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的是,最下面壓著一張小小的紙條。
三個字——對不起。
劉文來接人的時候,看到夜筱希臉上帶笑,不由好奇,“今兒是怎麼了?遇上什麼高興的事兒了?”夜筱希鮮少有如此開心的時候。
夜筱希笑而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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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家大宅
劉老爺子一臉的嚴肅的坐在桌子後面,灰白的頭發透著絲絲銀光,平時那種溫和的眼神被一把如利劍的光芒替代,整個人散發著強大的氣場。
而坐在他身前的是三個中年男人,劉文站在老爺子身後,雖然看似平靜如水,可是那目光卻透著一股陌生的精明。
“曹叔,這個消息確定?”劉文問道,壓下心中的驚訝。
那名被喚作曹叔的男人用力點頭,“沒錯,部裡的會,昨天晚上下班後,召集了班子成員開的,原本咱們報上去的劉銘都是說好的,可是誰承想一個會議下來竟然發生這麼翻天覆地的變化,我看裡面有鬼。”
“人都是我親自去說道的,當時也說的很清楚,可是表決上出了問題,就差一票,就落了選。”另一個姓白的男人懊惱的說道。
“唉,我真沒下想到那天老周竟然用這個手段把我派出去,要是我在的話至少也能平手,咱們還有機會。”霍敏剛也是一臉的陰鬱,他在組織部裡當雖然不是頭號交椅也是個二號人物,但是他是李老爺子這一派的,也是借由著他老人家走到現在的位置,老爺子難得開口,可是最後事情竟然辦砸了,他真是沒臉見人,可是文件已經下去了,指派的官員要是沒有自己有問題說不去上任,那句是雷打不動的事實。
幾個人都沉默了下來,氣氛壓得人有些透不過氣,劉文也是緊緊皺著眉頭,一股風雨欲來的氣息越來越濃重,身上的危機感四起。
“讓劉銘換個地方吧,去西部!”老爺子下了狠茬子。
“爺爺!”
“劉老,咱們還有機會,何必去哪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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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再等等吧!”幾個人都急忙說道。
可惜老爺子搖了搖頭,看了眼窗外,輕輕的哼了一聲,“這,不過才是個開始,咱們的戰場不是這裡!”
幾個人相互看了看,最後也隻好作罷,急匆匆的離開劉家開始繼續運作。
等他們走了以後,劉文坐在老爺子對面,有些著急,“爺爺,劉銘的事兒就不能考慮別的地方?”
“阿文啊,你現在還看不清楚?這是有人故意跟咱們劉家作對,其實以劉銘的能力,他是名正言順的,論實力也是不在話下,可是為何有咱們的人脈還是沒去想去的地方?”劉老爺子提點到,話裡的深意不言而喻。
劉文不願意相信,可是他也必須要承認,他當初的想法還是太過天真,
“爺爺,您是說……趙家?他們做的手腳?”劉文有些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畢竟和趙亞飛是從小到大的鐵哥們兒,相交了幾十年,如今要走到那個地步,他實在壓抑不住內心的痛苦。
“京都從古至今都不是個安穩太平的地方,咱們劉家安逸了太久,也平靜的太久。”劉老爺子也是一聲嘆息,他真是既無奈,又有一絲快意。
“爺爺,不想鬥了,不想走你們的老路。”劉文沉聲說道,可是在深呼吸後還是堅決的說了出來。
老爺子一笑,有些莞爾,虛指著劉文,最後放下手握住杯子的沿兒輕輕的摩挲著,“可是沒有劉家給你保駕護航,你真的能做起來?你就能真的能護住你想護住的人?”
“呵呵呵……爺爺,你的激將法不管用了,從小到大,你都用多少次了!”劉文笑著搖頭。
“可是管用就行唄?那丫頭現在可不小了,雖然性子醇良,可是也不見得是個下不去狠茬兒的手兒,你也別太小看了那丫頭。至於咱們劉家,你既然說了不走政,那爺爺也是答應你的,可是劉賀是免不了的了,爺爺不是說非要他如何,可是你要知道朝中有人好辦事,你有現在的作為,有能力是一方面,還有一點就是咱們的劉家,當初它扶植了你,如今你也要放過來扶植它,以後劉家如何都要靠你們兄弟二人了。”劉老爺子的話說的意味深長。
“爺爺,你的意思我明白,放心吧,我會好好的把我的生意做起來,絕對不會讓您失望!”劉文誠懇的保證道。
爺倆兒說完了這些,劉文的電話響了,在他出門前,老爺子輕笑著問了一句,“你小子什麼時候能帶著小丫頭回家看看爺爺啊?”
“爺爺……這不是著急的事兒,再說了,這才多長時間啊?您老也別太心急了!”說完劉文就快步走了出去,就怕被老爺子抓住後繼續問他。
劉老爺子在他走後,緩緩收起笑臉,從抽屜裡拿出一個人的檔案——溫宇凡!
