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位高級玩家齊聚一堂的情況非常的少見,幾乎是除了特殊副本,玩家們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情況。
可現在卻見到了,還是因為同一個人。
玩家們瞬間覺得自己不像是在無限恐怖遊戲中,反而更像是在什麼戀愛修羅場遊戲中。
還是那種實力弱一點都不配入局的那種。
要知道這場戀愛遊戲一不小心就會死人,難度比過一個副本還要大一些。
畢竟在戀愛修羅場中努力成為贏家的同時,還要完成副本的任務。
蘇枕沒想到男人會拒絕,但他並沒有生氣,而是淡淡的開口,“如果沒有我的力量,你已經將對六出了。”
“你剛剛其實輸了,不是嗎?”
男人聞言眼神黯淡了下來,薄唇也抿緊了,顯然是覺得蘇枕說的有道理。
換成是陸如風幾人才不會管怎麼贏的,隻要能跟著人,什麼手段都可以,更別提剛剛男人確實就是贏了。
但他們沒有說話,任由蘇枕忽悠那個笨蛋。
蘇枕下巴微抬,帶著幾分強勢和命令的開口,“你若是想跟著他的話,那就跟我賭一局。”
蘇枕說的非常理所當然,他的語氣就好似在說,男人不跟他賭就不能跟著阮清一樣。
男人的腦子似乎有些轉不過來,他看了看阮清一眼,乖乖的點了點頭,“好。”
阮清睫毛輕顫了幾下,最終安靜的沒有說話。
裴衍在男人點頭後站了出來,“既然要賭,不如多幾個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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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見狀也看向了蘇枕,眼底帶著敵意和危險。
明顯是要橫插一腳的意思。
比起男人,蘇枕身上的仇恨值顯然更高一些。
封鎖副本的仇,‘幫’男人贏了的仇,讓少年輸掉賭局的仇。
旁邊的女僕少年早就看明白這群人是為了少年來的了,他眼底閃過一絲殺意,最終露出一個燦爛的微笑。
“也加我一個吧。”
女僕少年見眾人看過來,笑容更加燦爛了,“這裡是生死賭場,一切爭端都隻可以由賭局解決。”
“不是嗎?”
陸如風幾人都沒有意見,蘇枕也沒有意見。
笨蛋的意見並不重要,隨便忽悠一下就可以了。
至於安靜坐在旁邊的阮清,完全不敢有任何意見,甚至都沒敢開口說話。
生死賭場的二區多人賭博的賭局並不少,但是那基本上都是屬於團隊賽。
基本上都是一個團隊對抗工作人員。
而這幾人,從都到尾就沒有誰和誰能算得上是團隊。
這種各自為伍的賭局,一般隻有生死賭場的一區才有,但幾人顯然是不適合一區的。
那麼二區就隻剩下一個賭局符合各自為伍的情況了。
但這個賭局有些特殊,各自為伍又是團隊賽,每一支隊伍都需要兩人進行賭局。
陸如風幾人都隻有一個人,顯然是不滿足參與賭局的要求。
對手沒有一個人是實力弱的人,這一局已經不止是輸贏的問題,而是這極有可能會死在別人手中,自然是不可能隨便拉一個人來湊人數。
所以幾人約定明天晚上再進行賭局,給大家去找隊友的機會。
賭局的事情雖然說清楚了,但誰也沒有離開,皆是看向了旁邊努力降低存在感,且一直沒有再說話的阮清。
作者有話說:
很多寶子誤會了,我這裡說一下,清清高帥還沒開始呢,前期賭局也沒什麼難度啊,蘇枕他們不進來,清清能一天就拿到十萬金幣通關了,副本可能五章就結束了哦……
第244章 生死賭場
◎積分◎
賭桌旁邊是有凳子的,陸如風拖了一個凳子過來。
接著就那樣坐在了賭桌前。
其餘幾人也是如此,賭桌前直接坐滿了人。
阮清渾身僵硬不已,抿著唇沒有說話。
幾人就好似許久不見的朋友一樣,圍著賭桌坐在了一起。
隻不過坐著的幾人並非是朋友,而是恨不得彼此都去死的敵人。
大部分高級玩家都是獨行俠,基本上很少會和其他玩家組隊進入副本。
而且彼此之間的關系要麼是陌生人,要麼就是敵人,極少會聚在一起。
再加上阮清這一層關系在,哪怕是坐在一起氣氛也十分的壓抑。
大概是因為已經約定了明晚的賭局,氣氛雖然壓抑,但也不至於太過危險。
最後還是陸如風先淡淡的開口道,“好久不見。”
阮清睫毛不安的輕顫了幾下,最終輕輕的‘嗯’了一聲。
阮清和其他幾人完全不同,他和整個賭桌都有些格格不入。
就好似誤入了狼群的小兔子。
哪怕是知道了狼群危險至極,但是因為四周都是惡狼,跑也沒機會跑。
甚至是不敢跑,隻能可憐兮兮的蹲在地上。
哪也去不了,哪也不敢去。
“你是怎麼進入無限恐怖遊戲的?”陸如風問出了他好奇很久的事情。
阮清抿了抿唇,有些不確定的開口,“……可能是因為心髒病。”
季之垣皺了皺眉,“因為心髒病死了?”
