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打工也是不能走遠了的,隻能在本市,父母的醫藥費花銷太大了,再加上妹妹的學費,生活逼迫白溪眉必須要找一份工資待遇高的工作,左右思量之下,白溪眉找到了一份酒吧小妹的工作。
白溪眉做著那份工作,日子雖然過得依然不容易,但是卻苦中有樂,知道有一天晚上她遇到了安浩瀚。
那天晚上,白溪眉一如既往的去給客人送酒,然而到了客人那裡卻被對方要求拿著照相機錄視頻。
而錄制的內容卻是一群男人正在玩弄著一個看起來並不大的小男孩。
男孩子長得清秀,如果看得不仔細,真的看不出來他是個男孩子,個子矮小,臉蛋粉嫩,長得太像個女孩子了。然而就是因為這樣的長相,讓一個男孩子被另外一群男人圍著做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白溪眉本想拒絕,但是還沒有等白溪眉說出拒絕的話,那些人就威脅白溪眉,如果不按照他們說的去做,就讓酒吧老板開除了白溪眉,白溪眉看了一眼躺在酒吧沙發上十分無助的小男孩,又想到了家裡臥病在床的父母和妹妹,最終點頭了。
然而這個點頭也開啟了白溪眉之後被安浩瀚糾結的痛苦生活。
白溪眉看著那個小男孩被一群大男人弄翻在沙發上無法動彈,然後扒光了他的衣服……
而那個柔柔弱弱的小男孩就是十年前的安浩瀚。
安浩瀚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了他不正常的性取向和扭曲的性格的。
“那當時拍下的視頻被那些人帶走了嗎?”
齊思遠聽著白溪眉的講述,開口問道。
白溪眉搖搖頭。
然而最後那些視頻卻沒有被讓那些男人帶走。
當時白溪眉正錄制著視頻,酒吧裡突然一片混亂,衝進了一大群人,找玩弄安浩瀚的那群男人復仇來的。
對方拿著刀和鋼棍,那群男人怕了,根本就沒來得及拿走那些視頻就直接跑了,更別說管安浩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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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溪眉看著那樣的場景,直接就愣在了原地,而安浩瀚,雙眼無神的躺在了沙發上一動不動。
“那那些視頻還在你手裡嗎?”
齊思遠聽著白溪眉的話,又打斷了她問道。
白溪眉這次點點了頭。
那群男人落荒而逃,拿著刀和棍的男人又緊追不舍,白溪眉舉著相機看著沙發上赤裸半身的安浩瀚愣了半晌,才反應過來。
白溪眉看著躺在沙發上無助的安浩瀚,一時同情,趁著胡亂,拿著相機,扶著安浩瀚離開了酒吧。
“這樣說來的話,安浩瀚應該感激你才對,怎麼反倒?”
齊思遠皺著眉頭,又看著白溪眉發問道。
然而這一次還沒有等到白溪眉回答,齊思遠就看到了老大蘇良煦的一個警告意味濃重的眼神。
“齊思遠,如果你再一次打斷白小姐的話,我就隻好請你出去了。”
蘇良煦眯細了眼睛看著齊思遠語氣凝重的說道。
齊思遠聽著自家老大的話,小心翼翼的點了點頭。
白溪眉繼續說下去。
白溪眉把安浩瀚扶回家才發現,他的身份不一般。
安浩瀚利用安和集團的繼承人的身份威脅白溪眉,讓她不許將今天的事情外傳。
白溪眉自然是同意的,就算安浩瀚的身份一般,白溪眉也不會外傳的。
安浩瀚還給了白溪眉一大筆錢,然後離開了,離開之前,安浩瀚幾乎是變態的告訴白溪眉,保存好自己拍下的視頻。
“當時我就知道,今後的生活一定是少不了很多麻煩,也有些後悔自己不該把他從酒吧裡攙扶到家裡來。”
白溪眉說到這裡,痛苦的皺緊了眉頭。
齊思遠聽著白溪眉的最後一句話,禁不住打了個寒顫,身上起了無數的雞皮疙瘩。
原來安浩瀚的變態是從十年前就開始的了。
一個人的心裡該有多扭曲,才會把自己被侮辱的視頻保存下來!
然而,這還不算最惡心的,最惡心的事情是,從那以後,安浩瀚幾乎每個月都會帶著一個男人,來到白溪眉的家裡,然後與男人發生關系,還讓白溪眉在有一旁看著錄影。
如果白溪眉拒絕,安浩瀚就拿她的父母來威脅。
每次完事之後,就會給白溪眉一大筆錢,然後在讓她保管好那些視頻。
“這個世界上竟然真的會有那麼惡心的事情!”
齊思遠打了個寒顫,抖了抖一身的雞皮疙瘩,悠悠說道。
第兩百五十七章 盡全力也要扳倒他
蘇良煦聽著白溪眉的話,也摸著下巴思索著。
蘇良煦一直覺得安浩瀚這個人有勇無謀,做事心狠手辣,毫無章法,今天才發現,安浩瀚遠比想象中還要惡心。
不過安浩瀚既然領過很多男人錄制過視頻,那麼秦甫文呢?
蘇良煦操作著電腦,搜索處出來了秦甫文的照片,放大然後把電腦旋轉,屏幕對著白溪眉。
“那請問白小姐有沒有見過這個人呢?”
蘇良煦指著電腦上的秦甫文的照片看著白溪眉問道。
白溪眉湊近電腦,認真的看了看電腦屏幕上被放大的照片,然後皺著眉頭搖了搖頭。
“看來安浩瀚對秦甫文是真愛了,都沒有向對其他男人那樣對他。”
齊思遠聽著白溪眉的回答,戲謔道。
“不過,安浩瀚有一處及其隱蔽的別墅,兩個人或許在那兒!”
白溪眉回憶著說道。
“這不重要了,我現在更好奇的是,難道白小姐隻是因為安浩瀚讓你拍視頻就這麼憎恨他的嗎?”
蘇良煦微笑著搖搖頭,然後看著白溪眉認真說的問道。
齊思遠聽著自家老大的話,這才反應過來,白溪眉剛剛講述的這些事情,似乎的確不足以構成深仇大恨,正想著,又聽見白溪眉苦澀的聲音。
“蘇總是個厲害人,你說得對,如果隻是這些的確不足以讓我產生這麼濃重的仇恨,或許我還會繼續做著這樣違背道德的事情,呵呵,蘇總聽到了我這些話,是不是特別瞧不起我?”
白溪眉說著,突然眼神悽厲的看著蘇良煦問道。
“當然不,有尊嚴的活著,是首先建立在活著的基礎上的,如果隻能活著了,那還要介意是怎麼活著這件事情的嗎?白小姐,你覺得呢?”
蘇良煦神色如常的看著白溪眉反問道。
“蘇總真的是個明白人!”
白溪眉的臉上換上了釋然的神色,然後繼續說著那些安浩瀚不堪、她們倆姐妹痛苦的過去。
其實真正讓白溪眉對安浩瀚仇恨起來的是關於妹妹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