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投其所好》, 本章共3634字, 更新于: 2024-11-11 16:09:02

難怪之前聽到陳書音罵他,他沒當場發作,感情是等在這裡呢,來個秋後算賬。


說起來也是,兩人在這上面極其合拍。


做完正事,周宴京問:“之前問題是什麼?”


孟丹枝反應有點遲鈍,“就是學校的文化節參不參加?”


“看情況。”周宴京漫不經心,“怎麼了?”


他這次回來不止去翻譯司任職,還有另外一件事要辦,要是說出來,恐怕今晚她會睡不著。


看來流程單還真是自作主張的。


“那你回國的事……”孟丹枝唔了聲,重新組織詞語:“和鄭芯苒說了?她想讓你參加文化節……”


主要是今天鄭芯苒還盯著她看,她得問問。


孟丹枝的聲音有點軟,周宴京很少聽見,但問這種不相幹的問題,有點奇怪。


他思索了一會兒這人是誰,和名對上號。


“沒有。”


孟丹枝為表示滿意這答案,獎勵親一口。


不成想男人以為這是邀請,細細密密的吻落下來,她去推他的臉,“你好煩呀,明天有課。”


周宴京將她的手按在枕頭上,“我不用上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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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丹枝這一刻同意陳書音的評價。


“渣男!”


第3章 懷疑他在引誘她。


不知道是不是孟丹枝這兩個字罵得有用,還是周宴京隻是想嚇唬一下她。


最後還是他幫她清理完,“睡吧。”


孟丹枝躺回去後,比誰都清醒。


這誰睡得著!


要是被學校裡的女生們知道,她和B大之光的周宴京睡一張床,並且還這樣那樣。


怕是學校都能被眼淚淹了。


雖然還是有點認知不大轉得過來,但生理需求,兩個人都沒有過多的克制。


想是這麼想,實際上孟丹枝運動過度,困到不行,關燈不過幾分鍾,已然入睡。


次日清晨,她醒來時,身旁已經冷了。


孟丹枝穿著睡裙下了床,在房子裡轉了圈,確定周宴京已經離開,都沒和她打招呼。


就連放在房子裡的行李箱也不見了。


孟丹枝眯了眯眼,這是就回來過個夜。


和撩完就跑的渣男有什麼區別。


正想著,放在桌上的手機忽然響了。


孟丹枝剛剛還在譴責周宴京,看到微信消息的內容,又忍不住翹唇。


周宴京:【醒了去喝粥。】


即使分別這麼久,他還是對她醒來的時間把握得十分準。


洗漱過後,孟丹枝去廚房盛粥,發現還有一碟水晶蝦餃,晶瑩剔透地擺在那裡。


她當即亮了眼睛。


原本打算給周宴京發消息的,坐到桌前,手機微信裡多了一條來自親哥哥的未讀消息。


哥哥:【今晚你叫周宴京過來吃飯。】


看來現在是公開回國消息,那學校那邊是不是也該都知道了?


孟丹枝皺眉,又松開。


她敲字:【你怎麼不叫呀?】


哥哥:【你好意思說?】


孟丹枝被這句話兇得心虛,他對親自抓到妹妹和好兄弟的事還是心有芥蒂。


——在他的眼裡是這樣的。


孟丹枝代入一下周宴京,感覺他有點冤。


作為罪魁禍首之一,她心虛十秒,猜測是不是家裡面要對周宴京秋後算賬。


鴻門宴?


不過自己擔心什麼,反正不是她被算賬。


幾秒後,哥哥:【你也一起回來。】


孟丹枝乖乖同意:【好的。】


她喝完粥,吃完蝦餃,給周宴京發了張空碗的照片。


-


前往翻譯司的路上。


蔣冬正在總結未來一周的行程,忽然看見周宴京忽然打開了手機,疑似看照片。


今天早上他和司機過去之前,被叮囑買了份蝦餃。


本來以為是周宴京要吃,但他送上去沒到半分鍾,周宴京就從房子裡走出來。


所以是買給別人吃的?男人女人?


