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寵寵欲動》, 本章共3516字, 更新于: 2024-11-12 10:28:11

  他不再出聲了,滾燙的手掌揉著她身體的每一寸。


  主臥光線不明,溫酒眼眸就像被蒙上了一層薄紗,看不透男人英俊臉龐的神色,指尖攥緊著被單不放,呼吸急促中,滿腦子都在胡思亂想著:他對跟女人做這種事,有多熟練了?


  從一舉一動來看,就好像經驗老道玩過不少女人,知道她身體哪裡是敏感的部位。


  “專心點。”徐卿寒說話間,灼熱的鼻息灑在她耳畔,那隻大手,已經不動聲色的將她裙子內的細腿分開,有一絲涼意襲來,讓溫酒瞬間就回過神了。


  她感覺男人大手還在往裡探,扯下了一塊薄薄布料。


  徐卿寒將它揉著手掌心裡,高大身軀完全壓在她身上了,沉重喘著氣息說:“你上次穿的那條黑色好看。”


  溫酒漂亮的眼睫輕顫,躺得不動,讓他脫自己的衣服。


  徐卿寒起先還是能克制,等把那條裙子褪去,深眸就盯著她光潔的身體不放了,視線一寸寸的撫摸過,低頭,薄唇不客氣地在她胸口落下一片湿燙的吻。


  溫酒身材很均勻,瘦不露骨頭。


  那腰肢纖細,沒有一絲贅肉,那雙腿還纖細,雪白。


  他格外關照她柔軟雪白的胸口,額頭上沁出的汗水沿著臉廓滑落,沾了她一片肌膚,逐漸變得急不可耐了,抬頭,深吻著她的唇,大手開始快速褪去自己的衣物。


  白色的襯衫,皮帶黑西裝褲都被扔到了冰涼的地板上。


  就在徐卿寒滾燙的手掌扣住她腰肢,想找準姿勢時,卻被女人一隻白皙的手推著肌肉緊繃的肩膀。


  他英俊的臉龐抬起,眼神幽暗一片盯著她。


  溫酒知道此刻自己滿頭青絲凌亂,臉頰紅暈,也好過不到哪裡去。但是她卻忍下了身體的異樣,對男人說:“沒有套,我不做。”


  徐卿寒視線緊鎖著她的眼眸變化,神色有些暗沉陰鸷,兩人的身體緊貼的沒有一絲縫隙,她也想,卻在緊要關頭提出這個。

Advertisement


  他不免揣測著某種可能性,啞著嗓子問:“你故意的?”


  溫酒讓他脫衣服,讓他揉遍自己的全身每一個角落,卻不做了。


  她料定他要是準備了這個,早就拿出來了。不至於緊繃著身軀的肌肉,神色兇狠地問她是不是故意的。


  她嫣紅的唇在笑:“你要拿的出來,我今晚陪你做到底。”


  徐卿寒臉色沉的沒法看,今晚把她從老宅接出來,居心叵測著想灌醉套話,是他一開始就算計好的,但是,出賣色相這招,卻隻是看她酒醉時臨時起意。


  所以,他沒有準備這個。


  偌大的別墅,連一個避孕套也拿不出來。


  溫酒想笑他平時玩女人都不用做防範措施麼,卻又笑不出口。


  她不想膈應自己,伸手去推男人結實滾燙的胸膛:“徐卿寒,我們都是成年人了,別搞這一套,你要敢讓我懷孕,信不信我就敢去醫院給打了?”


  這樣停下並不好受,徐卿寒連眼角都泛起紅絲,高大的身軀岿然不動伏在上方,體溫燙人,卻也沒有在對她這具柔軟的身體做什麼。


  溫酒閉上眼睛,別過臉去。


  想法說變就變,就是不做了。


  過了半響,身上的重量沒了。


  徐卿寒面無表情地翻身下來,忽略一地凌亂衣物,就坐在床沿,伸手拉開抽屜拿煙盒。


  溫酒終於能呼吸進新鮮的空氣,她快速裹著被子坐起身,一頭烏黑秀發凌亂散在肩膀,也沒去理順,眼眸看著男人寬闊的後背,視線往上,是他英俊成熟的五官側臉輪廓,緊繃著神色,一看就是此刻不能去惹了。


  她被吻出了一身的細汗,也不好受。


  正打算下床,去衛生間衝洗。


  腳尖剛沾了地,就聽見徐卿寒沉啞的嗓音傳來:“去拿條毛巾,把我左手擦幹淨。”


