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大龍蝦做成雙龍戲珠的造型,蝦殼一掀就能掀開,蝦肉鮮嫩無比,鮮得差點讓人舌頭都要吞下去。
海蝦做成的蝦餃一口一,彈牙而美味,鮑魚和魚翅同樣是少不了。
從沒嘗過壽司的龍鳳胎第一次品嘗了壽司,吃貨佟晏言很快就接受了,吃得眼睛都眯起來。
可溫盡染沒辦法接受這種半生不熟的東西,隻嘗了一塊就不吃了,還跟媽媽吐槽說太腥氣了。
佟雪綠感嘆女兒沒口福,這麼好吃的壽司居然不喜歡。
一三口一邊品嘗美食,一邊欣賞維多利亞港絕美的風光,讓人感嘆這種生活簡直比神仙還要優哉遊哉。
吃了海鮮盛宴,自然不能錯過香江當地的小吃。
港式奶茶必須來一杯,咖喱魚蛋不能不嘗試,碗仔翅、脆皮鴨,港式叉燒通通來一份。
不幾天,佟雪綠就發現腰間的肉多了一坨。
除了吃,佟雪綠還帶龍鳳胎去紅磡體育館聽了張國榮告別樂壇的演唱會。
哥哥張國榮在1989年事業如日中天,突然宣布告別樂壇,並在紅磡體育館連開了三十三場演唱會。
佟雪綠穿書之沒聽過哥哥的演唱會,一直很遺憾,沒想這輩子圓了這夢。
她化追星少女,和香江的粉絲們一起吶喊一起尖叫一起哭泣,把龍鳳胎兩兄妹看得目瞪口呆。
震驚.jpg
原來媽媽還有這麼激動狂野的一面的!
國內這年代還沒有形成追星的氛圍,大追星都是相對比較含蓄的,給演員寫信送禮物,或見喜歡的明星面紅耳赤有,但這麼狂野的幾乎沒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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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散場後,佟雪綠嗓子喊啞了,眼睛也哭腫了。
酒店後,佟晏言偷偷打電話告訴爸爸:“爸爸,大事不妙了!”
溫如歸:“說。”
佟晏言:“爸爸,你遇情敵了,媽媽了一男人哭得眼睛腫得跟核桃一樣,激動狂喊他的名字兩鍾頭,現在都說不出話來了!”
溫如歸:“……”
“爸爸,你聽了嗎?”看電話那頭沒聲音,佟晏言喊了兩聲,“爸爸,那男人長得很帥,又會唱歌又會跳舞,我是不介意……”換爸爸。
這話還沒說完,他的頭就吃了爆慄,頭看妹妹站在他後。
溫盡染把電話拿過來,安撫老父親道:“爸爸,你別聽哥哥亂說,那人是巨星,媽媽帶我們去聽他的演唱會了。”
溫如歸:“你媽媽哭了?”
溫盡染:“嗯,媽媽是有點激動,那巨星要退出樂壇,不過爸爸你不用擔,他不過是巨星而已,而且我覺得爸爸你比他帥。”
溫如歸:一點也沒有安慰:)
媳婦居然其他男人哭了,還連喊其他男人的名字兩多鍾頭,好酸,好嫉妒。
佟雪綠已經睡下了,溫如歸不舍得把她叫醒,掛了電話後,自己一人默默品嘗酸檸檬。
然後宿舍後,他找出了塵封已久的嗩吶。
誰還不是能歌善舞的帥哥:)
**
除了吃喝玩樂,佟雪綠還跟張老板又籤下了兩大單子,真是做玩樂和賺錢兩不誤。
就在她要內地,她遇了一人。
這天她從購物商場出來,正要車一女人給叫住了:“雪綠?佟雪綠是你嗎?”
佟雪綠頭,看一打扮十分摩登的女人站在自己面,她穿紅色吊帶連衣裙,露出修長筆直的雙腿,鼻梁戴一副墨鏡。
她一沒認不出對方來:“請問你是?”
這人莫名的眼熟,而且在香江遇說普通話還知道她名字的人,這很奇怪。
女人摘下墨鏡,紅豔的唇瓣一勾:“是我。”
崔柔柔!
佟雪綠有些驚訝。
自從畢業之後,崔柔柔去參加過她的婚禮之後就再也沒有消息,她跟所有人都斷了聯系,仿佛人間蒸發一般。
班主任和其他佟雪綠也沒有她的消息,一度還傳出她已經的消息,她沒想會在這看她。
“你怎麼會在香江?”
崔柔柔笑得非常嫵媚:“我在香江定居,你呢,怎麼會過來?”
佟雪綠:“我帶我兒子女兒過來這邊遊玩。”
崔柔柔往她後看去,眼底閃過一抹羨慕的情緒:“真沒想你孩子都這麼大了。”
說完她的手伸包掏了掏:“哎呀,我不知道會遇你們,我也沒帶紅包和其他東西,這你們拿去買東西吃。”
說她拿出一卷港幣想要塞過去,但佟雪綠給拒絕了:“不用不用,他們都不是小孩子了,你不用客氣。”
佟晏言笑道:“阿姨,我媽媽說得對,你不用給我們紅包,不過阿姨長得真漂亮,我還不知道我媽媽有這麼漂亮的朋友。”
崔柔柔逗笑了,看佟雪綠道:“你兒子真會說話,你現在有間嗎,我想請你喝杯咖啡?”
