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我靠鹹魚在虐文出奇蹟》, 本章共3785字, 更新于: 2024-11-12 10:30:52

  沈總心說那怎麼吃的啊?這也沒看出來啊?


  鬱想輕飄飄地說:“不僅是吃醋。”


  沈總聽得一愣一愣的。那還吃什麼?


  鬱想告訴他:“元景煥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


  沈總也知道他們那個層面的事,他是插不了手的,於是隻好掛了電話,隨後還沒忘記發微信來,表示鬱想可以再多休幾天假。


  鬱想翻了翻微信消息。


  短短半個小時裡,鬱想的手機消息又堆積了很多。其中不乏廖佳菲他們發來的消息,多是問候。


  【鬱想沒事兒吧?】


  【少看微博,公司已經下場幫你吵了】


  鬱想簡短地回了下消息。


  系統這時候也終於明白,鬱想為什麼會說扯平了。


  在這樣的網絡輿論圍剿之下,鬱想欺騙了一下元景煥,簡直都算得上是近乎溫柔的手段了。


  鬱想真要想收拾元景煥,就不用主動告訴儲禮寒,元景煥這人的存在。那麼以大反派的性格,絕對會把元景煥弄死。


  系統覺得自己一顆冷硬的心,好像又心軟了一點。


  這個世界處處都是陷阱,沒有人和鬱想並肩作戰。


  系統問:【那個什麼什麼出書,你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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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鬱想揉了揉盯著屏幕過久而酸澀的眼睛,她說:沒有。


  系統有點驚奇:【沒有?!】


  以鬱想躺著數錢的性格,應該會答應才對啊。


  鬱想很是真誠地問它:我怎麼出書?凌琛遠為什麼喜歡我?為了掩護寧寧,為了氣他親爹。何雲卓為什麼挑中我?因為我大概看上去比較命大。元景煥為什麼接近我?大概是儲山的吩咐。


  系統聽著,心裡就更不是滋味兒了。


  鬱想一聳肩:我什麼也沒有做,他們就自己送上門來了。這要是寫成書,大家都得罵我凡爾賽。


  系統:【……】


  那倒也不是。


  您這張嘴啊!它已經做了別人一輩子都做不到的事了啊!


  這邊闲聊完不到兩個小時,網絡上就又有了大新聞。


  冉彰和他家裡人一起被送到警局了。


  【據說冉彰出手打了他親叔叔】


  【為了一個女人?】


  【。。。鬱想到底有什麼魔力?上到儲禮寒這樣的人物,下到冉彰,中間還囊括了元景煥和凌琛遠,都被她的魅力所迷惑?】


  【我突然對她本人有點好奇了】


  【好奇個屁!你們這些女人就是拜金】


  【?講道理,我本來也覺得鬱想這事兒辦得不地道,但現在不好意思,我逆反心起了。鬱想一沒出軌劈腿,二這些大佬哪個不是單身?這點上來說,她也沒有知三當三。大家自由戀愛,自由追求,有什麼不行?鬱想那麼漂亮,難道一幫low比追求她才比較合理?】


  網絡上很快又吵起來了。


  警察局裡。


  冉兵,也就是冉彰的叔叔,他臉上已經掛了彩。鼻子都差點被冉彰給一拳幹歪。


  血從鼻腔裡流出來,滴滴答答,落在白色的瓷磚地面上。


  “小彰,你怎麼能這麼對你叔叔呢?你想把你爺爺奶奶也氣進醫院是不是?”旁邊,冉父大聲斥責著冉彰。


  這個青年面色青黑,眼底沒有一點情緒。


  儼然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


  但沒有人發現這一點。


  冉彰冷冰冰地注視著冉兵。


  冉兵滿臉掛彩了,這時候都還不忘記拿起手機,繼續撰寫博文。


  在冉父的口中,爺爺奶奶是快被氣進醫院了。


  但在冉兵的筆下,那就是已經進醫院了。


  冉兵也憋著怒火,他沒想過冉彰會打他,沒想到哇,隻是隨口往那個鬱想的頭上扣個鍋而已。現在看起來,倒好像冉彰真的是受了她的影響……


  看我怎麼寫她。


  背後有大佬又怎麼樣呢?


  不就是給大佬當情人嗎?


