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陶沫掐幾下腰,這一點痛陸九錚根本不在意,可是此刻她小手探進敞開的風衣裡,隻隔著一件薄薄的襯衫布料在自己腰上揉動著,陸九錚眸光不由沉了沉。
可惜偏偏有人還不自覺,隻想著剛剛掐的用力,多揉幾下至少心安一點,不用太愧疚。
直到感覺到一股灼熱的視線異常火辣的盯著自己,陶沫後知後覺的抬起頭,對上陸九錚那宛若黑色旋渦的眼眸,不由的一愣。
看了看陸九錚危險十足的面癱臉,再看了看他挺立的筆直的腰身,陶沫終於明白對於一個男人而言,即使這個男人性子再冷淡,自己這樣揉啊揉的,那是十足的挑逗。
“大叔,你腰側挺敏感的啊!”陶沫異常猥瑣的笑了起來,不怕死的在陸九錚的腰上再次揉了一把,一副女色鬼的模樣,她還以為陸九錚是性冷感的,沒有想到被自己揉了幾把,貌似就挺不住了。
打情罵俏也要分場合吧!一旁木頭很是無語的看著陸九錚和陶沫,現在他算是看明白了,這兩人在一起再多待幾天,估計小少爺就要有弟弟了!
“陶沫,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韋筱筱根本不相信陸九錚的話,或許她其實已經知道陸朝暉根本不是陸九錚的兒子,否則為什麼這麼多年來陸家會不管不問。
可是不願意接受事實的韋筱筱將所有的怒火都發泄到了陶沫身上,如果不是這個賤人,自己說不定已經嫁到了陸家,即使朝暉不是陸九錚的兒子,隻要自己和陸九錚結婚了,第二個、甚至第三個孩子說不定都出生了,這一切都是陶沫這個賤人的錯!
“帶走!”陸九錚冷聲丟出兩個字。
木頭也不敢讓韋筱筱打擾這兩人談情說愛,直接一掌劈暈了又吼又叫的韋筱筱,把人如同麻包袋一般的抗在肩膀上快速的離開了。
陸九錚看了一眼表情異常緊張的雷大禹,郝二虎和戴忠的事情的確和他沒有直接關系,而且泰河市沒有了雷火幫,同樣會出現第二個第三個黑幫。
“陶大夫,郝二虎和戴忠的事情我真不知情,否則借我幾個膽子我也不敢這麼做。”雷大禹倒也乖覺,他知道找陸九錚求情沒用,轉而向著陶沫求情著,“雷火幫雖然涉黑,但是我們絕對不會對孩子出手。”
這也算是雷大禹的原則,雷火幫的大部分收入是來自賭場和高利貸,還有一些是酒吧、KTV的收入,雖然這些場合難免會有一些出來招呼客人的小姐、少爺,但是雷大禹都是自願原則,比起一般的黑幫算是寬厚多了。
而且雷大禹也從不曾對孩子出手,拐賣兒童這種生意,即使再暴利雷大禹也不沾,隻要發現了人販子,雷火幫反而會協助警方抓捕,這也是雷火幫能在泰河市扎根發展的原因之一。
之前痞子陸那邊有雷火幫的詳細資料,陶沫知道雷大禹沒有說謊,此時點了點頭,“雷先生放心,我們隻是找幕後之人,不會牽扯到雷火幫的。”
陶沫不追究,陸九錚也就不會再追究,看著並肩離開的兩個人,雷大禹徹底松了一口氣,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他也算是道上的一個人物,可是今天見到陸九錚,雷大禹才知道原來真的有人氣勢會如此的迫人,隻是一記眼神,就讓雷大禹這樣刀口舔血的人都有些的雙腿打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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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這裡?”見到所有外人都走了,雷火幫的老二小心翼翼的走了過來,郝二虎和戴忠被抓的事情一出來,雷火幫的局面就很危險了,雷大禹直接關閉了所有雷火幫旗下的生意。
可是誰也不知道雷大禹會不會步郝二虎的後塵,之前包廂這邊的吵鬧聲打砸聲,讓躲在外面的老二膽戰心驚的,見到人都走了,就急切的過來詢問情況。
“放心吧,沒事了。”癱軟在沙發上,雷大禹此刻才發現自己後背都被冷汗湿透了,對著手下有氣無力的擺擺手,“告訴下面的兄弟,這段時間所有生意都停下來,該回家的就回家去陪陪老婆孩子,想出去旅遊的就跑遠一點,實在沒事做的就窩在家裡,誰敢在這段時間裡惹事,老子親手剁了他。”
“是,我立刻就去吩咐。”老二忙不迭的點著頭,戴忠雖然是個暴發戶,但是架不住他錢多,可是上面說調查就調查,說抓人就抓人,他們雷火幫畢竟是黑幫,如果上面要調查,雷火幫上上下下誰都跑不掉,好在菩薩保佑,終於化險為夷了。
