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顯被徹底激怒,猛然間鎖住她手腕,一拖一拽,她便被按倒在書桌前,純白睡裙蓋過暈潤的後臀,恰巧被他堅硬且兇悍的身體抵住,如同一把利劍壓向皮膚逼迫喉嚨,時時刻刻威脅。
他一隻手已足夠將她雙手反剪於腰後,騰出另一隻手來擰轉她下颌,強迫她側過臉,居高臨下地問話,“就拿你當替身,就那你泄*欲,你能怎樣?還不是乖乖讓我叼?”也懶得多弄她,挑開了裙子,扶著自己,上上下下撥弄一陣,沾染些許潤澤,便分開層層花瓣,猛然闖了進去,直來直往,隻顧自己開心。聳動間還要俯□貼住她的耳說:“嘴上喊不要不要,還不是我一摸就chu水。現在搞了這麼久,我要是有病有艾滋你也一樣長痘生瘡,大家一起死…………”
她這樣被對他俯趴在書桌上,雖然做起來盡興省力,但他又舍不得不看女人胸前風光,野蠻人有野蠻人的辦法,哗啦啦一條好好的睡裙從領口撕裂開,奄奄一息地掛在細腰上,露出一片雪白無暇後背,以及跟隨他來回動作間被實木桌面碾壓的兩團肉。
伸手便將他深愛的小玩具兜在掌心,拉扯揉弄,撵出女主人細細綿綿呼救,轉而漸漸是壓抑的哭泣聲,再沒有比這更撩人的音樂了。誘使他不但狂熱地奮進,且鑽進最深處時還要停留輾轉,掐住她的腰重重研磨,似乎是在享受她的吞咽擠壓,與自身的兇猛強悍。
溫玉雙臂環在額前,嗚嗚咽咽哭得越來越傷心。
是誰說,女人,你的名字叫軟弱,到這一刻,她能夠做的也似乎隻有哭。
陸顯被這哭聲吵得心煩意亂,索性將她翻過來,手臂橫在她腰後,向上一抬便將她整個人都端進懷裡,小小的一團,掛在他身上,好可憐。
他去含她雙唇,以及唇角殘餘的淚,鹹鹹澀澀,苦在舌尖。
“好了好了,嚇你的,我沒病毒沒細菌,可以去選健康先生…………”
她還是哭,粉紅鮮嫩的尖兒磨蹭他胸膛,像是在顫顫巍巍求饒。
陸顯有些懊悔,沒辦法,隻好自己收場,“我幹幹淨淨沒問題,‘二弟’也沒問題,不然我們明天去驗血?”
“你去吃屎吧你——幹幹淨淨…………”
“溫小姐也講髒話——”他笑得沒臉沒皮,摟著她坐在椅上,一顛一顛更輕松。“我是真的幹淨,不信你來舔舔。”
“你滾…………”
“好好好,你不舔我,我舔你…………”便低頭去含住她的粉尖,溫熱的舌掃過,繼而一陣陣吮吸,她驚懼,每一處毛孔都炸開,就地對他施行絞刑,逼他繳械投降。
他細細吻著她被汗水濡湿的鬢邊,輕輕撫摸光滑如緞的後背,手指數過一根根蝴蝶谷,似乎當作事後纏綿。雙唇掠過她哭得紅腫到眼,長長嘆息,“你就不能聽話一回,又不是不不知道我脾氣壞,還一句句頂我,恨不得氣死我。我對你還不夠好?你是不是眼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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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沉默,閉著眼對他視若無睹,陸顯搖晃她,“說話。”
溫玉恨他恨得牙痒痒,又無力反抗,這種無力終究化身為灰暗的自我厭惡,恨天恨地恨自己。
她不理他,他繼續鬧,焦灼爬上眉心,他一定要聽她發聲。
溫玉惱火,“你究竟想怎樣?”