  大佬要是知道她背後裡,還和別的人吊著不清不楚的,那大佬能高興嗎?男人,最討厭自己的女人給自己戴綠帽了。


  就在這時候,冉彰突然衝上前,砸了他的手機。


  “幹什麼幹什麼?家長拉一下。”


  一時間勸架的、拉架的都趕了上來。


  “沒大沒小!”冉兵狠狠一咬牙,抬起頭盯著冉彰說:“你砸了也沒用,我要發的東西已經發出去了。”


  冉彰指尖冰冷,面色鐵青。


  他終於徹底地對自己的親人喪失了最後一點希望。


  他說:“我要找律師。”


  警局的工作人員驚訝地看著他。


  沒見過這樣和長輩打起來的,打完還要找律師?一般不都是家裡人自己就和解了嗎?


  冉父勸道:“幹什麼?都是一家人……”


  冉兵老神在在,冷笑道:“讓他找。他就是被那個女人給迷惑了,現在連家裡人都不認了。他有錢找律師嗎?”


  冉彰拿出手機,撥通了鬱想的號碼。


  他也不知道鬱想會不會接他的電話……但他實在沒什麼朋友。


  從讀書時代,到進入電競圈子打職業,他周圍所能接觸到的一切,都被他的家人完全掌控了。


  他的性格有點冷,不愛和其他人說話,用電競圈粉絲的話來形容就是有點“吊”。這也導致了他更難交到合適的朋友。


  手機那頭傳出了悠揚的鈴聲。


  冉彰從來沒有覺得,等待電話接通的過程,竟然有這麼的漫長且難熬。


  冉父還在旁邊勸。


  但冉彰什麼都聽不見了,直到電話那一頭傳出了一聲清脆的:“喂?”


  鬱想問:“打電話來道歉的?”


  冉彰結巴了一下:“你、你都看見了?”


  鬱想點頭,點完才想起來對方看不見。她輕聲說:“就算我不主動去看,瀏覽器也會推送內容給我的。”


  冉彰沉默了一下,低聲問:“看了……很難受吧。”


  鬱想:“還好。”


  可能是因為從一進入這個世界,就被告知她扮演了一個炮灰角色。相比起這個炮灰的下場,鬱想覺得這些都算是小兒科了。而且書裡的東西,總是會少一些實感。


  就像她從儲山的手裡拿到巨款和豪宅,也就是後來儲禮寒帶著她進到別墅中,感受金錢帶來的快樂,她才有了切實的爽感。


  不過這些,鬱想當然不會對冉彰說。


  你比我強大,比我清醒。


  冉彰心底悄然道。


  冉彰來了點精神,覺得事情遠沒有想象中那麼糟。


  他問:“你能借我一點錢嗎?”


  鬱想:?


  以冉彰的身家,應該很有錢吧。她雖然不了解電競圈,但上輩子也曾經聽說過電競圈的TOP,年收入最少也有幾千萬。更別說是在這樣一個古早霸總文,各種設定都較為誇張的世界裡了。


  “我打欠條。我不會離開凱星,我可以重籤合同,將來我的所有收入都分40%給你。”冉彰說。


  系統:???


  好家伙。


  前頭還隻是讓鬱想白嫖他的直播,賺商單錢。


  現在更絕了,直接變成他未來給鬱想打工了?


  你們這些人都怎麼了?!


  鬱想慢吞吞地眨了下眼,她很快反應過來。結合冉彰來到凱星之後消極怠工的表現,再結合他的親叔叔發在網絡上的長文……


  多半又是一個家裡人把孩子當搖錢樹,隻一味壓榨的可憐人。


  他這些年的收益,搞不好都在他沒成年的時候,被家裡人以監護為由,直接打到家長卡上了。


  那她之前給他分錢,他還不要?


