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魔尊懷了我的崽[穿書]》, 本章共3671字, 更新于: 2024-11-12 15:34:36

  在沒找到她之前,他殺的越多越好。


  林樊雙手攥拳,盯著他蒼白的臉看了許久後艱難開口:“少主別擔心,少夫人定會逢兇化吉……”


  可說得容易,她一個築基,又單槍匹馬,一旦遇到結盟的修者,便隻有死路一條。


  他不敢仔細去想,勉強繼續安慰:“這次晉級的魔族裡,不少都認識少夫人,他們若是見到她,定會將她仔細護起來的……”


  謝摘星還是不說話。


  林樊眼角有些發熱:“都是我不好,若我沒讓少夫人贏那九場,少夫人也不會陷入如此境地。”


  本想著即便晉級,她想退隨時也能退,誰知秘境如此詭譎,竟然以印記控制修者性命。幸好他與少主都未參加過試煉,才能在最初選結束之前趕緊進來找她。


  “少夫人應該會沒事的吧?”林樊說了一堆安慰的話,卻還是不小心流露出一絲不安。


  謝摘星總算有所反應,冷淡地抬眸看他一眼:“會。”


  林樊張了張嘴,想問萬一她沒發現印記不對,為了早點退出親自毀了印記該怎麼辦,可一對上謝摘星的眼睛,卻什麼話都說不出口了。


  ……少主應該更擔心吧,畢竟以少夫人的性子,很可能會在試煉剛開始的時候就自毀印記。


  林樊不敢再想,一抬頭看見謝摘星走遠,便趕緊追上去。


  兩人一路走一路殺,謝摘星的臉色越來越差,好幾次林樊都以為他要倒下了,心底驚疑不定——


  少主沒有受傷,為何看起來狀態如此不對?


  他好幾次想問,卻在對上謝摘星的視線時,知道問也不會得到答案,於是隻能頻頻關注謝摘星的狀態,偶爾在他突然停下腳步平復呼吸時,上前去扶一把。


  漫長的黑夜很快結束,在第一縷光亮落下時,謝摘星終於支撐不住跪倒在地上。

Advertisement


  “少主!”林樊連忙去扶。


  謝摘星眸色沉沉,鼻尖沁出細密的汗珠,第一次伸手按住小腹:“你若識趣,就老實點。”


  手掌按著的位置仿佛有東西撫過,隔著衣衫輕輕與他碰了一下。


  明明隻是碰一下,不帶任何意義,謝摘星卻微微一怔。


  ……他說,蕭夕禾沒事。


第48章


  天邊泛起魚肚白,新的一天開始了。


  “蕭道友,喝水。”一隻寬厚的手伸到蕭夕禾面前。


  蕭夕禾抬頭,對上鍾晨的視線後勉強笑笑,也沒有推脫:“謝謝。”


  鍾晨在她旁邊坐下,看到她脖子上的紅痕後欲言又止,半天憋出一句:“蕭道友對不起,都是我害了你……”


  “鍾道友不必愧疚,你送我晉級本是好意,誰也不成想會出這種事,更何況你之前還救了我。”蕭夕禾淺笑。


  幾個時辰前,她拖著刀往幽深處逃,結果跑到一半跌倒在地,險些被一個埋伏的魔族砍殺,是鍾晨及時出現,她才僥幸活了下來。


  而此刻,兩人躲在同一個小土坑裡休養生息。


  蕭夕禾雖然不怪罪自己,可鍾晨還是愧怍:“總之是我自以為是,才害你淪落到如此境地,若蕭道友信得過我,之後我們便結伴同行吧,我定會拼死保護道友安全。”


  “即便你不說,我也是要跟著你的。”這麼危險的地方,自然要抱緊男主大腿。


  鍾晨見她沒有推脫,頓時松了口氣:“多謝道友。”


  “謝什麼謝,大家以後就是自己人了。”蕭夕禾平復心情之後,便立刻套近乎。


  鍾晨聞言笑笑,依然是周正實在的樣子:“那今後還請蕭道友多多指教。”


  蕭夕禾揚唇:“一切好說。”


  兩人說著話,又聊起正事。


  “我來之前,曾在一位前輩那裡聽過不少試煉大會的事,對這裡的關卡還算了解,據我所知從第一屆到現在,從未有過這種情況,”鍾晨眉頭緊蹙,“也不知道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


  蕭夕禾眼眸微動,靜了片刻後緩緩開口:“我懷疑與汪烈有關。”


  “誰?”


  “汪烈。”


  鍾晨:“……他是?”


  蕭夕禾:“……”看吧!根本不是她一個人不知道!


  蕭夕禾無言片刻,隱去自己是鹿蜀血脈的事,將夢中之事完完整整說了一遍。


  當聽到那人以古幽的身體出現時,鍾晨目露不解:“可我是最初選快結束的那一刻才晉級,之前並未見過古幽的身影。”


  蕭夕禾頓了頓:“難道他能直接進來?”


