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聽說我很窮》, 本章共3356字, 更新于: 2024-11-12 00:43:49

  “——什麼也不想說了,心疼我年年!”


  看到這條視頻時,餘年正在機場候機廳,施柔一眼不眨地跟著從頭到尾看完,撫撫胸口,“想保住清白,也挺不容易的!”


  孟遠接了電話回來,朝餘年道,“赫西總部那邊打了電話過來,接機的人員和車,都已經等著了。”他又回施柔,“沒錯,不過以後應該就挺容易了。”


  餘年應下,又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尖,“應該是。”


  孟遠坐下來,翹著腿,慢慢悠悠地說話,“唐曉轲栽了,王檸雪也栽了,現在圈裡都知道,餘年背後站著個大佬,不止醋勁兒大,還護短得厲害!”


  施柔捂嘴笑起來,“謝總深藏功與名!”


  餘年輕咳兩聲,不接話,問孟遠,“孟哥,等下了飛機,謝遊會派人過來接我,我就不跟你們去酒店了。”


  “行,”孟遠計算時間,“要是不晚點,飛機下午五點起飛,到那邊是當地時間晚上九點。廣告片是二十六號拍攝,雜志封面排在三十一號,六月一號有赫西的晚宴,你要在場。”


  餘年:“所以整個二十五號當天,都是我的自由時間對嗎?”


  “是這樣沒錯。”孟遠感慨,“看你那跟加了一盆白砂糖一樣的眼神,弄得我也想談戀愛了!”


  施柔插刀,“孟哥,你不是在上一段婚姻閃婚閃離後,就立志當不婚主義者嗎?”


  孟遠瞪眼,“就你話多!”


  飛機平穩降落,孟遠和施柔乘車離開,餘年則跟著何山,坐上了黑色加長版幻影。長途飛行本就讓人疲憊,餘年揉揉眼睛,在車座上打了一會兒瞌睡。


  不過沒睡多久餘年就醒了過來,想著要見到謝遊,心率就緩不下來。前排的何山見他醒來,調亮了車廂內的燈光,“餘少,還有半小時的路程。”


  “好的,辛苦了。”


  看著車窗外飛逝而過的樹影,餘年做了個深呼吸,按捺住內心的雀躍。

Advertisement


  不久後,轎車轉彎,經過一塊寫有“私人領地,禁止入內”的標志牌,開進了私家公路。從莊園中的綠地和小樹林穿過,最後停在了入口的位置。何山下車,幫餘年拉開車門,餘年腳踩在地上,習慣性地道了謝。


  等他走進大門,沿著主路,繞過修剪整齊的綠籬牆,就被眼前的景象驚愣在了原地,奪去呼吸。


  整個庭院十分寬闊,正是盛夏的季節,草木茂盛。可是,不管是草坪,還是雪松、珊瑚樹、低矮灌木,甚至是雕琢有花紋的噴泉和雕塑,以及遠處的兩層歐式石牆建築物的屋頂,卻都覆上了厚厚一層白色積雪。


  在目光所及的位置,有一條用星子一樣的璀璨燈光搭建出的隧道,通向建築物內部。


  暖色的燈光將黑暗驅散,整個庭院都被白雪所覆蓋。仿佛恍然間,誤進了童話世界。


  餘年怔了幾秒才反應過來,夏季不會有雪,所以應該是——人工降雪?


  他嘗試著抬腳,踩在雪地上,留下了清晰的腳印。走過一段小路,就看見一棵矮松上掛著一張卡片,上面是謝遊的字跡,寫著,“這樣,年年就可以堆雪人了。”


  熟悉的氣息侵佔了每一縷空氣,謝遊從背後抱住餘年,湊近親了親懷裡人的側臉,耳尖微紅,忐忑道,“喜歡嗎,年年?”


第85章 第八十五塊小甜糕


  “喜歡嗎, 年年?”


  餘年沒有答話,而是直接揚起下巴, 吻上了謝遊的嘴唇。謝遊在一秒的怔愣後, 反應過來, 一手攬著餘年的腰,一手託住對方的後頸, 加深了這個吻。


  純白的雪地上,是兩人深淺的腳印。光線下, 覆蓋著白色積雪的矮松旁,兩人的輪廓都被勾勒出一圈暖色的光。


  接吻時總是意識不到時間的快慢,察覺到雙腿略有些發軟,眼前更是因為缺氧發暈, 餘年輕輕咬住謝遊的嘴唇, “謝遊……”


  謝遊攬著餘年腰部的手下移,從餘年的衣擺探進去,手掌心覆在了餘年勁瘦的腰上, 溫度灼人。聽見餘年的話,他的回應帶著淡淡鼻音,“嗯?”


