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非法成婚》, 本章共2920字, 更新于: 2024-11-11 17:50:46

  十多分鍾之後,掛斷了手機,病房裡終於安靜下來了,洪彩彩披頭散發的躺在病床上喘息著,雙手猙獰的揪緊了床單,從牙縫裡擠出話來,“陶沫你這個賤人!”


  如果不是陶沫這個賤人,自己怎麼會爬上錢少的床,又怎麼會傳染上了艾滋病!洪彩彩獰笑著,“難怪錢少會這麼寶貝孩子,原來是染上了這髒病,沒有禍害到陶沫那個賤人,卻害了自己!”


  一開始洪彩彩隻以為錢夫人想要抱孫子了,錢泗銘這個紈绔也喜歡孩子,所以自己才母憑子貴的可以嫁入錢家,原來這才是真相!


  自己不好過,這些害了自己的人都不要想好過!洪彩彩最恨的人首選就是陶沫和陶偉韜,其次就是錢家人。


  當然,洪彩彩也不傻,她家就一個舅舅袁明有些錢,但是再有錢也不敢和錢家過不去,所以報復不了錢家,但是陶沫和陶偉韜絕對要付出代價!


  之前洪彩彩的電話是袁明打過來的,之前錢泗銘得了艾滋病的事情傳的沸沸揚揚,袁明之前還很高興自己的外甥女懷了錢家的種,日後即使不嫁入錢家,憑著孩子這層砍不斷的血緣關系,也算是和錢家搭上關系了。


  這對袁明的生意是有極大的幫忙,可是袁明還沒有高興多久,錢泗銘得了艾滋的事情就傳出來了,袁明立刻就打了洪彩彩的電話,也讓洪彩彩知道了自己的病是誰傳染的。


  ☆、第059章 大叔威武


  “喂,錢少,是我彩彩!”撥通了錢泗銘的電話之後,洪彩彩哇的一聲痛哭起來,可是眼神卻滿含仇恨的猙獰,“錢少,孩子沒有了?被陶偉韜那個畜生給打的流產了!”


  “什麼?”錢泗銘猛地從沙發上站起身來,暴躁的表情更加的恐怖,“你說清褚?孩子怎麼沒有的?”


  洪彩彩立刻將陶偉韜打上門來糾纏自己的事情添油加醋的給說了一遍,一邊哭一邊開口:“錢少,我都說了孩子是你的,可是陶偉韜那禽獸卻還是將我給打流產了,到醫院之後已經都遲了,孩子已經保不住了。”


  啪的一聲掛斷了電話,錢泗銘猙獰著表情,如同即將發狂的野獸,因為得了艾滋病,錢泗銘這段時間一直陰鬱著,憋著一股子的怒火,結果又被晏黎曦當眾曝光了自己的病情,如今連唯一的孩子也被流掉了,這讓錢泗銘壓抑的怒火徹底的迸發出來。


  “什麼?泗銘,孩子怎麼了?怎麼會沒有了?”保養得體的錢夫人呆愣愣的開口,一把抓住錢泗銘的胳膊,急切的詢問,“洪彩彩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沒有保住孩子?”


  錢泗銘陰冷的聲音如同惡魔,一字一字的響起,“被陶偉韜給弄掉了,敢弄掉我兒子,我讓他償命!”


  錢夫人還沉浸在喪失孫子的痛苦裡,此刻也是怒火中燒,聲音拔尖的銳利,“什麼?誰給他的膽子!”


  可是一看錢泗銘那要殺人的狠毒表情,錢夫人心顫抖了一下,拉了拉錢泗銘,“你可前別做傻事,為了那種畜生可不能毀了自己!”

