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是什麼東西,特麼放開老子!”許家的許林怒罵道,掙扎了幾下,可是被捆住的手腕根本動彈不得。
許家的勢力雖然不算是很大,可也算是有一定的規模,平素裡沒有人敢招惹,他才敢一直都是橫行,隻是這一次……好像踢到了鐵板上。
“閉嘴!”保鏢的耳朵都快被他們給吵的聾了,沒好氣的低聲怒斥,順便一腳踹到了他的膝蓋窩上,直接讓他整個人趴在了地上。
保鏢啐了一口,嫌惡的看著地上趴著的三個人,像是落魄的野狗一樣的狼狽不堪,“惹誰不好,你非得惹總裁的人,還真是活的膩歪了,現在你先想想等會兒怎麼活著出去,嘰嘰哇哇的煩死人。”
薄家……
地上的三個人腦袋都是轉不過來,被酒精麻痺的思考不過來這些話,隻是下意識的覺得一陣的危險。
“你說……誰?”許林迷茫的抬頭看過去,哪怕是稍微的動彈,身上也是疼的厲害,哀嚎了幾聲,壓根集中不起來注意力,腦子裡也過濾不出來惹到的是誰。
保鏢嗤笑,對於他們絲毫的同情心都沒有,畢竟自作孽不可活。
“你連誰都不知道,就精蟲上腦的去勾搭?怪不得別人說許家的公子腦子都長到下半身去了。”保鏢說完之後,自己都忍不住的哈哈笑起來。
平時看他們作威作福時間久了,好不容易看到他們吃癟,哪裡還會有願意伸手幫助的,並且,現在幫助了他們,還不被感激,何必搭上自己呢。
被狠狠地奚落,許林什麼時候受到過這麼多的羞辱,原來的那些人因為看著他背後的勢力,才會巴結著說著奉承的話,根本就沒有人像是這些人一樣,動不動就辱罵甚至動手。
不就是一個女人嗎……
“閉嘴!”許林惱羞成怒,硬是撐著自己的身體踉跄的站起來,滿是怒意的看著這幾個人,“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還不快點放了我,別等到我回去狠狠地收拾你們!”
他一直都在憤怒中,對於剛才保鏢說的話,一個字都沒放在腦子裡,也沒有意識到自己今晚釀成了多大的後果。
可是他沒有聽到,不代表他身邊的那兩個人沒有聽到。
那兩個人的家裡勢力不如許林大,哪怕平時胡鬧,也是跟著許林一起的,自己的話也不敢這樣放肆,剛才被狠狠地揍了一頓,基本清醒了,聽到了保鏢的話,整個人都像是透心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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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今晚上,惹到的竟然是……薄家。
薄家最忌的勢頭可是很盛,吞並了一些的小公司,並且不僅僅是在原先的範圍內發展,現在早就涉足了餐飲、娛樂等各個企業,根本招惹不起。
“別說了,許少。”挨著許林最近的那個人,咬咬牙,把口腔裡的血水吞下去,提醒的說道,眼裡全都是帶著驚恐。
許林可以隨便的作死,有他的家裡人支撐著,可是他們不想就這樣被拖下去,畢竟他們家裡雖然縱容可是不代表著無條件的容忍,想到這裡,更是一陣的後怕。
許林說的正帶勁,被突然的打擾,不虞的低頭看著地上試圖爬到自己身邊阻止自己的人呢,冷笑著一腳踹過去,“現在你慫了?害怕什麼啊,不就是個女人,就算是玩死了,又能怎麼樣?!”
他大言不慚的說道,甚至沒有半點的愧疚,好像今晚的事情都是理所當然的。
保鏢聽了都是一股的怒意,這樣的二世祖還真特麼讓人想狠狠地揍一頓!
還沒等保鏢走過去教訓,虛掩的門吱悠一聲打開,薄西玦站在門口,有些許的燈光落在他的身上,半是光明半是陰影,整個人神秘莫測帶著壓迫性的陰沉。
“薄總。”保鏢都是訓練有素的站在兩側,看到薄西玦來了,微微的垂手恭敬的說道。
除了許林,剩下的那兩個男人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盡量的離著許林遠一定,不管是因為薄西玦平時在商場上狠辣的手腕還是他溫和下的冰冷沉沉,他們都不敢隨意的觸碰。
一個男人,能憑借著自己的本事,把搖搖欲墜的薄氏做成現在不可侵佔的樣子,本身就是不可攀越的一種存在,更別說去挑釁這樣的權威了。
“放了我!”許林眼裡帶著朦朧的看著他,醉意燻燻的喊道,身體還搖晃了幾下,怒不可遏,“你以為許家那麼好欺負,別等著我家老爺子來收拾你!”
他是許家的獨子,自然是有這樣的底氣。
薄西玦不甚在意的勾了一下唇角,軟鹿子皮的鞋一步步穩穩地踏過去,眸中清冷一片沒有絲毫的溫度,嗓音淳厚沉沉,“你覺得欺負了我太太,許家的人真的會不惜一切代價偏袒你?”
許林一陣哆嗦,使勁的眨了幾下眼睛,才堪堪的看清楚面前的男人,瞳仁狠狠地收縮了幾下,怪不得剛才聽著那幾個保鏢叫出來的名字那麼熟悉,竟然是他!
第143章 龍有逆鱗,觸之必死!
