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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恢復了自由,無拘無束地走在大街上,夏雪感覺到自由的可貴。
“老婆,你越來越厲害了!”某人時不時地馬屁及時拍上,贊美道:“幸虧你說服了崔吉銘,不然我們還被軟禁在他們家裡!”
夏雪微微一笑,這個男人真可愛!“幸虧有你,不然現在我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老婆,別說什麼死啊活啊,晦氣!”某人吻吻她,叮囑道。
“知道了!呵,你還信這些!”夏雪不由打趣了他一句。
“以前不信,娶了你之後就相信了!”
“……”
好不容易重獲自由,夏雪想在外面轉轉。
其實,在這座緬甸的臨海小城也沒什麼可轉的。街道髒亂,佔道擺攤的現象十分嚴重,交通擁堵,建築物老舊……實在跟國內的大城市沒法相比。
不過看夏雪興致頗濃,厲振宇就陪著她一起闲逛。
陶錚不放心,自然緊步跟隨,不時提醒他們逛街的風險性。
“這裡治安混亂,社會風氣極差!而且最近流行一種當地的病毒性瘟疫,傳染上是會要命的!趕緊回去吧!”陶錚年紀雖輕,但此時卻充當著兩人長輩的角色——苦口婆心!
陽光這麼明媚,自由的空氣這麼珍貴,夏雪哪裡肯回去。不過她知道自己不受陶錚的待見,就轉身央求厲振宇:“我們就玩一個上午,午飯時回去好嗎?”
“好!”對於愛妻的要求,某人當然是一慣的風格。無論合理的還是不合理的,一律統統滿足!
於是,兩人繼續逛街,遇到好吃的好玩的統統買下來,陶錚又多了一項任務——拎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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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厲振宇對夏雪的寵溺和溫柔,陶錚始終保持著面無表情,偶爾他會翻一個白眼以示不屑——他就沒看出來這個女人有什麼地方值得他心目中的男神如此厚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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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早有準備,但聽說昨晚襲擊傑弗裡的人全軍覆沒,而且連傑弗裡的一根頭發都沒傷到,崔吉銘不禁氣得鼻翼翕張。
昨晚,對方不但上門挑釁,還當眾殺了他的兒子再大搖大擺地離去,簡直是生平奇恥大辱。而他派去的那些飯桶除了送死毫無用處,令他顏面無光。
他崔吉銘威風一世,竟然淪落到如此任人欺負還毫無還手之力的地步!
“爸爸,你不要氣壞了身子,豈不更中了傑弗裡的計!”崔思顏在旁邊安慰道:“等安葬了哥哥,我們再從長計議!憑著我們崔家的實力,一定不會被傑弗裡打敗!哥哥雖然走了,你還有我和天佑啊!”
崔吉銘緩緩轉過頭,目光望向自己的女兒,再看看旁邊默不作聲的吳天佑。“天佑,你跟夏雪是大學的同學?”
崔思顏正在安慰父親,沒想到他卻對吳天佑問起夏雪,這讓她臉色不禁一冷。
“是的!”吳天佑神色冷峻,但他對崔吉銘的問話從來都是有問必答。“我們曾經是戀人!”
“唔,”崔吉銘卻對這個問題產生了興趣。“為什麼分手了?方便說來聽聽嗎?”
略微躊躇之後,吳天佑就把自己跟夏雪的過往簡單地說了一遍。並沒有貶低她什麼,也沒有抬高自己的意思,隻是陳述了一遍事實而已。
聽完吳天佑的敘述,崔吉銘不禁嘆道:“我就覺得那丫頭不錯,果然如此!你們倆原本情投意合,卻分道揚鑣!你們誰都沒有錯,錯的是造化弄人!”說到這裡,發現女兒的臉色不太好看,忙又接道:“不過正因為如此,你才能跟思顏走到一起!已經錯過的就隨她去吧!她已經嫁為人婦,從此你要把心思都放在思顏的身上!”
“我會的!”吳天佑淡淡地應道。
“爸爸,天佑對我很好!”崔思顏拉住吳天佑的大手,微笑著對崔吉銘說:“他親口告訴我,除了我他沒有愛過任何女人!以前經歷的都是過眼雲煙,他並沒有放在心上!”
“……”他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話?吳天佑瞠目。
“天佑,你說是嗎?”崔思顏好像沒看到吳天佑的怔忡,就轉過頭對視著他的眼睛,微笑著問他:“你說過的,除了我,你沒有愛過任何其他女人!”
當著崔吉銘的面,吳天佑不好否認,隻能含糊地“嗯”了一聲。
“爸爸,你給我作證!”崔思顏頓時高興地叫起來:“你聽到了嗎?吳天佑當著你的面說過的,他隻愛我!從未愛過別的女人!”