Advertisement


  “媽,你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錢泗銘陰冷著表情,拿起茶幾上的手機向著門外走了過去,撥動了其中一個混混頭子的電話,“小飛。”


  “錢少,你身體怎麼樣?”夏飛雖然是百泉縣裡出了名的小混混,但是和陶偉韜那種窩裡橫的不一樣,夏飛手底下有一批兄弟。


  當年夏飛家裡也窮的很,他老爹意外被外省超載的大貨車給撞死了,賠了六七十萬,夏飛用這錢投到了礦山,一下子就爆富了,夏飛重義氣,出手也大方,再加上如今有錢了,和錢泗銘這些紈绔官二代倒是稱兄道弟有幾分感情。


  錢泗銘得了艾滋病這事傳出來了,不少人對錢泗銘是避之不及,夏飛倒是夠義氣,完全沒有一點避諱。


  “給我找一批人,好好教訓教訓陶偉韜,敢弄掉我兒子,我讓他斷子絕孫!”錢泗銘陰冷著聲音,表情猙獰而暴戾的扭曲著。


  如果是之前,自己的病沒有傳開,即使洪彩彩流產了,錢泗銘還是可以找到女人給他生孩子,可是現在不同了,哪個女人敢和錢泗銘上床?錢再多,權再大,可是終究還是自己的命好的,沒有命去享受,什麼都是空談。


  雖然錢泗銘可以去其他市,花錢弄一個幹淨的小姑娘,但是為了治療艾滋病,錢泗銘已經開始大量吃藥,這對精子的傷害很大,所以按照醫生的說法,如果吃藥期間即使讓女人有了孩子,這孩子生下來有九成的可能是不健康的。


  但是錢泗銘也不可能為了要孩子就不吃藥,畢竟艾滋病可是要人命的,孩子再重要,也沒有錢泗銘自己的生命重要,原本以為自己這樣治療,洪彩彩可以給錢家生下一個健康的孩子,誰知道這孩子竟然被陶偉韜給打流產了。


  夏飛不是啰嗦的男人,雖然具體不清褚陶偉韜怎麼觸了錢泗銘的逆鱗,但是夏飛是最看不起陶偉韜的,典型不務正業的小混子,隻敢在家裡橫。


  早些年,夏飛家裡窮,曾經受過陶沫父親陶平海的資助,當時陶沫的母親周素紋還沒有離開,當時年幼的夏飛就感覺這個女人像是從電視裡走出來的一般,美麗、溫柔、高貴、善良,從不曾和其他人那樣嫌棄過他平窮的家世,甚至不曾阻止陶平海給他塞幾十塊錢買東西吃。


  陶沫從小就被陶偉韜一家人欺負,還在上學高陶沫三個年級的夏飛在學校裡放出話要罩著陶沫,這也是陶沫從小到大一直可以安心學習的原因。


  隻是夏飛再照顧也不可能到陶家去幫陶沫,所以對欺辱陶沫的陶家人,夏飛是一點都看不起,尤其就是陶偉韜這個當堂哥的。


  後來,周素紋在陶沫三歲時離開了,夏飛也有自己的生活,隻不過他一直都記得陶平海和周素紋對自己的恩情,現在錢泗銘要教訓陶偉韜,夏飛二話不說的就答應了。


  完全不知道陶偉陶和洪彩彩之間的大打出手,陶沫離開藥材公盤之後,還是挺擔心被警察帶走的陸九錚,正向縣公安局走去,手機就響了。


  陶沫看著手機上顯示的陶大伯的來電還有些的詫異,不明白在撕破臉之後,陶家人找自己做什麼,不過陶沫也無所謂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而已,“大伯,我還有點事,估計晚一點會回來,嗯,我知道,我直接去小叔的飯店。”


  掛了電話,陶沫直奔縣公安局,因為藥材公盤的關系,整個百泉縣裡大都數的警力都到公盤那邊去維持秩序去了,留守在局裡的隻有幾個值班的警察。


  陶沫向著值班窗口走了過去,“你好,我想請問一下,早上有人在公盤那邊和保安起了衝突,後來被殷隊長帶回來審查的人,現在離開了嗎?”


