溫柔寵溺的目光看著紀若,直看得紀若舍不得眨眼。“那時候我個子小,也沒多大力氣。你擔心我打不過那個人,就跑進教室,搬來一張空凳子,跑到我們身前,衝我喊:‘顧諾賢,閃開,我來幫你!’我急忙抽身閃開,然後,你手中的空凳子砸到了那王八蛋的腦袋上。”


  “王八蛋腦袋當時就炸開了花,你卻覺得不夠,又對著他腦袋砸了幾凳子,後來快把他砸死了,你這才放過他。”顧諾賢說完,自己忍不住笑了起來。“我的若若啊,那個時候就很兇殘呢!”


  他從小,就喜歡這樣霸氣狂妄的紀若。


  紀若見他笑的眉眼彎彎,很開心的樣子,心裡也跟著雀躍。


  走到二樓的盡頭,兩人站在女廁所門口,都停下了腳步。兩個人都臉帶著笑意看著女廁所的方向,許多東西,在他們心裡靜靜流淌。


  有懷念,有溫情,也有心酸。


  “這廁所,是我們第一次相遇的地方。”顧諾賢一臉懷念之色,他想起許多年前發生在女廁所裡的趣事,忍不住打趣說:“咱倆,算是在廁所裡私定終生了?”


  紀若抿唇輕笑,卻是不說話。


  “好了,我們去下一個地方吧!”


  “好!”


  …


  車子緩慢行駛在銀杏葉樹下,紀若跟顧諾賢,都看著銀杏樹下寬闊的馬路邊。過去這麼多年,這裡依舊是藝術家常駐的地點之一。


  顧諾賢跟紀若對視一眼,才說:“這裡,是我們認識斯丹文跟莫夏的地方。你還記得嗎?若若。”


  紀若點點頭,“自然記得,你一直掛在屋子裡的那幅畫,當年就是斯丹文給我畫的。”見路邊有一個流浪畫家,紀若停下車,偏頭問顧諾賢:“要不要再畫一張?”


  顧諾賢抿唇想了想,輕輕點頭。


  紀若解開安全帶,抱著顧諾賢坐到輪椅上。兩個人站在掉光了葉子的銀杏樹下站好,紀若抬頭對流浪畫師說:“先生,請為我跟我的丈夫,畫一張畫。”


  流浪畫師抬起頭來,露出一張蓄滿胡須的臉。


  那人,看上去約莫五十左右,打扮得很邋遢,目光卻很炯亮。“站好了,別動!”流浪畫師支起畫板,熟練的在畫紙上勾勒出紀若跟顧諾賢的身影。


  顧諾賢坐在輪椅上,紀若就站在他的身後。她的手搭在他的肩上,眼睑垂下,視線看著身下的男人。顧諾賢一隻手握著紀若的手,另一隻手,則揣在兜裡。他偏頭迎著紀若專注深情的眼睛,舍不得移開。


  畫師的手,在描繪兩人相視的目光時,有片刻的停頓。


  他多看了兩眼紀若跟顧諾賢,再次下筆,筆尖鋒利,動作越發迅速。


  唰!


  畫師籤下自己的名字,取下畫紙,衝紀若說:“好了!”


  紀若忙過去取畫紙,她低頭看了眼素描畫,眼神略帶驚喜。“畫的很傳神!”尤其是眼睛。紀若低頭看畫師,問他:“多少錢?”畫師瞅了眼紀若,才酷酷一擺手:“老子今天心情好,不收錢!”


  流浪畫師說完,迅速收起自己的東西,轉身就走。


  紀若摸摸鼻子,心想這些藝術家,性格就是古怪。


  …


  兩人最後一站,是綠軒山莊。


  這裡的別墅年歲太久,遠遠看著,有一種歲月的沉澱感。紀若將車停在別墅大門口,她扭頭,剛想問顧諾賢要不要下車看看,這一轉頭,才發現顧諾賢已經睡著了。


  他睡著時,微微低著腦袋,俊挺的鼻子有些發紅。


  紀若微怔愣,這才取下脖子上的圍巾,動作萬分輕柔地給顧諾賢圍上。顧諾賢眼睛顫了顫,他本能的將脖子往溫熱圍巾裡縮了縮,尋找到溫暖處,然後靠著車椅,緩緩陷入沉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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