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一成年,門口就被掛上了十八歲少女兩百一次的廣告牌。 喪夫的貞女媽媽恨我害死了爸爸,撕扯著我的頭發,罵我不要臉,不如早點去死。 警察上門制止,卻被媽媽倒打一耙說男女授受不親。 事後媽媽搶走了奶奶的棺材本,揚言要離開這樣齷齪的家庭。 她三天沒有回家,我知道,她又去賭場了。"
最後一次被宋妄從車上趕下來時。 我就知道,我和他完了。 沒有想象中那麼難過,我甚至有點慶幸。 我選擇了家裡給我安排的聯姻對象,準備和他一起去德國留學。 宋妄生日那天,朋友們打趣:「不知道栀年給妄哥準備了什麼禮物?」 「這還用猜,妄哥前段時間看上的那片地,栀年肯定會對妄哥拱手送上。」 可直到宴會結束,我都沒有出現。 他不知道,我真的去了德國。 也是真的不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