  雖然離開之前,陸九錚讓陶沫不用擔心,陶沫也知道陸九錚的身份非同一般,可是終究有些的不放心,這才直奔公安局來打探消息了。


  值班的警察看了看陶沫,做賊一般偷偷的瞄了一眼四周,隨後一臉的興奮和激動,“人被抓進來半個小時後就被放走了,你那朋友是什麼門路?特牛B。”


  說到這裡,小警察激動的臉都紅了,整個人異常的興奮,一想到中午那一幕,簡直就跟看電影一樣,太他媽刺激了。


  事情起因其實很簡單,褚若筠一方面不滿陶沫將二十八的號碼牌以一萬的價格賣給了自己,可陶沫自己卻留著十二號的號碼牌,這分明是耍著自己玩。


  最重要的一方面還是第一關考核結束之後,褚若筠利用褚家的關系打探了一下,這才知道第一關考核營養不良的陶沫竟然拿了第一名,而被稱為褚家天才大小姐的自己隻拿了第二名。


  為了能成功拜在董大師的名下,褚若筠故意在衛仲霖面前抱怨了陶沫幾句,原本就想要攀上褚家高枝的衛仲霖自然就對陶沫下手了,買通了公盤這邊的保安,原本想要阻止陶沫參加第二輪的考核。


  誰知道陸九錚卻出現了,直接將衛家那些偽裝成保安的保鏢都給揍趴下了,衛仲霖大怒,殷隊長出警之後將雙方都帶去了公安局,陸九錚倒是要將陶沫給撇出來。


  可惜,董大師終究看不上不守時的陶沫,讓褚若筠得逞了,順利通過了第二關的考核,董大師隻留下兩個人跟在自己身邊,這兩個人中,褚若筠勝出的優勢大多了。


  而殷隊長則將所有涉案人員都帶回局裡調查,包括陸九錚也包括衛仲霖和他那一幫子被揍的悽慘的保鏢。

潛力新作

  • 詞不達意

    我在小時候意外成了啞巴。發小為了能和我無障礙交流,學了手語,成為了我的專屬翻譯官。我拜託他幫我,對我喜歡的女生轉達我的愛慕。 可他卻忽然斂起了笑意,對她冷聲道:「他說他討厭你,你可以離他遠一點嗎?」

    沒有說出口的愛

    高考結束後廻學校收拾東西,我的桌子上有一本日記。 不是我的卻寫著我的名字,厚厚一本是藏著的青春,是一個男生暗戀我三年的日記。 在我明媚張揚的十七歲,在我自認為灰頭土臉的青春裡,原來也有人如此喜歡我。

    夜月長思

    我死後第七年,權相大人來給我上墳。 他往我墳頭灑下了一壺酒。 那酒有問題。 身為一個鬼,我喝完後,竟然對著他臉紅心跳,有了詐屍的前兆……

  • 這校園惡毒女配我不當了

    我是校園文女二,覺醒在對男主校草告白的那一刻。為了逃避劇情,我一把拽過校霸的衣領,強吻了下去。「姐剛才就是開了個玩笑。」 立刻我就上了表白牆。宇宙第一猛女,表白校草後又強吻校霸。我以為會被罵,評論區全在扣9,因為6翻了。讓我教教她們怎麼拿捏住兩個最帥的男人。

    直男不好裝

    穿書後,不小心掰彎了男主。 系統警告我將劇情扳廻正軌。 可我是個 gay,純 1 號,還饞男主身子。 男主濕身,我假裝麪無表情。 心裡:【這腰、這腿,迷得哥找不著北。】 男主醉酒親上來,我被系統威脅,冷臉抗拒。 心裡:【媽的!這男人吻起來真帶勁兒。】 直到女主終於出現,我開啟深情男二劇本,送花追求。 當晚,我被壓在玄關,男人嗓音危險: 「江瑾,軟的不喫你非要喫硬的,喜歡送花? 「想好屁股怎麼開花了嗎?」

    照芙蓉

    我陪殿下流亡三千裡,他復位後卻嫌我低賤惡心。 後來金鑾殿上論功行賞,我衹求他一件事。 殿下以為我會要個名分。 殿下目眥欲裂,這才明白—— 我一拜到底,輕聲而堅定:「願殿下為臣女和沈將軍賜婚。」 三千裡流放路,從始至終,我愛的都不是他。

    室友他一直把我當老婆養

    室友很雙標。 不準別人坐他的床,卻允許我睡在他的床上。 不接別人遞的水,卻搶我喝過的水。 我以為城裡的好朋友都這樣。 直到有人傳我倆在談戀愛。 我開始躲著他,卻被他抵在牆上。他咬破我的嘴唇,惡狠狠地說:「許實,你再躲我試試看。」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