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唐珊瑚被東方非墨和沐蔓妃先後爆出她與老外在豪華遊艇上廝混的豔照,她也曾找了一個與她外形有幾分相似的女子跳出來,主動承認在遊艇上與老外鬼搞的是自己。
但是唐珊瑚當初的事件和官冉冉的這次的事情不同——當初沒有老外跳出來替唐珊瑚澄清,更沒有事件的原主替她闢謠。
雖然事後有那個女子主動跳出來,承認自己就是“遊艇門”中的女主角,但是那是笑料一場,因為人家揭露的是“旅美插畫家唐珊瑚”的風流韻事,跟路人甲一毛錢的關系都沒有。
官冉冉的這次的這個事件就不一樣了,這麼多人為她說話,又有嚴晟出來聲淚俱下的攬下一切,更有事件的“原女主角”出來向廣大人民群眾道歉,主動坦承自己的所作所為給社會造成了不好的影響。
這麼多人力挺,再加上官冉冉被男人強暴了和輪暴了,她自己還能若無其事的當做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兀自己談笑風生——光這一點就叫越纖陌服氣!
不光服氣,還打心眼裡服氣!換了尋常人早崩潰了,還能像官冉冉這般眉開眼笑,左右逢源。
沐蔓妃看的比較多:“他們這個圈子本身就比較復雜,是個大染缸,在我們看來極怪誕不經的事,在他們眼裡則都很稀松平常,性在他們眼裡是很尋常的事,一個人和幾個人發生關系沒有什麼區別,我們覺得大驚小怪,他們司空見慣,沒法依常理推斷。”
好像是這樣,演藝圈這種事屢見不鮮,出了名的“貴圈很亂”。
越纖陌輕嘆了一下:“總之,如果說官冉冉這是一場用盡心機的炒作,那麼她成功了,經此一役,官冉冉不僅賺了名氣,人緣也變好了,就連路人緣都提高了。可謂大獲全勝。”
沐蔓妃心有戚戚焉,國人皆喜歡同情“弱小”,尤其同情那些被人冤枉者,官冉冉這個事件她拿捏到位,再兼之她也豁得出去臉,這麼天時地利人和的一炒,不成當紅炸子雞都難。
“也沒事,黑的能說成白,白的能說成黑,但多行不義必自斃,人犯賤,天不赦!老天終究也是長了眼睛的,不會放壞人逍遙長久,所謂的不是不報,隻是時候不到。”沐蔓妃安慰她。
“哈哈,與君共勉。”越纖陌以苦作樂。
兩人正說著,阿依娜的電話打進來了,越纖陌便對沐蔓妃道:“掛了,我先接阿依娜的電話。”
沐蔓妃:“嗯。”
掛了沐蔓妃的電話,越纖陌翻了個身,把陸九霄當抱枕,頭枕著他彈性十足的胸肌,側躺在他的懷裡接電話,手指則無意識的戳著他的腰線。
陸九霄無語的圈著她,任她對自己毛手毛腳。
Advertisement
阿依娜打電話來,主動說起她姨婆女兒的事,也就是官冉冉的媽媽的事情。
越纖陌驚了一下,心說自己還沒有告訴她發生了什麼事,她怎麼就知道了她姨婆的女兒,難不成阿依娜真有未卜先知的本領?
未料阿依娜說:“我原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我還以為我的這個表姐這次終於要完蛋了,做了人家小三一生黑。沒想到她本事這麼大,竟然能在這麼不利於她的情況下來了個成功大逆襲,翻身仗打的都要亮瞎我的狗眼了!我起初以為這件事情是我表姐的幕後團隊幫她操作及策劃的,還一直誇她的幕後團隊真強大,不料這個時候,我接到我那個姨的電話,於是我大概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你姨?”
