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酒抬起手,抱住他的脖子回吻,聲音也輕輕急促:“你們男人是不是都喜歡用做,來表達自己的情感?”
她沒正面回答徐卿寒留下的一盒生計品去放哪兒了,反過來問出心中疑惑。
比起他急不可耐扯開她的浴袍,想要步入主題,溫酒更傾向於,被徐卿寒抱在懷裡,溫柔細膩的吻。
而徐卿寒本來是想跟她循序漸進著男女之間的關系。
誰料這點控制力,被她的愛意給輕易就擊碎。
他熱烈而瘋狂地吻著女人,嗓音低沉道:“你公開示愛,我要不表現,還是不是男人了?”
溫酒浴袍被松松垮垮扯下一大半,露出了白皙肌膚,觸感細嫩,似乎隻要輕輕揉捻般就會留下淡淡紅印,在加上頭發凌亂披著,半遮半掩,很能勾起男人那點邪惡感。
她兩片雙唇被徐卿寒封住,說不出拒絕的話。
顯然,他刻意而為,不想被掃興。
……
從公寓門口,一路沿著玄關處回到主臥,燈光已經被熄滅,徒留一面被拉開窗簾的落地窗。
溫酒被操控著迷迷糊糊的意識,指尖掐著他結實的肌肉,觸感很真實,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徐卿寒把襯衫脫了,胸膛的線條緊繃且充滿了男性魅力。
她微微顫動的眼睫失神般盯著外面看,突然腦洞大開道:“我們戀情曝光了,你說會不會已經有記者跑到我家樓下蹲點,窗簾好像沒拉。”
徐卿寒在她浴袍領口處抬頭,眉目間盡是隱忍的激烈情緒,低低聲道:“你公寓住23層,記者爬不上來。”
“哦。”溫酒忘了這點了。
過了會,在溫度逐漸身高的主臥內,響起男人低啞的嗓音:“沒用完的套,你放哪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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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了。”
溫酒雙唇被先前吻得發熱,一張一合,吐字清晰:“半個月前和你吵架,一時脾氣上來,給扔了,連帶你那四十五瓶的東西。”
氣氛瞬間就更僵住了般,徐卿寒覆在上方,胳臂撐著她身體兩側,肌肉緊繃到極致,那張英俊的臉龐神色變得陰沉如水。
他死死盯著溫酒枕在這張床上,烏黑長發鋪散了一大半,白淨的臉蛋透著嬌媚,眼睫毛眨眨,很是漂亮,卻也透著壞心思。
“你故意的?”徐卿寒有些捉摸不透她海底針的心思。
溫酒翻臉的次數,比她給好臉色的次數還多。
所以,做到一半沒有套,要他停下來這種事,她也不是沒幹過。
徐卿寒額頭青筋暴起,就在拿她無可奈何,隻能黑沉著臉色準備翻身下床時,一隻女人白皙微涼的手指,勾住了他西裝褲的皮帶。
溫酒漆黑的眼微彎,看著他這張英俊的臉說:“我安全期。”
四個字,讓男人重新燃起了熱情。
今晚溫酒接二連三的驚喜,讓徐卿寒有那麼一剎那間……
覺得自己真的是栽這女人身上了。
……
網上的熱度還在持續,盡管一部分粉絲無法接受溫酒公開戀情,徐氏官博已經定了石錘,大家就算在激烈的討論也無力回天。
繼那位道士先生和網友們撕逼,意外漲了幾千粉絲後,溫酒微博反而在一晚上之內,掉了10萬的粉絲。
公開戀情,對方還是實力雄厚的年輕董事長。
大家所能猜到的,無非就是女明星以色待人,上位成為正宮娘娘。
而在早上七點左右,一名微博昵稱叫:【寂寞空庭春欲晚】的知情者爆料出:你們說的這個溫酒,給大家爆個料吧,不黑不捧,說真實事情,聽說她很討豪門未來婆婆的喜歡,跟徐氏董事長的這段戀情,是別人好不容易哄著她點頭,沒有網上說的那些靠姿色搏上位,倒貼金主啊。前陣子某個品牌盛典,某夫人花重金拍下一款價值千萬的珠寶,其實就是準備送給她這個未來兒媳婦的,大家可以去看看新聞,應該有記者報道是誰拍下。
這條爆料一出,也引起廣大網友關注。
大家開始爭先恐後的扒,結果這個【寂寞空庭春欲晚】的微博是用新開的號,任何的蛛絲馬跡都扒不出來,有些粉絲便開始紛紛吐槽:“小號?我們用小號也能做白日夢,說自己快嫁入豪門了。”
很明顯在質這段爆料的真假性。
【寂寞空庭春欲晚】一看就不淡定了,抡起袖子跟這屆網友開始對撕:“小號招惹你全家了?我第一次用微博,誰規定不能申請用新號?”
