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車交匯的瞬時,莊巖似乎能看到老爸圓睜的雙眼——盯著副座上的蘇琳!
完了,這下子更加有嘴說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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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巖把車子停在偏僻的郊外,真得希望找個沒人的地方靜一靜!
越描越黑,越添越亂,現在的他簡直焦頭爛額!被老爸親眼看到他用車載著弟媳,渾身是嘴也解釋不清了。
“大哥,你不要煩惱!”蘇琳看著莊巖垂頭喪氣地站在車旁,她便從他的身後伸出雙臂,緊緊地摟抱住他。“橫豎都被爸爸看到了,與其枉擔了虛名,不如我們今天就在車裡……”說著,她的目光轉向停在一旁的車子後座。
她很想誘惑莊巖跟她打野戰,隻要徵服這個男人的身體,下一步她就可以徵服他的心!就不信憑著她的美貌和手段,打不敗何舒雅那個無趣的女人。
“夠了!你還嫌害我不夠!”莊巖已經失去了所有的耐性和憐惜,忿懑地瞪著蘇琳,埋怨道:“都因為你,害得舒雅生氣回娘家還跟我鬧離婚!現在連爸爸都誤會了,你說我該怎麼辦!”
“怎麼辦?”蘇琳認真考慮了一下,然後又嫵媚綻笑,媚聲道:“事已至此,不如假戲真做吧!”
莊巖連忙推開蘇琳依偎上來的香軟身體,堅決不允許自己再繼續淪陷。“不行!你是我的弟媳!堅決不行!”
“好人,我根本就沒想破壞你的婚姻和家庭啊!隻是思念你……思念你的身體,思念你的氣味……”蘇琳眼波更加朦朧迷人,粉舌焦渴地舐舔著湿潤的嘴唇,喃喃地道:“就讓我們保持這種關系,我不會告訴任何人!”
忽然覺得,就算是無法跟莊巖修成正果,但能得到他的身體,時不時跟他親熱一番,即報復了莊俊輝的花心,又能滿足自己的身心,豈不是兩全其美的好事!
“不行!”莊巖終於還是狠心推開了蘇琳,他轉過身,闔起眸子,喃喃地說:“我不能再做對不起舒雅的事情!也不能做對不起俊輝的事情!他們一個是我的妻子,一個是我的弟弟,我不想傷害他們!假如你實在耐不住寂寞可以去找別人,別來找我行不行!”
說罷。不等蘇琳反應過來,他就動作迅速地鑽進了車裡。
蘇琳沒料到他說逃就逃,待到她反應過來,他已經鎖死了車門,並且發動開了車子。
“喂,莊巖!”蘇琳拍打著車門,喊道:“停車啊!這裡是郊區,我攔不到出租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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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巖已經顧不上憐香惜玉了,現在的他隻想趕緊擺脫麻煩——蘇琳!
一腳踩上油門,車子飛快地駛離而去,將蘇琳拋在原地,像丟棄的垃圾。
“莊巖!你這個王八蛋!”蘇琳氣得哭起來,但卻絲毫都沒有辦法。男人都是無情的東西,狠心起來都一樣!這個莊巖看著好,實際上比莊俊輝還要絕情!她氣急敗壞地嘶喊著:“想這麼甩掉我?沒門!我不會放過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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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夏婉貞母女倆住在吳天佑那裡,杜樺就不方便再過去探視他了。但是心裡又惦記著,便趁著吳天佑上班的時間給他打了個電話。
“天佑,最近怎麼樣?我看著報紙又有夏婉貞的新聞了,竟然當街被小痞子暴打,也不知道又惹了什麼風流債!現在她可是一身的麻煩,媽媽怕你跟她住在一起被她連累!”
提起此事,杜樺悔之不迭。她根本就想不到夏婉貞母女倆那麼厚的臉皮,竟然死皮賴臉地賴在了吳天佑的居處不走了!那個陸莎莎也就罷了,到底懷著天佑的親骨肉。而夏婉貞也賴定了吳天佑,讓杜樺很是不滿。
“噢,我也看到了!”吳天佑聲音淡淡,周圍環境很安靜,應該是在他的私人辦公室裡。
“要不你先搬出來住吧!”杜樺幫他支招,道:“離這母女倆遠一些!等陸莎莎生下孩子,就把她們趕走!”
沉默了一會兒,吳天佑答道:“不用了!反正我也是一個人住,多她們倆也無所謂!現在我沒有任何心情也沒時間去哄女人,陸莎莎又不用我哄,趕也趕不走,而且她還給我生孩子……挺好的!”
既然每個男人都要走娶妻生子的過程,那他也不例外。可是,現在的吳天佑真得無法再分心去愛一個女人,他隻想好好發展事業。陸莎莎跟了他那麼多年,彼此知根知底,留她在他身邊也不錯。更重要的是,她心甘情願,而且已經懷了他的孩子。
“唉,隻是委屈你了!”杜樺砸了砸嘴巴,嘆道:“也罷!暫時忍著些,好歹等陸莎莎生下孩子……對了,夏婉貞的事情你不用管,她的麻煩太多了,如果她想拿你當冤大頭,你可別犯傻上當!”
