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分手後,我答應了豪門聯姻》, 本章共3245字, 更新于: 2024-11-13 10:39:37

賀鳴非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撫道:“這段時間在平蕪村查案子,你神經一直繃得很緊,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


“睡不著,我去檔案室,看看案卷。”


說完,他朝著檔案室走去。


“喂,你還真是...停不下來啊!”賀鳴非追上了他,嚴肅地手:“你都多久沒睡過一個完整的覺了,看看你這黑眼圈,跟國寶似的。”


蔣鐸按了按眼角:“最近失眠很嚴重。”


賀鳴非知道,他失眠的原因,多半是兒時的噩夢被這案子喚醒了。


他提議道:“一個人睡不著啊,那找個人陪你睡唄,問問你那小青梅有空不。”


蔣鐸望了賀鳴非一眼:“胡扯。”


賀鳴非見他緊繃的神情松懈了下來,笑著說道:“打量我不知道呢,她來平蕪村那一晚,你帶她...進了房間吧?”


“我跟她兄弟多年,又不是沒在一個被窩睡過,有什麼大驚小怪。”


“我跟你這麼多年兄弟,也沒見你跟我睡啊!不行啊三爺,得雨露均沾吧!”


蔣鐸嫌棄地道:“沒有雨露,有也不給你。”


“我看你這麼多年,不是沒有,都存著吧。”賀鳴非追上他:“拿來吧你!”


兩人打打鬧鬧地出了大廳,蔣鐸一下子頓住腳步,賀鳴非撞在了他背上。


大廳長椅邊,陸呦等候多時了。


她穿著很職業的白襯衣、一字裙,腰身細長,腳上的黑色高跟鞋勾勒著她漂亮的腿型,正好是他送她的那雙鞋,樣式乖巧又優雅。

Advertisement


見倆人出來,陸呦立刻站起身,衝他們揮揮手:“嗨。”


在喜歡的人面前,她“嗨”得有點小尷尬,她臉頰都不禁紅了。


“你最近不是很忙?”蔣鐸走上前,很自然地問道:“怎麼有時間過來?”


“是很忙啊,下午還要見客戶,中午抽時間過來。”


“過來幹什麼?”


“......”


她發現蔣鐸這人,明明是聰明人,偏偏有些話就要逼她說明白。


陸呦將包包背到左肩,悶聲道:“我來這裡了,還能做什麼,總不能是投案自首吧?”


蔣鐸嘴角揚了揚,嘴角旋了個很淺的酒窩:“總不能是因為想誰了吧。”


“那當然不是。”


“我猜也不是。”


賀鳴非白眼都快翻到天花板上去了。


蔣鐸這老狗,真的...太狗了!


沒見過這麼賤的男人。


賀鳴非對陸呦說道:“這家伙兩天沒合眼了,讓他睡覺跟要他狗命一樣。陸呦,你來的正好,把他帶回去睡一覺。”


陸呦打量著蔣鐸的臉色,的確帶了很深的倦意,連眼神都有些渙散遊離,卻還在這裡強作精神和她玩笑。


“兩天沒睡覺,難怪人都傻了。”


陸呦開朗地笑了起來,很自然地拉起了蔣鐸的手腕:“走吧,跟我回家。”


手腕處,她掌心柔軟又溫暖,有種讓人安心的力量。


蔣鐸任由她拉著,一起走出了警局大門,路邊停著一輛銀灰色的小轎車。


“買車了?”


“工作室的車,放心,我有錢了肯定第一時間還債。”


“你腦子裡除了還債,能不能裝點別的。”


“這是賣身債啊,我當然得時時刻刻裝在腦子裡。”


車邊,蔣鐸摟住了她的腰,往上一提,陸呦便被他整個握在了懷中。


他眼尾上揚,帶了幾分輕薄,又帶著幾分認真——


“不管還不還,這個身,我是要定了。”


“三爺是要耍賴嗎?”


蔣鐸貼近她的側耳,氣息撩人:“反正,又不是第一次。”


陸呦掙開了他,紅著臉將他塞進了副駕駛,自己也跟著坐了上來:“癩皮狗。”


反正都是狗,蔣鐸倒不介意是舔狗還是癩皮狗。


他轉移了話題,問道:“吃午飯了?”


“吃了,你呢?”


“不餓。”


“那我先帶你回家,回去睡會兒午覺,睡醒了再吃東西哦。”


蔣鐸拿起車裡栀子味的車載香薰,嗅了嗅,問道:“回誰的家?”


“你想回誰的家?”


“你的。”


“為什麼要去我家啊?”


“想睡你......”


