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一朵花開百花殺》, 本章共3004字, 更新于: 2024-11-13 17:20:58

  陸承殺那股激烈的殺氣她站在邊上都能感覺的到, 殺意十足中還含著一絲委屈。


  偏偏謝應弦在側,她也不好出聲哄他,隻能任由他繼續委屈。


  如今他們已經出了江宅,謝應弦攏著袖子, 一身灰衣起了他先前那個提議。


  當時他們還在江宅裡, 怕鬧出動靜太大, 花焰便婉言拒絕了, 現在她也很想拒絕啊!


  謝應弦的主意真的每一個都直奔氣死陸承殺去!


  他還繼續傳音道:“你不是想見他,不妨試試?”


  花焰也傳音道:“他會不會覺得我在耍他?”


  謝應弦理所當然道:“那又如何?”


  嗯?


  謝應弦還補充道:“反正他傻。”


  不要欺負老實人啊!


  對她的態度,謝應弦頗為納悶,他傳音道:“以前也不見你對羽曳這麼護短, 我不過略逗了逗他,又不會拿他如何。你待他太好,久了他未必會真正覺得珍惜。”


  花焰道:“他會珍惜的!”


  謝應弦還是很納悶:“你都吃過一次虧了,怎麼還敢這麼篤定。”


  花焰臉有一分紅:“他和羽曳不一樣,我對他……和羽曳也不一樣。”


  “行吧,是我不懂。”謝應弦很幹脆地承認,“不過想娶你,他現在這個態度我不太滿意。”

Advertisement


  花焰猶豫道:“怎麼樣你才滿意?”


  謝應弦道:“他太端著了,讓他改改。”


  花焰驚道:“他這也算端著?”


  謝應弦點頭道:“對,沒錯。現在是他要求娶你,姿態放低點,叫聲‘哥’都這麼不情不願,憑什麼覺得我們正義教就容得下他?這事屈長老和其他幾個長老還不知道,他們都當你確實隻是玩弄欺騙他,他最好演得情深一片又對正道狼心狗肺一點。”


  花焰道:“啊……哈?”


  謝應弦挑起一邊眉毛,露出個不懷好意又妖裡妖氣的笑容:“要不你讓他自廢武功,做個隻能被你保護,忍人磋磨的小相公?到時候應該沒人會有意見。”


  花焰立刻道:“……我回頭就去勸他!勸他改改!”


  謝應弦道:“那你不如現在就讓他下來。”


  花焰又在猶豫,謝應弦的餿主意真的很餿啊!


  她猶豫了好一會,才試探著照著謝應弦所說的,發出了一點曖昧的聲響。


  謝應弦把她的長發稍稍往後撩了一點,露出一邊白皙小巧的耳朵,順便揉揉亂,同時傳音道:“你把自己的衣服也扯亂點。”


  花焰點點頭,正扯著,就真見那道黑影從空中掠了下來,沒衝著她,衝著謝應弦去了。


  謝應弦左躲右閃避開陸承殺的攻擊,同時嘴角勾起一抹笑來道:“你不是不敢見她麼?怎麼這時候敢現身了?”


  陸承殺克制著自己拔劍的衝動,抿緊唇道:“別碰她。”


  他其實已經忍了很久了。


  從知道這個人是魔教教主開始,他就不由自主的提高了警惕,但因為她與他親厚,陸承殺也隻能將自己的敵意收斂按下,他也不想她為難,但這個人當真惡質,三番兩次戲耍逼迫他不說,與她單獨相處時,居然真的不規矩。


  他隻是不看,又不是聾了。


  謝應弦道:“你這樣找我晦氣也沒用,不如去看看她現在是什麼模樣?”


  陸承殺不言,兩人沒用武器,疾風驟雨對拆了數十招。


  花焰雖然很想說你們別打了,但是……看他們倆打架她又莫名有點興奮,畢竟她好奇陸承殺和謝應弦誰更強點,好奇已久了。


  她摸了摸袖子,甚至翻出了一小包瓜子,覺得不合時宜,才又塞了回去。


  正在此時,謝應弦傳音對她道:“你叫一聲。”


  花焰會意,找了塊幹淨地,往上面一歪,又把衣襟拉開些許,衣服扯得更亂一些,長發也稍微弄亂,然後才驚叫一聲。


  陸承殺聽見她叫,不由自主地轉過頭來。


  視線一觸即轉,他回過神來,語氣幾乎有幾分怒不可遏道:“你做了什麼!”


