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寵寵欲動》, 本章共3594字, 更新于: 2024-11-12 10:28:11

  對於收銀員那句你男朋友沒做出解釋,轉身走出去。


  外面徐卿寒點了根煙,挺拔的身形早就候著,等她一出現,視線沉沉的盯了過來。


  溫酒連走路都輕飄飄的,也不想講話。


  兩人一路離開商場,之間的氣氛還僵持著。


  走下臺階時,溫酒腦子亂想著事,一時沒注意腳下,高跟鞋崴住,連帶腳骨也傳來一陣痛感,她吃疼皺起眉,堪堪不穩地蹲了下去。


  這下,半點酒意都清醒了。


  徐卿寒步伐頓住,轉過身時就看到她蹲在地上哭。


  光天化日之下,盯著一張廣告天後的臉,毫無形象可言,也不怕被路人拍到。


  他思量著自己前後的態度,沒有開口罵她半句,就給他哭是什麼意思?


  徐卿寒深深斂起了眉宇情緒,邁著幾大步走過去:“你怎麼回事?”


  他語氣是兇了點,也是被半個月前的事氣得不輕。


  半夜被她從公寓趕出去,但凡是個男人都有那麼點的尊嚴。


  兩人關系這樣僵在這了,徐卿寒這半個月忙碌得連休息的時間都不夠,索性就給彼此冷靜的空間,這倒好,她先委屈巴巴上,還蹲在地上哭給他。


  溫酒用手握住自己腳骨,低著腦袋沒看他的臉色,淚水侵染著濃翹的眼睫毛。就算是掉眼淚,也沒有發出半點聲響,隻是一點點,滴露在地上,很明顯了。


  她胸口內的心髒就像是被一團細線給纏繞住了,很難受,加上又沾了酒,情緒反復難以捉摸,說白了就是有些崩,剛好腳崴了,給足了她當面哭的理由。


  徐卿寒很快就注意到她異常,深冷的語氣頓時變了:“腳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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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酒一個字都不跟他說,哭得秀氣的鼻尖還隱隱泛紅。


  地上蹲著久了,人來人往都是路人。


  難免會吸引幾道異樣的眼光,她這張臉,連口罩都沒戴。


  徐卿寒看她低著頭,發紅的眼眶隱約還打滾著淚水,一時半刻,隻好先妥協強硬的姿態,伸出手臂突然將她從地上抱了起來。


  “你要掙扎,我就把你丟下去,讓人看笑話。”


  溫酒最要面子,聽到他低低的警告聲,連眼淚都止住了,額頭抵著他,隔著昂貴的西裝布料,她把眼淚鼻涕都往男人胸膛前擦。


  像徐卿寒這樣精貴的男人,或多或少,都比普通男人多些潔癖感。


  看到自己西裝外套被她這樣摧殘,眉目間浮動著隱忍的情緒,又舍不得去罵她。


  早晚要死在這女人手上!


  車子就停在馬路旁,徐卿寒把她放在後座,而不是副駕駛座,緊接著他挺拔的身形也上車,動作談不上粗魯,也絕對跟溫柔不搭邊,手掌握著她的腳骨,面無表情地將一隻高跟鞋脫了。


  溫酒的腳很白皙,又纖細。


  他手掌可以整個包裹住,卻不能用力。


  她壓抑不住的吃痛,眼看著又要紅眼睛了。


  徐卿寒把她的腳放在自己大腿上,隔著西裝褲,似乎還能感覺到他結實的肌肉,不過淡淡的疼痛感驅散了這一絲曖昧氛圍,他幫她揉了一分鍾,然後壓低著聲問:“好些了?”