他看到陸呦凌厲的眼鋒掃了過來,頓了幾秒,補充道——


“......的床”


第36章 全家福


陸呦的公寓是個小套一,黑白灰的主色調,裝修簡約現代,餐桌上放著方正的豆沙色餐墊,沙發上擺放著卡通抱枕,牆上掛著一張裝裱好的一家四口的全家福照片。


蔣鐸進屋之後,像個好奇的小孩似的,無論是擺件還是相框,甚至是沙發上的玩偶抱枕,他都要把玩片刻。


這裡是她的私人世界,每一件東西都被她使用過,房間裡也充斥著她的氣息。


蔣鐸以前沒有來過,現在被允許進入,他享受沉浸在這裡的每一秒鍾。


陸呦將東張西望的蔣鐸拉到了臥室裡,推著他上床:“你快抓緊時間睡會兒。”


蔣鐸敏捷地避開了她,沒有碰到床沿,說道:“我去洗澡。”


“中午時間就這麼一會兒,洗什麼澡呀,你就合衣睡吧。”


“還是去衝一下。”


她的床整潔又幹淨,他哪裡敢隨隨便便往上面躺,不洗澡是絕對不可能睡上去的。


陸呦看出了他講究的心思,於是領著他去了浴室:“隨便衝一下,別洗頭。”


浴室裡散發著沐浴露的檸檬香,櫥櫃上擺放著各種各樣的瓶瓶罐罐、女性用品,看上去宛如麻雀五髒、一應俱全。


蔣鐸拿起她的各種護理用品,好奇地看了起來,陸呦一把奪過了小瓶子,擱在櫥櫃上:“你能不能少點好奇心。”


他輕松地綻開一抹笑意:“你的一切,我都想了解。”


“以後讓你慢慢了解,先洗澡行嗎?”


“你怎麼這麼急。”


“......”


陸呦看著他不懷好意的微笑,懶得解釋,轉身走出浴室,重重關上了門。


蔣鐸快速地衝了個澡,把自己洗的幹幹淨淨,穿了條短褲就走了出去。


陸呦知道他不會再穿上髒衣服睡她的床,所以也沒多說什麼,隻在他赤著身從她面前走過去的時候,刻意地轉過了身,移開視線。


蔣鐸攥進了被窩裡,用松軟的薄羽絨毯將自己裹了起來,鼻息間全是她的氣息,香香的,軟軟的。


在這樣柔軟的觸感和氛圍中,蔣鐸感覺腦子都開始眩暈了,全身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放松,消失了很久的睡意,慢慢地湧了上來。


“陸呦。”


“陸呦~~”


喚了兩聲,陸呦沒搭理他,他便拉長了調子:“呦呦。”


“寶~~”


“......”


陸呦正在廚房做飯,系著碎花圍裙、拿著鍋鏟進了屋:“不睡覺,亂喊什麼呀!”


第64節


“能不能陪我一會兒。”


“我做飯呢。”


“去把火關了,你陪我一會兒,說說話。”


“咱們這麼多年了,又不是剛認識,哪有那麼多話說。”


“有。”蔣鐸固執地堅持:“這輩子都說不完。”


陸呦還是走到廚房,關了火,解開了圍裙,出門的時候順帶還給自己補了一下口紅。


其實從小到大,她一直都很遷就縱容蔣鐸。


以前蔣鐸很知分寸,從來不會要求她這樣那樣,現在倆人正在相互試探著、一步一步地向彼此靠近,他對她也漸漸有了要求。


無論合理還是不合理,陸呦發自內心地都願意縱容他、遷就他。


她走進房間,拉上了窗簾,將午後溫煦的陽光阻隔在外,房間的光線變得昏暗柔和,適宜休息。


“寶,過來。”


“你別亂叫!”陸呦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惡心心。”


蔣鐸眼角微彎,眼底桃花痣漾著一片溫柔:“習慣就好。”


陸呦走到他身邊,給他捻了一下被單,說道:“你睡吧,我在這兒陪你一會兒。”


蔣鐸抬眼望她,她坐在他身畔,柔軟的發絲垂下來,幾縷發尾有意無意地掃過他的頸子。


他捉住了她的一縷發絲,攪在食指間,饒有趣味地把玩著。


“你要和我聊什麼?”她問。


蔣鐸將腦袋挪過來,死皮白賴地擱在她的腿上,貪婪地望著她:“你和許沉舟談戀愛,平時會做什麼事?”


“......”


陸呦不客氣地拍了拍他的額頭:“一定要在這種時候,跟我一起回憶前男友?”


“我想知道。”


他迫不及待想知道所有的事、全部細節,他要和她把這些事再做一遍,重新覆蓋她的記憶。


“其實我跟他沒做什麼,大學的時候,就一起上自習、吃飯、散步什麼的,周末再約個電影。你知道我在這些事情上比較遲鈍,牽手都是一年之後,那天是運動會,他跑了一千米冠軍,激動得不行,牽著我的手一起上了領獎臺......”


“算了,閉嘴吧。”蔣鐸高估了自己的胸襟,翻了個白眼:“不想知道這些無聊的事。”


“是你讓我說的嘛!”陸呦不滿道:“我說了,你又吃醋,太難伺候了吧!”


