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魔尊懷了我的崽[穿書]》, 本章共3495字, 更新于: 2024-11-12 15:34:36

  “我這就去告訴他。”柳安安忙答應。


  蕭夕禾點了點頭,便催動法器離開了。


  從藥神谷到魔界的路程一如既往的遙遠,她又剛勉強恢復,趕路時隻覺力不從心,速度都要慢上許多,平日一天就能到的路程,她足足走了一天半才到,等進入謝無言的正殿時,一張臉慘白慘白的,半點血色都沒有。


  “這是怎麼了?”謝無言驚訝,“受傷了?”


  “病了一場,已無大礙了。”蕭夕禾一路上用了太多靈力,此刻連說話都有些虛。


  謝無言眉頭緊皺:“好好的怎麼會生病,可是遇到什麼麻煩了?跟你要查的人有關?”


  “算是有一點關系,”蕭夕禾看向他,“尊上,您現在可否帶我去藏書閣?”


  “……臉都白成這樣了,還去什麼藏書閣,你先歇上幾日再說。”謝無言說罷一揮手,她便出現在一間不大但整潔的偏房裡。


  蕭夕禾沉默一瞬剛要往外走,屋外便傳來了謝無言的聲音:“好好歇著,一日不恢復,我便一日不帶你去。”


  蕭夕禾無奈,隻好老實在床邊坐下。


  還別說,真的挺累。起初她還能坐著,漸漸的開始往後倒,不知何時便睡了過去。


  謝無言雖與她隔了兩個院子,但一直關注著她,當聽到她均勻的呼吸時便收回神識,旁邊的魔侍見狀忙問:“可要請少主過來?”


  “叫他過來作甚,欺負人家小姑娘嗎?”謝無言輕哼一聲,“吩咐下去,任何人不得將夕禾來的消息告訴他。”萬一給他知道自己陽奉陰違怎麼辦。


  魔侍不明所以,但還是答應了。


  魔界萬年都是昏暗的光線,從來沒有日與夜之分。蕭夕禾睡了好久好久,等醒來時靈力總算恢復了些。


  ……那口棺材到底什麼做的,威力竟然這麼大。蕭夕禾懊惱地伸了伸懶腰,便去找謝無言了。

Advertisement


  謝無言一看到她,便直接道:“你先等一下。”


  說罷,招來魔侍,“少主呢?”


  “回尊上,應該在龍溪殿閉關吧,小的這兩日都沒見過他。”魔侍畢恭畢敬道。


  謝無言松了口氣,一扭頭對上蕭夕禾的視線,頓時有些尷尬:“那個,我沒有別的意思……”


  “我知道,”蕭夕禾歉意一笑,“是我給您添麻煩了。”


  “也不算什麼麻煩,”小姑娘這麼一說,謝無言心裡還挺不是滋味的,“走吧,我帶你去藏書閣。”


  藏書閣位於魔宮的最南角,平日有十幾道結界守護,一眼看去隻是尋常的牆上開了一扇門,而打開則是別有洞天。


  林樊翻開一本列傳,確定不是自己要找的後又放回書架,而旁邊的人則是直接丟在地上,短短兩三日,地上已經堆滿了書冊。


  “……少主,雖然這些列傳沒什麼用,但你也不用這麼糟蹋吧?”林樊無奈。


  謝摘星不理,繼續從架子上找書。


  林樊捏了捏脖頸,倒在一堆列傳裡生無可戀:“不是說千年之前一場大火,把這裡燒得幹幹淨淨了嗎?為什麼還能重新復原?”


  謝摘星還是不搭理他。


  林樊側目:“少主,汪烈不是已經死了嗎?你為什麼還要找他的傳記?”


  “哪這麼多廢話?”謝摘星看了他一眼。


  林樊還想再說什麼,大門突然發出一聲響動,接著便是謝無言的聲音傳來,兩人對視一眼,一瞬默契地躲到書架後。


  “這扇門除了魔界之主能直接打開,其餘人隻能用令牌開啟。自從我讓出魔尊之位,便隻能用令牌了,”謝無言嘆了聲氣,“如今也慶幸當初讓位時留了令牌,今日才不必做出去兒子寢殿偷東西的混事。”


  林樊一臉疑惑地同謝摘星密音:“他在跟誰說話?”


  剛問完,便聽到了蕭夕禾的聲音:“謝謝尊上。”


  謝摘星眼底閃過一絲不悅。


  “本來想多叫幾個人幫忙的,但太高調的話容易引起摘星注意……你明白的,隻能靠你自己了。”謝無言一看見書就頭疼,站在門口不肯往裡多走一步。


  蕭夕禾笑笑:“尊上能這般幫夕禾,夕禾已經感激不盡了。”


  “跟我就別客氣了,趕緊找吧。”謝無言說罷便轉身離開了。


  蕭夕禾挽起袖子走進藏書閣,一眼便看到地上亂七八糟的人物列傳。


  “咦……”她眨了眨眼,索性從地上的開始翻閱。


  “怎麼回事啊?少……她怎麼也來了?”林樊密音謝摘星。


  半天沒得到回應,他忍不住扭頭,便看到謝摘星臉色微沉,顯然不怎麼高興。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能有人來跟他解釋一下嗎?幫著找了兩天書的林樊一臉莫名,就在快要忍不住出去時,謝摘星直接揪住他。


  “別動。”


  林樊立刻站直。


  謝摘星這才放開他。


  書架林立的藏書閣內一片靜謐,隻剩下蕭夕禾翻頁的聲響。林樊跟著謝摘星看了半天,總算回過味來:“她也是要找汪烈的信息?”