“就是官冉冉的媽媽。”阿依娜解釋:“她也姓官,全名官秀玉,我們叫她官姨,至於她原來在玉鸞族的名字早就被禁用了。”
“官秀玉?”越纖陌的眉微蹙。
“昂。”阿依娜道:“這位官姨我隻見過一面,還是我姨婆把她找回來的時候見過,所以我也不知道她長什麼模樣,她一直和官冉冉生活在外面,我們很少收到她的消息,感覺就像沒有這個人似的,官冉冉也是她後來主動和我們聯系,大家才逐漸走近了一點。”
這件事越纖陌以前聽她說過,隻是那個時候都忽略了官秀玉,沒有深究過她的事情。
“然後這個人給你打電話說什麼?”
阿依娜嘆氣:“你要是知道她說的話,你一準要嚇死。”
越纖陌霎時來了精神,翻身趴了起來問:“什麼話快告訴我!”
阿依娜尚未說話,陸九霄伸手戳了戳她,示意她看她趴在什麼地方。
越纖陌的往下一看,頓時風中凌亂,媽媽米呀,她忘了拿他在當抱枕,這翻身一趴,正趴在他兄弟的上面。
他兄弟都起立了!
越纖陌囧裡個囧。
【307】留張嘴給你辦事
她看了看陸九霄,然後看了看他氣勢異常威武雄壯的寶地。
“對不起。”她捂住手機話筒小聲地說。
說著,她小心翼翼的想從他的身上挪下來。
然而英俊無比的男人用兩隻灼熱燙人的大掌握住了她的雙肩,那力道剛剛好,既不會弄痛她,又成功的制止了她的動作。
他一雙暗沉沉的墨眸此刻蘊滿渴望,緊緊鎖定她,眸底似有火苗在跳動,他環抱住她,慢慢地,慢慢地,用一種格外折磨人的方式極緩慢地把她拖到與自己平視的地方。
兩人目光相對,臉幾乎貼在一起,氣息相聞,身體又大部會貼合在一起,他的眼神熾熱無比,仿若要吃人,越纖陌心虛的不行。
“怎麼,惹了火就想逃?”陸九霄滿臉邪魅,勾唇對著她魅惑一笑:“有你這麼不負責任的人嗎?”她在他的身上搓磨他半日了,真當他是死物,不會有反應?
“我在講電話!”越纖陌躲閃著他能炙烤的人全身融化的視線,更小聲地說,很怕那邊的阿依娜聽到什麼。
“那你講你的。”陸九霄的大手在她的後背若有似無的摩挲,上勾的唇角掛滿了毫不掩飾的邪氣與壞壞的挑逗。
越纖陌輕喘了一聲:“你這樣我怎麼講?”
“就那麼講啊,我又沒要你做什麼。”陸九霄一邊隔著衣物去咬她,一邊去解她的睡袍。
其實他們兩個人都喜歡裸睡,陸九霄尤其喜歡,幾乎不允許她有穿著睡衣或睡袍在他懷裡的時候。
他極貪戀她身上牛奶般絲滑的肌膚,抱著感覺像抱著一個柔若無骨的小Baby,又香又軟,既緊實又有彈性,還光滑微涼,臉貼上去就不想放手。
此刻也是因為有事,他才給她拿了一件睡袍披著,又用暖被裹著她,她裡面什麼都欠奉,真空,他一抽開她的睡袍系帶,她便沒了防御,毫無阻隔的靠在他身上。
這姿勢真熬人,越纖陌渾身哆嗦,想哼,她咬住唇,抑制住差點溢到口邊的輕叫,跟他講道理:“事有輕重緩急,我現在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你別打擾我辦正事。”
“我沒打擾你,”陸九霄十分風騷地衝她挑了挑眉,“你隻是講電話,用嘴、用腦就行,你看我都沒有親你,留著嘴給你辦事,你還要我怎麼樣呢?”
他滑下身軀,微喘著去親吻她的身體,眸色越來越黑,氣息越來越重。
“……”越纖陌。
她惱人又痛苦的閉了一下眼睛,感覺手機都要拿不穩了,偏偏耳朵裡傳來阿依娜一聲接一聲焦急的“喂”,時刻提醒她現在還不是放肆的時候。
她咬著唇,努力忽視陸九霄帶給她的幹擾,克制住那種萬蟻鑽心的要命感覺,開始去回阿依娜的電話。
“喂喂喂!喂?喂喂?”
