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夏歇》, 本章共3548字, 更新于: 2024-11-13 14:42:53

就站在他們門口討論這些話。


這道門的隔音這麼差,語氣都聽得一清二楚。


夏仰忍著低泣,生怕出聲……往下拉,指縫一一扣滿壓在枕側。她窘迫地閉上眼,睫毛卻一直在抖。


段宵沒有一點收斂,惡劣地親她眼皮,這種緩慢的廝磨隻會讓感官記憶更深刻。


門又被敲了敲。


許霓喊她:“夏夏?”


門把手擰動。


“鎖了?”


“要麼都在,要麼都不在。”


兩個人說完這句話後,不知道臉上什麼表情。卻統一地沒再出聲,直接走了。


肯定猜到了…夏仰隻覺得自己羞恥心底線都在日漸降低,拜身體裡的這個人所賜。


她微張開唇,終於敢嗚咽:“我腰酸,好酸。”


段宵墊過枕頭,青筋暴起的手臂把那抹細腰託高了些,在她耳邊低聲惡劣地問了幾句混帳話。


她閉著眼不看他,更不想應。


被磨得不行,她才說該下去了。


許霓她們不就是來喊他倆吃飯的嘛,去晚了飯都該涼了。

Advertisement


“餓了?”他啞笑,親了親她臉,動情地問,“想吃宵夜?自己想辦法。”


夏仰實在受不住,聽話地去舔他凸起的喉結。


“飽了?”


問的時候還在動。


她被氣勢洶洶地壓著,隻能不情不願地溢出一聲:“…。”


第69章 心尖


床上和被子裡全是他們的味道, 旖旎悱惻。


浴室的熱水落下來,唇黏黏糊糊地蹭過體溫相交的頸脖,夏仰還得分心去擋他的動作:“別看。”


他粗礪指腹強勢地分開她腿, 含糊其辭地說:“不看怎麼知道你哪兒不舒服?”


她咬唇,喘著氣:“沒有…”


段宵捏著她瘦瘦的胯骨,不讓人躲開。也不知道是不是存心的明知故問,問她:“說什麼?”


夏仰好煩他,嘟囔道:“沒有不舒服。”


他笑聲低低緩緩的, 熱息落在吞過他東西的那處。又胡亂地親,手不忘幫她揉著酸軟的腰:“那剛才怎麼還一直哭?”


再問,她就不說了。


擺明不是沒聽清, 是在取笑她。


被他從浴室裡抱出來, 夏仰已經軟綿綿地不想下樓。隻覺得好尷尬,要怎麼面對許霓她們。


腦袋被水汽燻得昏昏沉沉, 全是漿糊。


她身上穿了條長到腳踝的米色針織裙, 熨貼著肌膚曲線, 格外顯身材。烏黑長直發被寬大發圈松散地箍著,柔柔地落到肩膀一側。


眼眶還是紅的,臉頰被發絲貼緊, 下巴抵在環抱著的膝蓋骨上。


段宵給她裹了件自己的飛行服外套, 把人幾乎包了起來, 在她埋怨抬眼時, 開口解釋一句:“晚上風大。”



樓下院子裡正燒著壁爐。


柴火噼裡啪啦響, 四周都熱烘烘的。


一張餐桌上擺滿各種食物,中式的茶點、烤魚, 西式的披薩,還有烤肉、通心粉。


陸嘉澤煮茶溫酒, 吃得撐:“我就說了句讓管家看著做,他估計是把剛營業的幾個餐廳招牌菜全送來了。”


任航喝了口果汁,拆了盒飛行棋:“阿宵又去哪了?”


梅雅茉在調歌單,懶懶地答:“給車加油去了。”


夏仰晚飯吃得不多,吃完就在旁邊的小吊床裡窩著玩手機。她整個人恹恹的,看著像被耗了一天的精力,沒什麼精神。


但其實這個點還早,才7點半。隻是冬夜黑得快,山裡又安靜,讓人有些分不清時間。


“夏夏吃不吃草莓?”許霓端著盤白草莓過來投喂,問道,“你在幹什麼?”


“在刷群,我室友們在聊上個月校園牆裡的一條投稿,說1食堂5號窗口的糖醋排骨裡有蟑螂。”


夏仰額頭斜斜地抵著吊床杆,又回想了下:“我好像吃了兩次。”


“…”


幾個人成功被她惡心到了,擺著飛行棋。


沉默了好一會兒,他們商量著要不要看個露天電影時,就聽見一道笑聲傳過來:“都在呢?”


夏仰朝聲源望過去,是白天見到的那位:盧亦柯。


自助加油站就在靠度假山莊的別墅區附近,這個時間段沒多少人在住,隻有外面那幾棟小洋樓亮著燈。


段宵剛把卡插進去,一股香水味就順著風飄了過來。他轉過身,女人的身體已經貼得極近。


是盧亦柯帶過來的女伴:藺美芙。


山裡的夜涼,又是寒冬。段宵都穿件毛衣才出的門,可眼前人卻隻穿了條抹胸亮片裙。


她身上那件貂帽披風也不知道到底是想捂哪。


但該捂的沒捂住,甚至傲人挺立著。


藺美芙比他們大幾歲,長相也是蛇蠍美人,沙漏身材。她靠在他身後的車門邊,嗓音極細柔:“一個人過來的?”