陶沫和陸九錚離開雷火幫的酒吧之後,木頭已經帶著被打暈的韋筱筱離開了,雖然之前猜測面包車司機佟立偉是衝著陶沫和小宥衍來的,但是幕後黑手還沒有查到,木頭這邊也派了四個人暗中保護陸九錚和陶沫,防止出現意外。
陶沫看了一眼黑夜裡停著的車子,對著車裡的人擺擺手,“大叔,我們走著回去吧,你順便給我說說我們以前的事。”
陸九錚雖然接受了記憶幹擾治療,但是至少還有一點的記憶片段,陶沫是忘的一幹二淨,估計不等她的腦部疼痛完全消失,估計這段記憶是恢復不了了。
夜晚的泰河市還很熱鬧,陸九錚這身高格外引人注意,而且身材挺拔修長,一身長款的黑色風衣,配上他冷峻嚴肅的臉,讓經過的女人們不由的側目,而一些年輕的女孩子則是瞪大了眼睛,越過陶沫和陸九錚之後,立刻發出興奮的嗷嗷聲。
“唉,我是癩蛤蟆啃了天鵝肉了。”斜著眼瞄了一眼身側的男人,陶沫酸酸的冒出一句話來。
路燈昏黃光亮下,陸九錚稜角分明的峻臉顯得柔和了不少,其實陶沫自己也被迷的不要不要的,但是一想到路過那些女人興奮的眼神,然後用各種復雜又震驚的眼神瞅著自己,活脫脫自己這堆牛糞汙染了陸九錚這朵招人的鮮花,陶沫心裡頭酸酸的冒著酸氣兒。
其實最開始從神志不清裡清醒過來時,陶沫的第一反應是活著真好,毀容就毀容了吧,至少手腳齊全,容貌長相什麼的,在生命面前還真不值得一提。
可是碰到陸九錚之後,天天瞅著他這張可以當飯吃的峻臉,再想著自己這張臉,陶沫立刻就庸俗了,明知道陸九錚不會在意自己毀了容,但是心裡頭依舊酸酸的不痛快。
陸九錚是真的不在意陶沫的臉,他如果這麼膚淺的在意面容的話,那麼在接受記憶幹擾治療之後,他早就和賀潔走到一起了,說不定孩子都有了。
此刻看著陶沫氣鼓鼓著小臉,眯著眼,一副氣憤不甘的小模樣,陸九錚眼神莫名的柔軟下來,大手寵溺的揉了揉她的頭,“臉上傷疤已經淡了一些。”
“那是,我雖然失憶了,但是醫術可以頂呱呱的。”陶沫得瑟的一挑下巴,沒有容貌,自己至少有才啊!那些路人甲乙丙都是些膚淺的家伙,隻會以貌取人,哼!
“大叔,我們去商場,聽嚴和毓說這一次嚴先生六十歲生日,嚴家打算好好的辦一下,我們順便過去買個生日禮物。”陶沫拉著陸九錚直奔馬路對面的商場而去,至於路人那奇怪的眼神,都被陶沫拋之腦後了,反正這個男人歸自己了!
在陶沫的治療下,嚴海國身體的衰老速度已經被控制住了,這一次他六十歲生日,嚴和毓原本隻是打算一家人吃個飯,但是嚴海國卻要求大辦,目的就是讓商場這些人明白,他嚴海國要痊愈了,嚴氏集團不會倒下!
當然,嚴海國也打算趁此機會聯絡一些商場的老朋友,他病了十年,十年期間大部分時間都在昏睡,嚴氏集團差不多被蔣舫給掏空了,而且集團內部大部分人也都被蔣舫收買了,嚴海國打算利用這一次的生日宴會,好好的震懾震懾這些牛鬼蛇神。
半個小時後。
“少將打算就這麼背著夫人走回去?”遠遠跟在兩人身後的汽車裡,副駕駛位置的男人錯愕的開口,他才來異能組不到半年的時間,最敬畏的人自然就是內勁已經高達五層的陸少將。
這一次的外出任務竟然是和陸少將一起執行,男人興奮的一夜沒有睡,可是當看著陸九錚背著陶沫就這麼走在大街上,男人的臉還保持著震驚的狀態。
那個在異能組不苟言笑、冷漠強大的少將大人,竟然會和普通男人一樣談戀愛!甚至還如此包容夫人,雖然是遠遠的保護著兩人,可是男人還是敏銳的感覺到陸九錚身上那股鐵血冷厲的氣勢消散了很多。
“你別看夫人現在毀了容,身體也虛弱了,當年在鋒刃的時候,夫人那可是唯一能和少將對打而不敗的人,而且現在的鉀X元素就是夫人和她的師傅季老一起研究出來的。”說話的司機是鋒刃的老人,在異能被發現之後,鋒刃也從暗處轉到了明處。
當年陶沫為了研究鉀X元素,曾經在鋒刃住了很長一段時間,所以鋒刃的人基本都知道陶沫,也親眼目睹了她和陸九錚之間的交往,隻是後來他們也不清楚為什麼夫人消失五年不見了,而少將卻傳出和賀潔上校訂婚的消息。
副駕駛位的男人怎麼看也不認為被陸九錚背在背上的陶沫是個高手,但是轉念一想就明白了,如果夫人不是如此的出色,少將大人又怎麼會對夫人如此好。
渾然不知道陸九錚的手下正在車子裡議論自己,陶沫雙手摟著陸九錚的脖子,故意將溫熱的氣息噴吐在他的耳邊,“大叔,我怎麼感覺你以前也經常這樣背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