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是今年運道不好,顏家的幾個長輩接連住院,而且還都是需要動手術的大病,去一趟醫院,四五個長輩的病房跑一圈,今天大姑父才從手術室出來,早上九點半打的麻醉,下午三點二十人才出來,估計還需要接受化療,突然感覺人活的真的要開開心心,現在環境太差,食品又不安全,所以真的要保護好身體,沒有身體,說什麼都是空談。
☆、第157章 突破重圍
陸九錚雖然背著陶沫卻絲毫沒有影響到他的動作,竟然比上山的時候速度更快一些,跟在後面的封惟堯三兩步追了上來,看著乖巧的趴在陸九錚肩膀上的陶沫,心裡頭酸澀澀的,“你也背了這麼久了,換我來背陶沫吧。”
陸九錚冷眼看著氣息有些急促的封惟堯,冰冷著面癱臉邁步的速度卻更快了幾分,雖然速度快了,可是步伐卻是沉穩,趴在他背上的陶沫絲毫感覺不到一點的顛簸。
“你!”雖然陸九錚是面無表情的加快了速度,可是封惟堯卻分明從他的眼中看到了輕視和不屑,氣的鐵青了臉,看著已經走了十多米的陸九錚,封惟堯惡狠狠的一瞪眼,也加快了步伐。
可是畢竟體力、耐力和陸九錚根本沒辦法比,這樣速度一塊,半個小時不到的時間,封惟堯就有些喘不過氣來了,隻憑著一股子的怒氣死撐著。
而一直走在最後面的黃源怡此時是真的不行了,滿頭的大汗,呼吸急促,雙腿像是灌了鉛一般的沉重,不得不喘息的開口:“可以慢一點嗎?我走不動了。”
趴在陸九錚的肩膀上,陶沫雙手親昵的環著陸九錚的脖子,此時聽到黃源怡的喊聲,陶沫收回剛剛釋放出來的精神力,湊到陸九錚耳邊開口:“大叔,那些人真的離開了,我們慢一點。”
溫熱的氣息噴吐在耳邊,陸九錚身體猛地僵硬了幾分,倒是放緩了步伐,即使那些人走了,但是為了以防萬一,陸九錚還是通知了操權過來支援,因為敵人的強大,第四軍區普通的軍人過來隻會白白送命,所以陸九錚隻讓操權單獨過來,現在放慢下山的速度倒不會耽擱什麼。
趴在陸九錚的背上,陶沫明顯感覺到他的身體僵硬了片刻,眼睛蹭的一下亮了,頑劣一笑,卻是故意對著陸九錚的耳朵吹了一口熱氣。
幾乎在瞬間,陸九錚身體再次僵硬的繃直,換來陶沫一陣悶笑聲,“大叔,你當初肯定接受過專業訓練,怎麼能現在就破功了?”
鋒刃的每一位隊員都接受過各方面的專業訓練,其中自然有男女關系這一項,當初陸九錚就接受過高純度的迷幻藥和催情藥的測試,當時負責的教官嘴角直抽,其他人面對這兩種藥物對大腦神經的侵襲,會表現出各種症狀,有些痛苦的大叫,有些會發瘋般的狂笑。
當然,熬過去是肯定的,在熬過去的同時也會接受審訊逼供,身為軍方精銳的戰士,在任何情況之下,都必須咬緊牙關,絕不能吐露任何的秘密,其他人的症狀各不相同,可是陸九錚卻像是一個怪物,從頭至尾,他就這麼端正的坐在椅子上,面癱著峻臉,眼神銳利的滿含殺氣。
教官都懷疑注射的藥物是不是失效了?迷幻劑一類的藥物沒用,連這種催情類的藥物對陸九錚同樣失去了作用,其他人或許會呼吸急促,面紅耳赤,全身血液在藥性之下沸騰起來,可是陸九錚從始至終都是那麼冷靜,直到測試結束。
其他人測試一結束,第一時間就直奔浴室而去,雖然熬過了測試,但是藥性可是實打實的注射到了身體裡,尤其是催情類的藥物,肯定是要去浴室解決一下的,偶爾有幾個強悍的,雖然不至於這麼急色,但是明顯可以看出腿間的變化。
隻有陸九錚依舊面癱著臉,步伐都不曾亂一下,沉穩的離開了測試室,讓當時的教官一度懷疑這絕對是個性無能!否則正常男人怎麼可能這麼冷靜!要知道他們給陸九錚注射了藥物之後,甚至還大屏幕的播放某國的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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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陸九錚面對幾重的測試都面不改色,可是此時陶沫微微胡鬧了一下,反而讓陸九錚有些的把持不住,尤其是此時陶沫竟然壞笑著,嗷嗚一口咬在陸九錚的脖子上,用牙齒磨著他的頸部皮膚,呼吸猛然一頓,陸九錚沉穩的步子瞬間就亂了。
“不許鬧!”陸九錚低沉著聲音警告著鬧騰的陶沫,隻感覺脖子上那溫熱的觸感,如同看不見的羽毛一般在心裡頭搔動著,這一刻,陸九錚才知道自己的自制力並沒有自己想想的那麼好。
“大叔,我隻是幫你提前訓練一下,要不然以後你出任務碰到了美人計,那不是功虧一簣?”陶沫低聲笑著,緊摟著陸九錚的脖子,剛剛是用牙齒咬,這會卻故意使壞的用舌尖在陸九錚的脖子上舔舐了一下。
“陶沫!”身體猛然繃緊,陸九錚喉結上下滑動了幾下,對於陶沫這鬧騰的性子,打是舍不得,罵了也沒用,陸九錚第一次感覺到了什麼叫做無奈,大手在陶沫的屁股上警告的拍了兩下,粗啞著聲音道:“不許胡鬧!”