是的,就是這個人,如果不是後來對夜筱希加深調查他真是不能相信夜筱希竟然有這樣的手腕!
那個時候她才多大?
她竟然把偷竊他們夜家機密的人反將一軍,最後又借他人之手送進了監獄……
這樣的膽量,這樣的心智……
劉文啊,劉文,爺爺希望這次沒有幫你選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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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 默契,感動彼此
今年是來了到京都的第三個夏天,可是從這卻是夜筱希覺得最輕松,最放松的一個假期,享受著學生時代的假期,做著喜歡的事情,無憂無慮,沒有任何的負擔,闲來無事去火鍋店裡看看,平常就是去證券大廳,偶爾被黃老帶叫過去聽聽課,小日子過得真是愜意到極致。
上次讓夜筱希大賺的深宏達在除權上讓夜筱希嘗到了甜頭,這次假期時間多了,她更是沒事兒就把股票中有除權信息的股票都挑了出來,然後再中間進行篩選,還別說,前天選了一支交通運輸行業的股票,做了一個短期波段炒作,除權當日買入五百萬,持倉價八塊六毛一,一周後十四塊七毛五拋出,短短七天,純利潤就是三百三十多萬。
這個是她跟黃老剛剛學到的優質股票“除權——填權”行為,沒想到很快就得到了收獲。
夜筱希也不是不懂得人情世故的人,特意去找上劉文讓他幫忙在玩古董的人手裡收了一個明代的官窯瓷花瓶,又給兩個師兄一人買了一個最新型的筆記本電腦,黃老見了是愛不釋手,直說夜筱希就是個鬼丫頭。
而兩個師兄則隻是笑笑,說不嫉妒是假,也明知道黃老給夜筱希吃小灶,可是讓他們不服氣的是自己給老師當了這麼多年的學生,以黃老的性格是不能私藏的,可是教導了他們這麼多年,他們倆卻隻能在學術上有所建樹,真要是真刀真槍的拿著錢像夜筱希似的縱橫股市,就沒有那個財運,小錢能賺到,可是大錢是沒有他們倆的份兒,最後他倆也認清了。
幹脆跟自家的小師妹商量,有好機會記得告訴他們就行了,他們也不分析了,就這樣倆人口袋的也鼓了不少,倆人都有了買房的打算,這也算是在京都這兩年最大的出息了,而一個學生能以自己的能力在京都購房,在普通的大學生眼中是不得了的,可出於黃老對夜筱希的保護,已經告誡了他們這件事情絕對不能宣揚出去,否則他們就看著辦。
“希希啊,聽說你最近跟劉家那小子走的挺近啊?”黃老笑著調侃道,雖然倆孩子的年紀差的不少,可是年紀大了會疼人啊,就自家這個小徒弟兒,他可是一般人不會同意的。
“嗯,都是朋友。”夜筱希笑道。
黃老隻是笑笑,滿眼的慈愛,“那孩子不錯,也是個有眼界的!”
夜筱希窘了,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她才多大啊?
除了這些事情,夜家還有一件喜事,那就是夜豐年在海市的工廠生產的小家電成功的在國內家電市場裡掀起一股風潮,當初買斷的下來黃金時間的廣告的播放權如今回報率是幾百倍的匯報給了勇敢的投資者。
夜家的家電品牌成為了朗朗上口,人人皆知的大眾品牌,從一個二線城市發展到京都的高端市場,產品涵蓋了各個消費群體,其中在芙蓉街新時代百貨開設的旗艦店更是創了國內家電品牌的先例,時尚,高端,新奇,耐用,這就是夜家的商品,商場因為夜家的熱捧還特意把經營不好的邊店清理出了商場,擴大了夜家旗艦店的規模,也讓商場的知名度又有了一個提升。
雖然後來不少廠家紛紛效仿,可是夜豐年佔據了領先的優勢後,根基已經打下了,就是後來又跟風上來的,那邊他又有新產品研發出來,一直走在領頭羊的位置。薛洪亮當初就要在海市推行新港口的計劃隨著地方稅收的增加,也順利推進,借著這股東風,夜豐年又成了出口創匯的第一批贏家,在一般人還在國內鬥法的時候,人家已經開拓國外市場了,自此夜豐年的名字也開始出現在各大的經濟周刊和報紙上,他再也不是一介籍籍無名的商人,他也走進了商業大鱷的行列。
當年跟夜豐年一起在京都投資商鋪的薛洪德也是如此,玉石的生意越來越紅紅,後來他在幾次去緬的後,拿出大筆資金砸下了一個礦,而且還成立了一個專業的珠寶設計加工的工廠,也創立了國內最大的玉石品牌,連帶著現在黃金,鑽石,白金,都開始涉及起來,生意也是風生水起。
齊雅借著出差的時機到了京都,夜筱希接到了電話,趕忙到了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