  這邊鬱想還沒說話。


  那邊冉父聽見冉彰的話,已經先跳腳了。


  “你在和誰說話?你說什麼呢?你怎麼能把自己的收入分出去40%!”冉父臉色大變,也不再溫言相勸了。


  冉彰轉過頭,盯著冉父臉上憤怒猙獰的表情,他低聲說:“那就80%吧,我願意把我未來所有的80%的收入都交給鬱小姐。”


  冉父聞聲徹底坐不住了,他衝上去撕扯冉彰的衣服:“你瘋了?你把這麼多錢給一個外人……”


  冉兵也變了臉:“你打電話給了鬱想?鬱想能借多少錢給你?她不是也靠她的金主嗎?哦,我差點忘了,她借你的人氣還賺了點商單錢……你們還真有一腿啊……”


  “好了,都別說了!也不許動手!再動手大家都要拘留!”警察冷聲說完,同時分開了冉父和冉彰。


  這會兒氣憤不已的輪到了冉父。


  他來回打轉,想揍冉彰又揍不了,隻能不斷在憤怒之中自我折磨。


  冉彰吐了口氣,突然覺得有點快意。


  然後他聽見電話那頭的鬱想問:“借錢幹什麼?”


  冉彰:“請律師。”


  鬱想:“等著。”


  然後她幹脆利落地掛斷了電話。


  冉彰等了一會兒,沒有等到轉賬信息。


  再等等。


  冉彰對自己說。


  他已經等了很多年了。


  不就是要個律師嗎?


  多簡單的事兒啊。


  鬱想輕輕眨了下眼。


  系統以為她馬上要去律師事務所找人了,誰知道鬱想打開朋友圈,發了條消息:【需要一個比較牛逼的律師】。


  然後鬱想就給自己泡麥片去了。


  系統:?


  系統:【你不管冉彰了?】


  鬱想點頭:管,誰讓我白嫖過人家呢?但我先吃飽點。


  系統:?


  半小時後,鬱想再拿起手機,就多了好幾條消息。


  何雲卓:【你要找律師?】


  凌琛遠:【我以為你不會理會這次網絡上的輿論,我那大哥沒把他的律師團借給你嗎?】


  還有上次鬱家大伯給她找的那個律師,也很殷切地主動敲了她,問:【鬱小姐需要哪方面的律師?】


  鬱想說:“你看,幹嘛自己去找?這不就有了嗎?”


  凌琛遠很快又發來了第二條消息。


  【我可以把全嵐借給你,全嵐聽過吧?周日的晚餐,有問題嗎?】


  鬱想沒聽過全嵐是誰,她搜了一下百科。


  這位全嵐女士的履歷相當驚人,十分擅長經濟糾紛一類的案子。


  鬱想回了個:【ok】


  系統想不明白了:【你不怕儲大少生氣?】


  鬱想:然後強取豪奪得更加兇猛?


  系統:【……】


  是它錯了。如果是這樣的結果,那鬱想隻會更喜歡罷了。可惡。


  鬱想沒有急,她吃飽了之後先給鬱家大伯打了個電話,讓她的便宜四叔,把上次許諾的那輛豪車先給她送過來。


  然後鬱想才讓女保鏢餘桐開著車,先去接觸了律師。


  和這邊的氣氛不同。


  另一邊富二代舉辦的沙龍上。


  有人失手打碎了一個杯子。


  寧雁聞聲轉頭望了過去:“那是誰?以前沒見過。”她不著痕跡地皺了下眉,有些嫌棄對方的笨手笨腳。


  “正要給你介紹呢,那是鬱想的堂哥。你不是不喜歡鬱想嗎?指望從儲大少、凌少身上下手是不行了。現在上流圈子都快知道,他們深愛鬱想不能自拔的事了。我看不如從鬱想的家裡人身上下手。”寧雁的朋友在旁邊應聲道。


  寧雁遲疑片刻,說:“把人請過來吧。”


  寧雁屬於另一個圈子。


  鬱家堂哥被請過來的時候,還有點受寵若驚。


  寧雁微微笑了下,問:“怎麼把杯子打碎了?”她其實隻是習慣地先問出對方的困境,再溫言為對方解圍,這樣就能贏得對方的好感。


  這是寧雁一貫的手段了。


  鬱家堂哥卻沒開口。


  反倒是他身邊的朋友按捺不住,說:“就是他們家那個鬱想,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在家裡變得特別受寵,要什麼有什麼。現在鬱松那輛蘭博基尼都讓家裡巴巴送去給鬱想用了。擱誰誰不心煩?”


  “是嗎?”寧雁笑著請他們坐下,還想多聊一聊鬱想這個人。


  以前她完全沒把鬱想放在眼裡,以至於想對付鬱想,都找不到可以下手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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