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非法成婚》, 本章共2951字, 更新于: 2024-11-11 17:50:46

  蔡老四被挾持了,其他小混混隻能按照封惟堯的命令都四散離開了,隻可惜來接馬教授的車子已經被砸的不成樣了。


  “馬教授,要報警嗎?”司機看著已經無法用的車子,無奈的看向一旁的馬教授,這真是禍從天降,好好的怎麼就招惹了這些小混混,這輛車可三十多萬呢。


  陶沫將手機收了起來,從最開始這些混混衝過來時,陶沫就將馬教授拉到了安全地帶,也不動聲色的用手機拍了視頻和照片。


  從這些混混出現到車子被砸,前後不過三分鍾的時間,馬教授也是這會才回過神來,看著被封惟堯挾持的蔡老四,也氣的夠嗆,“還有沒有王法了,報警!”


  看到司機拿出手機報警了,蔡老四反而松了一口氣,這川渝縣就是李少的天下,這報警了,倒霉的絕對不是自己。


  封惟堯一臉的煞氣和暴躁,他真沒有想到這個鳥不拉屎的破地方,一個小小的縣委一把手的兒子就敢這麼橫,他倒要看看今天這破事怎麼收場。


  警察來的很快,當蔡老四被挾持了之後,不遠處坐在車子裡的李立濤就直接報警了,他原本就打算讓蔡老四他們狠狠教訓一頓封惟堯,誰曾想蔡老四這麼沒用,被當人質挾持了,李立濤轉而打了電話讓警察過來。


  “警察同志,你要救我啊!”一看到警察過來了,得到自由的蔡老四一把撲了過去,指著身後的封惟堯,“剛剛就是這個人挾持我。”


  這就是典型的惡人先告狀,馬教授和司機都氣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陶沫依舊冷靜的很,利用背包的遮擋將手機拿出來偷拍了幾張照片,然後就打開了手機的錄音功能。


  封惟堯冷眼看著倒打一耙、顛倒黑白的蔡老四,年輕而倨傲的臉上帶著幾分不屑,今天他就要看看這事會發展成什麼樣。


  “你們怎麼回事?都帶回局裡再說。”帶隊的毛副局長冷哼一聲,態度很是高傲,隻要辦好了這事,說不定李書記一高興自己身上這個副字就能去掉了。


  幾輛警車來的快去的也快,根本不聽司機說混混砸車的事情,直接將所有人都帶去了縣公安局,不過因為李立濤針對的是封惟堯,倒是沒有怎麼難為陶沫三人。


  “你跟我過去審訊室一趟。”毛副局長指著神情高傲的封惟堯,年輕人真的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到現在還一臉的桀骜不馴,可是到了自己手裡頭,是龍也得盤著,是虎也得蜷著。


  “審訊室?”封惟堯譏諷的笑了起來,腳步絲毫未動,提高嗓音叫囂,“我是受害者,憑什麼去關押罪犯的審訊室?”


  毛副局長和一旁幾個警察看白痴一樣看著到現在還看不清形勢的封惟堯,得罪了李少,在川渝縣這一畝三分地上,他就沒有好日子過了,這會還敢張狂。


  “你是警察還我是警察?我讓你去哪裡你就去哪裡,誰說你是受害者?”毛副局長端著官威,趾高氣揚的教訓著封惟堯,“我告訴你,蔡老四才是受害者,這會人已經去醫院驗傷了,你這是謀殺未遂!”

Advertisement


  “警察同志,當時二三十個混混拿著鋼管鐵棍衝過來砸了我們的車,還要打人,我們這是


  正當防衛。”司機連忙上前解釋,警察就看到了封惟堯挾持了蔡老四,卻不知道之前這些混混打砸了車子還要傷人。


  “閉嘴,這裡是縣公安局,還輪不到你們指手畫腳,該怎麼查案我們清楚,現在你們都給去審訊室,老實交待犯罪經過。”毛副局長根本不聽司機的解釋,不耐煩的揮揮手,“將人都帶去審訊室,他們要敢反抗,那就是阻礙執法,罪加一等!”