“好吧。”也知道場合不對,陶沫倒是乖巧的點了點頭,如同被順了毛的貓一般,安靜的趴在陸九錚的肩膀上,低喃的語調輕微的幾乎聽不見,“大叔,你要一輩子這樣背著我。”
陸九錚黑眸沉了沉,依舊繼續邁著步子,半晌之後沉聲應了一句,“嗯。”
封惟堯跟在後面,雖然陸九錚放緩了速度,可是黃源怡畢竟累倒了,此時看著她咬著牙努力的想要跟上來,封惟堯不得不將人攙扶著。
走在前面的陸九錚和陶沫似乎並沒有說什麼,但是兩人之間似乎有一道看不見的屏障,無形的將其他人給隔離在外,這讓封惟堯不由的心裡頭酸酸的。
從最開始的時候,封惟堯就發現了,陶沫看起來很好相處,性格也乖巧平和,但是這隻是一種假象而已,陶沫根本沒有和自己推心置腹的相處,她用隨和隱匿了骨子裡的清冷,可是和陸九錚在一起的時候,陶沫明顯放下了心防。
黃源怡似乎是突然發現封惟堯看向陶沫的眼神有些不對勁,微微一愣詫異的開口:“封二少,你?”
封惟堯猛地轉過頭,目光警告的看向攙扶的黃源怡,“你想說什麼?”
“封二少,別誤會。”黃源怡了然一笑,看著前面的陸九錚和陶沫,壓低了聲音,“二少,其實感情這回事更多的是日久生情,一見鍾情雖然也有,但是畢竟少,以前二少身邊的那些人隻怕都是衝著二少你背後的封家來的,陶小姐並不是這樣愛慕虛榮的女孩子。”
聽到黃源怡是在幫自己分析,封惟堯立刻舒緩了臉色,英俊帥氣的臉上帶著幾分急切,“所以呢?”
“以我的看法,二少你不能操之過急,目前隻能成為陶小姐的朋友,以朋友相處,處的時間久了感情自然就出來了,一切也就水到渠成。”黃源怡對著聽了自己的話而思考的封惟堯默契一笑,“我也是女孩子,二少若是有什麼都可以問我。”
下山的路上,陸九錚背著陶沫走在前面,封惟堯攙扶著黃源怡走在後面,四個人倒也算融洽,尤其是黃源怡不時說一些追求女孩子的小技巧,讓封惟堯收益頗豐,以前他的那些死黨發小,追女人那都是直接用錢來砸。
買珠寶首飾,送名牌衣服鞋子,去高級的餐廳,再出國來個豪華遊,基本上都能成功,可是封惟堯一直明白那種依靠金錢維系的感情並不值得擁有,要追求陶沫,那些土豪的方法根本沒用。
反而黃源怡說的沒事發發微信,打個電話,偶爾約出來一起吃個飯,或者去公寓走走,不停的刷存在感,這樣更有用,送陶沫珠寶首飾,不如送一些好的食材,不但可以蹭一頓飯,還可以幫忙拉近彼此的距離,要送就要送陶沫需要的東西,而不是那些價格高昂的禮物。
一直到了山下,天已經暗了下來,封惟堯倒也聽了黃源怡的建議,此時快步向著黑色越野車走了過去,看向副駕駛位上的陶沫,目光掃過她白皙的腳丫子,有些別扭的開口:“我在東水晶訂了包廂,一會你也別做飯了,我們一起吃個飯吧?”
習慣了封惟堯強勢不講理的一面,突然看到他這樣語調懇切的請求,陶沫倒是一愣,算起來封惟堯也算是朋友,隻要他不針對陸九錚,陶沫自然願意和他好好相處,而不是三句話一說就不歡而散。
“我已經讓屈子文過去先點菜了,我們回去洗個澡時間剛好可以,就這樣吧。”不給陶沫拒絕的機會,封惟堯先斬後奏的說完之後就回到黃源怡這邊了,上了她的紅色跑車。
屈子文已經過去了,陶沫自然無法拒絕,陸九錚也沒有說什麼,隻是眸光冷沉的看了一眼繞過紅色跑車車頭走向駕駛位的黃源怡,隨後也拉開車門上了車。
黑色越野車在前面開路,黃源怡的紅色跑車緊隨其後,
夕陽最後的光芒漸漸的向著西邊隱落,開往川渝縣的路上車子並不是很多,此時,半路上,兩輛黑色無牌照的汽車停靠在路邊,其中一輛車上,駕駛位的男人撥通了肖父的電話。
“你是說三月的殺手突然從山上撤退了?陶沫和陸九錚安然無恙的上車回來了?”電話另一頭,肖父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三月”的名聲在外,隻要“三月”接下來的單子就沒有失手的。
這一次黃源禮找上了“三月”來殺陶沫,肖父則是派出了肖家的精英,隻等著陶沫重傷致死之前,再出手將陶沫帶走,逼問出燙傷膏的配方,到時候陶沫死了也不關肖家的事,真的查起來那也是黃源怡背黑鍋。
可是肖家派出了兩隊精英,一隊遠遠的利用望遠鏡一直密切觀察著,二隊則是潛伏著,若是“三月”的殺手一動手,二隊立刻靠近,在關鍵時候將陶沫救走,可是因為陶沫和陸九錚事先發現了暗中潛伏的敵人,兩個人動作迅速的在密林裡穿梭奔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