  謝摘星不語,隻是靜靜看著她略顯蒼白的臉。


  林樊被無視幾次也不動怒,隻是自顧自地話嘮,還為了不被蕭夕禾發現特意用密音:“她看起來清瘦不少啊,藥神谷不給她飯吃嗎?要我說小門派就是不行,什麼好東西都沒有,自然很難將人養得白白胖胖……不對,我怎麼感覺她呼吸有些急促,臉色也不對,像是重創之後的虛弱,可她也沒受過傷吧?不就前段時間高燒幾日麼,高燒不至於……”


  “閉嘴。”謝摘星忍無可忍。


  林樊果斷閉嘴。


  可惜沒有安靜太久,便又憋出一句:“她大病初愈,其實該好好待在藥神谷養著,這樣貿然跑出來,很容易落下病根。”


  謝摘星聞言,冷笑一聲。


  林樊:“……你是不是笑出聲了?”


  看蕭夕禾一瞬驚恐的表情,好像是。


  林樊正無語時,謝摘星已經從書架後面走出來,冷著臉看向蕭夕禾。蕭夕禾沒想到他也在,尷尬一瞬後默默站起來,在他開口之前搶先一步道:“是我自己偷跑來的,跟尊上無關?”


  “方才送你來的人,不是他?“謝摘星反問。


  蕭夕禾沒想到他都知道,頓時不說話了。


  場面有一瞬僵硬,已經伸出一隻腳的林樊又默默縮了回去……這種男男女女之間的恩怨,他還是少摻和的好。


  許久,蕭夕禾低聲道:“我、我找完東西就走,絕不打擾你。”


  謝摘星肚子一陣翻騰,頂到肋骨發出陣陣悶痛,他頓時皺起眉頭。


  蕭夕禾飛快地看他一眼,見他沒有拒絕便繼續在地上翻找。


  “這些是找過的。”謝摘星不悅。


  蕭夕禾愣了愣,道了聲謝便去書架找了,隻是找著找著,速度漸漸慢了下來……地上那些為什麼是找過的?誰找的?


  她動作越來越慢,謝摘星腹中翻滾得也越來越厲害,不得不扶住書架才沒露出異狀。他臉色愈發冷厲,即便一言不發,蕭夕禾也能察覺到他身上傳來的陣陣低壓,以至於瞬間提高速度。


  林樊看著蕭夕禾手忙腳亂的樣子,不由得生出一陣同情:他跟少主找了好幾日,卻連個影子都沒找到,隻怕她也要……


  “找到了!”蕭夕禾驚呼一聲。


  林樊:“……”憑什麼!她憑什麼這麼容易!


  蕭夕禾抱緊寫了汪烈名字的書冊,對著謝摘星幹笑一聲扭頭就跑。


  謝摘星咬緊牙關,勉強說出兩個字:“回來。”


  “我沒打擾你!”蕭夕禾還在辯解。


  “……回來,他要你。”謝摘星忍無可忍。


  誰?蕭夕禾腦子懵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


  她怔怔丟下書冊,猶豫著走到他面前,一時間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摸他。”謝摘星面無表情。


  蕭夕禾抿了抿唇,試探地將手覆在他的肚子上,原本翻滾不停的小腹瞬間老實了。


  謝摘星緩緩呼出一口濁氣:“可以了,你走吧。”


  蕭夕禾聞言不舍地放開,謝摘星的肚子再次亂動。


  “……放上來。”謝摘星額角青筋直跳。


  蕭夕禾又趕緊摸摸他的肚子,小東西知道她回來了,高興地動了兩下。


  “哈哈……”蕭夕禾沒忍住樂了,一對上謝摘星的眼睛又趕緊憋住,一本正經地摸肚肚。


  角落裡,親眼目睹了這一幕的林樊:“……”這崽是不是精明過頭了?!