一想到在外向來不近女色的周宴京可能在房子裡藏了個女人,他的八卦之心如星火燎原。


是那位從沒見過的未來夫人嗎?


周宴京合上手機,“你看什麼?”


蔣冬連忙否認:“沒有。”


大男人這麼看自己,周宴京不樂意:“把你的眼神收收。”


蔣冬:“……”


他滿腹疑問,但沒問,深知自己作為秘書的工作範圍,“就在半小時前,B大那邊發來了邀請。”


周宴京抬眸,“文化節?”


昨天晚上孟丹枝問,當時注意力並不在這上面,他隨口一答。


蔣冬點頭,“對,您知道啊。”


“因為是您母校,再加上和之前回校的時間不衝突,我沒擅自做主回絕,您看怎麼回復?”


早在一周前,回國任職確定後,周宴京就定下要先回母校,隻是沒告知任何人。


周宴京若有所思,“下午先回校看看。”


蔣冬問:“要告訴夫人嗎?”


雖然還隻是訂婚狀態,但他的稱呼並沒有被糾正。


周宴京:“不用。”


這些瑣事沒必要告訴孟丹枝。


周宴京又道:“她要是問了,你就說。”


蔣冬點頭:“知道了。”


他心想,這不告訴,又怎麼會被問,除非見到孟丹枝的人,要不然他特地去說一聲?


-


上班時間未到,翻譯司內暗潮湧動。


早在上周,就有傳言說新司長即將上任,前兩天是正式公布了周宴京的名字。


年紀輕輕,履歷優秀。


翻譯司內的每個人都是千軍萬馬過獨木橋留下來的,單拎一個出去便可以獨當一面。


這兩天,周宴京在聯合國參與翻譯的國際會議的視頻已經被反復觀看不下幾十次。


最最關鍵的是,這位新司長他們都沒有共事過,僅僅憑借新聞上的描述,根本不清楚性格如何。


是嚴謹,還是溫和,還是其他更可怕的……


上午上班時間是九點半,但九點鍾,基本人就到齊了,頻頻看向大門口。


“欸,你們說周司長脾氣怎麼樣?”


“照片很帥啊,看表情,應該是一本正經的吧,真的好年輕……難以置信。”


“英雄出少年,人家經歷比你們豐富多了,二十三歲就參與了四個大國的會議,翻譯得從容精準。”


“副司長,我們都知道,就是照片看起來太震驚了,比娛樂圈裡的明星還好看。”


“長得帥,你們不是更有動力嗎?”


翻譯司內男女比例認真糾起來,女生偏多,聽見副司長這調侃,她們紛紛笑起來。


分針指向十五分時,坐在窗邊的人提醒:“好像來了。”


眾人輕松的表情立刻收攏,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等周宴京進入辦公室,沒人敢說話。


因為他面無表情的樣子,比副司長還嚇人,他看誰的時候,眼神銳利,幹淨利落。


蔣冬咳嗽一聲:“半小時後開始旁聽。”


旁聽制度是翻譯司的特別考核環節,需要他們按照翻譯流程,將考核的內容表現出來。


這不算難的,難的是過程中會有各種奇怪的幹擾。


新官上任,火都不用燒。


僅僅一個旁聽就讓大家忙了起來。


-


外院的教學樓是前年新建的,全校最豪華的一棟樓。


許杏本來想和孟丹枝一起去食堂吃早餐,結果得知她已經吃過了,隻好獨自前去。


正好兩人一起在教學樓前遇上。


路過那邊的榮譽牆,許杏忍不住開口:“周師兄照片都貼好幾年了,學校就不能更新換代一下嗎?”


