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在豪門當媽寶女怎麼啦?!》, 本章共3130字, 更新于: 2024-11-13 10:38:17

  不過謝執砚和她的關系,還遠沒到可以考慮這個的程度。


  而且在寧芋萱的概念裡,結婚生子是很久之後才會發生的事情。


  目前為止,她覺得自己還像是個時刻喜歡和媽媽黏在一起的“媽寶女”,根本想象不到自己做母親會是什麼心態。


  寧芋萱看向謝執砚:“反正結婚的流程那麼多,我們也不用每個都做。”


  謝執砚有條不紊道:“蜜月隻是旅行的另一種說法,等手裡的工作沒那麼忙之後,你不想出去放松一下?”


  寧芋萱沉默了兩秒。


  說起來,她是挺久沒旅行了。


  上次出國旅遊好像還是五年前。


  寧芋萱松口:“等華願新開的四家門店都穩定下來,是可以出去玩一兩個星期。”


  答應之後,她心裡總覺得有哪裡怪怪的。


  仔細想想才發現,她和謝執砚的這場“合約婚姻”本來是衝著一切從簡去的,結果到現在好像一點都不簡單。


  公布戀愛,見家長,計劃買婚房。


  婚禮謝執砚也說是要辦,現在連蜜月旅行都說要去了,人家正常結婚的人都不一定會像他們這樣。


  也就是兩人證領得太快,少了求婚和訂婚兩個步驟。


  從航站樓乘電梯到地庫,兩人坐上謝執砚的車。


  劉特助沒和兩人一起,他坐另一輛車,謝執砚的行李也在那輛車上,直接運回公寓。

Advertisement


  寧芋萱的這輛車裡隻有謝執砚和他的司機。


  寧菲幾個小時前已經到了家裡,給寧芋萱報了平安,讓她不用著急回家。


  寧芋萱給寧菲和寧時越都發了消息,說自己已經平安落地北城。


  謝執砚同寧芋萱一起坐在後排:“累不累?”


  寧芋萱如實道:“不累,怎麼了?”


  私人飛機確實是比正常坐飛機要舒服很多,不用提前好幾個小時到機場排隊等待,飛機上空間也大,不怪大佬們都喜歡坐自己的公務機出差。


  從江城到北城,寧芋萱也完全沒有奔波的疲憊,就和周末出門玩了半天差不多。


  謝執砚:“不累的話,晚上我訂了一家餐廳,吃過之後我再讓司機送你回家。”


  寧芋萱眨了眨眼睛。


  “謝執砚。”她說,“怎麼感覺今天一整天你都在帶我吃飯?”


  從早上的那頓早餐開始,今天兩個人可以說是從早吃到晚。


  謝執砚的眼裡漾起一絲笑意:“可能因為我想投其所好?”


  寧芋萱咂摸了一下這句話。


  雖然沒覺得被沒冒犯,她還是故作不滿道:“什麼意思,你是在說我太能吃了嗎?”


  謝執砚:“是認同你享受美食的精神。”


  寧芋萱:“好吧,晚上吃什麼?我先聽聽再決定要不要答應你。”


  謝執砚訂的是北城CBD的一家米其林餐廳。


  說起來兩個人認識以來,還沒正兒八經地吃過這種寧芋萱的印象裡,謝執砚這樣的大佬會來的高級餐廳。


  倒是一起吃了不少人均不到兩百的餐館。


  餐廳位於北城CBD金融大廈的頂層,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北城最繁華的夜景盡收眼底。


  角落裡有專人演奏鋼琴,服務人員也都身著正裝。


  菜品的分量都不多,但擺盤一定是精致得不像話,一道道被端上桌,還會配以服務生的介紹。


  寧芋萱覺得這種餐廳常來就沒什麼意思,按這個上菜速度,等吃完最後一道菜,第一道都快消化完了。


  但偶爾吃這麼一次換換口味,還是不錯的。


  服務員端上來兩杯香檳。


  寧芋萱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託腮欣賞窗外的城市夜景。


  她無意識地抬起手掌,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那枚鑽戒。


  嘴上說著這枚戒指沒有什麼特殊的意義,就是個裝飾。


  但大約是“鑽石”代表愛情的營銷已經深入人心,寧芋萱還是沒辦法完全不被影響。


  此刻坐在謝執砚的對面,在北城最豪華的餐廳裡欣賞著手指上的這枚鑽戒,還是讓她稍微有些感慨。


  她是真的結婚了。


  家裡抽屜的結婚證上,明明白白地寫著她的配偶是謝執砚。


  此刻距離她意識到自己覺醒了劇情,也不過兩個月不到的時間而已,心態和境遇卻已經完全不同了。


  時過境遷。


  寧芋萱在內心感嘆著,隨手把這枚鑽戒取下來,放在手裡把玩。


  不知過了多久,謝執砚沉沉的嗓音將她從思緒中拉出來。


  “萱萱。”謝執砚說,“在想什麼?”