  眼看著幾個警察拿著手銬就上來了,馬教授氣的直發抖,他做了一輩子的學術研究,也算是見過不少人,卻從沒有看到過這麼顛倒是非、黑白不分的警察,氣憤的指著耀武揚威的毛副局長,“你們這是知法犯法、包庇罪犯!”


  毛副局長滿臉怒容,雖然封惟堯看起來有點身份,但是陶沫三人衣著都挺普通,從來出去都是被人捧著奉承的毛副局長被馬教授指著鼻子罵,頓時怒從心頭來,一把推了過去,“死老頭,你敢指著我?都給銬起來,好好的審!”


  “這是中醫研究所的馬教授,你們誰敢動手!”司機見狀連忙擋在了馬教授前面,防止他被毛副局長推倒,也報出了馬教授的身份。


  川渝縣是個貧困縣,山多耕地少,出入交通極其不便,少數民族又多,依靠的就是農業,基本靠上面的財政支持才能解決溫飽問題。


  不過因為這裡特殊的地理結構,倒是很適合一些名貴中草藥的生長,所以當初中醫藥研究所才建立在了川渝縣,這也是縣裡唯一能拿得出的東西。


  此時聽到馬教授的名字,毛副局長那高傲的表情一愣,就算是李書記在這裡,也要給研究所的面子,更不用說馬教授是研究所裡的泰山北鬥。


  “對不起,對不起,馬教授,這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自家人不認識自家人了。”毛副局長立刻改變了態度,忙不迭的陪著笑臉道歉著,“這真是誤會,是我沒有調查清楚。”


  馬教授實在不習慣應付毛副局長這種見風使舵的小人,也沒有和他握手,不耐煩的開口:“既然沒什麼事,我們就回研究所了,還有我們研究所的車子被打砸了,這個必須得賠償。”


  “馬教授您放心,這事我一會聯系保險公司和蔡老四,一定給您一個滿意的交待。”毛副局長笑著直點頭,態度極好,絲毫不見剛剛那高傲不可一世的官威嚴。


  馬教授時間寶貴,他的確沒時間浪費在這裡,雖然他不喜毛副局長,倒也沒有再說什麼,隻打算帶著陶沫他們一起離開,順便也將封惟堯一起帶走,擔心他吃了虧,畢竟李立濤是李自強的兒子,在川渝縣絕對是橫行霸道的主。


  “馬教授,相逢就是緣,改日我一定請您老吃飯。”封惟堯倒不打算走,此時故意的看了一眼毛副局長,“馬教授隻是好心讓我搭個順風車就被連累了,不知道我的事該怎麼處理?那個蔡老四可是指名道姓的要教訓我,總得有個說法。”


  毛副局長一愣的傻住了,他原本以為封惟堯也是研究所的人,還想著一會如何給李少賠罪,誰知道這個愣頭青竟然說他隻是何馬教授他們在火車上偶遇,並不是一路的,毛副局長心情頓時好了起來,反正李少要教訓的就是他,不是研究所的人那就更好處理了。


  “那行,你先留下了做個口供,我先去送馬教授他們離開。”毛副局長滿臉笑意的開口,看起來像是真的要給封惟堯做主一樣。


  馬教授皺著眉頭看著真不打算離開的封惟堯,開口勸道:“小伙子,你還是跟我們一起走吧。”


  “不用,今天是我連累你們了。”封惟堯拉過一把椅子坐了下來,吊兒郎當的翹著腿,看起來倒像是真的要追究蔡老四的罪責。


  明顯看出封惟堯是有恃無恐,陶沫笑著開口:“那教授我們先走吧。”


  “好吧,毛副局長,這個小伙子也是受害者,你不要為難他。”馬教授也沒辦法,不過還是特意交代了一句,唯恐年輕氣盛的封惟堯吃了虧。


  封惟堯的確是讓馬教授他們離開,不離開這出戲怎麼唱下去,可是看著陶沫幹淨利落的真的離開了,封惟堯頓時感覺一股子不痛快,眉頭一皺,惡狠狠的等著陶沫清瘦的背影,“這個忘恩負義的死丫頭。”


