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我靠發瘋整治修真界》, 本章共3236字, 更新于: 2024-11-12 11:04:35

  不過聽到賀清心說曲流年幫了她那麼多,還讓她騎著代步。謝瀾一邊感謝曲流年一邊又嫉妒他。


  最終勉為其難地接受:“可以讓他留在雲棲宮隨便哪個島嶼上面。如果他真的沒地方去的話。”


  “我覺得也行,畢竟那麼多島都空著,如果就隻有我們的話其實也很無聊對不對?”


  “你放心吧,你一個人我都喜歡不過來……你別提你還能變那麼多種樣子。”


  賀清心拍著謝瀾的心口說:“但是吧……你還是收斂一點,你就維持這個樣子不要再變成其他模樣了,我最喜歡你這個樣子!”


  主要賀清心害怕謝瀾又變成好幾個人,她真的應付不過來,就算她身懷大地之靈,還能夠操縱死氣,這種事情隻能親力親為地應付。


  要了命了。


  而且謝瀾說他最多能分身成五個人,賀清心一聽腿都直抽筋。


  一籮筐的情話說出去,謝瀾被哄得十分開心。


  然後又抱著賀清心不肯放,賀清心覺得甜蜜,又覺得實在是負擔。


  手抓著作為床榻的桌子邊緣,忍不住問謝瀾:“鮫人的發情期到底什麼時候結束啊!”


  這都好幾個月了!


第98章 98 、三更


  謝瀾從賀清心身上抬起頭來, 一雙異瞳透露出些許晦暗和濃稠到如同沼澤一般,令人彌足深陷的情愫。


  他對著賀清心的耳邊,尖尖的獠牙在賀清心的耳朵上面咬出痕跡, 邪惡地說:“鮫人的發情期永不結束。”


  很快雲棲宮的陣法就在一行大能的合力之下重新成型, 隻不過這一次謝瀾又在其上疊加了許多其他的屏蔽陣法, 想要徹底開啟的話還需要分好多個階段。

Advertisement


  賀清心實在是懶得再等,說白了就是這一行人的修為還不夠。


  因此賀清心從儲物袋之中翻找了許久,最終摸出了一節骨笛。


  吹動了骨笛後, 大概等待了小半天的時間, 遠處的黑風便如同一塊極速流動的黑雲一般朝著雲棲宮的方向湧來。


  賀清心就在雷鳴島上迎接,等到胡子路落在地上,焦急地查看賀清心是否受傷的時候,賀清心對他說明了召喚他的來意。


  按理來說鬼修的性情都極其差, 他把這一節骨笛給賀清心的時候,告訴賀清心如果遇到危險就可以吹動笛子, 他會趕來營救。


  結果賀清心吹動笛子卻是讓他來幹活,這一番類似烽火戲諸侯一樣的行為, 換成任何一個鬼修估計早就已經炸了。


  隻不過胡子路的脾氣特別好, 尤其是對這個對自己有再造之恩的人, 沒有任何的忤逆,像一個任勞任怨的裝修工,賀清心指哪打哪。


  他身邊帶著的那些鬼修有一些不服氣,其中一個人出言不遜,還未等胡子路出手鎮壓, 賀清心就直接把他身上的鬼氣抽離一空。


  從半空中向下直直地跌落, 嗓子都喊劈了,在臨近落入崖底的時候, 賀清心又輕飄飄地用一根死氣化為的繩子把他給吊上來。


  然後問他:“現在知道你們這個鬼王為什麼對我言聽計從了吧?你們幾個在我這裡,我一捏就碎了!”


  賀清心故意說得很嚇人,配上兇惡的表情把那幾個鬼休嚇得噤若寒蟬。


  不過無論是人族妖族還是鬼族魔族,全部都是以強者為尊。賀清心展現出了這種異乎尋常的詭異能力,不可避免地又收獲了幾個小迷弟。


  他們和胡子路一樣任勞任怨,一行人終於合力把雲棲宮的大陣徹底開啟。


  然後胡子路就猶猶豫豫地賴在這裡不想走了……


  尤其是知道了曲流年和劉清肅帶著人留在了雲棲宮當中,胡子路被幾個鬼修給催促著找賀清心談。


  “他們說絕對不會損壞雲棲宮的名聲,隻在偏遠的角落給我們一個島居住就行了。”


  “他們全部都不是用人魂修煉的,我在教他們用靈力修煉。他們都沒有殺生害過命,隻是死於非命……對人間有過於深重的執念魂魄才沒有消散。”


  “我們也可以幹活,什麼活都可以的。”胡子路堂堂鬼王,褪去了一身的鬼氣,像一個憨厚的讀書人。


  “我也會做飯的,我可以幫助你的父親種菜,管理飯堂……”


  “而且我們下山的速度也很快,如果你想買什麼東西的話讓他們跑腿是最適合不過的。”


  胡子路說了一大堆,賀清心的表情很復雜。


  最後問道:“你們隨便在哪裡開一個鬼域都行的,現在的修真界自顧不暇,沒有人會對你們趕盡殺絕,何必要並入雲棲宮?”


