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最後定的方案就是搞一個現場的切割會,從緬甸運來的毛料按著隨即擺放在架子上,然後大家可以買通過買號,選毛料,然後當場切割,當場收購,這對於愛看熱鬧的華國老百姓來說絕對是個新鮮事兒,而且這樣也能讓薛洪德的店用最快的速度和影響力得到最大的推廣,所以這樣一舉數的的事情是穩抓不賠的。
“行,就這麼定了。”這事兒就這麼決定了,夜豐年在昌市有人脈,薛洪德也是個不差錢的,隻要這邊抓好方向,那下面就馬上能大刀闊斧的執行。
這說到緬甸過來的這批貨就不免會談到這賭石的樂趣,夜筱希和夜瀾湘也聽得津津有味,何瀟更是幹脆搬了椅子坐在了那邊,雙眼發亮。
“唉,上次那塊原石我就是猶豫了,要不那一刀下去就是五百萬啊,當時就能變現,就是不賣,回來找師傅加工幾個手镯那也都不少賺。”薛洪德唏噓的說道,言語中更是帶著對賭石的一種痴迷。
夜瀾湘也想了不少,一刀下去就是五百萬,那真要是能得到,不說賺多少錢,就是這份幸運也足以讓她在夜筱希的面前抬頭挺胸,都說她命好,她就不信,薛洪德說的這些對她來說簡直就是金光大道啊,她所有的希望,所有的不甘,隻要能切到好的,她就能翻轉一切,而且重新在這些人的心裡定位,對她的現在或者是將來都是大有裨益。
何瀟心動的不行,見大人們又聊了起來,幹脆噌到夜筱希身邊說起了悄悄話。
“希希,你要不要也試試?”
“你想試?”夜筱希翻了個白眼,看著何瀟那長不大的樣子有點糾結。
“別說你不想,說實在的,看著你現在都不用管家裡要錢,我這個當哥的真是被你比的不能活了。”何瀟故作痛苦的控訴道,心裡卻是真心佩服這個妹妹。
“少來,我看你又胖了不少,別說你上火就上成這樣?”夜筱希不客氣的拆穿。
“呵呵呵……我這不是用食物發泄呢嗎?但是我真沒騙你,我也琢磨著幹點什麼,總不能一直這樣吧?”何瀟說的很坦率,跟夜筱希他沒有拉不下臉的感覺,不是臉皮大,而是真心當做家人,有些事情既然她又經驗,他又是虛心學習的態度,藏著掖著才不好呢。
夜筱希撩起眼皮子看了眼對面的說笑的夜瀾湘,掃了眼何瀟,心裡嘆了口氣,要說窮人的孩子早當家,此話真是不假,越是這樣經歷不如意的越是會思考,然後改正自己,適應這個社會,人與人之間的相處模式,就好比此時的夜瀾湘,她必須要承認,原來那個因為運動會打牌子的事情就能招人圍堵自己的丫頭不存在了,上次的教訓讓她真的學乖了,也學會了更深的掩藏自己想要的,現在才短短半年,如果再有兩年,十年呢?
“你啊,先把學習搞上去,其他的都是次要的,我想在賺錢和有一個優良成績相比,阿姨更欣慰的是看到後面的那個。”
“诶,希希,你這麼說就沒意思啦,我當然會好好學習,你可別老媽子上身好不好,有一個就夠了。”何瀟嘆了口氣,一臉皺巴巴。
就在這時聽到了薛洪亮指著夜筱希說道,“等到那天讓希希上去,上次希希可是買彩票中了五百萬,這次肯定能開出個不錯的,也算是給你的聲音開個好彩頭。”
夜豐年嘴上推辭可是臉上都笑出了一堆褶子,“小孩子家家的不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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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老弟,這洪亮說的真沒錯,當時你們兩家認幹親的時候不是還算過的嗎?那馬大師說的確實準成,前陣子我說要給店起個名字,他說帶著一個希字定是個好的,當時沒琢磨明白,現在想想,他是不是暗指希希啊?我的小財神!”薛洪德興奮的說道,眼睛看著夜筱希也越發的急切。
夜筱希有些發窘,怎麼這麼迷信啊……要是這次開不出來豈不是丟臉丟大了?
都說最了解自己就是敵人,這句話是一點沒錯,夜瀾湘就注意到了夜筱希臉上的細微表情,心裡頓時那種快樂的情緒壓抑不住,原來她也是怕丟臉,也是知道以前是撞大運的吧?
既然起跑線一樣,拉著她點背,就是沒開出來也丟臉不到哪裡去,如果開出來了那更是勝過她一籌,也能讓別人好好的看看她的福氣。
“希希,你不願意幫德叔開著好彩頭?”一句話把夜筱希推到了不容拒絕的地步。
夜筱希似乎早已料到,她抬起頭看著那敢跟自己對視,不再夾著尾巴的夜瀾湘,甚至有一種說不出的暢快,對手如果太弱那可真是太沒意思了,自從重生後把溫宇凡送進監獄,就再也沒有人能激起自己這種感覺。
“說的哪裡話,德叔的店開業我自然是最高興了,我剛才是跟何瀟討論到時候怎麼選,怎麼開才能開到好彩頭。”
“哦,這樣啊,那倒時候大家可以比比看嘍?”