  毛副局長親自讓人開了公安局的車子將馬教授三人送去了研究所,這才連忙向著不遠處的一輛寶馬車小跑了過去,看到後座裡的春光旖旎的一幕,不由的眼一熱,火辣辣的目光淫邪的盯著女人豐滿暴露在外的胸口。


  “事情辦的怎麼樣了?”坐在後座上,李立濤一手毫不顧忌的伸進了女伴的衣服裡揉弄著,頭也不抬的問了一句。


  “李少……你好壞,有人呢。”嬌嗔著,女說是拒絕,可是那柔軟無骨的柔媚身體卻更加貼近李立濤,扭動著,不時發出曖昧勾人的聲音。


  這還真享受!毛副局長恨不能多長兩雙眼睛,不過卻還是克制住了,“李少,剛剛那是研究所的馬教授,不過得罪您的那個愣頭青這會還在派出所裡呢。”


  “研究所的人?”李立濤放肆的鹹豬手停了下來,這個是全國首屈一指的中醫藥研究所,李自強也曾經嚴厲的警告過這個胡作非為的兒子,在川渝縣,研究所裡的那些人絕對不能得罪,別小看隻是個研究員,背後關系厲害著呢。

潛力新作

  • 詞不達意

    我在小時候意外成了啞巴。發小為了能和我無障礙交流,學了手語,成為了我的專屬翻譯官。我拜託他幫我,對我喜歡的女生轉達我的愛慕。 可他卻忽然斂起了笑意,對她冷聲道:「他說他討厭你,你可以離他遠一點嗎?」

    沒有說出口的愛

    高考結束後廻學校收拾東西,我的桌子上有一本日記。 不是我的卻寫著我的名字,厚厚一本是藏著的青春,是一個男生暗戀我三年的日記。 在我明媚張揚的十七歲,在我自認為灰頭土臉的青春裡,原來也有人如此喜歡我。

    夜月長思

    我死後第七年,權相大人來給我上墳。 他往我墳頭灑下了一壺酒。 那酒有問題。 身為一個鬼,我喝完後,竟然對著他臉紅心跳,有了詐屍的前兆……

  • 這校園惡毒女配我不當了

    我是校園文女二,覺醒在對男主校草告白的那一刻。為了逃避劇情,我一把拽過校霸的衣領,強吻了下去。「姐剛才就是開了個玩笑。」 立刻我就上了表白牆。宇宙第一猛女,表白校草後又強吻校霸。我以為會被罵,評論區全在扣9,因為6翻了。讓我教教她們怎麼拿捏住兩個最帥的男人。

    直男不好裝

    穿書後,不小心掰彎了男主。 系統警告我將劇情扳廻正軌。 可我是個 gay,純 1 號,還饞男主身子。 男主濕身,我假裝麪無表情。 心裡:【這腰、這腿,迷得哥找不著北。】 男主醉酒親上來,我被系統威脅,冷臉抗拒。 心裡:【媽的!這男人吻起來真帶勁兒。】 直到女主終於出現,我開啟深情男二劇本,送花追求。 當晚,我被壓在玄關,男人嗓音危險: 「江瑾,軟的不喫你非要喫硬的,喜歡送花? 「想好屁股怎麼開花了嗎?」

    照芙蓉

    我陪殿下流亡三千裡,他復位後卻嫌我低賤惡心。 後來金鑾殿上論功行賞,我衹求他一件事。 殿下以為我會要個名分。 殿下目眥欲裂,這才明白—— 我一拜到底,輕聲而堅定:「願殿下為臣女和沈將軍賜婚。」 三千裡流放路,從始至終,我愛的都不是他。

    室友他一直把我當老婆養

    室友很雙標。 不準別人坐他的床,卻允許我睡在他的床上。 不接別人遞的水,卻搶我喝過的水。 我以為城裡的好朋友都這樣。 直到有人傳我倆在談戀愛。 我開始躲著他,卻被他抵在牆上。他咬破我的嘴唇,惡狠狠地說:「許實,你再躲我試試看。」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