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瓷起身,準備去搶手機的時候,卻是被薄西玦的一隻手掐住腰肢,旋即別帶到了牆壁上,整個人都被圈在他的懷裡,被固定在牆壁上。
後背是牆壁的冰涼,可是前邊卻是略暖的溫度,兩者相互衝擊交雜,讓她的神情都微微的有些恍惚。
“給我!”蘇瓷咬牙,墊著腳準備去搶。
可手臂還未夠著的時候,薄西玦驟然的低頭,含著她的櫻唇,細細的碾壓,手機沒有按斷,卻是扔到一側,明明亮亮的閃了幾下,電話那邊的聲音也弱了很多。
蘇瓷嗚嗚了幾聲,整個人微微的弓腰像是貓咪一樣,薄西玦一遍遍的勾勒著她的唇形,卻是不舍的松開。
手也是四下探索,把蘇瓷所有的抗議,全部的吞下,隻是耐心的一遍遍的引導著她,動作雖然緩慢可是強勢的讓人很難反抗。
蘇瓷的背部緊緊地貼著牆壁,可卻是站不穩,腿部早就發軟,如果不是腰肢被鉗固住的話,現在早就滑落到地上了,唇齒間的氣息糾纏,滿滿的都是繾綣曖昧。
她尖銳的指甲刺進了他脖頸的位置,留下了些許的痕跡,美眸雖然惱怒的瞪著,可是因為蒙著一層水霧的原因,卻是沒有多少的氣勢,她剛要屈腿,薄西玦已經是餍足的放開她嬌豔的紅唇。
“走吧。”薄西玦嗓音染著一層的啞沉,直接彎腰把她抱起來,沒等蘇瓷拒絕的時候,已經徑直的走出去了。
“我要回家!”蘇瓷的櫻唇微微的有些疼,惱怒的說道。
薄西玦也知道任何事情要適度,尤其是現在蘇瓷對自己避之不及,他需要的隻是慢慢的把所有的網布置好,等她一步步的重新陷進來。
車子停在她的樓下,薄西玦琥珀的眸子望著她,“怎麼?不請我上去坐一坐?”
蘇瓷收拾好東西直接的下車,微微的仰頭,“我家裡比較小,承載不下你這個大神,還是請大神去其他的地方吧。”
薄西玦的手叩擊了幾下方向盤,他眸子的顏色沉沉浮浮的,“你可別忘記,隻要不離婚,你就是薄太太,就是我合法的妻子。”
蘇瓷兀的轉身準備離開,跟面前這個厚顏無恥的男人,根本不知道說些什麼才好!無論說什麼,他都有的是理由反駁!
“明晚有個私人宴會,你陪我一起去。”薄西玦的嗓音淡淡的闡述這個事情,像是通知,而不是詢問。
Advertisement
蘇瓷現在哪裡還有心情跟他去宴會,沒好氣的說道:“路邊上的女人那麼多,你隨便找個就行,我可沒心思跟你折騰。”
說完,她憤憤的轉身離開,壓根不管薄西玦在說什麼。
一直到她的身影離開,薄西玦才收回自己的視線,拿出手機打通電話,“現在對付越氏,把能收購的全部收購過來,收購不來的繼續打壓。然後派兩個人跟著她,保證她的安全。”
第189章 不遺餘力
越靳就坐在沙發上,略帶不虞的看著進門的蘇瓷,尤其是視線落在她紅腫的櫻唇上的時候,眸子更是暗沉。
“你和他在一起了?”越靳的聲音沙啞低沉,眼尾微微上挑,帶著幾分的探究和冷銳,懶散的依靠在沙發上,可是周身帶著明顯不悅的氣息。
蘇瓷在玄關處換鞋,略擰眉,“你問那麼多幹什麼。”
卻是沒有直接的回答這個問題。
越靳胸膛處憋著一股的火氣,他身上穿著的是淺灰色的西裝,被斜斜的解開扣子,顯得多了些的張揚和不羈。
他大步的走到蘇瓷的面前,手放在她肩膀的位置,稍微的用力,“你是不是還忘不了他,難不成你忘記他和前任的事情了?”
因為力道有些大,蘇瓷的眼淚都差點被逼出來,本來今天的身體不舒服,這麼一被折騰更是難受,低聲惱怒道:“松開我!這不是你的事情!”
不是他的事情?
越靳不知道自己堅持了那麼久是為了什麼,隻是控制不住的火氣蹭蹭的蔓延,明明自己陪伴了她那麼久,現在隻要薄西玦出現,所有的一切就這樣被打亂了。
他怎麼能甘心!