  “可是我們如果離人族太近的話,會影響人族一些人的氣運。如果離修真界太近,他們總是會設下一些不利於我們修煉的陣法。”


  “如果離魔族太近……魔族又總是來人想要將我們收入魔族,說什麼要一統天下。”


  “我帶他們換了好多個地方,沒有一個地方合適。”


  “如果雲棲宮不方便的話……”


  “算了算了算了。”賀清心揮揮手說,“別跟我裝那一副可憐的樣子,你再怎麼裝你也是一隻惡鬼。”


  “我問一問我家裡人的意見吧,如果他們都同意的話,你們就……嗯,有一個比較偏的背靠山的島嶼叫綠茵島。到現在還沒收拾出來,之前就是種各種仙植靈草的,去那裡應該行。”


  胡子路喜形於色。


  最終自然也是留下了……賀清心的家人例如袁啟林,例如賀喜,對這些妖魔鬼怪都沒有什麼太深的概念。


  而且幫助過賀清心的人對他們來說就是恩人,他們自然接受得很快。


  至於謝瀾,本身就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連天道都能用來做引子的妖物。


  他每天腦子裡想的扒開看一看都能把人給膩死,當賀清心決定將胡子路安排到綠茵島的時候,晚上回家就看到謝瀾變成了胡子路,實在不知道用什麼表情好……


  賀清心又是一番解釋說自己不喜歡胡子路,謝瀾這才變回自己真正的樣子。


  賀清心就問他同不同意胡子路和他帶著的鬼修留下來。


  謝瀾聽說他從魔族的手中救過賀清心,完全不在乎自己親手創立的雲棲宮變成什麼容納妖魔鬼怪的地方,當即就同意。


  然後雲棲宮的陣法也立起來了,一群人又開始幫著賀清心按照她的想法重新起了一座宮殿。


  在後院挖了一個巨大的池塘,裡面不光能夠養花,還可以泛舟,最重要這池塘設置成了聚靈池,用來養謝瀾正正好好!