  兩人對視一眼,隱隱覺得不安。


  許久,蕭夕禾嘆了聲氣:“反正不管怎樣,我都懷疑如今所有人遭此一難,全是因為我。”


  “你也不必將責任攬到自己身上,試煉大會所用空間秘境,其實是由上古大陣煉成,那人再厲害,也未必能改動陣法……”


  說完,鍾晨想到那人或許能直接進來的事,靜了靜後補充,“就算他能做到此事,如你所說他連現實中見你都不敢,說明已經虛弱到一定程度,即便今日沒有你,他也是要下手的。”


  能參加試煉大會的修者,大多都是資質好、有靈氣還年輕的修者,他們本身就是行走的靈力罐,沒有什麼比直接吸幹他們更快的修煉方式。


  蕭夕禾聽了鍾晨的分析,心裡好受了些,接著突然想到什麼,原本的三分猜測變成了九分:“隻怕此事確實是他搞的鬼。”


  說罷,將屍體被草木‘吃’掉的事告訴了他。


  鍾晨這一路也殺了幾個人,自然也見過這種場景,聞言表情逐漸嚴肅:“你懷疑那些草木是他的化身?”


  “未必是化身,但肯定與他有關。”蕭夕禾回答。


  鍾晨深吸一口氣:“若真是如此,隻怕他在虛弱時尚能改變大陣,等吸收足夠多的靈力變得強大,隻怕很快就能親自來找你。”


  蕭夕禾心下頓時惡寒:“那現在該怎麼辦?”


  “不能再自相殘殺了,”鍾晨蹙眉,“死的人越多,他吸收的靈力越多,力量就越強,到時候不僅是我們這些人,恐怕連天下蒼生都有危險。”


  一個能自由進出、改動上古陣法,還沒有道德底線的大能,於世間而言是一場巨大的災難。


  蕭夕禾聽明白他的意思,一時間坐不住了:“那咱們現在光躲著也不是辦法,不如出去勸說其他修者?”


  眼下的情況就是,每死一個人,汪烈的力量可能就會強上一分,再不阻止晉級者們自相殘殺,那麼不斷強大的汪烈早晚會舞到她面前,到時候不僅她要倒霉,其餘晉級者估計也好不到哪去。


  “也隻能如此了。”鍾晨擰眉道。


  兩人對視一眼,打定主意便一同出發了。


  或許是他們運氣好,剛離開小土坑不久,兩人便迎面遇上了蜀山派的人。


  經過十幾個時辰,蜀山派已經聚集了不少弟子,一群人組成鐵桶一般的陣法,一邊防守一邊四下巡視。


  蕭夕禾二人出現時,蜀山派弟子們齊刷刷抽出本命劍,動作整齊劃一地指向他們,即便是黑夜也無法遮掩其劍刃的鋒芒。


  鍾晨忙道:“各位道友,我們有話想跟你們說。”


  “……是關於關卡的事!”蕭夕禾接著補充,“相信你們也發現不對勁了吧,你們難道不想知道,為何印記能控制人的生死?”


  她這句話有夠標題黨,蜀山弟子聞言頓時面面相覷,顯然生出幾分好奇。而帶頭的師兄眉頭緊皺,似乎在判斷眼下的情況是否有詐。


  蕭夕禾要的就是這種效果,趁他們遲疑期間,飛速將汪烈的事都說了,最後總結一句:“總之現在最好是所有人團結一心,先將幕後兇手找出來消滅掉,否則這麼內鬥下去,等到他越來越強大,你我即便成了這一關的勝者,也未必能活命。”


  “真的假的?我怎麼聽著這麼唬人?”蜀山弟子忍不住小聲問。


  旁邊的弟子猶豫一下,道:“聽著像是真的,師兄先前不還為我們檢查過,確定印記控制了心髒嗎?”


  “有道理……”


  蜀山派帶隊的師兄無視身後的竊竊私語,思索片刻後開口:“你們說的,都是真的?”


  “當然。”蕭夕禾聽出他聲音的軟化,頓時眼前一亮。


  師兄聞言收劍:“究竟是怎麼回事,你過來細說一番。”


  蕭夕禾沒有拒絕,當即走上前去,然而在即將靠近法陣時,師兄突然眼神一凜,抽出長劍朝她刺去。


  “小心!”鍾晨飛奔上前,猛地將蕭夕禾往後一拉,劍尖堪堪劃過蕭夕禾袖子,劃出一道偌大的口子。


  “妖言惑眾,殺!”師兄怒喝一聲,其餘弟子立刻擺陣,徑直朝二人殺去。


  蕭夕禾迅速站穩,與鍾晨背靠背應對蜀山弟子們的絞殺。


  相比訓練有素的蜀山劍陣,蕭夕禾兩人勢單力薄,很快就落於下風。兩人也不戀戰,對視一眼後找個機會便從劍陣中衝了出去,頭也不回地逃了。


  一直跑了將近半個時辰,跑到了不知什麼地方的深山老林裡,兩人才敢停下來。


  “啊……”蕭夕禾撲通跪在地上,雙手撐著地面大口喘息。


  鍾晨也好不到哪去,面色難看地扶著樹平復呼吸。


  許久,兩人對視一眼,各自嘆了聲氣。


  “……我們無憑無據,他們不信也是正常。”鍾晨實事求是。


  蕭夕禾皺眉:“事實就擺在眼前,為何不信?”