上面的照片還是幾年前的,周宴京才剛二十歲,獨屬於少年人的氣息撲面而來。


孟丹枝記得自己這年在寧城住的。


暑假時,她回來,周宴京還來她家吃飯,隻是她那時候對他沒什麼好臉色。


原因是什麼,她記不得了。


是他沒去寧城看她?還是進門沒有和她先打招呼?


孟丹枝想了想:“今年有機會。”


許杏:“算了吧。”


B大自建校起,出色校友很多。


但因為專業或者圈子不同,許多人並不人盡皆知,而孟丹枝和周宴京是兩個意外。


前一個如今時常出現在表白牆和論壇中。


後者周宴京,容貌出眾,家世出色,更是提前從外院畢業,去駐外當了翻譯官。


他參加翻譯過的國際知名會議數不勝數,去年進了聯合國當翻譯,從此隻出現在官方新聞中。


哦,還有各科老師們的口中。


一節課下來,孟丹枝和許杏一起去洗手間。


她今天穿的是件淺鵝黃色的旗袍,點綴著不明顯的白花,整個人都變得溫柔起來。


孟丹枝正補口紅,皮膚被鏡子照得瓷白。


她餘光瞥見鄭芯苒從裡面出來。


兩人一直不對付,昨天自己還被孟丹枝看見被罵,鄭芯苒一股氣憋著到現在也沒出。


孟丹枝不記得了,她卻還記得。


因為她一句“她怎麼和我一樣叫你宴京哥哥”,周宴京就說讓自己別那麼叫,他們沒關系。


說得好像孟丹枝和他有關系一樣。


不都是靠著哥哥是他朋友的關系嗎?憑什麼她不一樣?


如今終於有一件她不知道的事了。


鄭芯苒靠在水池邊,笑著開口:“孟丹枝,周宴京回國的事,你昨天壓根不知道吧?”


孟丹枝沒搭理她,將口紅旋上,洗手。


知道不知道,反正昨天都睡了。


“該不會,你今天還不知道吧?”她目光盯著孟丹枝,“他可是上周就決定回國了。”


“知道這麼件小事也值得炫耀?”孟丹枝睨她。


其實她還真挺好奇,鄭芯苒到底是從哪兒知道的。


“是不是小事,那要看人心裡怎麼想。我還以為以你的能耐,周宴京的什麼事都知道,現在看來……”


她意有所指地笑起來。


孟丹枝翻了個白眼,在她面前甩甩手。


“你有空不如好好改你的流程單。”


水漬濺到鄭芯苒臉上,她更惱火的是主任責罵這事,冷哼一聲,踩著高跟鞋走了。


許杏一出來正好看到她氣急敗壞地離開。


真是,每次鄭芯苒對上孟丹枝就沒嘴上贏過,也不知道為什麼還孜孜不倦。


全院都不知道她到底有什麼過節。


-


第二節課後,主任就出現在門口,念了好幾個名字。


“鄭芯苒,張樂,朱乘凰……你們到我辦公室來。”


不知道主任和他們說了什麼,回來時,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有點奇怪,但又好像是驚訝。


鄭芯苒得意地對孟丹枝一笑。


許杏見不慣這囂張的樣子,三言兩語便和張樂打聽完畢:“絕了,周師兄真的回來了!”


孟丹枝哦了一聲。


不止許杏說,其他人也都得到了答案。


“周宴京下午要來學校!”


“啊,這個時間段,是來參加文化節的嗎?”


國內知名翻譯官不多,基本出自外交學院和帝都外國語大學,唯有周宴京出自B大,所有外院學生的偶像幾乎都是他。


許杏瞪著眼,“你看,鄭芯苒那邊全是人。”


因為這突如其來的意外,之前就透露回國消息的鄭芯苒變得奇貨可居起來。


“芯苒,你和周師兄認識嗎?”


“周師兄來學校是不是你請的啊?”


“你跟我們說說他下午幾點到,文化節那天還會來嗎?”


鄭芯苒微微一笑,避而不答前兩個問題:“具體回校時間我也不確定,我幫你們問問。”


問誰,她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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