陸顯望著她的眼,大約在深思,過後隻餘嘆息,“我想你開心。”
再重復:“我想你跟我在一起,每一天都開心。”
可能嗎?白日夢。她心中忍不住譏諷他的不切實際,已經轉身即忘,前一秒他給她多少傷害,全然不記得,反而是她莫名其妙惹是生非。
浴室裡的水已放滿,陸顯抱著她躺進溫水中,仍舊將她放置在胸前,環抱擁有,充滿佔有欲的姿勢。
他靠在浴缸邊沿,點一支香煙,水上吞雲吐霧,“你問我哪天生日,我自己都不清楚,隨便挑一天,十月一號,給別人機會做飯局,不是我自己的。”
左手一下接一下無意識地撫摸她湿潤的長發,“要不然,我同我阿玉一起過生辰。不說話,還生氣?”猛地親她面頰,好大一聲響,“最多我以後…………”一咬牙一狠心,決定插自己一刀,“最多我以後當她們空氣,不摸不沾不碰,總可以?算了,當我沒說,我有病。”
溫玉適才睜眼,漆黑的眼瞳澄澈無波,安安靜靜地看著他,心中已有決定。
而陸顯看到的是一顆靈透晶瑩的黑曜石,引人沉醉,誘人進犯。
她說:“知道了,我不再跟你吵了。”認清現實反而清醒,審時度勢誰不會?會猶豫隻是被虛情假意蒙蔽雙眼。
竟還會主動吻一吻他淡而薄的唇,勾一勾嘴角,已足夠撩動他一顆心,滿漲如一池水,漸漸要溢出邊緣。
沒辦法也沒理由控制,驟然拔高的欲望,他按住她在水池裡又來一回,鬧得水滿香江,滿地狼藉。
晚間九點四十分就抱著她赤身裸*體滾進被子裡,體溫與體溫熨貼,呼吸與呼吸糾纏,親密得無可言說。
電視開著,主持人嗡嗡嗡解說當作背景音樂。他捏著她的纖細的手指玩,同她靠在枕上絮絮叨叨說話。
“以後不要再見戚美珍。”
“為什麼?”
“她是惡人。”陸顯一手撐著頭,胸膛貼著她背脊,一時捏她鼻尖,一時又去揉她紅腫的蕊,問她痛不痛,難得盡興,不痛就再來一次。
溫玉拍開他不懷好意的手,“我以為在沒有人能夠壞過你。”
“我壞?我對你再好不過。”
“沒感覺。”
陸顯感嘆,“那是你沒良心,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不懂事。”
作者有話要說:肉肉肉肉肉~~~~~
61掐死溫柔
每一個風雨未停的清晨都在身後溫暖堅實的懷抱中醒來,是否是大多數女人對生活對愛情的終極願景。
溫玉在陸顯的臂彎中睜開眼,卻有莫名恍惚,不知今天幾月幾日,也不知身邊人是誰,同她又是哪一種關系,好像瞬間失憶,等不來久遠回憶。她傻呆呆地看著身邊陸顯緊貼著她的臉,他的眉心微蹙,睡夢中並不安穩,雙唇薄而淡,卻有上下四面菱角,微凸,性*感至極,是一張誘人深吻的唇。
她微微抬頭,去觸他幹澀柔軟嘴唇,含住淺薄下唇,舌尖輕輕掃過,他似有牢騷,輕哼幾句,似乎在叫“阿媽——”下意識地收緊手臂,將她更加緊貼更加真實地佔有。
溫玉的手在他小麥色胸膛上停留,輾轉經過一道道時光無法磨滅的傷口,靜靜想,他過得是哪一種生活?也許明天就橫屍街頭,何必等她報復。
又想,他越不要命命越長,搞不好二三十年過去,他還是龍精虎猛毫發無傷。
到時她要怎麼辦?難道真是想他死?
