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穿進霸總文裡當男傭》, 本章共3833字, 更新于: 2024-11-12 00:35:09

謝景辭重新振作,能跟小動物無障礙溝也不錯,順其自然。


“池先生。”


幾米外一身穿黑色制服的男人出現,他刻意制造出動靜,等池非嶼和謝景辭停止談話,他在走上前。


“鄒老先生找您。”


池非嶼頷首,他拍了下謝景辭的後腰,說道:“回宴會廳,雞被捉住,猴子們也會安分些,有事直接找廳內的保鏢。”


一旁的男人聽到這話,承諾道:“之前的事實在抱歉,但相同的事絕對不會再發生。”


池非嶼不置可否,轉身離開。


第82章


池非嶼走了,謝景辭一個人待在外面也覺得沒意思,便照著池非嶼說的回到廳內。


他看見換好衣服的渝淺溪四處張望,意識到對方在找自己,謝景辭走上前去。


渝淺溪注意到謝景辭,快步走來,“剛剛謝謝你,不然就麻煩了。”


她眉心皺起,露出厭惡的表情,想到手機上的消息,渝淺溪心底跟吃到老鼠屎一樣難受。


謝景辭道:“沒事,我也是誤打誤撞。”


渝淺溪:“我們出去說。”


謝景辭一愣,“沒關系嗎?你剛剛不是說……”


“沒事。”渝淺溪聳肩,她衝謝景辭眨了下眼,“我哪知道你和池非嶼是那種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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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景辭:“?”


他還沒想明白,渝淺溪就往前走了,他隻好跟上去。


渝淺溪走到甲板上,夜晚的海風微涼,夾雜著大海的氣息,她一手擱在欄杆上,低聲嘆息,“那杯酒裡加了春藥,如果不是你攔住我,事情恐怕會變得麻煩。”


謝景辭驚訝,“成分這麼快就檢驗出來了?”


從事發到現在連一個小時都沒有,且不說輪船上有沒有全套的設備,就算有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處理好的。


渝淺溪手指卷著耳邊的碎發,回眸望向謝景辭,“想知道它有什麼作用,最快的方法就是喝下去。”


謝景辭皺眉,不贊同這種做法,萬一裡面是毒藥,豈不是要鬧出人命來。


渝淺溪看出謝景辭心中所想,她有些意外,“池非嶼沒跟你說過鄒家的事嗎?”


“……沒有。”


“那大概是他覺得無關緊要。”渝淺溪笑著說道:“也沒什麼不能說的,反正你遲早會知道,鄒家是鮫人家族,他們對解毒這方面有一套特殊的方法。”


謝景辭倏然拔高音量:“鮫人家族?他們全是鮫人!?”


渝淺溪見謝景辭這又驚訝又興奮的表情,不由覺得好笑,她肯定道:“嗯,他們要是沒什麼特別的,池非嶼也不會特地走這一趟。”


謝景辭沉浸在這個世界上居然有那麼多鮫人的震撼當中,他還想再問,但轉過頭發現渝淺溪垂眸望著搖晃的海面,眼底有著化不開的憂鬱。


察覺渝淺溪大概是心情不好,謝景辭還是沒將剩下的話問出口,他也望向海面,就這麼靜靜地站著。


過了好一會兒,渝淺溪長長吐出一口濁氣,似乎是想將心中的鬱結全都發泄掉,她仰起頭,語氣中是顯而易見的茫然,“你說我究竟要不要去找傅淵襲。”


謝景辭聽到這個問題,認真思索了一下,說道:“決定不了就扔骰子,單數去,雙數不去,我有骰子的表情包,我發給你。”


“把選擇權交給運氣嗎?”渝淺溪保存下謝景辭發來的表情包,她手指懸在骰子的圖片上遲遲沒有按下,她呢喃著:“這樣也不錯……”


“不是的。”


謝景辭彎下身子,將下巴擱在手臂上,甲板隨著海面緩緩晃悠著,起起伏伏的有種別樣的舒適感。


他看著遠處與黑夜融為一體的海邊,開口道,“當骰子轉起來的時候,你就知道答案了,因為你會期待它在什麼樣的數字停下。”


