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沒想到盛航竟然會出這麼個大難題給他,要是早知道會這樣,他就裝不知道了。
“讓邵震年聽電話。”盛航無比厲聲。
“……”對方已經嚇得抖瑟,“盛,盛少,我去跟震哥說。”
他這樣的小羅羅怎麼敢讓邵震年聽電話。
霎時間,盛航電話裡傳來“滴滴”掛斷音,這火氣越發升騰。
希尚也感覺到了舅舅的不一樣,耳尖的也聽到了寧寧的名字,“舅舅,寧寧怎麼了?怎麼是不是遇到危險了?”
希尚著急,小小的臉蛋也起了變化。
“希尚你乖,時候不早了,你先睡覺,舅舅會把寧寧帶回來的。”
盛航壓抑住內心的憤然和急切,努力安慰著希尚,隻見希尚眉宇之間的擔心不比他少。
但盛航這一刻必須趕到邵震年的場子,盛航此時也記起了之前幾通陌生的電話,難道是莊寧恩打來的求救電話?
盛航打回電話後,才更加確定莊寧恩真的在邵震年手裡,他低咒,邵震年的電話此時更是無人接聽,越是這樣的狀態,盛航心急如焚。
而此時的邵震年的確是讓莊寧恩嚇壞了……
“震哥,求你……不要這樣……”莊寧恩被欺壓在邵震年的身下,惶恐和抖瑟一一佔據著她身上每一個毛孔,甚至那樣的緊張和駭然,莊寧恩有那麼瞬間感覺到自己的心髒快要炸裂開來了。
摘下墨鏡的邵震年,莊寧恩近距離的瞅著他,他有一雙堪比黑曜石的雙瞳,散發出吸人的光芒,眼窩很深,精致到毫無任何缺陷的五官,太過完美,也太過出眾,出眾到好像讓人無地自容。
然而,越是這樣俊美又妖孽的男人,越是無處不在的充滿了危險。
“震哥,對不起……求你別這樣……我這樣的女人,你碰了……一定會後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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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極力貶低自己,幻想著或許邵震年能高抬貴手放她一馬,可是邵震年的興致不減,反而因為莊寧恩的求饒,以及親密的貼近,感受到這個女人身上非同尋常的魅力,好似總在悄無聲息的吸引著他,他要定這個女人。
“我邵震年至今為止還沒有做過讓自己後悔的事,如果是你,破例一次,又何妨?”
他不疾不徐的開口,言語裡充滿了挑釁。
邵震年目光如炬的盯著莊寧恩,姣好的容顏讓邵震年不得不說,今晚真的有點蠢蠢欲動的,尤其莊寧恩誘人的紅唇,總想讓人一親芳澤。
那雙眼睛晶瑩剔透的好像會說話那般,無時無刻不鎖住邵震年的視線。
其實這樣一個像迷一樣的女人,邵震年可想而知,她一定是個有故事的女人。
但這一刻,顧慮不上那麼多,莊寧恩的衣服被撩起,她越是掙扎,外露出來的肌膚越多,暴露在空氣裡涼涼的觸感換來莊寧恩滔天的震撼。
“不可以……你不可以碰到我……除非我死……”莊寧恩剛烈的性子暴露。
若是被這樣一個陌生人給侮辱了,莊寧恩可以肯定,她真活不下去,沒臉活下去。
她的態度那麼堅定,堅定到讓邵震年眼底掠過一道至寒的冰冷。
“放手!”莊寧恩掙扎,手腕間被勒得發疼,尖銳的痛楚使她身上的力量所剩無幾,卻還是拼勁了全力。
“我勸你還是少白費力氣了……”
邵震年勾了勾唇角,掠過的弧度愈發凸顯著他的邪肆,密閉的車內,空氣裡傳來裂帛的撕裂聲,在深夜裡聽來格外的觸目驚心。
莊寧恩眼底含恨,卻沒有落下一滴淚水,那樣堅決不已的態度仿佛是要和邵震年抗衡到底。
外衫被撕裂,露出保守純白的胸衣,胸衣底下掩飾不了她的好身段,邵震年很慶幸自己的眼光,他從來不看走眼,此時此刻驕傲無限量的擴大,“跟了我,不會虧待你。”
他話語裡有著弦外之音,不僅僅是這一次,他還打算和莊寧恩深入的了解……