  寧芋萱回過神,看了一眼被她放在手心裡擺弄的戒指,抬眸和謝執砚對視。


  這一瞬間,她忽然不想掩飾自己的思緒。


  “我在想。”寧芋萱緩慢地開口,“我竟然真的和你結婚了,很不可思議。”


  謝執砚:“……”


  男人的眉心微動,寧芋萱猜不透他在想什麼,此時此刻也不想去猜。


  她覺得自己現在的狀態,大概就是傳說中興奮了一天以後,突然間的多愁善感。


  她很少任由自己被這種情緒包圍。


  寧芋萱覺得在謝執砚看來,她肯定很不可理喻。


  他匆匆趕回國給她制造了驚喜,還帶她玩了一天,結果她到現在卻莫名顯露出這樣的情緒。


  但她又不想偽裝。


  或許是偶爾也想放空一下大腦,任由情緒肆虐。


  謝執砚與寧芋萱對視,眼中有她看不懂的東西。


  半晌,他突然開口,“我幫你把戒指戴上?”


  寧芋萱的眼裡閃過一絲詫異。


  她還以為他會問她,“和他結婚不高興嗎”之類的話。


  畢竟在外人看來,能嫁給謝執砚簡直是她燒了高香,根本沒道理在這裡無病呻吟。


  沒想到謝執砚注意到的是她摘下來的戒指。


  剛才她隨手把鑽戒摘下來玩之後,還一直沒重新戴上。


  寧芋萱安靜了幾秒,把戒指遞過去。


  謝執砚從她手心取下那枚鑽戒,指尖短暫地觸碰她的手心,讓她覺得有些痒。


  男人的嗓音低沉而溫柔:“和之前一樣,戴在左手?”


  寧芋萱默默把左手伸過去。


  餐廳裡演奏著古典樂,此刻一曲剛好結束,仿佛畫上了短暫的句點。


  下一曲還未開始,安靜之中,謝執砚將那枚鑽戒重新戴上她的中指。


  他的手很穩,一絲顫抖也沒有,緩緩將戒指推至她的指根。


  戴好之後,謝執砚的指腹在戒指上輕輕摩挲了一圈,連帶著她的手指也感受到他的動作,輕顫了一下。


  謝執砚的眉眼溫柔:“好了。”


  寧芋萱:“……”


  分明沒說什麼多餘的話,寧芋萱的心髒卻開始止不住地跳。


  餐廳角落的鋼琴安靜了十幾秒,終於再次開始演奏。


  旋律有些熟悉。


  寧芋萱恍然,是她唯一到現在還會彈的一首曲子:《愛的紀念》。


  她從小學什麼都學不精,唱歌跳舞無一例外,高中時纏著母親要去學鋼琴,結果學了不到一年就放棄了,學的東西基本上都還給了老師。


  不過這首《愛的紀念》彈起來很簡單,她一直記到現在,偶爾看到鋼琴想上去摸一摸的時候就會彈這首。


  寧芋萱不知道這是不是巧合。


  因為她想起來,曾經自己去謝家老宅的時候,似乎就用客廳裡的那架鋼琴彈過這首曲子。


  當時他也在。


  寧芋萱抬眸看向謝執砚。


  為她戴上戒指後,他的手一直未收回,託在她的手掌下方,掌心溫熱。


  謝執砚開口:“萱萱,和我在一起,好嗎?”


第64章


  寧芋萱與謝執砚對視。


  有些突然,卻又在意料之中的表白。


  從最開始讓寧時越幫忙試探,到今天早上忽然出現在她的酒店樓下。


  她早就對他說過自己想要一個正式的表白,今天一整天謝執砚大費周折討她開心,或許就是為了鋪墊這一刻。


  可就算提前有了心理準備,聽男人用一貫磁性悅耳的嗓音說出這句話,寧芋萱還是覺得在這一瞬間——


  四周一切都寂靜無聲,隻剩下她自己的心跳和呼吸聲。


  寧芋萱的手指輕顫,隨即被謝執砚骨節分明的長指握住。


  兩人的手交握,她中指上的那一枚鑽戒在餐廳的燈光照射下熠熠生輝。


  寧芋萱垂眸看了那枚戒指片刻,彎了彎嘴角。


  “怎麼好像求婚似的。”她輕喃。


  寧芋萱再次抬眸看向謝執砚。


  他的目光始終注視著她沒離開過。


  寧芋萱卻忽然開始不習慣和他對視,目光隻與男人接觸了一秒就挪開。


  她收回被他握住的左手,用自己的右手將左手捏住,就好像這樣就能讓自己快一點恢復鎮定。


  謝執砚沒有阻止她。


  寧芋萱扭頭看向窗外,對面就是北城最現代化的科技大廈之一,夜晚的燈光下,玻璃樓體反射出晶亮的光芒。


  “我還以為……”她說,“你會弄什麼巨幕投屏,上面投影上我的照片,加上‘寧小姐和我在一起’之類的字樣。”