  溫酒抬起頭看過來,視線觸到男人好看的大手,手指骨節分明,很有力。而自己的身體每一處,仿佛還留有他揉過的痕跡。


  她略微僵了下,別開目光,撿起地上的裙子,便朝衛生間走去。


  方才徐卿寒用雙手,揉了她身上不少地方。現在要擦手,恐怕是潔癖作祟。


  溫酒就算有些不自在,等衝完澡,找了一件男士浴袍披上後,也給他拿了幹淨的湿毛巾出來。


  此刻主臥光線被打開了,四處都照得清清楚楚。


  滿地衣物沒人整理,男人身軀還坐在床沿不動,他用右手抽煙,左手還等著她,吞雲吐霧間,眼神深深地直視過來。


  溫酒也不想自己身上味道留在他手上,走過來,板著表情,將他一隻修長有力的大手反復的擦了幾遍。


  “我今晚要回去。”等擦幹淨了,她才說。


  徐卿寒卻反手將她手腕扣住,用點力,便輕而易舉地將她拉到凌亂的被褥上:“今晚就睡這。”


  兩人充其量就是舊情人的關系,睡他的床,這樣算什麼?


  溫酒正要開口拒絕,卻將他不死心,身軀重新俯低下來,她的眉皺起:“我說了沒套不做。”


  徐卿寒英俊的臉神色過於淡漠,就跟聽不見她拒絕似的,又開始吻來。


  “徐卿寒!”強烈的男性進攻氣息讓溫酒有了憤怒之意,微末的女人力氣卻怎麼也推不開他,紅唇被他強勢地抵開,湿燙感迅速地蔓延開來,燃燒著她腦海中僅存的理智。


  可是,她依舊拽住一絲清醒,不停地搖頭。


  “你想要的,嗯?”徐卿寒緊緊盯著她一雙唇,被擦幹淨的左手,沿著女人腰側,慢慢地往下移動,長指挑開了她的浴袍衣角。


  溫酒心底突然滋生出一絲不祥的預感,她的手抓緊男人結實手臂,聲音暴露了自己的驚慌:“你想幹嘛。”


  在明晃晃的燈光下,徐卿寒那張臉龐的笑容很是英俊,又透著說不出的危險,薄唇吐出一句邪惡至極的話:“我手指很靈活,要不要試試?”


  要命了。


  溫酒心想。


  ——


  “才一根,你就成這樣了?”


  在意識沉浮間,溫酒身體顫得快呼吸不過來,她額頭抵著男人結實的胸膛在低泣不已,漂亮的眼睫處還掛著可憐的淚珠,就跟在承受著什麼折磨一般,又倔強不開口求饒。


  她倒在狼藉的被褥裡,秀發被汗水染湿黏在臉頰,胸口呼吸起伏,那件浴袍被褪去了一大半,無法遮掩的身體肌膚,盡是被男人薄唇落印下的紅紅點點吻痕。


  徐卿寒克制著自己身軀強烈的需求,看著她身體敏感到就連那腳趾也蜷起,呼吸一下輕一下急,因為他而綻放著。


  他就跟食髓知味般,從喉嚨發出的嗓音低啞,透著誘哄女人的意圖。


  “再加一根,嗯?”


  溫酒不要了。


  她眼神迷離地望著男人英俊的神色,怕他的厲害,卻又阻擋不住男人的強勢,隻能低低叫:“別……”


  徐卿寒左手腕被浴袍衣角摩擦而過,似有似無地在磨著她的理智:“乖,你能接受。”


  溫酒模糊的意識快要崩潰了,手指甲忍不住在他肩膀抓出了幾道血痕,眼角溢出淚珠,隻能帶著哭腔罵道:“混蛋。”


  她被他用手指,從頭徹尾的玩了。


  徐卿寒看出她委屈情緒,用薄唇憐惜輕觸著她的臉頰,好言好語哄著:“你不是說沒套不讓做,這樣很安全,你肚子懷不上東西。”


  溫酒聽了,卻氣得不行。


  這男人完全是在報復她在緊要關頭不做,並且說出懷孕就打胎的話。


  她呼吸急促地仰頭,惡意從心底滋生,張口咬住了他性感的喉結,恨不得將自己一身的力氣,都發在這上面。


  徐卿寒沒躲開,聲音偏低沉告訴她:“三根?”