  鍾晨又是一聲嘆息。


  兩人出師未捷,士氣多少有些低落,但很快就重新旗鼓,繼續走上遊說的道路。


  半個時辰後,兩人遇到了正在休息的締音閣眾人。


  當兩人貿然出現,眾人當即警惕起身,蕭夕禾卻笑著對最前頭的女子招手:“陳道友,是我!你還記得我嗎?”


  陳瑩瑩愣了愣,看清她是誰後,下意識看向了她身後的人。


  距離上次識綠山秘境之後,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四目相對的瞬間,兩人顯然同時想起了那塊姻緣石,一時間都有些局促。


  蕭夕禾沒有錯過兩人的對視,腦海裡莫名出現三個字——


  磕到了。


  不過眼下不是磕CP的時候,蕭夕禾輕咳一聲繼續套近乎:“多日未見,陳道友愈發美麗動人了。”


  陳瑩瑩回神,淺笑著頷首:“蕭道友客氣。”


  “師妹,他們是誰?”她身後一個女子警惕地問。


  陳瑩瑩頓了頓,主動為兩人解釋:“是一起患過難的道友,大家不必緊張。”


  締音閣弟子們面面相覷,漸漸也收起了法器。


  “一起患過難,就不必緊張了?你就這般篤定他們不會貿然出手?”女子皺眉,“師妹,如今秘境危機重重,除了自己人誰都不可信,你還是謹慎些好。”


  陳瑩瑩聞言面露尷尬。


  聽她接二連三地懟陳瑩瑩,蕭夕禾不用通過她的衣著相貌,就能判斷她是締音閣大弟子阿銀,文中非常典型的降智女配,成天除了嫉妒女主就沒別的事可做了。


  確定了她的身份,蕭夕禾無視她,徑直同陳瑩瑩道:“陳道友,我這次來是有話想跟你說,你可還記得古幽?”


  “我師弟,怎麼了?”聽她提起古幽,陳瑩瑩目露悵然。

潛力新作

  • 我暗戀我的竹馬

    身為男人,我暗戀我的好兄弟很多年。 最近他交了女朋友,我放棄他,疏遠他,他卻不依不撓地追上來,徹夜等我,為我買醉,紅著眼討要一個說法。 我破罐子破摔:「我是彎的,我有男朋友了。」 話音剛落,我就被他摁在墻上:「既然你喜歡男人,那為什麼我不可以?」

    撬不動的墻角

    聚會玩遊戲男朋友抱不起九十斤的我。 他兄弟一個乾將莫邪抱把我扛在肩膀上,輕輕松松做十個深蹲。 他在我耳邊吹氣低語:「要不要做我女朋友,讓你天天坐我肩膀。」

    春落晚楓

    男朋友有抑鬱癥。 藥物治療和專家咨詢一個月要花費上萬。 為了治好他,我沒日沒夜地接畫稿和跑外賣,朋友都勸我小心過勞死。 直到一天,我搶到富人別墅區的跑腿單。 價值一萬八的高級日料外賣,被我雙手畢恭畢敬地遞給單主。 抬眸時,卻看見本應在心理疏導的男友站在門前,一臉錯愕地看向我。

    婚婚欲寵

    陸時晏第一次見到沈靜姝,是被友人拉去大劇院。 臺上的閨門旦,粉袍珠翠,眼波盈盈,妙喉婉轉:「夢回鶯囀,亂煞年光遍……」 友人指著她:「阿晏,我最近看上的這個不錯吧?」 陸時晏面無波瀾盤著核桃,「一般。」

  • 藏金嬌

    顧淮時養的金絲雀鬧到我面前時,我提了分手。 他眉眼冷淡,一副吃定我的樣子:「隨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可他沒想到,我當晚就搬離京兆。 一年後,圈裏那位祖宗新婚,給顧家下了請帖。 他在臺下看著穿著婚紗的我,徹底崩潰。

    為時已晚

    我還是死在了顧為舟婚禮這一天。 盛大的典禮全程直播,他挽著新娘綺綣溫柔。 我簽下了遺體捐贈協議書。 隻是我不知道,我捐贈遺體的事會被媒體報道。 「著名演員許先生因病離世,大愛永存。」 一條新聞打亂了正在進行的儀式。 顧為舟瘋了一樣地沖出會場,卻連我的遺體都沒有見到。

    豪門綜藝

    我是豪門模範夫妻的對照組,還和模範夫妻一起參加了夫妻綜藝。 但綜藝開始之前我覺醒了中國人的傳統技能。 模範妻子:「戒指就要一圈小鑽,然後在內圈刻上我們兩個的名字。」 我一手的大金镯子,笑出狼叫:「哈哈!這潑天的富貴!」

    天然男友是綠茶鐵壁

    男友的綠茶學妹三番五次挖我墻角,我忍無可忍,教他一招。 男友:「懂了。」 第二天。 綠茶:「早上好學長,又遇到你啦,真巧。」 男友:「早上好,我是同。」 綠茶:?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