阮清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微微搖了搖頭。
阮清確實不太確定自己是怎麼進入遊戲的,因為他其實沒有進入遊戲的記憶。
起碼他不記得他死了。
就在某個很正常的下午,他就進入了無限恐怖遊戲,然後被系統告知成為了無限恐怖遊戲的特殊NPC。
阮清進入遊戲主城區的時候查過,其他玩家都是死亡後進入遊戲的。
似乎隻有他不是。
季之垣見阮清搖頭,繼續開口道,“那你是為什麼死了?”
阮清再次搖了搖頭,“我沒死。”
沒死就進入了無限恐怖遊戲遊戲?這是寧妄第二次聽說。
寧妄看向了在場唯一不是死亡進入遊戲的蘇枕。
蘇枕淡淡的開口,“他不是。”
“無限恐怖遊戲裡沒有這麼弱的boss。”
其他幾人見狀收回了視線,顯然是認同了蘇枕的話。
無限恐怖遊戲的玩家看似隻有一種,實際上分為三種。
第一種是死亡後進入無限恐怖遊戲的玩家,無限恐怖遊戲大部分玩家都是這麼來的,幾乎佔據了百分之九十九的人。
第二種是副本boss覺醒成為了玩家,比如蘇枕。
而第三種是副本NPC因為某種意外成為了玩家,比如筆仙副本的祁沐然。
顯然剛剛蘇枕否認了阮清是副本boss的情況。
再加上他不是因為死亡進入的副本,那極有可能就是因為某種意外成為玩家的副本NPC了。
阮清會告訴幾人本就是想套話,他在聽到蘇枕的話微怔了一下,接著垂眸掩下眼底的神色。
一直沒有說話的封野抽出了一張塔羅牌,他看清楚後微怔,接著看向阮清肯定的開口。
“你死了。”
賭桌上所有人在聽到這句話時心髒莫名一緊,側頭看向了封野。
就連阮清也是如此。
他抬眸看著封野手中的塔羅牌,有一種果然如此的感覺。
他進入無限恐怖遊戲之前的世界,極有可能也是一個副本。
隻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失去了記憶。
而且阮清找不到任何違和的地方,記憶是真的,時間是真的,所有的經歷都像是真的。
他就好似就是在那別墅中長大的,也沒有發現任何不對勁的地方。
但總總跡象都表明了,他所生存了二十二年的地方,也不是一個真正的世界。
他果然死過了。
阮清在看到那個女人祈禱神明時,就有這個預感了。
若是沒有死亡,以他猜測的可能性,他應該不至於這麼弱才對。
隻是不知道他是為什麼而死亡的了。
賭桌上在封野的話音落下後,直接陷入了死寂。
‘你死了’三個字就好像是魔咒一般,壓的幾人都有些喘不過氣來。
比自己的死亡還要讓人在意。
心底甚至泛起一陣淡淡的窒息感,就好似溺水了一般,隻能看著水面越來越遠。
封野收起了塔羅,沉默的看了幾秒阮清,朝阮清伸出了手。
“手機給我一下。”
手機基本上是和玩家綁定的,上面有玩家的各種信息,大部分玩家都不會將自己的手機給別人看。
但阮清頓了一下,將自己的手機放到賭桌上,輕輕朝封野推了過去。
封野拿起了手機,接著在手機上不知道按了什麼,幾秒後就將手機放在桌上。
推回了阮清面前。
別人不知道封野按了什麼,但阮清知道。
因為在封野按他手機時,他腦海中響起了系統播報音。
封野給他轉積分了,數額還十分的大。
大到極有可能他將所有積分都轉給他了。
但封野沒有絲毫的不舍,他將手機推回去後站起了身,朝阮清說了句‘晚安’就直接離開了。
阮清拿起手機,想要將積分轉回去。
結果他的速度並不如旁邊的人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