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小尾巴很甜》, 本章共3198字, 更新于: 2024-11-12 17:41:41

  她的思緒有些紊亂,含含糊糊地說:“一直知道是你啊,你身上有種好聞的味兒,就特別好聞,別人都沒有的,所以一聞就知道是你。”


  許珩年笑起來,曲起指尖輕勾了一下她的鼻尖,“你是狗鼻子?”


  她直起腰來,眼睛有些迷茫地眨了眨:“狗鼻子是什麼?”


  “就是你的鼻子。”


  她“噢”了一聲,乖巧地緩緩點頭。


  原本翻著上去的袖口早就垂落下來,她的手藏在袖口內很不方便,本身就熱,現在又感覺像是被什麼東西捆綁住似的,難受地亂晃。


  許珩年抓住她的手:“你就不能安分點?”


  唐溫皺起臉來,忍不住抗議著說:“可是我真的感覺很熱。”


  但是越是出了一身汗,越不能脫衣服,不然一定會感冒。


  他拍了拍她的背,柔聲哄著說:“那我們去洗洗臉好不好?”


  她打了個小小的酒嗝,拒絕果斷:“不好。”


  “為什麼?”


  小姑娘舔了舔嘴唇,膽大地貼近了他幾分,眉眼彎成月牙的形狀:“因為我想親你。”


  許珩年頓了頓,輕掀起眼簾來。


  “還想非禮你。”


 

Advertisement


第78章 七十八點甜


  她將許珩年整個人按在沙發背倚上, 眼睛緊鎖住他的,鼻尖輕觸著鼻尖, 交織的氣息中還彌漫著酒氣,令人沉醉。


  許珩年捕捉到她眼睛裡的勾人的潋滟, 聲線變得既沙啞又性感:“怎麼個非禮法?”


  “就是……”


  小姑娘的視線探到他的襯衫下擺,曲著指尖緩緩勾起邊緣向外扯動,將所有衣料全都抽了出來, 動作慢條斯理的。


  許珩年眼底含笑, 剛想開口調侃她“就這種程度”時,唐溫忽然將手從衣擺下伸了進去,溫熱的掌心緊貼住他的腹肌。


  他頓了頓,身子瞬間僵硬住了。


  唐溫的手指沿著他勁瘦的腰線不斷遊走, 色膽包天地說:“你身材真好。”


  指腹觸到的每一處都像是被點了火一樣滾燙, 他喉嚨一動,緊攥住她的手腕,嗓音因克制變得低沉:“我們不玩了, 嗯?”


  “不好。”她看上去有些生氣,埋下頭去, 臉頰在他的頸窩裡慢吞吞地蹭著,最終一口咬上他的鎖骨。


  他輕“嘶”了一聲,微蹙起眉來。


  而唐溫並不打算就這樣放過他,鼻端蹭著他的脖頸挪過去,伸出溫軟的舌尖輕舔了一下他的喉結,小心翼翼地, 帶著試探性,像是一隻無害的動物在撒嬌。


  許珩年的喘息愈發沉重,與她的呼吸交織在一起。


  有點要命。


  原本還隻是輕觸一下,可後來她就像是貓咪尋到線球般,將手從他的腰腹間伸出來,扯動領口,解開他襯衫領口下方的紐扣。


  一顆,兩顆,三顆……


  許珩年心裡的弦也仿佛跟這些紐扣連在了一起,正跟隨她的動作一根一根繃斷。


  再這樣下去,怕是要犯罪了。


  “唐溫……”


  他用僅存的理智將她拉開半分,攥著她的手腕,嗓音冰冷到快凝結成冰:“再鬧,我就把你自己丟在這兒。”


  果不其然,在聽到這句話之後,唐溫停下了動作,直起腰來,大眼迷茫地看著他。


  他的胸腔微微起伏著,低喘著緩和了幾下,直起腰來單手系上被她扯開的扣子,另一隻手揉了揉她的發頂,聲音柔軟下來:“乖,我們去洗臉。”


  她仍舊坐在他的大腿上動也不動,他去牽她的手,她也躲閃開了。


  許珩年愣了一下,翳緊唇瓣,感覺情況有些不妙……


  唐溫眼睛漸漸紅了一圈,眼淚不受控制地順著臉頰流淌下來,軟糯的嗓音裡都帶了哭腔:“你不要我了……”


  女生平時就毫無道理,更何況是喝醉酒的女生。


  “不是……”見她那副委屈巴巴低聲哭泣的模樣,他的整顆心都被軟化了,連忙摟住她。


  以後再也不能由著她喝醉了。


  “你就是,”她抬手打了一下他的手臂,嗓音沙啞地抽噎著,“我聽得一清二楚,你說要丟下我不管。”


  “我騙你玩的,”他用指腹擦幹她臉蛋上的淚水,親了親她的眼角,柔聲哄著,“你乖乖去洗臉,我們就回家,好不好?”


