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助理也是看到了網上流出的照片才過來周自寒這裡,其實楚穎雖然蹿紅的快,卻因為曝光率低,知名度還比不上公司熱炒的新人,很多人對楚穎的認識僅止於歐菲的廣告,雖然歐菲的廣告黃金時段滾動播出,畢竟歐菲壟斷的是高端市場,客戶群和關注度都有一定局限性,大眾對楚穎的印象也大都停留漂亮,有點眼熟的程度,即使媒體因為周自寒的私下介入,對楚穎的新聞也大都採取低調處理。
可惜最近正趕上“青蓮”的宣傳期,因為李川電影界的地位,“青蓮”備受關注,連帶楚穎也被很多人熟知,而楚穎,以許助理看來,根本沒有當明星的自覺,想想也是,楚穎從一開始就是被周總趕鴨子上架,人本雖然長得挺漂亮,可行動一向低調,沒有作為藝人最基本的防備,加上如今網絡信息過於發達,總有人會湊巧的看見,拍下來,傳到網上,為了吸引目光,往往標題弄的頗有噱頭。
楚穎這張照片其實相當模糊,看得出來是手機拍下的,而且有一段距離,卻依然能看出明顯地點,正是新落成的高檔住宅型社區世紀新苑的大門口,也然能分辨出五官,靠路邊樹幹上的正是楚穎,而楚穎身前站著一個男的。
照片是從對街拍下的,楚穎的臉卻正好遮住那個男的,兩人的姿態卻相當曖昧,男的背影年輕挺拔,不難猜出是個出色的男人,標題上寫的是青蓮的男人們,旁邊還特意P上了一張周自寒的照片。
因為知道周自寒有一早瀏覽新聞的習慣,加上星輝的關系,自然不會放過娛樂版,所以他急忙就跑過來,免得一會兒被周自寒召喚,就顯得過於被動了。
許助理是覺得,楚穎就是膽子再大,也不可能如此明目張膽的爬牆,這不找死嗎,再說,她也不是這種女人,肯定有什麼誤會,就不知道周總是不是也這麼想。
徐助理一進來就敏感覺出房間內的緊繃氛圍,暗暗警醒了一下,周自寒並沒有看他,也沒預想中的勃然大怒,而是很陰很沉的盯著電腦屏幕,但熟悉他的許助理還是從他抿成一條線的嘴唇看出,這會兒的周總絕對是風雨前短暫的平靜,或者說正趨於爆發前夕。
周自寒並沒有抬頭看他,事實上,從剛才看到這則新聞開始,眼睛就沒離開過電腦屏幕,他是真沒想到楚穎有這麼大膽子,他三令五申加嚴防死守的情況下,依然給弄了頂綠帽子,別管戴沒戴上,至少這綠帽子是有苗頭了。
楚穎什麼性子?周自寒最清楚,別說跟男人大街上有這種曖昧的姿態,就是自己車裡想親她一下,都會別扭半天,而這張照片雖然模糊,但兩人之間那種熟悉的張力,即使沒看見正臉兒,幾乎一眼,周自寒就認出了這個男人就是楚穎那什麼老同學凌周。
周自寒對凌周有一種直覺的抵觸,因為他能敏感的覺出那個凌周跟楚穎有過去,而且這過去相當不簡單,所以他向楚穎要了承諾,楚穎說過去了那就好,他也不是非翻舊賬的人,雖然心裡有點兒不爽,過去了就算了,可這又是怎麼回事,趁他不在的時候,兩發生了什麼,想舊情復燃,還是一時情動無法自已,這兩種那一種他都不能接受,尤其他都沒出軌,楚穎敢給他找別的男人,是有點兒活膩了。
“許助理,覺不覺得這個男人有點眼熟?”許助理右眼連著跳了好幾下,他也早看出來了,跟楚穎一起的男人辨識度太高,畢竟如此挺拔的背影並不多見,他都看出來了,更別提周總了。
許助理硬著頭皮道:“背影有點像文化局的凌局。”周自寒道:“你說他跟楚穎到底什麼關系?”徐助理愣了一下:“聽說是老同學……”“老同學?你見過有老同學深更半夜大街上抱一塊兒的嗎?”