佟雪綠想了一下點頭:“好。”
他們一行人來旁邊的咖啡廳,龍鳳胎兩人坐不住,跑去一旁玩遊戲機。
崔柔柔拿起咖啡,動作優雅抿了一口道:“你是不是很奇怪我會在香江定居?”
佟雪綠點頭:“對,這些年來你一點消息都沒有,同學們都好奇你去哪了。”
崔柔柔放下咖啡,輕輕笑道:“我一直在京市,而且我還見過你。”
佟雪綠:??
崔柔柔沒有賣子:“我畢業後在國安局工作,不過不是明面的,而是……臥底。”
臥底!!
佟雪綠真有些震驚了。
崔柔柔長得很嫵媚,走起路來腰肢如水蛇般搖擺,但同學們都不是很喜歡她,尤其是女同學。
她的樣子在這年代來說的確有些吃虧,長得有點像狐狸精,而且她一舉一動也不是很嚴肅那種。
不過佟雪綠跟她不算熟悉,覺得她思頗深,不過隻要對方沒害人之,她從來懶得理會。
隻是她沒想就這樣的崔柔柔,居然去當了臥底,真是太出乎意料了。
崔柔柔笑了:“你向來很淡定,能在你臉看這樣的表情真是很難得。”
“我畢業後國安局招過去了,之後一直輾轉在不同的行業,扮演不同的份,找出隱藏在人民群眾中的間諜,所以沒跟大聯系。”
佟雪綠:“那你什麼候見過我?”
崔柔柔:“四年,就是蔣卉和錢蔡欣抓起來那次,中間我也參與了調查,隻是我的份不能曝光。”
“那你現在在香江,是已經不做臥底了嗎?”
崔柔柔點頭:“嗯,我其有兩件事情不明。”
“你說。”
“一是溫教授得了那種病,你真介意嗎?”
佟雪綠:“不介意,愛一人不是他會永遠好,而是有一天他不好了,依然愛如初。”
崔柔柔想了想:“怪不得你這麼幸福,不是所有人都能做這點。”
“第二,你那候什麼沒去見蔣卉?她好幾次提出要見你,你都拒絕了,她氣得幾乎發瘋。”
佟雪綠眨眨眼睛:“我是故意不去見她的。”
蔣卉最後還想拉她下水,她幹嘛要滿足她臨之的願望?
她就要她帶不甘和遺憾去下地獄!
再說了,去見了又如何,還不是聽她在抱怨自己,她何必給自己找不開呢?
是美食不夠好吃,還是賺錢不香?
崔柔柔欣賞看她:“不愧是你,你這招的確夠狠,蔣卉至都在叫你的名字。”
“噗嗤——”
佟雪綠差點笑噴了,然後她問了一問題:“對了,你知道錢蔡欣什麼針對我嗎?”
崔柔柔奇怪看了她一眼:“你不是去見過錢蔡欣嗎?難道你沒問她?”
佟雪綠聳聳肩:“問了,她說不說,我說那就算了,讓她帶秘密下地獄。”
“噗嗤——”
這次輪崔柔柔笑噴了:“你真是太損了,怪不得錢蔡欣至也是一副很憤怒的樣子,錢蔡欣的哥哥你還記得嗎?”
佟雪綠露出迷茫的樣子:“錢蔡欣的哥哥?我應該認識他嗎?”
崔柔柔看她這樣子,嘆了一口氣:“怪不得錢蔡欣會這樣恨你,你居然連她哥哥這人都不記得了。”
“錢蔡欣的哥哥天生是殘疾,還有抑鬱症,他是你初中隔壁班的同學,據錢蔡欣說,她哥哥很喜歡你,跟你表後你拒絕了,然後不半年,她哥哥就自殺了。”
佟雪綠再次震驚了:“我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
突然,她腦海閃過一很模糊的畫面,畫面頭有臉色蒼,長得眉清目秀的男孩把一封情書交給原主,但原主給拒絕了。
原主還罵他是瘸子,癩蛤ma想吃天鵝肉。
想這,佟雪綠忍不住扶額,原來是原主種下的罪孽。
她們之間橫一條新鮮的生命,怪不得錢蔡欣處處跟她作對,恨不得她。
不過原主和當事人都不在了,錢蔡欣也了,這種事情再解釋也沒用。
崔柔柔笑道:“就是你不記得,她才更恨你,她說你害了她哥哥,卻活得這樣瀟灑痛快。”
佟雪綠有些無語:“不過有奇怪的地方,如果她哥哥是我而,什麼錢蔡欣的母親看我,她什麼好像不認識我?”
崔柔柔:“錢蔡欣的父母和親戚並不知道這事情,錢蔡欣也是在她哥哥的日記才得知這事情,也是此恨你,處處針對你,就是想她哥哥報仇。”
佟雪綠:“……”
原主有錯,卻不是導致錢蔡欣哥哥自殺的主要原。
而她頂替原主受了這份無妄之災。
**
和崔柔柔分別後,佟雪綠沒將錢蔡欣的事情放在。
過往雲煙,再糾結也沒用。
第三天她帶龍鳳胎內地,東西由蘇樾深的助手安排寄京市。
媳婦和兒子離開京市大半月,溫如歸簡直度日如年。
尤其聽兒子提佟雪綠了另外一男人而哭後,溫如歸更是恨不得插翅飛香江去。
好不容易熬他們要京市了,他提坐車來深市接他們。
溫如歸提一鍾頭抵達海大廳等待。
過海的人不多,他以佟雪綠和龍鳳胎應該很快就過,隻是比預料的間已經過去了半鍾頭,還沒有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