渝淺溪神情有一瞬間恍惚,懸在屏幕上的手指終是沒有落下,她彎起唇角,將手機收起。


“我想,我大概知道結果了。”


渝淺溪很快就不在這個話題上糾結,她側眸看向謝景辭,“你好像對鮫人挺感興趣的,怎麼樣,要和我一起去見鄒家的小孫女瑛瑛嗎?順便把它還回去。”


謝景辭順著渝淺溪的手指投去目光,看見趴在自己懷裡呼呼大睡的白貓,對方太久沒動靜,他都快忽略它的存在了。


說起來白貓還是這次的大功臣,他撸了下白貓的後背,開口道:“那走吧。”


渝淺溪抬腳邁出一步,甲板突然搖晃兩下,她腳下一個踉跄,扶著欄杆才站穩。


謝景辭見人沒摔倒,松了口氣,但下一刻,他看見渝淺溪捂著胸口,趴在欄杆上幹嘔,難過的模樣似乎要將五髒六腑都吐出來。


他上前輕拍渝淺溪的後背,問道:“你暈船?有帶藥嗎?”


渝淺溪一個勁地作嘔,說不出話來,她向謝景辭擺擺手,勉強壓住嘔吐的欲望,“…我、我沒事,我不暈船,可能是吃錯什麼東西了。”


隻是吃錯東西能有這麼大反應?


謝景辭蹙眉思索,渝淺溪的症狀與其說是吃壞肚子,不如說是懷孕更恰當,算算時間,對方原文中這個時候應該已經懷孕了。


想到這個可能,謝景辭想問又不知道該怎麼說,他和渝淺溪還沒熟到那個地步,談論這個話題還怪尷尬的。


不過懷孕要注意的事情不少,還是提醒一下渝淺溪比較好。


“你還有其他症狀嗎?”謝景辭拐著彎開口,“比如特別想吃某種東西,口味變得和以前不一樣,心情也受到影響之類。”


“你是想說我懷孕了?”渝淺溪聽懂謝景辭的暗示,噗嗤笑出聲,她不以為意地開口,“絕對不可能,就是我得絕症都比我懷孕的概率大。”


她感覺自己已經緩過來,便接著往前走,“池非嶼那大概也要結束了,現在去你還能和他一起回來。”


謝景辭見渝淺溪絲毫沒把自己的話放在心上,不由感到無奈,渝淺溪篤定的語氣讓他心生懷疑。


為什麼女主能這麼肯定,難道男主其實不行!?


謝景辭腦子裡想了一籮筐,就沒一個正經的答案,在他思考時,渝淺溪帶著他繞過狹長的廊道,來到另一處開闊的大廳前。


“這邊是鄒家人住的地方。”渝淺溪壓低聲音,“他們都是鮫人,你可以看看。”


謝景辭聽到關鍵詞,精神都為之一振,不過他們來的比較晚,大廳內沒什麼人,想來是都回房間休息去了。


渝淺溪看了眼牆上的鍾表,開口道:“瑛瑛估計是睡了,你可以明天過來找她玩,她還不能完全變成人形,因此一直被限制行動,有人陪她玩,她肯定很開心。”


她伸手去接謝景辭懷裡的白貓,“貓先給我吧,需要我在這陪你等池非嶼嗎?”


“沒事,我自己可以。”謝景辭將白貓遞過去,他還是覺得渝淺溪懷孕了,忍不住叮囑道:“你早點休息,要是還難受就去找醫生。”


“知道了。”渝淺溪向謝景辭揮揮手,“那我先走了。”


偌大的大廳內很快就剩下謝景辭一人,不過他還挺淡定的,因為門口的兩個保鏢佇立在那,安全感十足。


謝景辭找了處沙發坐下在,他先給池非嶼發了一條消息,告訴對方自己在這,然後優哉地開始玩小遊戲。


而被謝景辭念叨的池非嶼,此刻在不遠處的房內。


池非嶼左右交疊著修長的雙腿,他靠著椅背,神色坦然地仍由對面的人打量。


鄒懷生白發皑皑,卻依舊精神矍鑠,飽經風霜地眼眸中是遮掩不住的銳利,“你給出的條件確實令人心動,但你人魚的身份實在不足以取信於我。”


池非嶼面上絲毫沒有慌亂,“為什麼?”