  是不太痛了。


  溫酒已經緩過那股勁來,其實崴了下腳而已,用不著大題小做蹲在地上掉眼淚。


  她隻是情緒在這了,沒忍住。


  這會兩人獨處在車上,又沒旁人。


  溫酒低著頭不願意去看他的臉,也不願意說話。


  這股鬧情緒的勁兒,就跟當年如出一轍。


  徐卿寒一直都知道她的脾性養成這樣,完全是被溫淵成生前給慣壞了,高興時給你兩顆糖,不高興時說翻臉就翻臉,也不管下次會不會有求於你。


  現在變成溫淵成不在了,慣著她的人,成了他徐卿寒。


  也就是因為這樣,上次吵架,才會口不擇言說出那句:被他慣得欠管教的話。


  徐卿寒商量著她現在冷淡的態度,見溫酒倔著脾氣,又過了片刻,車內空間就這點大,他膝蓋微屈,從坐改為了單膝跪在她的面前,不過姿勢有些怪異。


  溫酒本來陷入在自己情緒裡,一時半會沒注意到他的舉動。


  直到發現徐卿寒把她腿放下,突然離自己更近了,才反應過來,茫然抬起頭。


  然後見到的,就是他單膝跪在自己面前。


  這幕,讓溫酒腦子裡立馬浮現出他半個月前的那句:還伺候你,就給你跪下。


  “解氣了?”徐卿寒深眸盯著女人的表情變化,他臉色很陰沉,一個字都沒說是自己錯了,卻在行動上先是服軟的那一方。


  溫酒喉嚨哽著,發出的聲音有些沙啞:“我討厭死了跟你上床。”


  徐卿寒英俊的臉龐神色變得嚴峻,喉嚨口用力滾動著想說的話,又忍住了不想跟她吵。


  而溫酒還有後半句,幸而他沒真先出來:“你這樣讓我感覺……我們兩個的相處模式就像是床伴,你以前不會隨隨便便想跟我上床的,徐卿寒,不管是當年還是現在,你都是仗著我喜歡你,就這樣欺負我。”


  徐卿寒回國後,確實明明白白坦露著自己的心思。


  他想和她舊情復燃,想一而再三跟她發生身體關系,對於溫酒的指責,有一點,他為自己辯解道:“以前是你還小,現在你已經是一個成熟的女人了,我喜歡你,想跟你親近,隻有這麼簡單。”


  而女人往往都會喜歡把事情想得復雜化,特別是在感情上沒有安全感的女人。


  溫酒抬手,給自己擦拭去眼角的淚。


  也不喊他起來,讓他繼續這樣單膝跪著。


  等情緒平復的差不多了,聲音冷靜道:“你不是能消失半個月,現在又這樣做給誰看?”


  半個月的時間不長不短,卻讓她恍惚中有種徐卿寒又像當年一樣,一走就是三年。


  也有可能比三年更久……


  徐卿寒見她開口算賬了,就知道事情還有挽回的餘地,聲音偏低沉道:“大半夜被你趕出公寓,沒面子,先在外面冷靜一段時間再來跟你繼續糾纏。”


  他給的理由,厚顏無恥卻又理直氣壯。


  溫酒看著他神色不明,不知在對誰說:“誰知道我這邊度日如年,你倒好沒心沒肺,還比上次見你,更漂亮了。”


  任誰聽到自己喜歡的男人誇自己漂亮,多大的氣性都會消了一大半。


  不過那句沒心沒肺,溫酒可不承認:“我失眠。”


  在徐卿寒抬起頭,深眸盯著她時,溫酒喉嚨依舊是在發緊,一字一字說的很清楚:“每天失眠到半夜……頭很痛,睡不好。”


  因為休息不好,她白天為了掩飾去眼睛下的一抹黑青,都要靠濃妝。


  倘若嘴唇不塗口紅的話,絕對也是透著蒼白的。


  這種鬼樣子,溫酒怎麼可能輕易讓別人見到,她當下委婉地說:“我現在想睡覺了。”