段宵微不可聞地蹙眉,那香水味濃到他有點不舒服,又痞又懶地回:“你身後還一個。”


她往車裡看,花容失色地往後退:“啊!”


幾秒後又察覺過來,車裡坐著的壓根不是什麼人,而是個立起的抱枕玩偶。


藺美芙驚恐的神情緩了緩,嗔罵一句:“真討厭,我還以為你那個小女朋友也在。”


段宵看著加油表上跳的數字,對女人的嬌嗔連個掀眼皮的反應都沒給。


他看著就冷淡桀骜,五官立體英戾,大多時候都不會給人一種好搭訕的錯覺。


但架不住哪個角度看都很帥,總有人不信邪地前赴後繼。


藺美芙打量著他高大側影,伸手牽了牽男生精瘦腰腹那的衣料:“喂,你覺得我怎麼樣?”


他聲線淡漠:“你怎麼樣,不由我一句話評判。”


“好冷漠…你和盧亦柯一點都不一樣呢。”藺美芙微抬下巴,說,“亦柯第一次見我就說我胸大腿長,是個尤物。你看看我,不覺得他說得對嗎?”


油已經加滿,段宵心無旁騖地抽走了卡,淡聲:“我對我女朋友以外的異性都沒興趣看”。


風吹過來,男生身上那件寬松的毛衣貼著腰腹。後腰結實的肌肉線條顯露無遺,充滿力量感。


他穿的是件黑色V領毛衣,透著月色和路燈光看過去,還能瞧見鎖骨那還存著新鮮曖昧的紅色咬痕。


白天還沒有的,顯然是新添不久。


“裝得一本正經!”藺美芙見怪不怪,好像得知他興致缺缺的原因了,遺憾道,“原來是因為今晚段公子已經吃飽了,難怪呢。”


“沒吃飽也挑食。”段宵偏額,特壞地說了聲“sorry”,“你這樣的,我吃不下。”


那副玩世不恭的樣子倒格外蠱惑,讓人心痒。


“吃不吃得下,試試不就知道了。你還行不行?身後這輛車的後座位置倒挺大。”女人像蛇般遊移地蹭過來,親昵地纏住他手臂,湊近吹了口氣,“我保證今晚不會有第三個人知——啊!”


她手上偷偷摸摸快要拿走的車鑰匙,在下一秒又回到他手裡。


段宵這才正眼看她,面無表情地垂眸:“你的目的,不是我啊。”


藺美芙被推遠幾步,手腕被攥得生疼,心虛地喊痛:“不是你是誰,都弄疼我了!還是說,你就喜歡玩重一點的?”


他壓根不吃她這套轉移視線的話術,頓然掐著女人細頸往後推到車門上,帶了幾分審視:“想搞什麼?”


“咳…我沒有。”


她不說實話,換來的是力道收緊。咳得臉都轉青,總算託盤而出:“咳咳,是…是盧亦柯!”


喉間的桎梏稍緩,藺美芙眼淚難受地掉下來,捂住自己脖頸斷斷續續地說:“他看上你那女朋友了,想借她做裸模,說讓我、讓我來換。”


段宵松開手,嗓音冷而輕:“人在哪?”


藺美芙狼狽地跪坐在地上,幹嘔:“12號洋房的地下暗房。”


那是間洗膠片的暗房,整間洋樓昏暗到隻有客廳開了一盞燈,燈影斜斜地從門簾裡透進來一點。


夏仰被丟在這裡頭挨著牆的長沙發上,側躺著,疲憊地睜著眼,看向在那鼓搗膠片相紙和畫筆顏料的男人。


盧亦柯說加油站在他住的別墅區那。


段宵這麼久沒回,是因為沒帶加油卡。所以帶她拿上卡,一塊過去了。


他是他們認識的朋友,陸嘉澤他們沒覺得奇怪。因此夏仰也沒設防,跟著走了。


可是她不明白為什麼大家都在一起喝的茶,隻有她感到頭暈。再後來,就被帶到了這間昏暗的室內。


盧亦柯正在調顏料,斷斷續續地跟她說了好多話。


“我見你第一眼就覺得你身段極佳,皮膚白到沒有半點雜質,我缺你這張畫布。”他聲音恐怖極了,笑得驚悚,“你的背一定很好看。”


夏仰的手腳沒半分力氣,像是吃了軟骨散。


可是對他說的每一句話卻又聽得清晰,她怎麼費勁,唇也隻是輕微紊動一下。


“不用擔心,我知道你是段宵的女人。他這人潔癖最重,我要是真對你做了什麼,你對他來說就沒什麼用處了。”


盧亦柯調整好了相機,體貼地說:“我不會對你這麼殘忍,你隻要乖乖地借我畫一次。”


“你會是我今年最好的作品。”


