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沒比他小多少,可兩人的身價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簡直雲泥之別。
而且夜明還試圖說服她:“其實這座小島已經很棒了,有淡水,能種植物,不僅蚊子少還有沙灘,你不知道有許多小島是多麼的貧瘠,物資匱乏,而且那裡連淡水都沒有,不論什麼都需要用船舶運輸過去。”
好吧!沐蔓妃承認這座荒島很好,至少比言御庭的那座荒島好——這座島上不僅氣候溫暖,陽光明媚,而且浪平沙白,足不出戶便可以觀海上日出,遠眺大海,確實是世外桃源一樣的所在。
一如此刻,他們倆坐在海邊的涼亭裡,吹著習習的海風,耳邊濤聲陣陣,眼前是蔚藍的如同藍寶石一樣清澈的海水,遠處的藍天和白雲,都是一副純淨而美好的模樣。
人在這樣的地方住著,隻覺得心靈得到洗滌,塵世間的煩惱也被摈棄,兼之完全不受外界打擾,那一番心曠神怡與海闊天空,真不是別的可比擬的。
她無法說出違心之語,她確實喜歡這裡,如果能當這裡的“島主”,那她夢寐以求,但前提這一切別是夜明給予的才好。
她現在避他避如蛇蠍,哪裡還想著能收他的小島。
然而夜明卻說:“反正買都買了,名字也換成你的了,你若不要,這島便荒廢在這裡了,我也不會再看它一眼;如果你要,我找人幫你建設和開發,把它變成一座天堂,你以後想請誰來這裡玩便請誰來這裡玩,什麼事都你自己做主,縱是我來都要經過你的同意,這不好嗎?”
這種說法當然讓人心動,但沐蔓妃活這麼大都沒怎麼佔過人的便宜,無端端的獲得了一座小島的饋贈,她總覺於心難安。
她便對夜明道:“那我以後有錢了還你。”
夜明揚了揚眉,輕輕笑了笑,側眸睨著她道:“還我就不必了,你若以後實在不想要這座小島,給你肚子裡的我的寶寶便是了,這座島你權當我給我們的孩子買的,你以後可以贈給他。”
沐蔓妃便沒再言語了,人家都說了是給自己的孩子買的了,她還要說啥?雖然這個孩子她也有份。
這件事便這樣定下來了,她現在成了一島之主,除了苦惱要怎麼開發這座小島以獲得最大的利益,還要苦逼的為這座小島想個“蜚聲海內外,享譽全球”名字,所以說她在這座島上也不是無所事事……
而此刻夜明聽了她要出島的話語,便目帶風華的掃了她一眼,淡淡問道:“為什麼想著要出島?”
還不是因為你?!若非你虎視眈眈,每日眼放綠光,宛若一匹餓狼一樣的守在我的身邊,我也不想搞逃離啊!
這是沐蔓妃的心裡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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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長這麼大,還沒有人對她這麼好過,也沒有人將她照顧的如此妥帖細致過,即便她的父親也沒有,她現在天天過著如皇後一般的生活。
人說“由簡入奢易,由奢入簡難”——人是有惰性的,有人天天如此對你,你很快會對那個人形成依賴性,進而越來越不想動。
她現在就對夜明已經形成了一定程度上的依賴,再這麼下去,她被養“廢”指日可待……
關鍵是夜明老用他得天獨厚的極致男色來撩撥她——她現在這樣子也經不起撩,懷孕後她的“兇器”一直在長,再加上懷孕後的女人體內孕激素、雌激素增多,如果環境足夠放松,對那方面的需求也會增加。
再者,隨著妊娠的遞進,孕婦讓人難以啟齒的地方分泌量會增多,也讓人日夜難安,很不好受。
所以說這種生理現象也怪不了她,她已經在極力忍耐了,何況現在寶寶還未到三個月,她也不敢輕易造次。
但前提是夜明別這麼手賤的撩她啊!
他那天尋幽覓境,都探到她那裡去了,她當時人一哆嗦,直接就交待在他手上了……
現在想起來都覺得丟臉,而最近,他似乎更無臉無皮,對她無所不用其極,每日都會想方設法的碰碰她,和她做一些親密的接觸。
他很懂得適可而止,對她情緒的和身體的把握已達到了收放自如的地步,沐蔓妃自愧不如,對他望塵莫及……
心說他不愧是開夜店的,這一手嫻熟的調情手段要說他不是身經百戰而得來,都沒有人信,可他卻說確實沒有,若有,還不得有女人纏死他啊,總會有那麼一些風言風語落入人的耳裡,或者在坊間傳說。
沐蔓妃也相信如此,這樣的男人本身就有很多人追,要不是他有個同性戀的傳聞,隻怕早被前僕後繼的女人們餓虎撲食了。
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們兩人在一起日夜相處,而這個男人又長的特別的禍國殃民,風華絕代,舉手投足無不讓人驚豔,她已經越來越喜歡看到他,也越來越喜歡他的陪伴。
他的陪伴讓人安全,放心,一些小舉動又讓人暖意融融。
她擔心自己會越來越離不開他,進而會迷戀他,對他交出真心……
“你在想什麼?怎麼半天不回我的話,而且還這麼色眯眯的看著我?”