第54章


  溫酒說想睡覺了。


  徐卿寒看她眉眼間透著疲倦感,有些精神不足,先開車帶她回去,因為有先前被半夜趕出公寓的前車之鑑,這次他也沒問她,直接朝別墅方向行駛。


  等到家,他解開安全帶朝後看,溫酒已經蜷縮著身子躺在後座睡過去,對周身毫無防備。


  徐卿寒靜靜的看了她半響,才下車,繞過車頭走到後座那邊,將女人給抱了下來。


  體重很輕,幾乎沒什麼重量。


  別墅半個月沒居住了,保姆也不在,徐卿寒邁步上樓,將溫酒放在了主臥那張新換的大床上。


  她一沾床眉眼也舒展開,漂亮的臉蛋貼著枕頭,呼吸均勻細細,睡的很熟,徐卿寒見狀,也沒有把她身上那條豔麗的裙子換下,而是在一旁坐了下來。


  ——


  一個下午,溫酒都在睡覺。


  她像是恨不得把半個月失眠的時間補回來,等睜開眼時,外面的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主臥開著一盞照明的燈光,暖色淡淡的,讓她分不清白天還是黑夜。


  不過房間的環境她倒是不陌生,是在徐卿寒的別墅裡。


  溫酒指尖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然後掀開被子正要下床。


  她剛坐起來,抬頭就先看到了對面落地窗方向,徐卿寒穿著深灰色襯衫和西裝褲坐在單人沙發處,姿勢慵懶,膝蓋上放著臺銀色筆記本。


  那一盞照明了主臥的燈光,就在他身側,光暈將他英俊的臉龐輪廓柔和幾分,薄唇習慣的抿著,眼神深濃盯著顯示數據的屏幕。


  溫酒安靜看著徐卿寒,過了一會,見他看的聚精會神,眼眸的視線低垂,落在床下的高跟鞋上。


  她思量著要不要穿鞋,又不想鬧出動靜,慢慢地,被子裡的雙腳伸了出來。


  幾乎是剛一碰地,男人的視線就掃了過來。


  溫酒對視上他深不可測的眼神,當下一愣。


  “睡舒服了?”徐卿寒將膝蓋上的筆記本放在一旁沙發,挺拔的身形邁步過來。


  可能是夜晚襯託的緣故,他的嗓音聽上去不似白天生硬了。


  溫酒是睡的很舒服,感覺都跟脫胎換骨了般,連精氣神都好了不少,她看著徐卿寒走過來,然後被黑色西裝褲包裹的長腿,單膝跪在她面前,一隻修長的手掌覆蓋在她放在膝蓋白皙的手上,然後低聲問她:“嗯?你餓不餓?”


  他身形英挺,就算單膝跪著也不用她把腦袋低的很低。


  溫酒初醒來的那點變扭,也一下子沒了。


  她眼睫毛眨眨,有些波動的情緒蔓延在胸口,依舊一句都不說,反而是彎腰,伸出手去抱他的肩膀,將自己臉蛋貼了過去。


  徐卿寒有力的手臂順勢把她抱個滿懷,側頭,薄唇氣息溫熱,在她耳朵碰了碰。


  白天在車上已經把話說的很明白了。


  而他多跪幾次,基本上溫酒再大的氣,也該散了一大半。


  她臉蛋貼著他的脖側,濃密的睫毛低垂,柔和燈光的襯託下,一片漂亮的陰影落在臉蛋上很漂亮,不太看得清表情想些什麼,她卻突然張開嘴,咬了男人一口。


  力氣不小,實在是恨上了。


  徐卿寒英挺的身形紋絲不動,讓她咬舒服了。


  他英俊的臉龐似有似無蹭著她的發絲,薄唇間還溢出低笑,而不是吃疼:“半個月前把你睡了一次,這次挨你一口,我們算扯平了?”


  溫酒松開他肩膀上的肌肉,咬得牙酸,她聲音低低,帶著恨恨的情緒:“想得美。”


  徐卿寒看她願意跟自己說話,深沉眼底的笑意似乎濃了幾分,手掌捧起她的臉蛋,低頭就吻了下來。


  他手勁力道很大,不讓她退縮,嗓音散在彼此的唇齒間:“咬我這裡才痛。”


  男人的唇舌碾轉進她紅唇,帶著好聞的煙草氣的味道,很快將溫酒淹沒,她進退兩難,也不可能真的咬下去。


  反而徐卿寒深深的吻,來勢猛烈,恨不得抵到她細細喉嚨處,沒有任何技巧可言。


  足足十五分鍾,溫酒都被他食之入髓般,吻了一次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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