蔣鐸厚著臉皮,死不承認:“我沒說喜歡你,吃什麼醋。”


“你不喜歡我嗎?”


“不喜歡。”


陸呦的手落到他臉頰邊,輕輕摩挲著他下颌青色的胡茬,然後細長的指尖落到他的唇畔:“真的...不喜歡?”


蔣鐸渴望地看著她,喉結輕微地滾了滾:“假的。”


下一秒,他揪住她的手腕,翻身而起,將她壓在口口,被動的局面瞬間轉為主動,他強大的氣場,帶著無可反抗的壓制。


陸呦睜著杏眸望著他,感覺到了危險,開始有點慌了,胸口起伏不平。


“幹...幹嘛?”


蔣鐸看著近在咫尺的女孩,眼神越來越深,帶著幾分淡淡的欲:“陸呦,沒有做好準備之前,不要勾引我。”


“噢...”


陸呦從來不覺得自己多有女人味,想不到蔣鐸這般不禁撩撥、一點即燃,她覺得自己挺控制尺度的啊。


她推開了蔣鐸,坐起身,整理了一下頭發:“沒、沒準備好,以後再說唄。”


蔣鐸無力地躺在床上,用被單遮住了臉:“我等今年第一場初雪。”

潛力新作

  • 全網黑女星漂亮反擊戰

    穿成惡毒女配覺醒時,我正在和我那姐姐以及她的五個舔狗參加旅綜。 舔狗們圍著姐姐送溫暖,我是狗都不理的萬人嫌。 我樂得坐一邊清閒時,一道聲音卻忽然響起:「走,兒媳婦,我帶你買買買去!」 彈幕瞬間炸了。 「wc,夫人為什麼叫簡思瑜兒媳婦?」 「哇,她叫簡思瑜的口氣好寵溺!」 「所以旅綜要變婆媳綜了嗎?」 「這一對比旁邊那一群更好嗑怎麼回事?」

    今夜離港

    大廈天臺上一根煙的時間識得龍興幫陸顯,從此生活偏離軌道。 你是一葉小小帆船,今夜偏離軌道,隨風而行,顛覆人生。 一百五十多年來,它就在被遺棄中成長,在東方與西方的夾縫中妥協求生存。她的歷史就是一段夢的軌跡。 奇怪的是,任何來到這裡的人,都也像逐漸的走進了她的夢境般,跟著她成長;而且奇跡似的找到了他們的夢,而且不想離開。 因為他們知道,所有的不可能的困頓,都終於被化解,而且夢幻似的繼續向前行。

    高門主母穿成豪門女配

    "顧雪儀出身將門,生前是盛家主母,一人掌著四百餘人的大家族,風光無限, 一覺醒來,卻被告知穿進了一本書裡,成了將要離婚並註定早死的大佬男主的前妻。"

    真千金的快樂你不懂

    我是豪門走丟的二小姐,沒錯,我是真千金。 那個在豪門長大的姐姐,她也是真千金。 沒錯,我們是雙胞胎。 坐在飯桌前,我默默聽著我親爹沈先生的道歉,以及血緣上的哥哥姐姐投來的歉意的目光。我內心:不至於,真的不至於。

  • 破產後,我包養的男人飛黃騰達了

    三年前我包養了一個極品美男,乖巧撩人,時不時就被我親哭。 後來我家破產,我灰霤霤地不告而別。 而他靠著攢下來的錢拼搏成了商界大佬。 再次重逢,是我在新公司上任保潔的第一天。 我扛著掃把,故作幽默掩飾尷尬: 「姐今天拿的角色卡是保潔,不方便親你了哈。」 他掐滅手中的煙,曏我靠近: 「可以去樓梯間那,那裡人少。」

    醫生行

    「還有人……」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 慕江行染著涼意的手已經探入了我衣服裡。 我腦袋燒得昏沉,注意到周圍有人,有些難為情地伸出手拽住了他。 「哪兒疼?」 慕江行側身擋住旁人的視線,指骨抵在我小腹,我立刻疼得哽咽起來。 這叫聲,太矯情了。 尤其還是在慕江行的面前,我覺得自己快無地自容了,完全不敢看他。

    他先動的心

    "六月,清大官網的招生海報終於更新了 穿著黃領邊兒畢業服,頭戴學士帽的學姐是今年清大招生的殺手鐧 校訓石碑前,高挑纖細的年輕女孩兒立在陽光下,曜石般璀璨濃黑的眸子波光流轉 手中拿著「清大歡迎你」的小黑板 靠著這張招生海報,清大在眾高校中脫穎而出,招生名額爆滿,順帶還上了個熱搜"

    又豈在朝朝暮暮

    我嫁給了我不喜歡的公子。準確地說,是我討厭的公子。我同林又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我喊他「又哥哥」,他叫我「朝朝妹妹」。以上都是鬼話。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