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1章

《成為了無限遊戲美人NPC》, 本章共2935字, 更新于: 2024-11-12 00:45:32

他掃了一眼賭桌上的金幣,又掃了一眼男人帶著祈求的眼睛,坐回了椅子上。


算了,傻點就傻點吧。


起碼傻子更聽話。


男人見阮清坐了回去,立馬手忙腳亂的撿牌,在笨拙的切好牌後,小心翼翼的遞給了阮清。


似乎是在生怕他生氣。


明明他才是送金幣的那個,卻在害怕自己的對手生氣,甚至害怕對方不跟他賭了。


圍觀的玩家見狀都沉默了,為什麼他們遇不到這麼好(笨)的對手。


難道就因為他們長的不如少年好看嗎!?


玩家們看向了坐在男人對面的少年。


好吧,確實不如。


少年的肌膚瓷白,黑發散落在他額邊,在燈光下襯得他更加的白皙。


少年的美並非是那種具有侵略性的美,他美的溫柔如月夜下的白玉蘭,美的宛若清冷的謫仙,給人一種高不可攀的感覺。


但又因為他孱弱纖細的身體,像是易破碎的花瓷,讓人控制不住的生出一絲陰暗的心思。


玩家們見過的美人並不少,甚至系統商城還有不少讓人變漂亮的東西,整個無限恐怖遊戲裡並不缺美人。


但沒有一人能像少年這般美的驚心動魄。


更何況他還不是什麼花瓶,他就像是長在荊棘從中的花朵,帶著柔弱的危險感,想要靠近他都可能會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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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卻美的讓人控制不住的想要靠近他,就像是飛蛾追逐光芒,哪怕是頭破血流,哪怕是粉身碎骨。


他光是坐在那裡,就沒人能移開視線。


仿佛就連光明也為他駐足,臣服在他腳下。


不過玩家們可不敢多看,他們連那個笨蛋男人都不如,就更別提還在裡面打的兩位了。


阮清垂眸看著男人遞過來的牌,沒有拿牌,而是直接從男人手中拿走了牌,接著自己開始切牌。


既然以運氣抓取的牌送不贏男人,那就用男人的出牌方式讓他贏。


阮清邊快速切牌,邊垂眸漫不經心的看著牌。


將牌以男人那種出牌方式能贏的牌組合好。


阮清雖然運動方面不行,但像這種切片的手法之類的,十分的嫻熟,切的十分的快。


快到幾乎看不清楚牌。


所以哪怕是他看著牌的,也沒人以為他在看牌。


阮清很快就切好了牌。


分牌的時候並非是直接一分為二,基本上都是一人一張的拿牌。


這樣極大概率禁止了切牌時的作弊,也不會有人懷疑他切牌時做了弊。


在兩人拿好牌後,圍觀的玩家們看到阮清的牌都有些激動了。


很差。


特別差。


以此反推一下子就知道男人的牌有多好了。


換個人來絕對穩贏,但是以男人那糟糕至極的技術,玩家們還真就不敢確定他能贏。


玩家和賭徒們圍到了男人身後,想要看看他怎麼打。


不過玩家們在看一眼後就沉默了,覺得眼睛有些疼。


每次看到男人的拿牌方式都有些難受。


因為男人是左手拿牌,就仿佛是慣用右手的人忽然用左手寫字一般。


動作十分的不靈活,還十分的僵硬。


而且牌也沒有任何規律的放在一起,連對子都是分散的放的。


放的稀爛。


還是在玩了幾局後,男人才終於知道對子要放在一起了。


不過還是沒有從小到大或者從大到小的排列,依舊放的稀爛。


明顯就是個初學者。


好在男人的牌比阮清的牌好太多了,贏的可能性非常的大。


賭徒們眼底都充滿了興奮希望,在這一刻宛如老父親一般的心態,盯著男人出牌。


要知道少年從俄羅斯輪盤賭開始,就還沒有輸過,連蘇枕大佬都輸給了他。


還是輸了兩次。


如果一個人一直輸,大家可能沒什麼想法,但一個人一直贏,很多人就會想要看他輸一次。


沒有人能拒絕將高高在上的神明拉下神壇的快感。


賭徒們看的很認真,絲毫沒有注意到身邊多了幾個人。


而阮清則不同,他在那幾人多出來時,握著牌的手就瞬間縮緊,力道大的都快要將牌給捏折。


哪怕阮清沒有抬頭看,他都知道這幾人是誰。


是那幾位懸賞他的玩家,還有上個副本遇到的那玩家。


阮清本來以為遇到蘇枕是巧合,但現在看來根本就不是。


他的位置暴露了。


阮清不敢抬頭去看那幾人,而是狀似沒有發現般打著自己的牌。


阮清邊打邊在腦海中冷靜的開口,【系統,你說過我開直播不會暴露自己的。】


系統:【是的。】


阮清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後,雙眼微不可查的眯起了一瞬間,【是別的玩家的直播間暴露了我?】