  被這聲音撩撥, 餘年再度吻住謝遊,連帶著被輕柔撫著的腰, 都酥軟下來。


  到分開時,餘年靠在謝遊懷裡,聽著對方密集的心跳聲, 輕輕笑起來。謝遊拇指的指腹擦過餘年唇角的水色,像是著了迷一樣,眼神專注,“年年……喜歡我吻你嗎?”


  餘年點頭,“當然喜歡。”


  謝遊像是在研究什麼課題一樣認真詢問,“那年年是喜歡溫柔一點的,還是激烈一點的?”


  餘年被他的嚴肅神情逗笑,湊到謝遊耳邊,“隻要吻我的是你,就都喜歡。”


  謝遊才降下溫的耳尖,立刻又熱了。


  他克制地親了一下餘年的鼻尖,把準備了許久的詞句說了出來,“到今天,我們在一起一個月了。”


  四月二十五號,到五月二十五號,正好一個月的時間。


  看清餘年眸子裡盛的笑意,謝遊忍不住又親了親餘年的眼尾,這才繼續道,“希望以後我生命裡的每一個月,都有你的存在。”


  他的嗓音沙啞醇厚,像是甜酒一樣,一口飲下,就讓人微醺,想要醉過去。


  見謝遊眼含期待地看著自己,餘年眼角眉梢都是笑意,“明明才在一起一個月,但覺得時間一眨眼就過去了,又像是已經過了很久很久。”


  餘年用自己的手指勾住謝遊的,字句說得清晰,“遇見你,是迄今為止,甚至我這一生,最美好的事。”


  曾經覺得這樣的文字過於矯情,真輪到了自己,才發覺,文字尚不能將自己的心情表述萬一。


  沒有辜負謝遊為他下的這一場雪,餘年認認真真地堆了一個矮墩墩的雪人,還用藤蔓和花做了一個簡陋的花環出來。謝遊則全程聽餘年的指揮,幫忙摘花折葉子。


  大功告成後,餘年起身,拍了一張照片傳到微博上。國內時間正是早上六點左右,但無論哪個時間段,微博上從來不缺人。


  “——熬了通宵正準備去睡就刷到了年年的微博!早安早安!嗷年年美貌,堆的雪人竟然也這麼美貌!”


  “——時差黨發出怒吼,前面三千多個留評的,你們都不睡覺嗎?你們在微博買房子了嗎反應這麼快!不過,年年不是在巴黎嗎?為什麼會有雪?而且還厚得可以堆雪人!默默看了眼窗外,是的,我沒有穿越到冬天……”


  “——臥槽臥槽!年糕女孩兒發現了問題的關鍵!左下角是年年的影子,中間是雪人的影子,那麼!右上角是!誰!的!影!子!啊啊啊是誰在和年年一起堆雪人?我安慰自己,肯定是孟哥!”


  微博評論區討論熱度飛漲,與此同時,餘年正專心堆第二個雪人。堆好之後,他在並排著的兩個雪人前的雪地上,寫下了餘年和謝遊兩個名字。完了拍拍手上的雪渣,順便朝手心哈氣,“堆好了!”


  謝遊握住餘年的手腕兒,將對方的雙手放到了自己脖頸的位置,“暖暖手。”


  餘年彎著眼睛笑道,“看,這是我和你的名字,第一次寫在一起。”


  謝遊別開視線,隔了一會兒,才低聲道,“以後都會寫在一起的。”


  在庭院裡逛了一圈,兩個人一路捏了好幾個雪球,又去庭院中的小山坡滑了雪。玩兒累了,餘年跟著謝遊往室內走,一邊問道,“事情還順利嗎?”


  謝遊點點頭,“已經解決了。當地政府出面作擔保,受傷的工人情緒很穩定,關於賠償的安排也在進行了。”


  踏上石質的臺階,謝遊忽然停下話,“年年。”


  餘年跟著停下來,站在高一級的臺階上轉頭問他,“怎麼了?”


  “你會不會覺得……跟我在一起很無聊?”


  餘年身上穿著淺色的連帽衛衣,牛仔褲外加黑白色的運動鞋,笑容清亮,少年氣很重。他雙手插在衣袋裡,就著高度差,低頭親了一下謝遊,“你會這麼擔心,我也會有一樣的擔心,不過,真的沒有感覺無聊。”


  說完,他笑道,“飛機餐很難吃,我好餓啊。”


  謝遊松了口氣,“嗯,晚餐廚房已經準備好了,是你喜歡的菜,走吧。”


  吃過晚飯,又去浴室泡了澡,餘年穿著黑色真絲睡袍,連著打了好幾個哈欠。


  他皮膚本就很白,和細膩的瓷器一樣。衝了熱水澡,皮膚上泛起了一層淡粉,襯著純黑色的衣料,十分引人視線。


  沒注意到謝遊視線的落點,餘年問道,“要一起去睡覺了嗎?”


