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糙溫暖手掌帶著潤滑芳香按摩油在她柔軟身體上肆意,令她如枝葉一般舒展,花蕊一般開放。
他剝光她的衣,輕而易舉。
咬住她緋紅耳垂,他說:“溫玉,溫玉,你認不認得我?”他喊她溫玉,而不再是伊莎貝拉。
溫玉傻傻笑,理所當然,“你是陸生呀,我怎麼會不認得你?”
陸顯說:“要怪就怪你自己。”
怪你過分美麗。
低下頭纏住她沾著啤酒香的舌尖,勾連纏繞,要喝光她口中酒,嘗盡她舌間味。
酥軟豐盈的乳*房就握在手裡,心都在顫抖,真是美,純淨天然,未有一絲一毫雜質。嬌嬌柔柔挺立著,等人蹂*躪摧殘,恨不得捏碎在掌心。
陸顯從來不懂憐香惜玉,被眼前景象燒紅了眼,一頭餓極的狼,含吮舔*弄怎麼夠?他要撕咬咀嚼,拉扯揉搓,咬出血,揉出傷,不到瘋癲不回頭。
溫玉呼痛,低低哭出聲。他便又重新尋回她的唇,細碎滾燙的吻落在她流著淚的側臉上,嘶啞的聲線壓抑著洶湧叫囂的欲望,“你張開腿,為我張開腿,溫玉…………”伊甸園裡,蛇的誘惑。
溫玉卻被疼痛驚醒,或者她不得不醒。
“我想過很多次,但從沒有想到過會是在一間按摩院,跟妓*女沒分別。”
“妓*女和古惑仔,不是很相配?”
溫玉看著他的眼睛,天與海的顏色,夜的顏色,魔鬼的顏色,“你要毀了我,變成跟你一樣的人?”
“跟我一樣?”陸顯的聲音冷下來,暗含慍怒,“我忘了,溫小姐最看不起我們這類人。”
“吸毒夜蒲亂*交,你們哪一個不這樣?陸生,你太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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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顯冷笑,“你翻臉的本領天下第一,想脫身,沒那麼容易。”他除衫,將她雙手綁在床頭。胯*下兇獸高昂頭顱,勇猛待戰,“處-女有處-女的搞法,Ji女有Ji女的搞法,你這麼急著要當Ji女,我就讓你試試男人是怎麼叼Ji女的!”
溫玉掙扎不開,隻有一張嘴能反抗,“陸顯,你敢動我,我一定去告你Qiang奸!”
陸顯側身貼住她後背躺在狹窄單人床上,對她的威脅不屑一顧,“你知不知道你四姐也在這裡,你去告,我就叫她出庭作證,講你自願賣身,街口纏住我不肯放。三十五塊半夠不夠買你一夜,溫小姐?”
作者有話要說:我這篇文是不是應該叫《人渣與妖女》《渣男的細白》或者《飛女正傳》?
不好意思卡在這裡了啊
大D哥原諒我,讓你卡半路。。。
我其實想寫一個稍稍寫實一點的大佬,不是特別神,幹什麼都無敵的黑幫老大
也吃過苦,也挨過餓,也從底層往上爬。
(⊙o⊙)…,這章最後一段尺度有點。。。
希望沒有嚇到諸位。。。
最後感謝飛不過天涯同志投雷,我會繼續努力的!
20士兵與戰地
胸中有異獸咆哮嘶吼,星火燎原,烈焰灼身,魔鬼的影從光裸背脊裡升起,遮住光,阻斷想象,從腳底到頭頂,將她徹徹底底席卷籠罩。
他分開她雙腿,不容推卻力道,不給她絲毫反抗機會。
他低頭,皺眉,觀察打量,如同欣賞一幅被塵沙掩蓋的藝術品。赤*裸裸眼光,翻滾的佔有欲與破壞欲不加掩飾,燒得她殷紅滿身。
男人指腹,粗糙且溫暖,以緩慢節奏,毀滅姿態,將她身下一朵羞於見人的花一層層剝開來,露出內裡春*情綿綿柔軟細嫩的蕊。
摩挲,掐捏,探索,她光潔美好,如初生。令人不得不喟嘆低吟,本以為已窺見全貌,誰知潛藏如此多驚人隱秘——屬於少女幼童的最最純淨誘惑。
陸顯看著她流著淚的眼角,歪嘴壞笑,“好靚個西(注)…………”
溫玉回瞪他,“你去死!”