他記得系統說過,關於他的長相和記憶都是被模糊了的,玩家絕對不會將他認出來才對。


除非是這幾人自己看到的。


但這幾人同時看到的可能性絕對不大,而其中一個人看到的話,也肯定不會告訴其他幾人。


變態的佔有欲向來不會允許他們和別人共享他。


阮清看著手中的牌微頓,想起了自己提交的懸賞任務。


【有人提交了懸賞任務?】


阮清的話雖然是疑問句,但用的卻是肯定的語氣。


因為隻有懸賞任何才能讓幾人同時知道,也隻有懸賞任務才能判定是不是他本人。


他當時提交的隻是一個背影都判定成功了。


【嗯。】系統沒太驚訝阮清能猜出來。


【是有玩家看別的玩家直播,看到了你的身影,然後瞎貓碰上死耗子,把你的錄屏給提交到了懸賞任務裡面去。】


玩家看直播本就需要那個副本的三倍積分,錄屏的話所需要的積分更多。


他也沒想到那玩家會拿著那麼多積分去嘗試。


而且判定也是由他來判定的。


但他不能判定那不是阮清,那樣幾乎是直接向整個無限恐怖遊戲宣告他有異心。


他連提醒都沒辦法提醒阮清。


他隻有在阮清發現了問題後,才可以告訴他,像之前提醒他副本被封鎖,都是在冒著風險提醒他。


阮清沒有再說話,現在的局面實在是太糟糕了。


兩個人的時候維持平衡很容易,一群人的話想要維持平衡絕對很難。


而且副本還被蘇枕給封鎖了,就是想走都走不了。


阮清垂眸看著手中的牌,心止不住的往下沉,不過他臉上卻沒有露出絲毫的異樣。


好似完全沒有注意到旁邊多了幾個人一樣。


但那幾人顯然是看到了阮清,走到了阮清的身後,將阮清給圍住了。


阮清身影本就纖細,在幾人高大的身影下顯得越發的纖細單薄,甚至是看起來有些可憐的感覺。


就好似被幾隻惡狼盯上的小綿羊。


連逃跑都沒有一絲的機會。


而且幾人身上的壓迫感沒有絲毫的收斂,光是那樣站著就讓人心底發涼。


阮清的身體在幾人圍過來的瞬間就僵住了,蜷縮在椅子上的身影微微顫抖了幾下。


差點連牌都沒拿穩。


陸如風站在阮清身後,看了看阮清的牌,淡淡的語氣帶著一絲危險,“賭的什麼?”


還不等阮清回答,旁邊的賭徒聽到這句話後,下意識就指了指桌上的金幣。


“賭的金幣。”


在賭徒們看來,金幣是最重要的,至於跟著不跟著這一條直接就可以忽略不計了。


生死賭場的賭徒們一般不會拒絕其他賭徒跟著圍觀,想跟就跟,也不需要什麼賭注。


至於幫人作賭這一條,好像除了第一局外,少年沒有再提過,他們也就當沒有這回事了。


所以說賭的金幣也沒有任何的問題。


起碼在賭徒們的心裡,這兩人確定賭的是金幣。


玩家們在陸如風開口時才發現多了幾個人,下意識抬頭看了過去,接著就直接瞪大了眼睛。


這,這幾人怎麼那麼像是發布懸賞任務的那幾位大佬!?


不,不是像,這明顯就是!!!


草!這是什麼可怕的修羅場!?


裡面還有兩人在打,結果現在全都來了。


哪怕玩家們隻是個圍觀的,都止不住的頭皮發麻,連身體都在下意識的顫抖了。


因為那幾人雖然看起來神色淡淡,但身上卻散發著危險可怕的氣息。


就仿佛是被惹怒的毒蛇,正陰冷的盯著死敵,下一秒就會咬死敵人一般,讓人大氣都不敢出。


就連直播間的觀眾也同樣如此。


【老公,你到底是怎麼招惹了這麼多人的!我光是看著就頭皮發麻了,嗚嗚嗚老公的魚塘裡還能擠的下我嗎?】


【就沒人擔心老公嗎?嘶,又來了這麼多人,我怕老公腎會吃不消啊。】


【老公應該不需要腎吧,好像也不太需要他出力,不過幾個人一起什麼的還是容易壞掉的,畢竟老公身體看起來不太好。】


【還一起上,我估計一個人都夠嗆了,不過被玩壞的老公也好想看啊,肯定口口極了,想,想看(流鼻血.JPG)。】


賭桌前安靜極了,隻剩下阮清和男人出牌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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