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為那些流言就要開除陶沫?”聽到羅主任要開除陶沫的決定,操權眼神一沉,黝黑的峻臉上滿是不滿的怒火,憤怒的聲音回蕩在會議室裡,“我堅決不同意!”
姚文峰看了一眼暴怒的操權,隱匿了眼中一閃而過的算計之色,鉀X元素的存在太重要了,這將會改變整個華國軍方的兵力構造,一旦用鉀X元素合成新的血清,再將之運用到了軍方,那將會成功打造出一批超級戰士,七大軍區的位置也會隨之改變。
如今的七大軍區處於平衡的狀態,陸家和董家不相上下,而陸家因為這些年優秀的後輩,甚至是七大軍區之首,可是一旦培養出超級戰士,這個平衡會瞬間被打破,軍方也不將是七大軍區並存,而是會變成一家獨大,誰掌握了鉀X元素,誰就擁有絕對的話語權。
所以當初考察組成立之後,姚文峰代表了董家,而操權代表的則是董家敵對的吳老,也就是陸家派系,姚文峰一直清楚操權的存在就是制約自己,自己想要做任何定行動,都會被操權限制了,而操權如果離開考察組了,那麼就等於徹底放棄鉀X元素了,放棄了這個先機。
收到姚文峰的眼神示意,一旁羅主任抱歉的看向操權,態度依舊堅決,“對不起,操團長,這是上面的指示,我隻負責執行,陶沫必須即刻離開考察組。”
“我倒要看看今天誰敢將陶沫弄出去!”啪的一聲,操權將隨身的配槍拍在了桌子上,黝黑的臉上滿是冰冷的肅殺之氣,明顯是要維護陶沫到底。
“操團長,將手槍收起來,你這像什麼樣子!”姚文峰眉頭一皺,不悅的看向暴怒的操權,擲地有聲的放出狠話,“上面的命令已經下達,陶沫如果在規定時間裡沒有離開考察組,我有權逮捕陶沫!”
“姚文峰,你敢!”怒吼聲響起,操權估計是被氣狠了,一雙眼赤紅的怒瞪著,像是要吃人的發狂野獸。
一旁的羅主任有些害怕的看著暴怒的操權,唯恐他真的和姚文峰打起來,程教授也立刻上前阻攔,“操團長,你冷靜一點,這是京城高層的命令,誰也更改不了!”
“操大哥,算了!”眼瞅著操權真的要暴怒打人了,陶沫連忙出聲阻止了,拉住操權攥緊成拳頭的手,“操大哥,清者自清,濁者自濁,等京城的流言蜚語停歇了,說不定我就能回來了。”
操權氣的鐵青了臉,此時聽了陶沫的話,倒冷靜了一點,將桌子上的配槍收了起來,心疼的看了一眼陶沫,安撫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考察組開除你是他們的損失,就算任老夫人的事情查清楚了,我們也不回來。”
羅主任一看氣氛緩和了,連忙將一旁的文件拿了過來,有些忌憚的瞄了一眼操權,唯恐他那碗口大的拳頭砸到了自己身上,估計這會被打了也是白打了,“陶沫,這份文件你得籤個字。”
考察組的紀律嚴明,所以就算開除了陶沫,陶沫也需要籤署一系列的文件,保密協議是肯定的,還有這份接受處罰的同意書,零零散散一共十來處的籤名。
“陶沫,我希望你記得,即使離開了考察組,但是考察組的一切情況都屬於一級機密,不能對外泄露分毫,否則國家將以泄露機密罪逮捕你。”
“夠了,你們有完沒完!”原本剛壓下火氣的操權聽到羅主任對陶沫威脅的話,再次暴怒起來,一把抓起桌子上陶沫剛剛籤署的文件,擺明了就要撕了。
“操團長,我希望你可以公私分明,不要因為個人的感情而影響到工作。”姚文峰冷傲的看了一眼滿臉怒火的操權,厲聲斥責,“將文件放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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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權原本就怒到極點,此時看著程教授、羅主任、姚文峰,最後看了一眼不善言辭的馬教授,啪的一下將文件粗暴的丟在了桌子上,粗啞的聲音依舊染著怒火,“行,你們要開除陶沫,那我也不幹了!陶丫頭,我們現在就走!”
見目的已經達到,姚文峰嘴角劃過一抹笑意,羅主任見狀立刻裝模作樣的連聲勸著,要阻攔離開的操權,“操團長,你不要意氣用事,開除陶沫上面的決定,操團長,你冷靜一點。”
“不用勸了。”操權火大的推開羅主任,拍了拍陶沫的肩膀,兩人一起離開了會議室。
“姚大校,你看這?”門口的羅主任回頭看向姚文峰,原本隻想著將陶沫開除出去,沒有想到竟然連操權都弄走了,但是操權畢竟是軍方的人,代表的是吳老,羅主任多少也有點擔心會被吳老秋後算賬。
姚文峰整理了一下筆挺的軍裝站起身來,低沉的聲音響起,“羅主任請放心,軍方這邊我來處理,是操團長擅自離開考察組的,和在座各位都沒有關系。”
對於遠在京城的姚家和姚家背後的軍方大佬董家而言,操權意氣用事的退出考察組那是操權目無法紀、任性妄為,吳老就算暴怒也沒辦法。
而據姚文峰了解,吳老知道這個消息之後,立刻打了電話狠狠的訓了操權一頓,讓他承認錯誤,再回到考察組,可是姚家和董家態度堅決的制止了,考察組可不是菜園門,高興了就進來,不高興了就離開,如果一個一個都像操權這樣,那還有紀律可言嗎?