說對錯多,這屆網友也是很厲害。
漸漸地,扒出了【寂寞空庭春欲晚】是女性,年紀五十以上,家庭婦女這些背景……
叮的一聲——
早上才七點五十分,門鈴聲便打破了公寓的寧靜。
主臥房間方向,從門口開始就散亂著衣服,男人的襯衫皮帶堆著一處,在窗外刺眼的陽光照映下,滿地的狼藉一覽無餘。
溫酒趴在徐卿寒結實的胸膛前熟睡,被褥隻蓋在腰後,露出一大部分光裸的後背,而男人在蘇醒時,修長幹燥的手掌直接伸過來,在她漂亮的蝴蝶骨處流連忘返。
門鈴聲也將溫酒從夢中吵醒,迷迷糊糊地推開徐卿寒的大手,眉心間是皺起:“你去開門。”
很累,畢竟昨晚是一場體力活。
徐卿寒懶得理會什麼門鈴聲,結實挺拔的身軀貼近過來,湿燙的氣息似有似無灑在她的耳畔,隨後,修長的手扣著她白皙的手腕,用力地,陷入在枕頭之間。
又是一聲刺耳的門鈴聲響起。
徐卿寒被打斷,從來不知道溫酒公寓家的門鈴聲噪聲這麼大。
他抬頭,眼神很沉鬱。
溫酒嫣紅的唇卻好笑出聲,伸出手,拍拍他這張英俊無比的臉龐:“徐總,你照顧點你的腎吧,別一次就在我身上用壞了,乖……去開門看看是誰。”
昨晚趁著她連套都允許他不戴的情況下,又有上次做完一次後中場休息,間接性給了她反悔的機會才會被半夜趕出公寓先例,徐卿寒故意用力把她折騰得沒時間去思考。
所以,一直做到下半夜。
把溫酒累得一個手指都抬不起來,更別提趕他出門了。
徐卿寒這個年紀的成熟男人,沾了欲,難免會在她身上精力異常的旺盛。
他早上醒來,想和溫酒繼續重溫一下,結果門鈴聲響不斷,隻好黑著臉色下床。
溫酒繼續躺著不動,睜著漆黑的眼,看到男人就這樣什麼也沒穿,結實高大的身軀站在床沿前,撿起黑色西裝褲隨意套上。
清晨初醒的他,頭發有些凌亂,英俊的臉龐透著幾分慵懶和陰鬱,沒了白天時的嚴肅和一絲不苟地精英氣勢。
溫酒看到徐卿寒這樣的一面從自己床上下去,胸口隱約蔓延什麼暖流,微微的發熱。
好像這一刻,更加清晰的意識到:這是她的男人。
徐卿寒去衛生間簡單的洗漱,然後也沒穿襯衫,裸露著強健的胸膛,一邊漫不經心扣著皮帶,一邊走出去開門。
那道門鈴聲,隨著公寓的門打開而截然而至。
一清早,馮佩媛就做著她的暖心早餐,不辭老遠的跑過來,敲開了溫酒的門。
她還穿著一襲很端莊的紫色旗袍,頭發優雅的在腦後,儼然像是面對重要的場合,脖子上和手腕的純白色珠寶,都是一套下來的。
按響半天門鈴,見終於有人給她開門了。
馮佩媛臉上的笑容剛揚起,那聲我兒媳婦還沒喊出來,就像看到自己兒子衣衫不整地出現在面前。
“徐卿寒!”