“你說,你是不是還喜歡他?”越靳的嗓音低沉,卻是帶著幾分明顯的暴戾,神情冷若寒潭的問道。
一直到蘇瓷的臉都微微的泛白,他才發現自己剛才的力道重了,理智也回來了少許,想要道歉的時候,手機卻像是催命一樣,一次次的響起。
“說。”越靳接通電話之後,冷冰冰的一個字直接的落下。
電話那邊似乎是遲疑了片刻,不過還是匯報了一下那邊的情況,越氏內部出現了問題,不僅僅是合同的機密走失,更是很多大的合同現在紛紛解約,如果不快點解決的話……
“我現在回去。”越靳的臉色愈加的難看,低沉沉的吐出幾個字之後,掛斷電話,低聲罵了幾句‘****’,來不及解釋的匆忙離開。
蘇瓷肩膀的疼痛和腹部的疼痛摻雜,微微的捂著腹部弓腰,暫時的緩解一下難受,依靠著牆壁緩了一會兒,才稍微的恢復。
她一直都知道越靳對自己的感情,可是因為沒法回應,所以刻意的避開,沒想到今天卻還是發展成這樣。
越氏果然是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大衝擊,並且對手公司並沒有遮掩,是薄氏!
“繼續收購。”越靳冷著臉說道,手卻是攥成了拳頭,臉色黑沉沉的。
助理忍不住的皺眉,輕聲提示道:“總裁,如果繼續加價的話,這塊地的本身就不值這個價錢了,會不會……”
賠本兩個字還未說出口,越靳一個冷眼掃過來,隻能訕訕的閉上嘴巴,繼續收購。
薄氏那邊卻是放棄收購,而越氏以超高的價格成功的成為了冤大頭。
徐特助終於是松了口氣,悄悄地看了薄西玦一眼,本來以為這塊地就是自家的了,那樣薄氏就成了冤大頭,還得感激越氏一直跟著要價。
“接下來呢?總裁。”徐特助微微的斂起自己的神情,保持公式化的語氣問道。
薄西玦的神情不明懶散的依靠在椅子上,文件攤開全都擺在桌子上,“看看今晚的行程。”
徐特助拿出平板,迅速的掃了一眼,“有一個慶功宴,還是之前的包間,是參加還是推掉?”
“參加。”薄西玦淡漠的啟唇。
現在他越來越不懂總裁的想法了,突然就對付越氏,並且還是那麼猛烈,幾乎像是對待血海深仇的仇人一樣。
門被叩響,喬蘊頓了一下,還是展現出自己最好的一面走進來,“今晚的宴會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薄西玦言簡意赅的說道。
喬蘊的臉色微微的有些掛不住,走到他的身邊,語氣也是帶著幾分明顯的低落,“是因為她回來了,所以你才刻意的疏遠我嗎?”
薄西玦骨節分明的手把文件合起來,掀起眼皮看著她,“之前的事情就算了,顧及到原先的情分,可是從現在開始,我們兩個互不相幹,我也不想繼續讓她誤會或者是受委屈。”
“就是因為之前的事情,就消耗完了情分?”喬蘊一直偽裝好的情緒,終於忍不住的爆發出來了,“難不成你忘記了她寧願給顧璟荀作證,也不肯幫你了嗎?”
“你現在為了她放棄對付顧家,值不值?!”
喬蘊的每一聲質問,都直直的看著他,非要從他的眼底得出答案,無論是自己想要的答案,還是不想要的。
薄西玦把文件扣上,語氣也是帶著幾分的冷然,“那是我的事情,和你沒有關系,以後她的事情,你不要參與了,如果再發現的話,怕是不能顧念任何的情分了。”
說完之後,薄西玦起身,略帶壓迫的看著喬蘊,絲毫的情分都無。
他身上依然是穿著裁剪得體的西裝,袖口處白色襯衫微微的挽起,露出考究華貴的腕表,一切都是恰到好處,一切都是矜貴優雅,
可惜,這個男人卻是不屬於自己。
喬蘊隻能怔怔的站在那裡,看著他一步步的離開,好像當年自己走的時候一樣,沒有回頭,像是沒有了未來。
“西玦……”淺淺弱弱的兩個字,終究還是纏繞在她的舌尖,沒有吐出來,可是放棄?她堅持了那麼久,怎麼會說放棄就放棄!
不可能!
薄西玦沒有停留,而是徑直的出去,面部表情沒有分毫的變化,可無端的讓人感覺出一陣的戰慄。
車子停在夜場的門口,他剛下車,就看到一個胖乎乎的小孩,身上穿著背帶褲,正在費力的揚著頭和門口的保安比劃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