阿依娜在那邊嗓子都快喊啞了:“陌陌,你那邊發生了什麼事?是不是沒信號了,我怎麼聽不到你說話?”
越纖陌欲哭無淚,這樣你還能聽到我講話那才是出了鬼!
她放開捂著話筒的手,咳了咳:“阿依娜,對不起哈,剛才可能是信號不好,我沒有聽到你說什麼,現在你繼續。”
阿依娜這才松了一口氣:“嚇死本寶寶了,若幹無事的,你那邊突然沒了聲息,我還以為你碰到了什麼事情。”
可不是碰到了什麼事,隻不過是不能宣之於口的事。
越纖陌無語凝噎,隻求自己能專心投入到與阿依娜的通話中去:“謝謝阿依娜你的關心,你說吧,我聽著,你剛才不是說你那個姨說了什麼能嚇死我的話嗎?”
“她說她被人關在鐵籠子裡已經有18年了,一直因為官冉冉被人利用著,那人用官冉冉的生命安全要挾著她,要她替自己辦事,她為了我表姐能好好活著,並且活得榮光無比,能有個大好前程,於是不得不聽命於那個人,替那人辦了許多違背良心與道德的事情。”
阿依娜道:“她良心不安,恐壞事做多了有報應,幾次想收手,不再幹那些助紂為虐的事情,但是因為官冉冉的命握在別人的手中,她沒有辦法,隻能一直被那個人利用。”
“臥槽,居然還有這種天理不容的事?”越纖陌立時被阿依娜的話吸引住了全部的心神,“那你知道囚禁她的那個人是嗎?”
她正要全神貫注的追問阿依娜接下來的話,不料陸九霄一直在她重要領地溫柔徘徊遊弋的手指忽然毫無預兆地攻擊起她來。
“啊……”越纖陌猝不及防,失聲叫了出來,她猛地捂住了嘴,堵住了餘下即將逸出口的尖叫。
好險,她驚了一身冷汗,瞪著眼睛望著邪惡的始作俑者,被他大膽的動作弄的冰火兩重天。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別擾我!”她捂住手機的話筒,忍受著他給予她的銷魂折磨,氣呼呼的用腿踢了:“再這樣我跟你絕交!”
陸九霄這才停下了造次,用嘴比劃著她的手機:“把擴音器打開,我聽聽。”
於是兩人摟在一起去聽電話。
阿依娜又在那邊喊了幾聲“陌陌你怎麼了?”“你遇到什麼事了,怎麼尖叫的這麼厲害?”之類的話。
~(>_<)~555555……
越纖陌重重的剜了氣定神闲,嘴邊卻掛著一抹壞笑的男人好幾眼,這才去安撫阿依娜:“沒事沒事,剛才有隻蟑螂飛過來,嚇死我了,不過現在這個蟑螂已經被我拍死了,你繼續講。”
被拍死了的“蟑螂”若無其事的斜眄了她兩眼,挺高的鼻子裡無聲地哼了哼,把這帳記下,暫時放過了她。
阿依娜這才道:“原來如此。”然後她又後知後覺地問:“陌陌你住在哪裡啊?你家不是條件挺好的嗎,怎麼還會有蟑螂?”
“不長眼睛飛過來的。”越纖陌隻好胡謅,順便連瞪了陸九霄好幾眼。
阿依娜這才把話轉入正題:“我不知道她說的那個人是誰,因為她以前沒怎麼跟我們聯系過,不過我尋思著應該是非常有勢力的一個人,因為那個人有辦法讓官冉冉過上尊榮非凡的生活,這想必普通人難以辦到,而且我這個官姨被我姨婆找到時,我姨婆因為覺得內疚,為了補償她曾私下教給她幾樣煉藥的方法,想讓她足以自保和以此為生。”
越纖陌心裡一動:“煉藥的方法?煉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