  ……


  ……


  上午的陽光明媚地籠罩住了整棟別墅,四處安靜一片。


  溫酒睡醒來,睜開眼的時候主臥已經很亮了,金色光線灑在偌大的床鋪和牆壁上,暖融融的,她趴在枕頭上,秀出一片白皙後背,被子也隻蓋在腰側。


  睡的很暖,身體卻還處於泛酸疲憊狀態。


  她躺著不動,過好半天,昨晚的一幕幕才浮現在腦海。


  溫酒臉色僵了幾分,喝的那點酒也完全清醒了,忍不住想罵自己,喝點酒就抵抗不住徐卿寒那張臉,也夠沒出息的。


  想想就好氣。


  因為她記得所有的細枝末節,更記得徐卿寒這個卑鄙無恥的男人,在動手之前,竟然還叫她去拿毛巾擦幹淨他的左手。


  溫酒有種自己被賣了,還傻乎乎給人數鈔票。


  她先把徐卿寒罵了一遍又一遍,等恢復了起床的力氣,才爬起來。


  這次身體感受,遠比第一次要激烈。


  可能是在意識清晰的狀態發生的,溫酒穿衣服時,低頭檢查了自己的身體,胸口和腿上的吻痕最重,就跟被用力啃出來的,當時不覺得疼,現在連碰也不敢去碰了。


  她裙子早就報銷,隻能從徐卿寒的衣櫃裡找了一件白襯衫套上。


  別墅四處都安安靜靜的,溫酒簡單洗漱完,走出去看,二樓沒有人,連書房都沒有男人的身影,喝完的紅酒瓶已經被收拾走了,看起來整潔無比。


  她站定了一會書房門口,才轉身下來。


  好在一樓還有人,否則溫酒不是穿著男人的襯衫走,就是光著身體走了。


  她看到厲雯在客廳,恭敬地等待多時。


  “溫小姐,早餐已經備好,這是徐總吩咐我給你準備的衣服。”


  備好的是早餐,不過溫酒醒來已經十一點多。


  “他人呢?”溫酒這副光著腿穿男人襯衫的模樣已經被秘書撞見,也不急一時去換衣服,轉身走到餐廳去吃東西。


  厲雯在身後說:“徐總昨晚耽誤了一場重要會議,今天親自出差去趟國外,和對方負責人面談。”


  溫酒伸手拉開椅子動作頓住,想罵他活該。


  更想罵他第二天就不打招呼走人的行為,就跟一個殺千刀的負心漢有什麼區別?


  厲雯沒看見溫酒低頭的表情,又將徐總留下的信封放在桌上:“溫小姐,這是徐總給你的。”


  溫酒拿起來,直接拆了。


  她白皙的指尖從裡面拿出了一張卡,表情變得很淡。


  厲雯早就知道信封裡裝的東西,也被徐卿寒吩咐過,便說:“徐總走之前交代,溫小姐最近這段時間就住在這,想去商場逛的話,就用這張卡。”


  溫酒把玩著這張卡,冷笑出聲道:“你回頭幫我問問徐總,這算什麼?昨晚指奸完我,想拿錢封口?”


  “……”厲雯很努力讓自己不去關注指奸這兩個字。


  溫酒才不管了。


  他不要臉,她還給他留什麼?


  這張卡,直接被扔在了桌上。

潛力新作

  • 劍宗師妹她手握魔杖

    "溫雲在自創禁咒時把自己給炸死了,醒來後,還從魔法界來了修真界。 看同門個個都會御劍飛行,她握著燒火棍陷入沉思:「我踩魔法棒也能上天吧?」"

    深宮謀

    我哥在當值時被路過的寵妃誇了一句俊俏。皇上知曉後,命人將我哥亂棍打死。我哥的屍體抬回來後,嫂子當場哭到暈厥。就在這時,查出已懷有一月身孕。孩子成為了嫂子活下去的唯一寄託。可生產那天,有人闖進家中搶走孩子,殺了嫂子。我因出門買藥,得以苟活下來。沒多久,宮裏多了一位年輕貌美的乳娘。

    我們之間有個他

    離婚後,我姐給我介紹了一個離婚帶兒子的大哥,長得挺一般,但兒子帥絕了,就那種古歐小王子的感覺。 但是他家兒子有點問題,具體有啥問題也沒人說得清楚,大概就是有點自殺傾向,身邊不能離人。

    你多哄著我

    楊吱考上市高中之後,決定要找一份家教兼職,緩解家庭的壓力。 她在網上找到一份時薪不菲的家教,唯一的要求: 1住在僱主家 2超級有耐心 捫心自問,兩者她都能做到,於是她聯繫了僱主。

  • 匪我愆期

    匿名用戶提問(1): 還有一個月就要舉行婚禮,但未婚夫決定跟他從小就暗戀的青梅結婚,怎麼破? 匿名用戶提問(2): 胰腺癌中期,還剩一兩年壽命,人生怎麼樣才能不留遺憾?

    重生後,妹妹吃下轉胎丸

    重生後,妹妹吃下轉胎丸,成功生下男孩。她得意:「榮華富貴,丈夫寵愛,都是我的了。」 她記恨我前世勸她不吃轉胎丸,害得她丈夫出軌、被婆婆奚落。 趁回娘家,一把火把我燒死。 我冷笑,可憐她重生了還是那麼蠢!命運的饋贈都是有代價的,我倒要看看她付得起那個代價嗎?

    衹琯努力

    姐姐用智商兌換了我的美貌。可她不知道,兌換要雙方同意才生傚。 高考當天,她想換廻智商,我卻不同意了。 後來,我考上清華,她未婚先孕,偏心的爸媽瘋了。

    聽說你被家暴了

    溫染去參加同學聚會,意外偷聽到牆角。「溫染好可憐啊,剛結婚就被家暴。」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