  謝應弦語氣尋常道:“我和她一道長大,情同兄妹,摟摟抱抱也沒什麼。”


  哪有兄妹摟摟抱抱的!


  謝應弦也就仗著陸承殺不太懂罷了!


  花焰正內心吐槽著,就聽見陸承殺道:“不許抱!”


  謝應弦道:“你人都不在,那可管不了,而且……”


  眼看著謝應弦還要開口氣陸承殺,花焰忍不住道:“……你們別打了,我腳扭了,管管我?”


  這話說得花焰都有點心虛,武功到這個份上腳還能扭和路走得好好的平地摔也也沒什麼區別了,謝應弦那邊已經在憋笑了,但陸承殺渾然不覺。


  謝應弦擋開陸承殺的攻擊,肩膀都在微微抖著道:“走不了了是吧,來,我抱你起來。”


  陸承殺擋在他面前,重復了一遍剛才的話:“不許抱!”


  謝應弦道:“那總不能讓她一直在地上待著?腳踝扭了,指不定我待會還得給她上個跌打藥。”


  花焰立刻眼疾手快掏出胭脂,掀起裙角拉下錦襪,在腳踝足裸處薄薄塗了一層,又稍微揉了揉紅,她這會已經把那個老婆婆的易容給卸了,還迅速翻出銅鏡照了一下,確保自己美貌才又放了回去。


  陸承殺遲疑。


  謝應弦一副無所謂的口吻道:“閃開,該去哪去哪,別擋著我抱她回客棧。”


  陸承殺的掙扎簡直寫在臉上,謝應弦就這麼饒有趣味地看了一會,陸承殺終於被他遊刃有餘的目光逼得低聲道:“我來。”


  謝應弦笑道:“你都不敢見她,怎麼來?”


  陸承殺背過身去,倒退到花焰面前,道:“我背你。”


  花焰已經很緊張又很驚喜了。


  然而謝應弦還不滿意,他道:“背在你硬邦邦的背上能舒服麼?你不行,就我來抱。”


  不得不說,謝應弦當真了不起。


  這位懶得出奇的教主,別說讓他抱人了,平時多拿點東西他都懶得,所以身上大多數時間連佩劍都沒有,但他偏偏就是能說出一股我經常抱人的味道。


  陸承殺僵了片刻。


  謝應弦已經朝著兩人走來。


  陸承殺轉過身去,手臂繞過花焰的膝彎,一把將她抄抱了起來,花焰順勢也就把兩條玉藕似的手臂掛在了陸承殺肩上。


  她終於又如願以償看到了陸承殺泛紅的耳朵尖,和他臉上那抹微紅。


  花焰幾乎想翹起小腿,在他懷裡晃晃,但她忍住了。


  開心的太明顯怕是會被發現有問題!


  謝應弦朝她斜看過來一眼,花焰立刻露出了感激的表情。


  但這一幕簡直堪稱在陸承殺眼皮底下眉來眼去,他雖然不大敢看花焰,卻能清楚看見謝應弦的表情。


  陸承殺悶了一會,到底忍不住極小聲道:“……你是不是想他抱?”


  花焰一愣,搖頭道:“我當然想你抱了!”


  她感覺到陸承殺似乎抱得緊了一點,他又默了一會,道:“你們……平日很親密?”


  花焰不好當面拆臺,含糊道:“還好啦,就一般……”


  陸承殺道:“……一般是多親密?”


  察覺到他語氣下的悶氣。


  花焰收緊手臂,湊過去,唇印在他頰邊親了一下,道:“肯定沒有我們這麼親密啊!”


  謝應弦咳嗽了一聲道:“我先回客棧了,你最好也快點。”


  說完,他倒是身形飛快地走了。


  陸承殺並沒有追的意思,他以相對而言慢吞吞地速度抱著花焰走在後面。


  幾乎謝應弦一走遠,花焰就聽見陸承殺道:“你們能不能……不摟摟抱抱。”


  花焰啼笑皆非道:“他騙你的啦!故意氣你的!”


  陸承殺頓了頓,道:“真的?”


  花焰道:“說了我隻跟你親密嘛,你要信我!”