許助理知道自己不應該,可嘴角真忍不住有點往上走的趨勢,首先這深更半夜太誇張,照片標注的時間是晚上八點半而已,至於抱一起,兩人撐死了也就隻算離得有點兒近,明明那個凌周的胳膊還撐了楚穎身後的樹幹上,不過給許助理吃了老虎膽,自然不敢這時侯笑出來,真笑出來,估摸今兒就是他的忌日了。
“那個,周總,我覺得這件事兒您還是親自問問楚小姐,或許是誤會?”周自寒哼了一聲:“誤會?最好是,你給我訂最快一班的機票,馬上。”
許助理答應一聲,急忙轉身出來,出來後,不禁長長松了一口氣,不過以周總平常對楚穎的在乎勁兒,這事兒能這麼輕易就平息了,難道周總轉性了?不,不可能,許助理非常肯定的搖搖頭,估摸是琢磨怎麼秒殺情敵的陰招兒呢。
要說許助理還真是周自寒肚自裡的蛔蟲,周自寒是很暴躁,想大怒,想殺人,可稍微冷靜下來以後的周自寒,又非常清楚,不管自己大怒也好,殺人也罷,都得弄明白之後再說,而且,傷自尊點兒說,楚穎對自己不能說一丁點兒感情沒有,但有的那點兒感情,實在經不起折騰,回頭真把那妮子折騰急了,給他來個寧死不屈,他也真沒招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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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來也夠憋屈的,混了這麼多年,到了楚穎手裡,他怎麼就瞻前顧後跟個娘們似的了呢,所以這事兒他還真的緩著脾氣處理,不過那股嫉火真有點壓不住的往上冒,恨不得嗖一下飛回去,抓住楚穎好好問問她:“對得起我嗎?”
可惜周自寒再急,老天爺偏不開眼,從早晨就開始下暴雨,訂好了機票,依然被迫滯留機場,雨停了,到了晚上八點多,才上了飛機。
周自寒中午從酒店出來,進家門的時候已經快十二點了,周自寒沒提前打電話回來,進了別墅,直接上了樓,整個二樓悄無聲息,他伸手推開臥室門,屋內壁燈的柔和光線一瞬間傾瀉而出,楚穎側躺床上,睡的很熟。
周自寒繃緊的神經不由自主一松,這會兒他得承認,這一路他有點怕楚穎跟那個凌周跑了,他倒不是怕收拾不了凌周,他是不知道,真那樣他該拿楚穎怎麼辦,面對楚穎,他一向狠不下去,即使那些脅迫的手段,說白了,也是嚇唬的成分居多,可她是不是過於沒心沒肺了,這時候睡的跟頭小豬似的。
周自寒立在床前,看著氣息勻稱,顯然進入深睡眠中的楚穎,越看越覺得自己憋屈,憋屈了看著楚穎就越發不平衡,不平衡了,就得變著法兒的找回平衡,這是周自寒的座右銘。
他眼裡的光芒嗖嗖閃了兩下,抬手把脖子上的領帶扯下來,開始解襯衣扣子,皮帶,褲子拉鏈,四角褲,都被他撇到地毯上,伸手掀開被角就邁上床被裡去,跨在楚穎身上,俯身,張嘴,就啃了下來,大手三兩下就把楚穎身上的浴袍剝開,膝蓋頂開楚穎的腿兒,扶著自己已經興奮到極致的兄弟狠狠插了進去……“嗯……嗚……”楚穎疼的哼了一聲,卻被周自寒的嘴堵住。
楚穎今天很累,跟凌周第二天的實景拍的有些不順,凌周不配合,冷著一張臉,跟她欠了他多少錢一樣,兩人一天都沒說話,甚至見了面連招呼都沒打,冷漠的比陌生人還不如,雖然很累,但楚穎覺得這樣蠻好,她還真有點兒怕凌周跟昨天晚上似的,激動起來根本不考慮現實因果,她們早就過了可以率性天真的年紀,她不希望,重逢把兩人之間那些曾經美好的東西,一點一滴全部消磨掉,對她來說,那些彌足珍貴。