  謝遊抿抿唇,“這裡有……很多房間。”


  想起自己曾經說的,家裡隻有一張床,所以才一起睡,餘年聽懂了,故意道,“可是我很久沒見你了,睡一張床還可以一起聊天。”


  謝遊:“……隻是聊天嗎?”


  餘年湊近謝遊,狡黠道,“那,還能做什麼?”


  謝遊沒回答,呼吸裡是餘年身上潮湿暖融的氣息,“那、一起睡吧。”


  不過等躺在松軟的床上,餘年就被困意席卷,眼睛都快睜不開了,更別說其它。他撐起手臂,領口寬松的絲質睡袍隨動作順著肩線滑落,露出了白的晃眼的胸膛和手臂。


  沒注意到自己已經露出來的大片膚色,餘年迷迷瞪瞪地湊過去親了親謝遊,含糊著道了晚安。


  謝遊屏著呼吸,伸手將餘年滑落下去的睡袍領口拉上去,遮住了惑人的顏色,又把人抱在懷裡,關上燈,低聲道,“睡吧,晚安。”


  餘年一覺睡醒,疲累全消了個幹淨。他睜開眼睛,視線裡就是謝遊閉著眼睡覺的模樣。餘年剛準備放輕呼吸,不吵著謝遊,突然感覺到大腿的位置碰到了什麼。


  他下意識地輕輕動了動,謝遊濃黑的睫毛就跟著顫了一顫。


  眼裡漫開笑意,餘年沒揭穿,隻是大腿慢條斯理地蹭了幾下,很快,謝遊就耐不住,睜開了眼睛,出口的聲音沙啞又性感,“年年——”


  發現餘年臉枕在枕頭上,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小動作卻磨人得厲害。謝遊呼吸變粗,最後起身下床,快步去了浴室。

潛力新作

  • 我暗戀我的竹馬

    身為男人,我暗戀我的好兄弟很多年。 最近他交了女朋友,我放棄他,疏遠他,他卻不依不撓地追上來,徹夜等我,為我買醉,紅著眼討要一個說法。 我破罐子破摔:「我是彎的,我有男朋友了。」 話音剛落,我就被他摁在墻上:「既然你喜歡男人,那為什麼我不可以?」

    撬不動的墻角

    聚會玩遊戲男朋友抱不起九十斤的我。 他兄弟一個乾將莫邪抱把我扛在肩膀上,輕輕松松做十個深蹲。 他在我耳邊吹氣低語:「要不要做我女朋友,讓你天天坐我肩膀。」

    春落晚楓

    男朋友有抑鬱癥。 藥物治療和專家咨詢一個月要花費上萬。 為了治好他,我沒日沒夜地接畫稿和跑外賣,朋友都勸我小心過勞死。 直到一天,我搶到富人別墅區的跑腿單。 價值一萬八的高級日料外賣,被我雙手畢恭畢敬地遞給單主。 抬眸時,卻看見本應在心理疏導的男友站在門前,一臉錯愕地看向我。

    婚婚欲寵

    陸時晏第一次見到沈靜姝,是被友人拉去大劇院。 臺上的閨門旦,粉袍珠翠,眼波盈盈,妙喉婉轉:「夢回鶯囀,亂煞年光遍……」 友人指著她:「阿晏,我最近看上的這個不錯吧?」 陸時晏面無波瀾盤著核桃,「一般。」

  • 藏金嬌

    顧淮時養的金絲雀鬧到我面前時,我提了分手。 他眉眼冷淡,一副吃定我的樣子:「隨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可他沒想到,我當晚就搬離京兆。 一年後,圈裏那位祖宗新婚,給顧家下了請帖。 他在臺下看著穿著婚紗的我,徹底崩潰。

    為時已晚

    我還是死在了顧為舟婚禮這一天。 盛大的典禮全程直播,他挽著新娘綺綣溫柔。 我簽下了遺體捐贈協議書。 隻是我不知道,我捐贈遺體的事會被媒體報道。 「著名演員許先生因病離世,大愛永存。」 一條新聞打亂了正在進行的儀式。 顧為舟瘋了一樣地沖出會場,卻連我的遺體都沒有見到。

    豪門綜藝

    我是豪門模範夫妻的對照組,還和模範夫妻一起參加了夫妻綜藝。 但綜藝開始之前我覺醒了中國人的傳統技能。 模範妻子:「戒指就要一圈小鑽,然後在內圈刻上我們兩個的名字。」 我一手的大金镯子,笑出狼叫:「哈哈!這潑天的富貴!」

    天然男友是綠茶鐵壁

    男友的綠茶學妹三番五次挖我墻角,我忍無可忍,教他一招。 男友:「懂了。」 第二天。 綠茶:「早上好學長,又遇到你啦,真巧。」 男友:「早上好,我是同。」 綠茶:?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