這下子,非但吳天佑,就連崔吉銘都眼角抽搐。敢情那句話就是這麼來的!如此自欺欺人,還是他的崔吉銘的女兒嗎?“思顏,別太小家子氣!什麼愛不愛的,隻要天佑忠誠於你,忠誠於爸爸,他就是崔家的好女婿!兒女情長的事情少做,你又不是尋常人家的淺薄女子!”
崔思顏頓時有些不悅,她這個父親有些重男輕女。現在哥哥去世了,他看重的並不是她這個女兒,而是他的女婿。在他眼裡,隻有女婿才能挑起振興崔家的重擔。不過,她也很高興自己看中的男人能被父親重用。
“最近我們崔家的倒霉事兒已經夠多了!不如你們倆趕緊把婚事辦了,一來衝衝晦氣,二來快些給我崔家開枝散葉!爸爸年齡大了,精神體力大不如前!想快點兒看到我的外孫兒出世……”崔吉銘說到這裡,想去英年早逝的兒子不由再次老淚縱橫。停下來調整了一會兒情緒,才慢慢地繼續接道:“等DNA鑑定結果出來,夏雪也是我的女兒,那我就有一個現成的外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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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你,楚妍!”
“愛?”她冷笑,毫不留情地推開他,“從我們結婚的那晚開始,你就永遠再沒有資格說愛!”
看著她絕情離去的背影,他才明白:原來世間最遙遠的距離不是他站在她的面前她不知道他愛她,而是愛到痴迷瘋狂時,他已不配說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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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可笑!爸爸是想孫子想瘋了嗎?憑空冒出個夏雪,他就以為是他的女兒,還把主意打到了她兒子的身上,想讓夏雪的兒子做崔家的繼承人,簡直太荒唐了!”
回去的路上,崔思顏忍不住對吳天佑抱怨道。
吳天佑神色淡淡的,看不出什麼情緒。在崔思顏忍不住抱怨崔吉銘的時候,他勸解道:“你哥哥去世的事情給他打擊太大了!”
“那也不至於亂認女兒啊!鑑定結果還沒出來呢,他竟然就惦記上人家的兒子了!我去!”崔思顏氣得臉色發青,但多年良好的教養讓她克制著情緒保持優雅風度。尤其在吳天佑的面前,既使再生氣,她也不想失態。
吳天佑停下腳步,微微一笑,道:“既然如此,我們倆就快些結婚,給他生一個名正言順的孫兒!”
崔思顏微微一怔,他這是第一次主動跟她提起結婚的事情。可是,她卻有些不滿意。因為他結婚的理由竟然隻是為了盡快給崔家誕下子嗣!“天佑,這算是你向我求婚嗎?”
“原本沒打算這麼快求婚,想再給我們多一些相互了解的時間。不過,看崔佬的精神狀態不太好,我想我們的婚禮也許能給他一些安慰!”吳天佑不亢不卑,看不出多麼興奮,也看不出勉強。他很平靜地對她闡述一件事實而已。
“我不喜歡這些理由!這不該是我嫁給你的理由!”崔思顏擁住吳天佑的健腰,深情地睨著他,柔聲道:“告訴我,你愛我嗎?”
“同樣的問題剛才你已經當著崔佬的面問過我了!”吳天佑也擁抱住她,溫柔俯首親吻她的俏臉,俊目浮現一絲迷亂。這張臉跟她真像啊!就連氣韻也這麼像,可惜她不是她!
“你這個狡猾的家伙,難道說一聲愛我那麼困難啊!”崔思顏嬌嗔地攥起粉拳擂打著他的胸膛。
“思顏,我並不擅長花言巧語!我相信你也不需要整天用嘴巴哄你高興的男人!愛你的方式,我更喜歡用實際行動來回答!”吳天佑深情地凝視著她的美眸,一本正經地告訴她:“娶你就是我對你感情最好的表達!”
“天佑!”沒有女人能夠抵御甜言蜜語,更何況是吳天佑這樣的男子。就因為他從不說那些廉價的甜言蜜語,偶爾的情話更顯得珍惜。他已經開口向她求婚了!這樣儒雅又英俊,多情又溫柔的男子,難道他鄭重其事的求婚還不夠嗎?可是,崔思顏就是不肯滿足。她是崔家的千金小姐,是金枝玉葉!她值得最優秀的男人最溫柔地傾情相付。
“好吧!”吳天佑見崔思顏不滿意,略略思忖之後,他就單膝跪在她的面前開始朗誦一首英文詩歌,泰戈爾的《暗戀——最純潔的情感》: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的距離,而是我站在你的面前,你不知道我愛你;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我站在你的面前,你不知道我愛你,而是愛到痴迷卻不能說我愛你;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我不能說我愛你;而是想你痛徹心脾,卻隻能深埋心底
……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彼此相愛卻不能夠在一起,而是明知道真愛無敵卻裝作毫不在意!
這首詩歌,吳天佑分別用英文和中文以及緬甸文各朗誦了一遍。他嗓音柔和清亮,非常動聽,再加上他纏綿的語調,深情的目光注視,簡直讓女子瞬間融化在他的溫柔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