  陸承殺略點了一下頭,然後單手抱著她,空出一隻手,目不斜視地幫她理了一下凌亂的衣襟,隻是不去看,指尖就很容易觸到她露在外面的肌膚。


  花焰忍不住發出一些輕微的聲響。


  比起剛才刻意,近在耳邊,反倒更撩人。


  指下的肌膚滑膩,陸承殺沁出一點汗來。


  偏偏花焰雙手攬著他,指尖也若有似無地在他頸側輕點,像捉弄人似的,點一點再放開,引得他身體發熱,連她呼出的氣息都很醉人。


  陸承殺身體繃緊。


  現在他倒是不怕再冒犯她了,但還是……


  花焰抱怨著嘟囔道:“你怎麼這麼能忍啊!抱著我一點想法都沒有嗎?”


  沒想到這次陸承殺回的比她想象中快多了。


  他說:“有。”


  花焰當即道:“什麼想法!說出來聽聽!”


  說著,她還暗示似的摸向了陸承殺的喉結,這裡應當是習武之人十分脆弱的部分,但她摸去,陸承殺毫無抵抗,任由她的手指在那塊上下活動的肌膚前來回撫摸。


  陸承殺抿了抿唇,他現在應該念念劍譜或者經文,讓自己平靜下來,但身體和大腦卻都不大受控。


  他艱難道:“……再等等。”


  說著,陸承殺終於加快了腳步,眼前依稀可見客棧的蹤影,他不想被人看見,便抱著花焰直接攀牆上屋檐,自屋頂上走過,連客棧的門都沒入,直接把她從窗口送進了房間,放在榻上。

潛力新作

  • 恐怖遊戲boss是我哥

    我哥失蹤的第五年,我被帶進了恐怖遊戲裡。 副本裡,陰鬱狠戾的鬼宅主人頂著一張和他極其相似的臉,手段卻殘忍無比,令無數玩家聞風喪膽。 為了在這個遊戲裡活下去,我一個滑跪抱住了他的大腿。 「哥,殺了他們可就不能殺我了哦。」

    白狼的偽裝

    室友溫水是個純情大美人。 一張臉掰彎學校無數直男,我也沒能幸免。 近水樓臺先得月,我天天借著直男身份親近溫水。 冬天怕冷,要和他擠在一張床取暖。 夏天怕熱,更要和天生體涼的溫水貼貼。 我愛死了他那副害羞臉紅的樣子。

    你也有今天

    "成瑤第一次見到錢恆,完全無法把眼前的男人和「業界毒瘤」的外號對應起來。 對方英俊高大,氣質斐然,一雙眼睛尤其迷人。 成瑤不信邪,長這麼好看,怎麼可能是毒瘤呢!"

    棄犬傚應

    我的繼弟霍厭。 矜貴疏離,高不可攀,是整個江城最桀驁不馴的小少爺。 初見時,少年居高臨下地睥睨著我。 嗤笑道:「這是哪來的野狗?也配進我霍家的門?」 可後來,不可一世的小少爺跪在我腳邊。 紅著眼顫聲道: 「哥,求你疼我。」

  • 嫁給軟柿子嫡姐她夫君的爹

    為了給軟柿子嫡姐撐腰,我和她嫁進了一家。 她嫁給了小將軍。 而我,嫁給了將軍……他爹。 婚後,小將軍從戰場上帶回了懷孕的小白花。 嫡姐拭去眼淚,難得強硬:「妹,我想和離。」 我:「行,你離我也離。」 誰知,和離書還沒送到小將軍手上,就聽說他被罰跪祠堂。 他爹面無表情地拿著家法,將他抽得皮開肉綻:「逆子,想讓你爹變成鰥夫就直說。」

    暴打小師妹

    宗門來了個嬌滴滴的小師妹。 可我卻知,她會單手碎我頭蓋骨。 於是重來一世。

    唸唸不忘,必有迴響

    我低血糖暈倒在校草腿邊。 他卻以為我在模倣鵝媽媽假摔…… 「喲,模倣得挺到位啊。」 我要是有意識,高低得罵他幾句。 後來校草發現我是低血糖暈倒,悔得半夜都想起來扇自己巴掌。

    母單beta也有春天

    我是個母胎單身的 beta。 A 不愛 O 不喜,俗稱雙面不粘鍋。 父母把我掛上了婚戀系統,靜等上級給我分配對象。 開學第一天,我弄臟了陌生 alpha 的衣服。 看著對方英挺昂貴的西裝,我不停地道歉。 他盯著我額前的汗珠,俯身靠近: 「你看起來不太舒服,需要安撫嗎?」 我呆住了:「不,不用,我是beta……」 聞言,男人嘴角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是嗎?可我聞到你的信息素了。」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