鄒懷生冷笑,“得利者說要幫助被剝削者,太過荒謬,你們人魚一向高高在上,尤其是你,池非嶼,身為皇族,你難道一點都不想要更高的權利?”


“隻怕你是想拿我們當墊腳石,我好不容易帶那些孩子脫離人魚族,可舍不得再讓他們牽扯進去。”


“現在談皇權,也隻有些不開化的老東西會當回事。”池非嶼迎上鄒懷生的視線,“我對族內的權利沒興趣,解決人魚族內部的矛盾後,我會放走所有鮫人,他們將不再是人魚的附屬,不過……”


池非嶼稍稍停頓,他緊盯著鄒懷生的眼睛,“你不參與,我也會這麼做,隻是海落淵的泉水我似乎也沒有給你的必要了。”


鄒懷生陷入沉默。


在他身後的男人站不住了,他焦急地開口,“爸,瑛瑛她……”


“夠了。”鄒懷生聽到瑛瑛這個名字,挺直背似乎變得佝偻,他兢兢業業一輩子,還是為自己的小侄女彎下了腰,他無聲嘆息,“我答應你,但中途我若是發現你有別的意圖,就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池非嶼忽略鄒懷生後半句話,他勾起唇角,眼底是志在必得,“合作愉快。”


……


池非嶼離開房間後才發現謝景辭的消息,他心道渝淺溪多事,他本想等所有事情處理完再告訴謝景辭這些。


以他對謝景辭的了解,對方聽到鮫人二字絕對坐不住。


想到這,池非嶼心底泛酸,謝景辭看上鮫人一兩眼倒是可以,但在多的,想都別想。


池非嶼眯起眼眸,某人要是不安分,他可就有借口動手了。


坐在沙發處的謝景辭感覺後背一涼,他扭頭四處張望,總覺得有人在背後念叨自己。


他這會兒正在整理備忘錄,雖然原文現在是個分崩離析的狀態,但有些東西是用的,比如綁架渝淺溪的是哪一位,他已經有個大概的方向了。


謝景辭正在思考,突然被一道陰影籠罩,他抬起頭,發現是池非嶼回來了。


池非嶼見謝景辭立即熄滅屏幕,速度之快他都沒看清楚屏幕上寫了什麼。


謝景辭心底吐槽池非嶼怎麼走路沒聲,他裝作若無其事地開口,“沒什麼,我們回去吧。”


他沒想好要不要告訴池非嶼穿書這件事,畢竟這聽起來就很匪夷所思,他拿不準池非嶼對此會是個什麼樣的態度。


池非嶼看出謝景辭有所隱瞞,換作以往他會當做沒有發現,但現在他和謝景辭的關系改變,對於謝景辭的隱瞞,他沒法再像之前那般不在意。


第83章


“不能跟我說?”


池非嶼語氣很輕,卻讓謝景辭瞬間定在原地。


這是池非嶼第一次追問他所隱瞞的事,往常他糊弄兩句,池非嶼睜一隻眼閉隻眼事情就過去了,他以為這是他們心照不宣的默契,但現在池非嶼打破了這約定成俗的習慣。


謝景辭唇瓣微張,心中糾結,腦袋跟上鏽的發條似的,連運轉都變得困難。


池非嶼嘴角繃直,移開視線,“算了,走吧。”


謝景辭下意識拽住池非嶼的衣袖,看到池非嶼轉身,他又不知道該說什麼,“……你讓我想想。”


“想個借口?”


“我……”


謝景辭語噎,他被池非嶼的目光看得心虛,小聲喃喃著,“你哪有那麼好騙。”


池非嶼聽到這話,又好氣又好笑,他抬手戳了下謝景辭的眉心,“謊話就免了,等你什麼時候想說再說。”


謝景辭哦了一聲,懸著的心又落下去,還能拖就沒事,總能找到兩全其美的辦法,說不定拖著拖著,池非嶼就忘記這回事了。


他這點小心思好猜得很,池非嶼幾乎立即就看破了。


池非嶼指尖碾動,感覺有點手痒,很想揪某人的臉,他眼眸稍斂,問道:“你瞞著我多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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