“沒錯,你們幾個孩子都去挑挑,無論是開出什麼我都送你們!”薛洪德豪爽的說道。
“行啊,我也要看看這些孩子的手氣。”夜豐年笑道。
所有的事情都說完,大家也該休息,夜瀾湘經過夜筱希的時候,俯身低低的說了一句,“希希……我可拭目以待了!好運氣不是一直用不完的。”
“那頁不見得轉到你的身上!”夜筱希幹幹脆脆的回了一句,越過她走向了樓上,何瀟看了眼夜瀾湘也跟了上去。
“你當她狗放屁!什麼玩意兒!”何瀟打抱不平道。
“我才不會介意,再說了,她又不是神仙,她當她自己就能開出好的?”夜筱希搖頭晃腦的說著,這就絕對就是氣死人不償命的態度。
“呵呵呵……我也期待死了,到時候加油哦!”
夜筱希停在走廊的拐角,看著鼓勵自己的何瀟,看著他純真的黑眸,伸出一隻手,“幹嘛?”
“把你的手放上來!”夜筱希歪頭指揮道。
何瀟把手小心的放了上去,不知道夜筱希的葫蘆裡是賣了什麼藥。
“幹嘛啊?神神叨叨的。”
夜筱希閉上眼睛,收斂起笑意,神色虔誠的握住何瀟的手,柔柔開口,“我相信世間是有神明的,如果你們看到了,那麼請你們把我一半的運氣交到這個人的手上,我夜筱希心甘情願奉上!”說完緩緩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何瀟有些無措的眼神。
推了下他的肩膀,“快回去吧,早點睡覺!”隨後自己也消失在了門口。
何瀟呆呆的看著自己的手,那一瞬間,他真的覺得有一種無法道明的力量在自己的手上流動,他緊緊攥住這雙手,好像真的攥住了那份好運……
傻丫頭……
齊雅和夜瀾湘站在樓梯的一頭,把那一幕都看在眼底,兩人神色各異,彼此僵硬的笑了笑,各自回了房間。
這一幕看似是落下了,可是卻深深扎了根……一切都變得奇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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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
因為有夜豐年的人脈,薛洪德的資金也是準備的妥妥的,把手續辦好,又在當地的古玩市場裡租下了最大,最顯著的位置,而那邊的貨也裝車準備出發,大篇幅的廣告鋪天蓋地,一通通關於瞬間暴富的美夢刺激的不少人眼睛發紅,心裡發痒,尤其是古玩市場裡的這幫人,他們本身搞了多年的收藏,比尋常的老百姓相比,他們的接受能力能強,越是了解就越是覺得充滿希望。
昌市的古玩行業由來已久,因為所處的地理位置還是有些優勢的,但是賭石這個行當卻是個新興的產業,選料,開石,然後收購,加工,這些通通下來需要很多的投入,所以有零星的人在做,而且都是搭配著別的東西,並沒有大刀闊斧的搞專項,這次古玩市場能把最好的位置讓出來,也是看重了薛洪德的大手筆,任何事情都需要有帶頭人,而資金雄厚不差錢的更是不好找,最後都沒用薛洪德說,古玩市場這邊就能把減免的都免了幹淨,後來還派了個專員負責跟進,手續的問題更是不用親自跑一路的路燈,不僅給薛洪德省了一大筆錢,關鍵是省了很多時間。
就連店鋪的裝修也都賊出奇,按理說這個季節正是工頭們手裡忙不過來的時候,可是找到了這家原本也是要往後安排的,可是邪門是,那些排在前面的工程一下子掉鏈子了,人家不跟他們合作,弄得這個工頭隻能老老實實的給薛洪德的店裡裝修,裝修期間也一個聯系工程的都沒有,弄得老板是還找了大仙,以為自己是得罪誰。
運貨的車再有兩天就要到了,店鋪裡請了店員,架子擦拭的幹幹淨淨,已經早就聯系好的工匠們也都各司其職的打磨著自己手上的家伙事兒,就等開了好玉石大顯手藝。
私底下,薛洪德和薛洪亮倆人站在店門口看著正在門口搭臺子工人,抽著煙,不時的說上兩句。
“老二,你說真特麼的邪門,我這次的生意太順了,你說我走南闖北的打拼這麼多年什麼事兒沒遇上過,這次也是轉行,你看我挺有信心,可是心裡是真沒底,早就準備在這個事兒吃點虧,孝敬孝敬上面,可是你看看,道現在兜裡的錢都還沒花出去呢,反倒是還賺了不少。”
薛洪亮笑了笑,瞅了自家大哥一眼,側過頭低聲說道,“你沒發現你是從住進夜家開始才特別順利的嗎?”
嘶……
“你想說什麼?”
“還用我說啊,當初跟夜家做幹親,那真是我跟豐年倆人對脾氣,孩子又都乖巧,可是你忘了當時咱娘整的那出事兒?”薛洪亮掐滅煙頭丟在一邊的垃圾桶,掏出剛才發出提示的手機,掃了眼打了幾個字過去。
現在他是可不是剛上任的那個市長了,當初領導班子派系紛雜,都特麼的想自立門戶當老大,可是經過了一年的治理,這幫人現在都服服帖帖,誰現在要是一提到他都覺得後背發涼,背地裡說他邪性。其實他也一樣的感覺,很多事情冥冥中似乎有人就是在幫他,就好比當初去報到的時候自己這個外來一把手竟然讓一個辦公室主任給撩了臺子,當時真是裡子面子都沒了,他捉摸著怎麼辦才好,可是就在之後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那個人竟然讓外面養得小媳婦兒給挑了,原因還特別奇葩就因為一碗面條沒吃,最後弄了個雞飛狗跳,紀委又得罪了不知道哪個大神,介入調查後沒幾天就給革職查辦了,聽說現在還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