  唐溫眨著眼睛,鼻端有些紅,身子一抽一抽地輕顫著,眼睫上還掛著淚珠:“真的?”


  “嗯,”他抱住她的腰將她放在地板上,牽住他的手,又哄又騙,“你剛才不還說困了?”


  她吸了吸鼻子,點點頭,攥住他寬厚的掌心。


  “走吧。”


  他牽著她走出包間,關上門朝洗手間走去。


  *


  清晨的日光肆意傾灑,從輕紗窗簾的縫隙裡飄漏進來,落在少女姣好的面容上。


  唐溫從睡夢中迷糊著醒來,頭部傳來陣陣的疼痛,像是撕裂一般刺激著她的神經。她蹙緊眉頭,用手揉了揉惺忪的雙眼,下意識地回想昨晚發生的事情。


  溫涼的風穿堂而入,吹響了她掛在窗前的風鈴,叮咚的聲響像是硬幣撞擊般,一路清清脆脆地敲進她的耳畔。


  她目光呆滯地盯著熟悉的天花板,愣了三秒。


  昨晚,發生了什麼來著?


  唐溫隻記得她跟紀檢部的成員去了KTV,還一起玩了拍七令的遊戲,她輸了,被罰了幾杯酒……然後就喝醉了???


  之後呢?


  記憶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顆顆滾落,她瞪大眼睛,一種不安的涼意從腳心攀附到頭頂。


  她應該不會做了什麼足以“光宗耀祖”的事情吧。


  艱難地咽了下口水,她揉著太陽穴站起身來,踢踏著床邊的拖鞋蹬蹬瞪開門跑下樓去。


  客廳裡很安靜,沙發上空無一人,甚至是廚房裡,餐廳裡,也都靜悄悄的。


  這都是去哪裡了?


  唐溫感覺口幹舌燥,跑到餐桌前倒了一杯水,咕咚咕咚地猛喝下肚之後,拉開落地窗走到花園裡。


  陽光明媚,蒼穹如水洗般湛藍明淨。


  她肆意地舒展開四肢,搖晃著手臂做了幾節體育課上教過的熱身運動,又懶怠地朝著天空打了個大大的哈欠,雙肩向下聳著。


  深呼一口氣,還能感受到空氣中傳來的泥土芳香,心曠神怡。


  正當唐溫失神放松的空檔,忽然有一連串細流像下雨般傾落到她身上,她驚叫了一聲,下意識地用手擋了一下,眯著眼朝水噴過來的方向看去。


  許珩年正握著花灑站在離她不遠處的地方澆花,察覺到她的視線之後,側眸看了過來。


  “你,你幹嘛呀……”她不高興地皺起眉來,抖了抖肩頭湿了一片的衣服。


  他舉高水管照顧距離他比較遠的花草,漫不經心地開口:“替你醒酒。”


  說到這兒,唐溫又想起那段恍惚的記憶,緊張的情緒不由自主地在神經中漫開,她翳了翳唇,慢吞吞地走過去。


  食指指尖撒嬌似的勾上他的衣擺,嗓音軟糯:“許珩年。”


  “嗯?”


  “昨天晚上……”她不自覺地攥了下拳頭,話頭在嘴邊繞了半天,最終還是問了一句,“我們兩個是怎麼回來的!?”


  他微勾起唇,目光依舊在面前的花草上:“李叔送的。”


  “噢。”她彎下嘴角,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掐了掐自己的手心。


  這個簡單的問題還用問嗎?用膝蓋想都知道肯定是這樣呀。


  “那……李叔看出來我喝酒了嗎?”


  他眯起眼來,微微頷首:“嗯。”


  她暗暗咬了下牙關,伸出手懊惱地揉了揉頭發,又忽然想起來:“阿姨他們,不會也都知道了吧?”


  “我直接背你回了房間,沒有碰到她。”


  唐溫放心地舒了口氣,還好還好,起碼在長輩面前顏面還沒有丟盡……


  可是她真正想問的根本就不是這些呀。


  唐溫舔了舔唇,小腦袋又我往前湊了幾分,食指指了指自己:“那我……”


  “你餓了嗎?”


  不等她問完這個問題,他關上花灑側過身來,垂眸。


  唐溫本來就有些恍惚,話題被他一大段,她險些沒反應過來,呆愣地點了點頭:“有點。”


  他將水龍頭擱在一旁的架子上,走過來扶住她的肩膀,輕柔地按了按太陽穴:“頭還疼嗎?”