薄西玦步步逼近,眸中深沉漆黑,像是蘊著無窮盡的冷森和怖人。
許林如果知道那個就是薄西玦的女人的話,說什麼也不會動的,可是現在說什麼也是為時已晚了,隻能硬撐著自己的身體,強迫著自己直視薄西玦。
現在許家的勢力也不算是差,還和****上的有聯系,如果真的對抗起來的話,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吧?
“薄總,你最好放了我,不然的話你也知道我家老爺子的脾氣,一旦是我出現什麼事情,你們薄家也別想好過!”許林實在是底氣不足,嗓門才會格外的大,直直的瞪著薄西玦,卻是半點的氣勢都沒有。
可是他有這樣的起底,地上趴著的兩個人心裡卻是不停地哀嚎,可是介於他們的繩子沒有松開,身體挪動了幾下,盡量爬到薄西玦的腳下,語氣帶著虔誠和悲哀,“薄總,求求你放了我們吧,我們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不管你怎麼懲罰都好,求求你,這件事都是許林做的,也是他扇了薄太太的,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們兩個!”
一陣陣的哀嚎,那兩個男人徹底的畏懼了,根本不管許林陰鸷的眼神,隻是現在想給自己一線的生機,誰知道惹怒了薄西玦,會有什麼下場啊,反正肯定好不了。
“你們兩個!”許林被氣得差點吐血,他倒是沒想到這兩個人會出賣自己!並且還能毫不猶豫的和自己站在了對立面。
“那你們做了什麼?”薄西玦從進門時候嗓音一直都是低低沉沉的,語調也是緩緩的沒有起伏,可越是這樣越讓人感到脊梁骨嗖嗖的冒著寒氣。
就像是一波沒有波瀾起伏的水面,誰也不知道底下的暗流湧動多麼的可怖。
那兩個男人現在恨不得剁掉自己的手,好端端的來個宴會,竟然是把自己給搭進去了,可是面對著薄西玦的冷厲,聲音越來越低,“我們……我們也動手了。”
薄西玦的眸子依然的冷沉,整個暗夜都不如他眸中的顏色深沉,隻聽到他冷冷的從喉嚨溢出一聲,淡淡的啟唇,“那你們覺得,我應該放過你們?”
他的聲音緩的像是沒有半點的威脅,好像隻是在講述一個事實,或者隻是在講一個無關緊要的故事罷了。
可越是這樣,這兩個男人越是哆嗦,沒有半分的放松,渾身的肌肉都是繃起來了,兩個人像是約好的,一起開口說道:“我們願意接受懲罰,也願意賠償。”
他們兩個算是徹底的低下頭了,伏在地上,像是古代的臣子臣服於君王一樣,隻敢卑微的敬仰,而不敢抬頭直視。
“帶他們下去。”薄西玦淡淡的說道,旁邊的保鏢立刻上前,把他們兩個帶出去。
既然總裁沒說的話,那就是按照之前的規矩,懲治一下,然後送回去,等著這兩家送來賠償的地段和補償。
那兩個人沒有掙扎,很順從的被拉出去,可是後邊的許林幾乎要氣炸了,這兩個人可是他的跟班啊,今天居然一聲不吭的就反水了?!
這口氣,還真是憋屈不下去!
“你們兩個給我等著!”許林惡狠狠地看著他們的背影怒斥,臉上的表情也是極其的難看陰森。
薄西玦不鹹不淡的看著他,似乎也是不著急,嗓音澹澹淳厚,“許少現在還沒覺得自己有錯?”
許林饒是知道這一次自己捅了大窟窿,可是現在低頭的話顯得自己太沒有氣勢了,他硬是逼迫著自己怒目看著薄西玦,心中卻是暗暗的告訴自己,有許家給自己支撐著,他也不敢做出什麼事情來。
“我有什麼錯誤,就算是你老婆又怎麼樣,我還沒有得手呢!”許林的意思是他沒有做很過分的事情,可是話到了嘴邊,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挑釁。
薄西玦失去了和他說話的興致,而是對著身邊的保鏢擺擺手,語氣慵懶卻也是帶著不可忽視的氣勢,“好好的招待一下許少,剛來的好東西,可以先讓許少嘗一嘗,也免得到時候說我們招待不周。”
話音未落的時候,保鏢已經很熟練的站在許林的身邊,捏著他的下顎,逼著他張開嘴,絲毫不溫柔的把手裡的小瓶子塞到他的嘴裡,強迫他咽下去那些東西。
一股略溫和卻帶著說不出味道的液體流下,他被嗆了幾下卻沒有辦法吐出來,下顎都被人掐住了,隻能咳嗽了幾聲,如數的咽下去。
“咳咳咳咳……”因為許林的手被反捆著,根本沒法動,隻能彎著腰幹嘔了幾下,也沒有很大的作用,臉漲的通紅,憤怒的看著薄西玦,“你給我喝了什麼?!”
要不是保鏢及時的鉗住他的肩膀,他早就衝上去,狠狠地撞在薄西玦的身上了,現在哪裡還顧得上‘敢不敢惹’的問題,現在最重要的是自己喝了什麼!
薄西玦的眸子沉沉,冷森森的看著他,驟然的給許林一種被毒蛇盯上的錯覺,他的薄唇微微的張啟,吐出來的字卻是冰冷至極,“下次記住了,她不是你能隨意招惹的。”
分明每個字都是那麼平常,可是組合起來,卻是讓人不寒而慄。
別說是許林了,就連站在那裡的保鏢都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他們差點都要忘記了,已經是多麼長時間沒有見過總裁這個樣子了,怕是這個許家的真的觸到逆鱗了。
龍有逆鱗,觸之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