因為疲憊,也因為輕松,楚穎今晚上睡得很沉,可再沉,忽然有個男人壓在身上,也會徹底清醒過來,即使她知道是周自寒,身體跟意識也會本能地排斥,可惜今晚上的周自寒就是一頭不折不扣的野獸,而她就是他唇齒下急於撕扯入腹的獵物,掙扎,反抗,根本無濟於事……
周自寒的唇舌兇猛,仿佛要把她整個人吞吃下去一般,含住她的唇,在她口腔裡吞吐,旋轉,用力攪動起她的舌,勾住吸吮,吞咽,簡直要活嚼了她,被他親的楚穎舌根都發麻,她開始懷疑,等周自寒盡興放開自己的時候,是不是舌頭已經沒了……
而他那下面的東西跟他的舌頭一樣,霸道的頂進,退出,每一下都頂到最深處,開始楚穎真覺得挺疼的,可漸漸的幹澀被湿潤代替,被周自寒這麼激烈的親吻擺弄,身體開始本能去適應……
周自寒卻仿佛八輩子沒碰女人了一樣,對著楚穎又親又啃的折騰,越親越興奮,越折騰越狠,沒完沒了……
楚穎被他以一種詭異姿勢對折起來狠弄的時候,終於撐不下去,開始求饒……
38、三十八回
說是求饒,楚穎還真說不出太丟份的詞兒來,喘著氣推他:“周自寒,你有完沒唔唔……”楚穎還沒說完就被周子寒堵住嘴……
周自寒想起這妮子跟凌周那照片兒就恨,恨上來不能打不能罵,還不讓他折騰,那他不得憋屈死。
周自寒親的楚穎都快沒氣兒了才放開她的唇,兩隻手壓住她的腿,幾乎貼在床上,身下奮力抽動,巨龍在楚穎身體裡翻江倒海,仿佛要把她捅穿一樣的力道,又重又狠。
周自寒忽然捏住她的下巴,讓她跟自己對視:“大寶兒,知不知道是誰正在幹你,是你男人周自寒,來叫一聲兒好聽的,我就饒了你,不然,今兒完不了……”
楚穎隻覺身體已經到達了承受的邊緣,這禽獸知不知道他折騰多久了,而她現在仍然能清晰的感覺到,他在自己體內的東西,沒有絲毫軟化勢頭,而且持續脹大,如果她不配合,估摸周自寒真能無止境的折騰下去。
楚穎又累又困,加上腰膝酸軟,渾身每一塊骨頭都被周自寒折騰的跟散架了似的,畢竟二十八了,精力體力都有點兒跟不上,可周自寒都三十多了,也沒見精神不濟過,成天見了她就跟餓狼一樣撲上來。
什麼好聽的,她就是想說,也拿不準周自寒到底兒想聽什麼,這男人最近有越來越不可理喻的趨勢,而且太肉麻的,她死也說不出口,閉上眼勉強吐出兩個字:“自寒……”
周自寒自然不滿意,這倆個字就想把他打發了,周自寒伸手抓住她胸前一團,手指用力搓了幾下那挺立在空氣中的嫩紅顆粒,低頭含住另一邊,用力吸吮了起來……
被他周自寒的手段弄的渾身不由自主戰,慄起來,那種又酸又麻的感覺仿佛觸電,楚穎不禁難耐的哼唧了幾聲,妥協的問他:“什麼好聽的?”
周自寒呵呵笑了,從她胸前抬起頭來道:“看來我家大寶兒不知道,我教給你,跟著我叫,哥哥……”“哥哥?”即便身體被折騰的高度敏感,聽到周自寒這兩個字的時候,楚穎還是忍不住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這男人簡直肉麻當有趣二,什麼哥哥,惡心死了,她死也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