陸顯笑容未減,一寸寸俯□,靠近她甜蜜開放的身體,目光卻不曾離開她眼底恐懼,他要用這一刻情與欲的煎熬,深深羞辱她,擊敗她,繼而馴服她。
他親吻她的禁地,淺嘗,深吻,穿過層層帷幔探入內芯。使得她一瞬間反抗,成一尾將死的銀魚,在砧板上撲騰跳躍,擺蕩扭轉曼妙腰肢,做最後掙扎。
“不……不要…………陸生……陸生你放過我…………”
纖長十指陡然間攥住雪白床單,緊緊,一瞬間又放開,頹然失力。
他怎麼肯就此放過?他有一千種方法令她俯首稱臣。
細細咀嚼,深深品味,一朵鮮嫩多汁的花,花瓣柔軟,花蕊甜膩,澗澗春水起,彎過多少波折——他飲不夠這蜜糖。
她低聲哭求,“陸生……陸生……你放過我,放我回家……我再不敢喝酒,再不敢多話…………”一聲聲悽悽然然苦苦哀求,如細棉棒掃過耳道,讓他愈發痒,又無處撓,身與心一並苦熬,躁動難安。
怒火總要找到出口,他突然退出來,堅硬牙齒廝磨她身體最敏感致命一點,抬眼將她驟然抬高的腰肢、潮紅滾燙面頰、以及傾瀉而出的春水通通收進眼底。
溫玉最後一絲力也被抽走,仰面看著頭頂暗淡老舊圓燈,頭腦空白,喘息不定。
陸顯的手指仍留在她雙腿間,勾連摩擦,撐開又回復,毫無目的褻玩,配上他玩世不恭表情,更令人憤怒,他感慨,“真是敏感,隨便碰一碰就吹水,不做雞實在浪費。不過…………”視線落在她身下緊閉的花朵中,似乎躊躇,“幾多靚個西,隻能讓我用。沒有個大Diao,怎麼讓溫小姐爽到眼翻白?”
粗壯堅硬,灼燙燒人,他已然寸寸逼近,將體溫與渴望傳遞,如同騎士徵服處*女地。
溫玉沒有反應,身體的情潮漸漸褪去,慘淡的光,蒼白的皮膚,她失語,或是這一刻死去。
應當是得勝後的搖旗吶喊?但陸顯心中有說不清道明不苦悶,藏在胸口無人說,此刻他亟需一根嗆口刺鼻香煙。
隱隱有哭聲傳來,柔軟怯弱似幼獸。
溫玉伏趴著藏住臉,長長黑發鋪陳在雪白耀眼後背,黑與白相襯,對比刺目。她企圖埋葬自己,哭得傷心決絕。
他望住她久久,長嘆,想要等她哭完,但女人一貫麻煩,哭起來沒盡頭,越想越委屈,越哭越傷心,前一刻好好醜醜能頂的過,這一刻就恨不得從十八樓往下跳,一了百了。
陸顯的耐性都磨光,又被她哭得心煩,他身下那位天賦異稟小老弟仍興致高昂,躍躍欲試。“還哭?我不進去,不打真槍——你還不收聲?”退一步,忍她一時,索性側躺在她身後,從她緊實柔韌的腿根處穿入,嚴密嵌合,無一絲縫隙,貼合著湿湿黏黏外唇,前後摩擦聳動,亦算紓解。
抽空來捏住她下颌,抬起一張找不到淚痕的臉,陸顯笑,“我以為你哭天搶地立刻要一根繩子吊死。”
溫玉不願多看他一眼,“哭?為你哭?浪費眼淚。”
“你裝什麼裝?”窄腰向上一頂,粗壯大家伙有弧度,恰好頂在她敏感處,得她一生細細軟軟驚叫,更助興,“喜不喜歡?嗯?溫玉,喜不喜歡?”