他說著這句話,走近來,脫開她身上那件寬大的外套。


等會要畫畫,盧亦柯已經洗過一次冷水保持清醒,那隻手掌覆上來的溫度極低。


夏仰瞳孔瞪大,渾身僵硬地仿佛跌進萬丈深淵。


可怎麼樣都沒力氣,鬼壓床般。心裡在反抗,手上卻使不上半點力。


簾子在這時被扯開,外面腳步聲重重踏近,一道挺拔身影闖進來,光線隨之驟然滲透充盈整間暗房。


盧亦柯才抬頭,門口那張凳子就豁然砸了下來。


“哐”的一聲,折疊短椅從他肩膀被砸毀,木塊掉在地上的聲音,伴隨著他的慘叫聲分外刺耳。


“我操,段宵…這就沒意思了!”盧亦柯痛得摔坐在地上,手掌硌到尖銳木板上,叫囂著,“我女人都送你了,這筆買賣還不劃算?”


空間這麼小,那些木塊四處飛濺。


段宵喜怒不顯的臉色逐漸在他的呼痛聲裡沉靜下來,掃過一眼躺在那一動不動的夏仰。


夏仰也隻能這樣安靜地看著他,眼淚在光線裡泛著晶瑩。


下一秒,那件被脫開的外套居然又蓋回她身上,包括她的視線也被蒙住。


盧亦柯見他冷靜下來,掙扎著要起身:“想明白了?我又不睡她,借我用用而已…你別為了一個女孩兒傷兄弟和氣,傳到長輩那多不好聽。”


一個圈子裡的,家裡人根系深長,牽一發動全身,盧亦柯不信他敢這麼肆無忌憚。


發個火得了,哪能真為這種小事動狠的。


段宵立在那,喉結緩緩滾動了圈,掃視著他在這裡準備的畫筆和膠片機,探究地看他要幹什麼。


盧亦柯本來還想說話,可剛站起來的一瞬間,頭發就被猛地抓起,頭皮痛到快要和大腦分層,嘶喊:“操!啊,啊——”

潛力新作

  •  桑榆未晚

    桑榆未晚

    "結婚五周年紀念日,我接到一通電話。 「桑榆姐,我羊水破了,快生了,你能不能讓沈先生快點過來一趟。」 「我實在是打不通他電話……」 女孩兒的嗚咽在黑夜裡尤其刺耳。 埋首在我頸邊的男人一怔。 急忙起身穿衣。 拿起桌上的鑰匙急匆匆出門。 從頭到尾,沒來得及跟我說一句話,也沒看我一眼。 我呆愣很久。 直到外面雷聲響起。 我這才反應過來。 她生的,是我老公的種。"

    離婚自保

    離婚自保

    老公突然暴富咋辦?馬上離婚!多猶豫 一秒就是你輸!傅念琛成為江城首富那 天,我分走他大半家產灑脫走人。他

    母慈子不孝不如換賽道

    母慈子不孝不如換賽道

    "我大姨在我表哥家帶孩子。兒媳婦隻喊她阿姨,從不叫媽,說是 30 萬彩禮沒包括改口錢。 我大姨委屈,想給補上這改口錢,結果又讓兒媳婦一頓數落。 說這錢還有後補的?我多叫你聲媽你能多塊肉是咋的! 表哥也幫著他媳婦兒說話,說叫啥都一樣啊,勸我大姨別太在乎那些繁文缛節。 就這樣,我媽勸了她多少次了,不聽啊,還在人家當牛做馬帶孩子呢! 其實我大姨是個苦命的人,兒子剛出生沒多久,老公就意外去世了。"

    沈溪

    沈溪

    重生後,我主動把離婚協議放在了周澤宇面前。 他看都沒有看一眼,將協議書丟向一邊:「兒子的撫養權我不會給你。」 「我不要撫養權。」 周澤宇抬眸:「想通了?」 「想通了。」  上一世,我因為舍不得丟下兒子,和周澤宇糾纏了大半輩子,直到兒子長大成人。 可他結婚那天,卻當著眾人的面說道:「我希望我媽能夠成全我爸和林阿姨,林阿姨跟著我爸這麼多年太不容易了。」

  • 清歌再歡

    清歌再歡

    "分手三個月,我當著周鬱的面和新認識的小奶狗吻的熱情激烈。 一吻結束,周鬱赤紅著眼睛把我堵到廁所質問,他篤定自己是我小說裡的男主角,是我不可更改的摯愛,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刺激他。"

    我隻喜歡你

    我隻喜歡你

    "參加一檔綜藝,被問及是不是直男。 我眼神堅定,不假思索道:「比床板還要直。」"

    宮怨:蘇扶楹

    宮怨:蘇扶楹

    "我娘常說:「美貌是女人最好的依仗。」 因著風姿綽約的姿容,我娘成了伯爵府的寵妾,兩年三胎,就連大夫人也無法撼動其分毫。"

    同桌兩年

    同桌兩年

    "我的高中同桌是個大帥哥。 但他有社交障礙,所以同桌兩年,他不曾和我講過一句話。 高三下期,為了不打擾他,我自行向老師提出換座位,便與他再沒了聯系。再重逢,是在盛華頂樓的辦公室裡。 推開門,他變成了我的頂頭上司,強硬霸道。"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