男人的話打斷了她的沉思,而她一抬眸,卻發現夜明蹲在她的躺椅前,雙手放在她的大腿上,正神情專注地盯著她。
沐蔓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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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9】千帆過盡,要的終究是那個人,
老娘哪裡色眯眯的看著你了?
老娘壓根兒沒看你好嗎?都是你自個兒意淫的。
沐蔓妃很想叫他捫心自問,但她知道若順著他的話說下去,後面必無好話。
既然言無好言,那她還是識相的做面癱臉——不發一言,吝嗇做任何一個表情,隻那麼靜靜地看著他……
可是她不說話,夜明又有話說。
“為什麼又不說話了?”
蹲著的男人慢慢伸直了他完美傲人的緊實軀體,原本放在她大腿上的一雙修長而優美的大手,現在改撐到她沙灘躺椅兩旁的扶手上。
他懸宕在她的正上方,將她籠罩在自己強健的兩臂之間,深不可測的雙眸緊緊鎖定她,讓她避無可避,亦無處可逃,隻能被他居高臨下的一覽無餘。
他還很過分的去撥她的腳,迫使她穿著涼拖的玉足分開,讓他得以順利進駐她的中心位置,近到隻有一步之遙。
沐蔓妃覺得岌岌可危。
特麼的,再讓他這麼步步緊逼,她都要走光了——天熱,她一個無所事事的孕婦,自然是怎麼舒服怎麼穿,露臂吊帶裙下的打底褲短薄小巧……
緊接著,他迎著她顧盼生姿的漆黑雙眸,一點一點的沉下身子,在離她的臉蛋近在咫尺時停下。
他一瞬不瞬地盯著她,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
沐蔓妃眼睛都不敢眨一下與他對視,她屏著息,連他長到令女人嫉妒的修睫都看的根根分明。
她想叫他走開,想叫他滾蛋,然而他深若幽潭一般的雙眸好似有無窮無盡的魔力,正源源不斷地釋放著亙古的咒語,從而將她的神魂吸納到其中,讓她開不了口。
“為什麼想出島?”他玩味地看著她,嗓音低啞魅惑,一股醇淡好聞的氣息被他噴灑到她的臉上,挑逗而蠱惑:“做人不能這麼出爾反爾,你答應過我要陪我在這島上住一段時間的。”
話音未落,他忽然毫無預兆地附身而下,將靡麗性感的唇印在她微張的唇瓣上,繼而溫柔舔舐。
男人絕美的臉龐上露著一絲微不可見的詭笑,女人懷了孕,果然連反應都慢了許多,換了以前他想這麼親近她,不以武力壓制,隻怕難以達到目的。
他慢慢闔上濃黑的眼,全心全意地去感受兩人唇齒之間那種相濡以沫的美好。
“唔……”又被親!沐蔓妃有些絕望的閉上眼睛。
其實已經預料到他接下來要做什麼了,畢竟他這段日子天天都是這麼“調教”她,她要不熟悉他也難,隻是她心有無而力不足——光有反抗的心,卻沒有反抗的力量。
男人依舊用雙臂支撐著自己的身子,以免壓到她給她增加負荷,他溫柔十足,技巧全開,異常繾綣的與她交換口水,動情的汲取她口中的甜香。
不得不說,他的技能點滿滿,沐蔓妃很快不敵他高超的吻技,逐漸迷亂,神思飄遠。
“額……”她想伸出雙臂抱住他的脖子,想讓他與自己貼近,企盼他給予更多。
然而他卻在此時離開她的口腔,隻宛若啄木鳥一般輕啄著她的雙唇,一邊雙眸氤氲,低喘著輕吐:“別出島,我們做真夫妻,別做假夫妻好不?”
真夫妻,假夫妻?
沐蔓妃離家出走的神智瞬間回籠,真夫妻是不是表示他又要與她做那事兒了?
她的腦子立刻想歪。
於是她馬上變得神色凜然,義正嚴辭:“你休想,你色令智昏,腦子裡滿是禽獸不如的想法,你要是膽敢碰我一下,我馬上把你扔到海裡!”
夜明忍不住把頭埋在她的肩上,低低笑個不停。
“笑什麼?”沐蔓妃咬牙切齒去推他的腦袋,他這笑聲帶著叫人渾身骨頭發蘇的低音炮,連帶著她的臉膛都要產生共鳴。
“我再禽獸,我再無恥,我也不至於拿自己的親骨肉開玩笑吧!”
夜明從她的肩上抬起頭,用一隻輕輕撫摩著她柔嫩細滑的臉:“我的意思是,我們不要再虛與委蛇,兩人相互刺探了,我們開誠相見,做一對貨真價實的夫妻,我的財產和你共享,我們風險同擔,如果我以後對不起你,我淨身出戶,我把我所有的財產都給你,怎麼樣,願意和我冒這個險嗎?”
他直抒胸臆,毫無顧忌地亮出底牌,不想再與她打遊擊戰。
沐蔓妃則微微蹙起了秀眉。
都不是那麼矯情而虛偽的人,想要什麼直截了當的說出來,至於對方答應與否那是另外的一件事。
其實這樣更好。