“知道了。”吳天佑直接掛斷電話。
“喂!”杜樺氣急,她還沒說完呢!聽說夏婉貞的那個病秧子兒子已經因為無錢醫治被趕出醫院,夏婉貞自己官司纏身倒霉事一大堆兒,她生怕夏婉貞把這負擔統統都塞給吳天佑。
正在暗自生悶氣的時候,發現夏雪和方若蘭正結伴向著厲老太太的居處走來,杜樺頓時氣悶不已。
因為婚禮上的認親事件,杜樺對夏雪非常不滿,見了面也是各種冷嘲熱諷,婆媳關系一直很僵冷。可是,方若蘭卻是加倍地籠絡夏雪,兩人時常在一起闲話散步,一起去陪伴厲老太太說話,感情不但遠遠超越自己這個親婆婆,甚至更勝親母女,這讓她十分不滿加嫉妒。
此時狹路相逢,杜樺哪裡肯放過方若蘭,新仇舊恨攢在一起,不發作出來能憋屈死。
“站住!”杜樺氣勢洶洶地攔截住兩人的去路,先對著方若蘭開火了:“你天天擺出這副得意的樣子給誰看!以為巴結好了我兒媳婦你就地位穩固了!告訴你,睜大眼睛看清楚,我才這個家的女主人!”
夏雪皺了皺秀眉,杜樺周期性的瘋病又開始發作了,真令人頭疼。偏偏她又是厲振宇的親媽,實在令人無可奈何。“媽,方姨並沒有招惹你,你何苦咄咄逼人!她跟了爸爸幾十年,沒有夫妻之名卻有夫妻之實,現在爸爸去世了,除了我們她又沒有別的親人,大家在一起生活相安無事不好嗎?”
“呸!”杜樺對夏雪更加不滿,批評道:“吃裡扒外的東西!別忘了你嫁的是我兒子!這個家姓厲,是我兒子的!我住在家裡名正言順,她不行!必須要離開厲家!”
“媽,你想讓方姨去哪兒?”夏雪揉了揉眉心,頭疼地問道。
“隨便她滾去哪兒!厲國良死的時候不是把他名下的房子車子存款都給她了!她去哪兒住不行!”杜樺堅決容不下情敵,方若蘭是她多年的眼中釘肉中刺,隻有拔了才能平息心頭之恨。“哼,按理說那些東西都是振宇的,厲國良被痰迷了心竅竟然都給了這個賤人,便宜她了!”
方若蘭連忙申明道:“那些東西我不要,都給振宇吧!再說我無兒無女的,除了振宇和夏雪,也沒有別的孩子,國良留給我的東西都是他們倆的!”
“我呸!”杜樺大怒,當即罵道:“想拿著這仨瓜倆棗的東西收賣人心啊!誰希罕!滾出厲家!我們振宇才不希罕你的那點東西!”
夏雪無語,杜樺強詞奪理到什麼地步啊!方若蘭拿了那些東西說人家佔了便宜,方若蘭說不要又說她收買人心,怎麼做都是錯!她想起了一句話——欲加之罪,何患無窮!
見方若蘭垂首抹淚,杜樺就上前推搡她。“厲國良已經死了,你還作出這副嬌滴滴的委屈樣子給誰看!沒有人再吃你這套了,趕緊滾啊!”
“媽,你怎麼能這樣!”夏雪實在看不過去,她上前阻止,道:“做人總要講道理吧,你不能這樣趕走方姨!”
“好啊,你這麼向著她!吃裡扒外,幹脆陪她一起滾吧!”杜樺的火氣冒上來,頓時不管不顧,連夏雪一起推搡。
“啊!”夏雪冷不防被推了一把,身體晃了晃。這時,腳底不穩,她感覺被什麼東西絆到了,整個人都往旁邊摔去。
事出突然,正在拉扯的杜樺和方若蘭都沒有扶住她,眼睜睜地看著夏雪跌倒在地。
“天啊!”方若蘭嚇得眼淚都忘記流了,雙手捂著嘴巴:“夏雪……有身孕啊!”
“啊!”杜樺頓時呆住了,忘記繼續撒潑,大腦幾乎停止運轉。天啊,她幹了些什麼!本能地聯想到,如果夏雪肚子裡的孩子有任何的閃失,自己的兒子可能當場撕了她!
“夏雪!”方若蘭最先省過神,撲上去扶起夏雪。“你怎麼樣啊!要不要去醫院!”
夏雪這一跌摔得不輕,隻覺小腹陣陣作痛,臉色煞白,一時間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我……我不是故意的……”杜樺傻眼了,嗫嚅著重復說:“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沒記得自己使多麼大力氣啊,怎麼就把夏雪給推倒了!這下闖下大禍了,簡直堪比上次把厲老太太氣進醫院一般嚴重!
惶恐不安!大禍臨頭!她幾乎能看到兒子暴怒的眼神和歇斯底理的怒吼!
“夏雪,你怎麼樣?”方若蘭總算把夏雪扶起身,顫聲問道:“要告訴振宇嗎?”
顯然,方若蘭也有些害怕。事情起因是她和杜樺拉扯推搡,誤傷了夏雪,如果追究起來,她也脫不了幹系。
夏雪的額頭冷汗直冒,腹中陣陣抽痛,她用盡力氣,才說道:“快……讓人……送我去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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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過魔鬼和神燈的故事嗎?”男子魅惑的眼在迷離的燈火處睇著她,似笑非笑。
“……”
“林惜,我是那隻被裝在神燈裡的魔鬼,而你……”男子吐字如魅:“就是我盼了幾千年又恨了幾千年的漁夫!”
168殺人啦!(陸之死)
厲振宇接到消息的時候,夏雪已經住進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