她內心做著無意義的小掙扎時,陸顯已睜開眼,伸個攔腰翻過身壓住她,沉甸甸一百六十磅重量毫無保留地送給她,碾得原本豐盈的胸脯變了形,實在可憐。
“知不知道自己幾百磅,快要壓死我——”
他隻管笑,雙手撐起上半身,下半身卻在磨蹭中另起反應,要邀她清晨再戰。堂而皇之橫在她小腹上,新鮮熱辣。
她還未來得及反應,他已然挺腰,一個動作,一瞬間,佔盡所有感官。
他是如此強壯,她又是如此弱小。他腰腹向前,撞擊攢動,她整個人都要跟隨這節奏顫動發抖,軟軟兩團肉在眼前如水波蕩漾,紅得越發鮮活,白得純潔無暇,越來越惹眼,越來越惹人瘋狂,□力道也越來越重,誰料到他大清早似食過整合壯*陽藥,殺紅眼的勇猛無敵。
原本應是裝滿朗朗讀書聲的九點半,被凌亂大床上皮肉相撞聲響取代,光用耳朵聽都覺得疼,更何況是溫玉,這簡直是酷刑一件,享受的隻有陸顯,絕對的佔有著與當權者,不問緣由,隨性所欲。
無論她怎樣哭,怎樣哀求,他的抽動未見緩和,反而變本加厲,幾乎當她是宿仇,要殺殺殺,殺到雙眼猩紅,理智全無。
突然間他握住她纖細的脖頸,虎口撐在咽喉處,他的手指修長,骨節分明,扣動扳機時沒有絲毫猶豫,幹淨利落,此刻卻要在她身上逼出對死亡的恐懼。溫玉聲音嘶啞,漸漸湮滅在他不斷收緊的指縫間。
他的狂亂的眼直擊她的絕望,或是仇恨點燃興奮與瘋狂,男人胯*下利刃暴漲,於她原本完整無缺的身體裡鑿開一條道路,帶著血,摻雜著撩人的露珠,四周圍柔軟多汁的鮮肉似舌,一片片刷過他最原始的欲望,前胸後背汗水淋漓,是前所未有的酣暢。
他是一頭嗜血的獸,掐住獵物咽喉,逼迫她,“不許走,一步也不許離開…………聽見沒有……聽清楚沒有…………”
溫玉早已發不出聲,一雙手在他後背上亂抓,求生,求一口可供呼吸的氧氣。
直至窒息感如洪水滅頂一般到來,生與死的邊緣,他才松開手,接著猛然一送,於溫玉的尖叫聲中送還結束,畫句點,隻剩她胸前屬於他的粗重喘息。
牆上掛鍾走到十點整,陸顯翻過身仰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上閃著光的水晶吊燈,眼神空洞沒內容。
想一想仍是嘆息,伸手將蜷縮在床邊的溫玉抱到身邊來,放置在臂彎裡,兩個人身上都是赤*裸裸沒遮掩,經過剛才一場大鬧,又像是剛從浴缸裡撈出來,滿身汗,黏得難受。
陸顯看了看溫玉脖子上一段紅色掐痕,擺到面前才知道懊悔,“去看醫生…………”
溫玉說不了話,更不想多理他,看都不願意多看一眼。
但無奈陸顯最不能忍受的是被忽視的沉默,他又側過身,去尋找她埋藏在凌亂長發與被褥間蒼白無血色的臉孔,男人無法不愛的一張臉,皮囊也好,表象也好,人類從來膚淺,情與欲,與靈魂沒關系。
綿綿的吻落在她眼角眉梢,他斷斷續續說著:“阿玉,我不是有心…………我也不知道自己發什麼神經…………”
“對不起…………我…………我隻是…………”
溫玉啞著嗓子艱難開口,“你別這樣,我是真的講不出話來…………”
“阿玉…………”局促不安,他顯得無措,唯一能做的似乎隻有抱緊她。有時太渴望得到,便愈加患得患失,猶豫踟躇。
他捧住她的臉,細細密密地吻著,喃喃說:“我的阿玉,幾時才能長大…………我已經等得不耐煩…………”
溫玉轉過臉,並不願意面對他一面殘忍一面痴迷的矛盾。
等到家庭醫生來看溫玉,審視她脖上突兀的瘀傷,眼神尤其微妙,等陸顯去客廳,還好心詢問,“小姐,是否需要報警?”
溫玉笑著搖頭,順手寫“不,我們玩遊戲”。
醫生先生的眼神微妙得難以言說。
過後,陸顯以家長身份替溫玉請過假,她躺在臥室新換的深黑色床單上一面懶懶看著電視,一面聽陸顯裝模作樣,禮貌恭敬地與老師談論她學習生活狀況,多謝多謝,勞駕費心,一板一眼,長輩架勢無師自通。
掛斷電話,他樂顛顛講:“以後我們不管生男仔還是女仔,讀書一定要像你,這是我人生第一次,同老師對話不吵架。”一下撲到床上來,彈簧下壓,繼而奮力反抗,把溫玉顛起來。他再看一邊已轉入青紫的掐痕,確認自己的斑斑劣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