  “嗯……感覺像是塞了個定時炸彈。”


  或許是想到昨晚某些事情,許珩年忽然笑起來,握著拳頭輕咳了幾聲,揉亂她的長發:“我去給你熱杯牛奶。”


  說完之後他就轉身走到客廳裡,唐溫亦步亦趨地跟在他的後面,隨著他邁進廚房,從冰箱裡拿出牛奶和面包片,又來到石臺這邊,小拖鞋敲在地板上呱嗒呱嗒地響著。


  牛奶放進了微波爐,面包也夾在了面包機裡,他轉過身,環著胸斜靠在石臺旁,打量著身前正眼巴巴望著他的小腦袋:“你到底想問什麼?”


  她仰著頭看他,微微扯動了一下唇角,臉頰有些紅:“我的衣服……是你給我換的嗎?”


  唐溫記得昨晚吃門前明明穿的是短袖和牛仔褲,而現在卻變成了寬松的家居服,雖然內衣並沒有動過,但是……


  見她總算是問了一個比較關鍵的問題,許珩年輕笑起來,雲淡風輕地“嗯”了一句。


  唐溫:“……”


  “那你……”她羞窘地埋下頭去,下巴快抵在胸膛上,聲音越來越小,“不都把我看光了嘛?”


  看光?


  他疑惑:“不是都看過一次了嗎?”


  在美國她躲在房間裡換衣服的那次。


  唐溫的臉迅速蹿紅,氣急敗壞地嚷了一句:“這不一樣的好嗎!?”


  “嗯?”他掀起眼簾來打量了她一眼,思索了片刻,又表情贊同地微微頷首,下結論說:“確實,這套比上次那套還要好看。”


  唐溫:“??????”


  她以前怎麼就沒覺得許珩年這麼具有流氓氣質呢!?

潛力新作

  • 合歡宗的留級生

    我和閨蜜都是合歡宗的留級生。 隻因選錯了研究對象。 我選了修真界第一劍修。 她選了無情道大師兄。 連續掛科三年後,閨蜜受不了了,拿著申請書來找我哭訴。 「閨啊,我懷疑那些修無情道的本來就不行!我都在他面前使勁全身解數了,他一點反應都沒有的!」 我也哭。

    在恐怖遊戲裏被Boss誘捕了

    "被恐怖遊戲的Boss抓了。 他冰冷的手在我身上亂戳的時候,我看到了他頭頂的字幕:【d人類誘捕成功!】"

    我在七國輪流當皇後

    我在六個國家當皇後。 笑死,由於不受寵,居然沒人發現我是兼職。 於是我又接了一個國家。 沒想到,這個皇帝想要一統天下。 我:「怎麼七個人,就你事多?」

    最後的月亮

    世人皆知我是北梁太子心上人的替身。 為博太子一笑,我可以穿上他心上人最愛的舞衣,跳到腳生血泡。 也可以為了不讓他受傷,生生挨刺客一刀。 太子說我:「牀榻之上,她也算有些生趣。」 臣民嘲我:「為了爬上太子妃之位還真不要臉。」 我安靜不語,一如既往。 因為—— 太子他啊,也是替身。

  • 挽春風

    「你說你要找誰?」 京城段府,屋檐錯落。 我背著盤纏站在朱門前,對段府的守衛比比劃劃。 「段荊,我未婚夫。你們府裡最溫和,笑起來最好看的那位。」 千裡進京,我終於尋到素未謀面的未婚夫府上,如今風塵僕僕,灰頭土臉。

    抓馬攻略計劃

    我跟閨蜜一起穿書了,系統讓我攻略陰鬱太子,讓她攻略腹黑王爺。 我倆兢兢業業攻略了五年,攻略進度停在 90% 不動了。 我:「我卷不動了,想躺平了。」 閨蜜:「那……死遁?」 我:「遁吧,一起遁。」

    月是梨花白

    我和謝沿是江湖第一殺手。 他排正數第一,我……倒數第一。 他看我可憐,時常給我留幾個人頭撿撿。 沒有任務的日子,我倆就在小破院子裡廝混。 從門口的梨花樹,到廊下,再到榻上。 一個月裡床榻壞掉的次數,比我身上的人頭數還多。 直到有一天,我接到了暗殺謝沿的任務。

    鐵鏈拴瘋狗

    為了我媽的醫藥費,我決定去照顧那個陰晴不定的病嬌小少爺。 小少爺天生壞種,他朝我扔老鼠,在我喫的飯裡放石子。 十八歲那年,我成了他的生日禮物,自此淪為他的牀伴。 後來我媽痊瘉,我立馬辭職,逃離了這座城市。 卻在打開新家大門時,看見耑坐在沙發上的傅巡。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