  賀吉祥變成了一隻走地雞每天在新的宮殿到處轉來轉去,帶領著它新徵服的兩條黑白雙煞,在整個雲棲宮瘋玩。


  日子徹底變成賀清心曾經期待的模樣,她突然整個人就松散了下來,每天除了跟謝瀾滾來滾去,就是等待著胡子路和袁啟林研究出什麼新的菜式。


  後山進了一批靈獸,賀清心用自己的能力重新懸浮起了一座島嶼,就叫靈獸島。


  謝瀾告訴賀清心,那個曾經在靈州島上養靈獸的慧蘭仙尊還活著,賀清心上一次去報仇的時候並沒有在禁地之中看到。


  她也不打算再去看一次,雖然賀清心並不憎恨慧蘭仙尊,也知道他當日並沒有想要將自己推入陣法。


  可是他跟曾經的魔尊相互掩護是事實,賀清心曾經對他的那些好感已經徹底煙消雲散。


  最終謝瀾將他放出來逐出了宗門。


  而曲流年入駐了靈獸島,負責幫賀清心豢養靈獸。


  賀清心又重新養了好幾隻雪裡站,還給它們弄了一個溫泉池。


  在靈獸島上設置了全方位立體符文陣,每一天在自己的寢殿中就能看到它們泡池子。


  左手摟著黑白雙煞兩條長得膘肥體壯,像牛犢子一樣的大狗,右手摟著長脖子鴕鳥一樣的賀吉祥,人生已經到達了巔峰。


  不過也不知道賀清心收留鬼修還有收留無靈之境出來的人這個消息是怎麼走漏出去的,總之陸陸續續有好幾撥人來投奔。


  每一個人都有非常充足的理由,各種跟賀清心攀交情。


  有一些人見賀清心不肯接收,就蹲在雷鳴島的外面又哭又鬧,恨不得當場認賀清心當娘,反正場面是不怎麼好看。


  其實賀清心又何嘗不知道,那些在無靈之境出來的人,最開始衝到人間的時候可能會覺得從今以後再也無人能將他們如何,心中的放肆還有暢快達到頂點。


  但是他們很快就會發現,他們在人間沒有任何相識的人,他們更不能濫殺無辜因為會引動天罰。


  他們沒有能夠去的地方,這世間所有的一切和他們當初認識的完全不同。


  他們隻能三五成群與相識的人聚在一起,三界之中少有人能敵他們,卻無有他們的棲身之處。


  哪怕是爭奪了旁人的宗門,想要收用自己的弟子們,卻無人膽敢投奔他們這些赫赫有名的大魔頭。


  就算有一些人忍辱負重為了保命假意順從,卻連說兩句話都會戰戰兢兢,這又怎麼是正常的人際關系?


  而就像賀清心說的,人類根本就是群居動物。


  想象一下這世上沒有你任何認識的人,你也無處可去,很快就會喪失所有樂趣。


  所以知道賀清心會收留無靈之境出來的人的時候,這群人必定會想盡辦法地投入雲棲宮。


  因為他們除了彼此……在人間沒有任何舊識。


  而也隻有賀清心既不會拘束他們,不會跟他們客氣更不會懼怕他們。


  賀清心哪怕是在無靈之境能以一己之力殺了所有人的時候,也仍然是將他們當成平等的,自由的,值得尊重的同伴。


  所以這些人會朝賀清心而來,幾乎是注定的事情。


  賀清心對他們來說就像一捧寒夜之中的烈火,靜靜燃燒在那裡不會蓄意傷害,又擁有一定的溫度。

潛力新作

  • 我暗戀我的竹馬

    身為男人,我暗戀我的好兄弟很多年。 最近他交了女朋友,我放棄他,疏遠他,他卻不依不撓地追上來,徹夜等我,為我買醉,紅著眼討要一個說法。 我破罐子破摔:「我是彎的,我有男朋友了。」 話音剛落,我就被他摁在墻上:「既然你喜歡男人,那為什麼我不可以?」

    撬不動的墻角

    聚會玩遊戲男朋友抱不起九十斤的我。 他兄弟一個乾將莫邪抱把我扛在肩膀上,輕輕松松做十個深蹲。 他在我耳邊吹氣低語:「要不要做我女朋友,讓你天天坐我肩膀。」

    春落晚楓

    男朋友有抑鬱癥。 藥物治療和專家咨詢一個月要花費上萬。 為了治好他,我沒日沒夜地接畫稿和跑外賣,朋友都勸我小心過勞死。 直到一天,我搶到富人別墅區的跑腿單。 價值一萬八的高級日料外賣,被我雙手畢恭畢敬地遞給單主。 抬眸時,卻看見本應在心理疏導的男友站在門前,一臉錯愕地看向我。

    婚婚欲寵

    陸時晏第一次見到沈靜姝,是被友人拉去大劇院。 臺上的閨門旦,粉袍珠翠,眼波盈盈,妙喉婉轉:「夢回鶯囀,亂煞年光遍……」 友人指著她:「阿晏,我最近看上的這個不錯吧?」 陸時晏面無波瀾盤著核桃,「一般。」

  • 藏金嬌

    顧淮時養的金絲雀鬧到我面前時,我提了分手。 他眉眼冷淡,一副吃定我的樣子:「隨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可他沒想到,我當晚就搬離京兆。 一年後,圈裏那位祖宗新婚,給顧家下了請帖。 他在臺下看著穿著婚紗的我,徹底崩潰。

    為時已晚

    我還是死在了顧為舟婚禮這一天。 盛大的典禮全程直播,他挽著新娘綺綣溫柔。 我簽下了遺體捐贈協議書。 隻是我不知道,我捐贈遺體的事會被媒體報道。 「著名演員許先生因病離世,大愛永存。」 一條新聞打亂了正在進行的儀式。 顧為舟瘋了一樣地沖出會場,卻連我的遺體都沒有見到。

    豪門綜藝

    我是豪門模範夫妻的對照組,還和模範夫妻一起參加了夫妻綜藝。 但綜藝開始之前我覺醒了中國人的傳統技能。 模範妻子:「戒指就要一圈小鑽,然後在內圈刻上我們兩個的名字。」 我一手的大金镯子,笑出狼叫:「哈哈!這潑天的富貴!」

    天然男友是綠茶鐵壁

    男友的綠茶學妹三番五次挖我墻角,我忍無可忍,教他一招。 男友:「懂了。」 第二天。 綠茶:「早上好學長,又遇到你啦,真巧。」 男友:「早上好,我是同。」 綠茶:?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