莊寧恩則是無法動彈,猶如刀俎上的魚肉,隻能任由邵震年宰割,她不服氣,“震哥想必在道上是大有名氣,如果傳出去,不怕別人笑話你強迫一個弱女子嗎?憑震哥您的魅力,隻要震哥喜歡,有多少女人願意為您獻身討好,又何必捉弄我這樣生活本來足夠悽慘的女人,更何況我這樣的人更加配不上高高在上的您……”
“想裝可憐博同情?呵。不用擔心,我一定會讓你主動獻身討好的……”
第三百六十七章 送他一份大禮
莊寧恩不想博同情,可現在的情況,抗拒的,服軟的,懇求的,什麼招數都用遍了,就是不能阻止邵震年的舉止。
仿佛……
莊寧恩有預感,這一次,她真的完蛋了。
這個時候,還有誰能來救她。
其實,每一次遇到危險的時候,莊寧恩想到的人必定是盛航,然而,這個時候就算她想盛航千遍萬遍,他也不可能出現。
邵震年的態度勢在必行,她則是無力抗拒,身上的布料能遮掩的地方越來越少,滔天的恐懼和駭然遍身而起,“震哥,你這是在犯法!如果我豁出去什麼都不顧,跟你對薄公堂的話,震哥也不希望這樣的事情發生吧……”
莊寧恩已經絞盡腦汁想辦法脫身,可邵震年則是徹底的失去了忍耐性,唇火熱的貼向莊寧恩頸窩時,莊寧恩已然抱著必死無疑的心態。
隻是心下無數個不甘的因子掠起……
她還有那麼多事情沒有做,至少,也要等她把樂樂找回來才行。
莊寧恩不知哪來的力氣,出其不意咬了邵震年的胳膊,牙齒間有血腥和酸疼的味道四溢,顧不了那麼多,趁著邵震年力氣有松懈之際,推開了他,打開車門,才愕然發現車的周圍全是邵震年的屬下,她根本逃無可逃。
難怪邵震年即使遭受到了“攻擊”,依然是氣定神闲的。
邵震年沒有預期的狂怒,但唇角掀起的嘲諷,那般嘲諷滲透著濃鬱的危險,莊寧恩可以預知到,她的處境越來越難……
“震哥……震哥……不好了……”
剛才給盛航打電話的年輕人,急急忙忙前來,顧不上擾了邵震年的興致,甚至,潛意識裡就是希望邵震年能罷手,否則,無論是盛航,還是邵震年,到最後,他可能都沒辦法交代。
邵震年耳畔聽著這極度惹人心煩意亂的聲音,臉色難看,“什麼事!”
簡潔的三個字裡是屬於邵震年的威嚴,對方最好是有足夠合理的理由來打擾,否則絕不會輕饒。
“震哥,盛航,盛少來電了……”年輕人支支吾吾的,一臉驚恐,言行舉止間盡是小心翼翼。
莊寧恩沒有聽清楚對方口中的“盛航”,但心上忽地揚起了絲絲希望,但看看周圍逐漸靠近的邵震年的屬下,她很明白,還是無法逃脫,甚至到最後換來的可能是更加恐怖的對待。
隨即,隻見邵震年看了看手機,唇角泛出極度輕蔑的笑,可那樣的輕蔑又好像帶著點點的友善……
抄了他全家!
呵。
邵震年笑,笑容裡藏掩著不知名的情愫,即刻抬眸正好和受到驚訝,眼底滿是惶恐的莊寧恩四目相視。
他瞅著她。
與其說是瞅,不如說是在審讀,完全打量審視的眼神。
原來,這就是盛航喜歡的女人……
果然是有點與眾不同的,骨子裡滲透出來的傲骨和志氣。
莊寧恩被瞧得渾身不自在,她這一刻,隻有一個想法——逃。
可是,她又能逃去哪裡?
邵震年沒再有多餘的舉動,隻是凝視,那般深沉又銳利的的雙瞳就好像要將人徹頭徹尾看穿似的。
莊寧恩再也承受不了這樣炙熱如火的注視,不管結果怎樣,步伐已經邁開了,但也如她所預期的邵震年的屬下立刻阻擋了她。
“震哥……你要怎樣才能放過我?”除了不碰她,其他的,她都可以答應。
莊寧恩從頭至尾在故作鎮定,明明害怕驚嚇到要命,但就是憑著骨子裡的不妥協,哪怕大難臨頭也臨危不懼。
邵震年下車,步子優雅,這一刻眼底的激情和欲望在銳減,深邃和難以捉摸在加劇,趨近莊寧恩時,再一次勾起了她精致的下巴。
“盛航的女人……”邵震年準確無誤的說出盛航的名字。
莊寧恩則是徹底驚訝了,他怎麼會提及盛航……
之前沒有提及,僅僅是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