“峰,操權真的就回不來了?”昏黃曖昧的燈光之下,褚若筠此時偎依在姚文峰的懷抱裡,兩人就這麼靠在床上。
姚文峰的一隻手攬著褚若筠纖細的腰肢,一隻手已然色情的從她薄透的上衣裡滑了進去,撫摸著那細致光滑的肌膚。
在京城的時候,雖然特種部隊的紀律也嚴格,但是姚文峰身為大隊長,軍銜大校,自然有不少特權,每個月出來幾次找固定的女伴發泄一下生理需求挺容易。
可是考察組這邊幾乎和外界是封閉隔絕的,姚文峰也一直沒有紓解過,此時軟玉溫香抱滿懷,呼吸自然有些的急促,雖然他不至於和褚若筠做到最後一步,但是該享受的姚文峰自然不會錯過,滑進衣服的右手啪一下挑開褚若筠內衣的扣子……
膚色不由的潮紅起來,褚若筠呼吸急促著,或許是因為之前姚文峰對陶沫突然有了興趣,這讓褚若筠生出了危機感,所以此時她自然沒有再保持一貫的矜持,任由姚文峰的手在自己衣服下作怪。
而此時同樣也被挑逗出了感覺,褚若筠更是吐氣如蘭,身體軟成了水,不過眼中依舊保有一絲清明,該問的自然要問清楚,實在是因為考察組封閉了一切對外的消息。
“這一次是操權主動要離開,有董家坐鎮,吳老這邊不佔理,操權想要回來除非吳老和陸家付出相同的代價。”聲音低沉而暗啞,姚文峰冷傲的臉上快速的劃過一抹不屑之色,操權不過是單兵作戰能力強了一點,可是心機城府上卻遠遠不夠,否則也不會為了陶沫抱打不平而貿然離開考察組。
“那陶沫和操權現在去哪裡了?”褚若筠努力的保持著最後一絲的冷靜,考察組的紀律太嚴格,對外的通信都是封閉的,所以褚若筠想要知道什麼消息隻能通過姚文峰來打探,對於陶沫被開除的事,褚若筠也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有點不對勁。
姚文峰看了一眼懷抱裡氣息不穩卻依舊追問的褚若筠,眼中閃過一抹欣賞的同時莫名的又多了一抹連他自己都不曾明白的不喜,褚若筠面容極其漂亮,平日裡總帶著幾分世家名媛的矜持,此時卻染上了情色,讓姚文峰隻感覺氣血沸騰起來,手下的動作更顯得粗暴了幾分。
“豫音集團和陶家有合作,陶野來了石溪市,陶沫目前也留在你那邊,至於操權,他倒是和盧輕雪那個女人糾纏上了。”話音落下之後,姚文峰低頭吻住褚若筠的紅唇,腦海裡莫名的浮現出陶沫的身影。
姚文峰一直以為陶沫是個冷靜理智的小姑娘,可是當看到她和陸九錚相處時,姚文峰才明白原來所謂的冷靜成熟都是給外人看的,在陸九錚面前的陶沫就像是個鬧騰的孩子,眼睛裡閃爍著光芒,神採飛揚、那種熱烈如火的感情,莫名的讓姚文峰有幾分的羨慕。
那是對陸九錚絕對的信任和感情,是絕對純粹幹淨的不摻雜任何因素的感情,可是姚文峰明白懷抱裡的褚若筠即使真和自己結婚了,她心裡頭感情不是最重要的,自己這個丈夫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褚家,是她自己,這種對比之下,姚文峰動作愈加的粗暴了起來。
一個小時之後,臥房裡傳來濃鬱的麝香味,隻有最後一步沒有發生,發泄之後的姚文峰靠在床上,雙手卻沒有再親密的抱住幾乎是光裸的褚若筠,身體上滿足的同時心底卻依舊是一種莫大的空虛,閉上眼沉沉的入睡了。
第二天,石溪市。
陶沫打了個哈欠,放下手裡頭的資料,這些都是洪爺拿過來的關於豫音集團的一些資料,豫音集團的總裁非常的神秘,這些年外界幾乎沒有任何的資料,聽說對方是因為身體不好,才會成立了豫音集團,而小陳教授之所以被豫音集團如此看重,就是因為小陳教授似乎是這位神秘總裁的私人醫生。
這樣一來丁邦傑為了小陳教授而開出高價的條件也說得通了,而這個丁邦傑傳言是豫音集團的繼承人,所以他年紀輕輕就可以代表豫音集團和陶家合作,也有傳聞說丁邦傑其實是幕後總裁的私生子,不管是哪種傳言,丁邦傑在豫音集團的地位可見一斑。
而關於齊思念,資料裡記載的並不多,當年丁邦傑的母親懷的是雙胞胎,可惜隻有丁邦傑這個兒子活下來了,另一個女兒才出生就夭折了,後來為了彌補喪女之痛,一次意外的情況之下,丁家從孤兒院收養了體弱多病的齊思念,她成了丁家的養女,後來和丁邦傑訂了婚。
“你這是一夜沒睡?”陶野從總統套房的另一間臥房一出來就看到坐在沙發上打著哈欠,滿臉疲憊的陶沫,不由皺了皺眉頭,“快去睡覺,不要仗著年輕就隨便熬夜!有什麼事也得慢慢來處理。”
“是,哥哥大人。”陶沫昨晚上一開始是在研究任五爺的日記,比對著地圖想要找到當初那個區域,畢竟總不能將所有的籌碼都放在盧輕雪身上,結果一看就看到了凌晨五點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