  謝執砚不動聲色:“我的確是有過類似的計劃。”


  寧芋萱詫異地看向謝執砚。


  謝執砚繼續道:“已經讓人聯系好了大廈的工作人員,後來我和時越都覺得你可能不會太喜歡這樣的方式,就取消了這個方案。”


  寧芋萱笑了:“你還真讓寧時越幫你一起出謀劃策啊。”


  她還以為寧時越隻是來打探她的喜好,沒想到謝執砚還和他討論了詳細的方案。


  謝執砚:“畢竟沒有過類似的經驗,有些無從下手。”


  寧芋萱:“你說取消了這個方案,意思就是還有很多別的方案咯?”


  謝執砚的語氣平靜:“嗯。你想聽?”


  寧芋萱眨了眨眼:“想。”

潛力新作

  • 八百裡加急的音樂盒

    夫君打了勝仗,八百裡加急送廻一個姑娘,號稱能作掌上舞。 那姑娘整日在我麪前耀武揚威。 我眼含同情:「你對他的狗一無所知。」 後來夫君廻來了,專門給姑娘打造了跳舞的黃金臺。 他一臉興奮地指著在黃金臺上「鏇轉跳躍不停歇」的姑娘: 「娘子快看!我送你的八音盒!」

    寶寶,你是一塊草莓蛋糕

    和死對頭一起穿進ABO。 我A他O,我狂笑,仗著精神力肆意欺辱他。 後來,清冷矜貴的男人掐住我的脖子,咬住我的肩膀,狠狠頂撞我。「寶寶,O也有幾率異變成A哦。」「欺負我那麼多天,現在,輪到我了。」 「夠深嗎,還吃得下嗎?」 我哭著爬走,又被拖回來。 草啊,不是說兔子獸人很短嗎? 怎麼到沈清淮這裡,給我一步到胃了?嗚嗚。

    導師的憂鬱

    薇薇安:阿雷克斯老師除了腦子好使和臉長得好看以外一無是處,壞心眼又幼稚,傲慢又不通情理,自以為風度翩翩實際是女性公敵……但我還是喜歡他。 阿雷克斯:我的學徒薇薇安世界第一可愛。然而作為她的監護人、臭名昭著的吸血鬼獵人殺手,我真的能碰她麼? 血族系列短篇最終彈。 依然是瞎扯淡的蒸朋背景,無毒小甜餅。 外表迷人一肚子壞水但對小姑娘心慈手軟的老東西x善良無害切開黑的血族混血兒

    夜月長思

    我死後第七年,權相大人來給我上墳。 他往我墳頭灑下了一壺酒。 那酒有問題。 身為一個鬼,我喝完後,竟然對著他臉紅心跳,有了詐屍的前兆……

  • 初霽

    暗戀徐聽聿的第十年。為了給他送檔,電梯故障,我爬了55層臺階。可當有人問起我們的關係。他回應:「寄養在我家的妹妹而已。「她家境普通,不配和我有別的關係。」我終於死心,切斷聯繫,去往國外。有人勸他接我回來。他渾不在意:「池初霽就是想用這種手段引起我注意。「她一個父母雙亡的孤兒,除了我家,她還能去哪兒?」

    男友是恐遊boss: 午夜手術室

    "我的男朋友說他是來自恐怖遊戲的怪物。 我不信。 哪有怪物每天給我洗衣服做飯,還撒嬌要親親? 後來。 我被選中進入恐怖遊戲。 午夜手術室。 我被無數的黑色觸手綁在手術臺。 穿著醫生服的恐怖大BOSS咬住我的耳垂。 聲音病態低啞: 「乖一點,讓我再親親。」"

    桃汁氣泡水

    我暗戀鄰居家的哥哥很多年,但他和我的姐姐兩情相悅。 高考成績出來的那個晚上,我撞見他們在天臺上偷偷接吻。 夏天的晚風潮濕悶熱,我失魂又落魄。 後來大學裏再重逢的時候,謝睢一邊叼著煙一邊問我:「雲梨,你是不是喜歡我啊?」 我裝傻否認。

    婚不由己

    異國他鄉,與初戀情人一夜纏綿後,狠心被棄。挺著孕肚找個老實人嫁了好好養閨女,卻不想溫文爾雅的丈夫一朝變臉,半夜帶著無顏貌醜心機毒的小三,客廳纏綿。更對她羞辱至極,奪她蘇家的財產,她讓!害她女兒,休想!隱忍不發,隻待一擊必殺。花式完虐,前夫一路走好不送!送女兒去醫院的路上驚魂一撞,那個男人如鬼魅一般纏上了她!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