她不哭,他怎麼肯放她一馬。說到底她不過憑靠他心中未退的新鮮感,可笑可悲。溫玉咬著牙,強忍,“等你蹲班房,我一定叫十七八個猛男插爆你!”
“唔,我等你。”陸顯在她頸上又啃又咬,留一個個玫紅色曖昧交纏痕跡。寬大的手從後捧住一對隨他動作擺蕩的乳,皮肉新鮮,吹彈可破,不大不小尺寸恰恰好好切合他的手,握緊,再松開,看她顫動躲藏,怯生生羞答答少女模樣。
掐住頂端,他不帶憐惜,在她耳邊無恥地說:“一對奶又鮮又嫩,長大要給誰吃?給我好不好?嗯?溫玉——”尾音上揚,久久不散,溫玉兩個字多少風情,盡在他唇舌之間。
“你放心,我就是出去賣,也不賣給你。”話語是冷的,音調卻嬌得滴出水,再接再厲,就要把陸顯逼死在小床上。
他在她腿間磨蹭,品嘗過她身體每一寸,啞聲警告,更是威脅,“誰敢碰你,我砍死誰。”
“我去找總督,五十歲老頭,勾引他不難。”
“那隻好先打斷你手腳,一條鐵鏈拴在家,喂你吃喂你喝,隻讓你夜裡脫光衣服讓我搞。”
冰冷刺骨字句,溫玉聽得渾身發寒,後怕,虛張聲勢,“你敢!”
“你有膽試一試就知我敢不敢!”他兇惡地啃咬著她的唇,磅礴的情念幾乎要將她吞滅。
呼吸,低吟,是一息糾纏,餘情難忘。
不知過去多久,陸顯終於開始收拾殘局,自然,隻收拾他自己。
四散在物架、儲物櫃與地板上凌亂殘破的衣,扭曲絕望姿態,一片片媚態橫生,殘留著男女間未盡的欲念。
溫玉已被撕碎,被碾壓,蹂躪與踐踏過後的破碎感驚心動魄。
他轉身來抱住她,皮膚貼著皮膚,默默享受最後餘溫,他好心給她忠告,“溫玉,你要聽話。”
惡心透頂,他要扮演一個高風亮節大惡人,還要脅迫她陪同演出?她氣到反胃,“恐怕要讓你失望了陸生,我天生反骨,學不會‘聽話’。”
陸顯撫摸她濡湿的額頭,忍笑道:“很好,像我。”
無需等待,溫敏帶一身燈紅酒綠隨叫隨到。從前的富家女,如今要向古惑仔諂媚討好。雙眼凹陷,嘴唇鮮紅,眉心寫滿豔俗。一眼即知,她是附近生意火紅、花樣百出的夜總會裡,陪酒陪笑外出陪睡的舞小姐。
“送她回家,不要讓老媽老太碎嘴。”扔給她一管粉,如同扔一塊肉引野狗來搶食,溫敏久旱逢甘霖,沙漠遇綠洲,就差猛虎撲食,奪走他手中餌。
俯*□,一隻手穿過她膝蓋,一隻手環過她後腰,稍稍向上一帶,便將她折疊成小小一團,捧在懷中——多難得,他還記得她的腳傷。
邊走邊說:“武大海開車送你們。最遲年尾,我接你出來住。”
溫玉歪著頭鑽研他說話時不自覺抬高的眉峰,悉心求教,“那我應當祝你橫行無忌大殺四方,還去是求關二爺大發善心,保佑秦子山事業亨通求仁得仁,順順利利除去眼中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