第76章


  由於太久沒見,蕭夕禾又是摸摸又是給靈力,安撫好一會兒崽子才老實下來。


  “睡了。”謝摘星眉眼略微舒展。


  蕭夕禾依依不舍地收回手,半晌憋出一句:“那……我就先走了。”


  謝摘星靜靜看著她,黑色的眸清晰地倒映她的身影。


  指尖似乎還殘留他小腹的觸感,蕭夕禾不自覺地捻了捻手指。無話可說,再留下去隻會叫他心煩,她默默攥緊汪烈的列傳便要離開,謝摘星突然開口:“我送你。”


  蕭夕禾忙拒絕:“不用不用,我自己回就好,你還是休息……”


  “路上跟我說說,為何要找汪烈的資料。”謝摘星打斷她。


  蕭夕禾聞言,想到汪烈對他這副軀體的執著,覺得也有必要將自己的懷疑告訴他,於是沒有再拒絕。


  見她答應了,謝摘星眼底少了一分冷意:“我去取法器,你且在這兒等著。”


  “我跟你一起去……”蕭夕禾話沒說完,便對上了謝摘星不認同的眼神,剩下的話瞬間咽了回去,“我、我等著你。”


  謝摘星微微頷首,又看了眼她略顯蒼白的唇色,才轉身往外走。


  他一走,躲在暗處的林樊趕緊追來,蕭夕禾沒想到藏書閣裡還有一個人,頓時嚇了一跳。


  “少……蕭道友,好久不見啊!”林樊幹笑一聲,一溜煙地跑了。


  蕭夕禾遲緩地眨了眨眼睛,默默走到藏書閣外等候。


  林樊一路追著謝摘星往龍溪殿去,一邊走一邊調侃:“所以你這幾日一直找有關汪烈的書冊,是因為她啊?”


  謝摘星不理他。


  “看她一見你就跑的反應,莫非是先前同你提過要來藏書閣的事,結果被你直接給否了?是因為想到她大病初愈需要休息,不適合長途跋涉來魔界?”林樊嘖嘖兩聲,“少主啊,讓我說你什麼好呢?”


  “不會說可以不說。”謝摘星涼涼開口。


  林樊清了清嗓子:“不讓說我也要說,既然還喜歡她,我看她對你也是放不下,你們還有什麼可別扭的?”


  “你懂什麼。”謝摘星輕嗤。


  林樊眉頭微挑:“我不懂,那你就跟我解釋解釋唄。”

潛力新作

  • 我暗戀我的竹馬

    身為男人,我暗戀我的好兄弟很多年。 最近他交了女朋友,我放棄他,疏遠他,他卻不依不撓地追上來,徹夜等我,為我買醉,紅著眼討要一個說法。 我破罐子破摔:「我是彎的,我有男朋友了。」 話音剛落,我就被他摁在墻上:「既然你喜歡男人,那為什麼我不可以?」

    撬不動的墻角

    聚會玩遊戲男朋友抱不起九十斤的我。 他兄弟一個乾將莫邪抱把我扛在肩膀上,輕輕松松做十個深蹲。 他在我耳邊吹氣低語:「要不要做我女朋友,讓你天天坐我肩膀。」

    春落晚楓

    男朋友有抑鬱癥。 藥物治療和專家咨詢一個月要花費上萬。 為了治好他,我沒日沒夜地接畫稿和跑外賣,朋友都勸我小心過勞死。 直到一天,我搶到富人別墅區的跑腿單。 價值一萬八的高級日料外賣,被我雙手畢恭畢敬地遞給單主。 抬眸時,卻看見本應在心理疏導的男友站在門前,一臉錯愕地看向我。

    婚婚欲寵

    陸時晏第一次見到沈靜姝,是被友人拉去大劇院。 臺上的閨門旦,粉袍珠翠,眼波盈盈,妙喉婉轉:「夢回鶯囀,亂煞年光遍……」 友人指著她:「阿晏,我最近看上的這個不錯吧?」 陸時晏面無波瀾盤著核桃,「一般。」

  • 藏金嬌

    顧淮時養的金絲雀鬧到我面前時,我提了分手。 他眉眼冷淡,一副吃定我的樣子:「隨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可他沒想到,我當晚就搬離京兆。 一年後,圈裏那位祖宗新婚,給顧家下了請帖。 他在臺下看著穿著婚紗的我,徹底崩潰。

    為時已晚

    我還是死在了顧為舟婚禮這一天。 盛大的典禮全程直播,他挽著新娘綺綣溫柔。 我簽下了遺體捐贈協議書。 隻是我不知道,我捐贈遺體的事會被媒體報道。 「著名演員許先生因病離世,大愛永存。」 一條新聞打亂了正在進行的儀式。 顧為舟瘋了一樣地沖出會場,卻連我的遺體都沒有見到。

    豪門綜藝

    我是豪門模範夫妻的對照組,還和模範夫妻一起參加了夫妻綜藝。 但綜藝開始之前我覺醒了中國人的傳統技能。 模範妻子:「戒指就要一圈小鑽,然後在內圈刻上我們兩個的名字。」 我一手的大金镯子,笑出狼叫:「哈哈!這潑天的富貴!」

    天然男友是綠茶鐵壁

    男友的綠茶學妹三番五次挖我墻角,我忍無可忍,教他一招。 男友:「懂了。」 第二天。 綠茶:「早上好學長,又遇到你啦,真巧。」 男友:「早上好,我是同。」 綠茶:?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