馮佩媛震驚地看著正系好皮帶的英俊男人,顫抖著手指著他:“你,你在這……”
徐卿寒眉宇深深皺起,神色陰鬱卻也意外。
馮佩媛口中你了半天,突然感覺胸口緩不過氣來,血壓急速升高。她真是又驚又喜,眼神還含著期待:“你昨晚在酒酒家睡啊?”
看到母親這副殷勤的模樣,徐卿寒眼裡隻有兩個字:麻煩。
溫酒也沒想到和徐卿寒睡個覺,會有被馮佩媛抓個現場的一天。
她洗完澡,隨意穿著一件絲綢藍的吊帶裙就走出來,當看到坐在沙發處的人時,漂亮的臉蛋霎時間僵化了,表情很尷尬。
徐卿寒從廚房走出來,神色不明:“我媽。”
他給她倒了杯水,大概是用來冷靜情緒用的,擦肩而過走去房間穿襯衫時,低聲道:“她來給你送早餐。”
“……”
溫酒確實需要一杯水來冷靜,眼睜睜地看著徐卿寒丟下她,直徑朝房間走去了。
不對,他走的是她的主臥。
那不是更落實了,兩人昨晚睡在一張床上。
“酒酒?”
馮佩媛已經快控制不住體內的洪荒之力了,眉開眼笑地朝她招招手:“阿姨親自給你做了營養早餐。”
溫酒扯了扯唇角,努力調整好微僵的笑容,隻好硬著頭皮走過去。
早知道她出來時,要穿長袖的。
這會一件吊帶根本遮掩不住,那胸口和細胳膊都是徐卿寒昨晚吻出的痕跡,顏色或淡或深,明眼人都知道發生了什麼。
馮佩媛眼神倍兒的尖,笑意濃了幾分。
“馮阿姨,您是過來有事嗎?”溫酒坐下後,意圖轉移話題。
馮佩媛一邊把早餐擺好,一邊興奮道:“阿姨早上七點哦,看到網上有你的熱搜,才知道你和卿寒復合了,所以過來……”
原本是要過來探探虛實,這話也不好直白這樣說,便笑了笑,直接跳過道:“酒酒,我就說你天生要做我徐家兒媳婦的,你這面相,跟我有婆媳相。”
這年頭,還有婆媳相這一說嗎?
溫酒發現徐卿寒不愧是馮佩媛的親兒子,母子倆都會看“面相。”
她全程尷尬,隻好用吃東西來掩護。
馮佩媛來這一趟,還從包裡拿出了一盒頂級珠寶首飾。
她說:“上次拍賣時,阿姨特意為你拍下的。”
溫酒想要拒絕:“馮阿姨,這太貴重了。”
“你現在是不是徐卿寒的女朋友了?”
馮佩媛硬塞到她懷裡,語氣嚴肅:“是的話,就收下,我的東西你有什麼不能要的?”
溫酒感覺靠馮佩媛送的禮物,她都能發家致富了。
雖然這些珠寶首飾,對於溫家而言也就一點錢。
可她平白無故收下的話,又沒正式的名分,覺得萬一以後和徐卿寒感情不和分了,怕是會讓人覺得在交往期間,她騙了他媽媽不少價格昂貴的禮物。
馮佩媛見她猶豫,故意挑眉:“我就一個兒媳婦,你不收,難不成要我送給下一個?”
“那不行,都是我的。”溫酒一絲猶豫被抹殺在了搖籃裡,把禮物收下,心想著,她要不要做徐家兒媳婦是一回事。
起碼她還在期間,別的女人休想上位。
馮佩媛滿意點頭,把心裡盤算的計劃說出來:“改天我選個黃道吉日,去跟你奶奶提婚事,先給徐卿寒訂個名分,領證的話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